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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攻妻不备-第26章

小说: 攻妻不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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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的眉微微皱了,“连清和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更何况,她与连清和的关系很清楚,他没必要因此为难名创。

袭老太的语速不紧不慢的,却是字掷有声,“以我们公司的实力与声誉,争取合作的胜出机率是很大的。因为项目负责人刚好是垣骞,才有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不,连清和不会这么做,我相信他。”木棉的口吻十分坚定,她与他接触时间不长,但从未怀疑过他的为人。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啊。”袭老太在电话里,轻笑两声,显得漫不经心,“我说过,这次合作对垣骞而言很重要。如果,你是真心为他,那就帮他吧。”

木棉放下手机,面朝窗口方向,头顶的阳光,已没那么温暖了。

第96章 你拿什么去和人家争

袭垣骞买了饭回来,一样样摆上小餐桌:红枣莲子粥,山药炒木耳,爆炒肝肝,还有菠菜汤。

全都是医生提到的那几样,他都记了个仔细。

两人吃着,话不多,时不时的眼神凝望,像在小心翼翼叩响彼此心门。

“阿骞,”木棉低头喝粥,慢慢问:“最近工作得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麻烦?”

“就那样。”他不愿多提。

袭垣骞的个性里,偏执与霸道占了主要,和她一起的时候,他不喜欢被其它人或事干扰。哪怕是工作,也会是情敌之一。

“哦。”

木棉不多问了。

她将一碗粥喝光,又被他逼着吃了很多。

下午,她催他去公司,尽管再不乐意,但公司那边的电话一接一个的催,袭垣骞也只得先将她送回家。

站在她家楼下,他细心叮嘱,“上去后再睡一会,没准,你一觉睡醒后,我就回来了呢!”

他认真的样子,把木棉逗笑,她点头,“那我上去了。”

望着她转过去的身影,原本想离去,可他突然有种强烈的不舍,迈开长腿,几步过去又从身后抱住了她。

“阿骞?”木棉扭脸看他,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蒙上了一片浓郁的晦涩气息,“说!你会不会离开我?”

强悍的口吻,始终掩饰不了他心底里的那丝恐惧。

她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胳膊,声音低低的叫了他一声“傻瓜”。

“说啊!”他执意,不想被打发了,同时,搂着她的胳膊,也情不自禁的箍紧。

木棉这时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昂起头望着。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来,迅速很快的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然后转身就快步走了进去。

直到进了电梯,她的脸颊还是烫的,心跳得很快。可埋在那里的种子,则因挺过了酷暑严冬,悠悠的开出了小花。

是开在早春的第一株。

袭垣骞去公司这一路的嘴角都是上扬的,他的天堂与地狱,就在那女人的一念之间,但他不在乎,他给她这个权利!

他刚到公司就被袭正瀚叫去了办公室。才一进门,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哥!”

21岁的袭鹤鸣,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袭垣骞对这个弟弟没他那么热情,仅仅是抬抬眉毛,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就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程湘与两位哥哥,还有袭老太也在。

袭垣骞看都没看那几人,直接坐到了奶奶旁边。也直到看见孙子,袭老太微凉的眼神,才慈爱许多。

“哥,听说你回家了,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回来见你了!”

袭鹤鸣走过来,和他有几分神似的模样,充满年轻人特有的阳光气息,而那恰恰又是袭垣骞欠缺的。他的人生所需的养分里,绝不包括阳光。

袭垣骞抬起眼皮瞅了瞅他,三年没见,又高了又壮了,是个结实的小伙子了。

他又收回目光,“嗯”了一声。

程湘见儿子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脸色难看的瞪了袭垣骞一眼。回眸间,不小心撞上了袭老太犀利得像刀子一样的目光。

袭老太微微扬起抿着的唇角,目光扎得对面女人开始畏缩。

袭垣骞径直问:“找我什么事?不是想在这里家庭聚会吧?那抱歉,我走错房间了。”

他的讽刺,令袭正瀚快要坐不住了,碍于母亲在场,咬牙忍着没爆发。

他说:“你弟弟在外头学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回来帮忙了。”

程湘立即笑着接岔:“我们鹤鸣一心想在外头闯荡,可也不能放着家里生意不管啊!所以,正瀚才把他叫了回来。”

袭鹤鸣笑笑,“有哥在就好啊。”

较袭垣骞更有朝气的脸,被像被微风吹得荡起涟漪的泉水,清澈,干净。

袭垣骞去看他,眉梢慢慢扬起。似乎不明白,他如何做到,在并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这声“哥”会叫得这么亲切自然,随时都在提醒他,尚有这么一个被血缘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人。

程湘瞪一眼儿子,颊上的笑容显得僵硬,“你这孩子!你别忘了你也是姓袭的,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你哥身上呢?”

程二哥也在点头,意味深长道:“鹤鸣啊,你妈说得没错!你也是男子汉了,该你承担的责任,可不能推卸啊!”

袭老太冷冷笑出声:“既然知道是袭家的生意,我就纳闷怎么会有那么多不相干的外人在掺和?”

虽没点名道姓,程家两兄弟也都闷着声,面子上开始挂不住了。程湘也是恨得不行,但袭老太她还是不敢开罪的。

袭正瀚这时说:“垣骞,鹤鸣这段时间就先跟着你好了。”

程湘一听,当即瞪起了眼睛,“为什么?”

她心里已经是相当恼火了,凭什么要让她的儿子跟在他屁股后头?!

袭老太冷眼看她,程湘只是一味的瞪着丈夫,“你就不能给鹤鸣一个部门单独管理?再不然,跟着你学就好啊!垣骞不也是刚进公司不久?他有什么能教鹤鸣的?”

袭鹤鸣赶紧扯扯母亲,“妈,我愿意跟着哥学。”

“你闭嘴!”

在这个问题上,程湘是毫不相让。她知道,让了这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早晚,会让得连公司大门都进不去!

程大哥也在帮腔,想都不想的脱口说:“妹夫啊,你公司这么大,随便给鹤鸣个什么经理做做就好了啊!他出去也会有面子!”

程二哥听这话不妥,马上打圆场,“呵呵,我哥的意思是,年轻人嘛,给他信任越多,他就会越自信,工作起来也是越有干劲。”

程大哥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袭正瀚蹙眉,“不行,鹤鸣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对国内市场不了解,担不了重任,现阶段还是要观察和学习。”

程湘急了,“那就跟在你身边好了!跟着你学,总好过那些半吊子吧?”

“啪”——袭老太猛地一拍桌子,吓了几人一跳,她厉声训斥:“公司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一家在这儿指手画脚?不想学就滚出公司,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袭鹤鸣的眼神随即黯淡下去,他知道奶奶从小就不喜欢自己,可还是努力挤出微笑,声音很轻的说:“你觉得跟着哥挺好的。”

程湘气得脸色胀红,哪里见得儿子受委曲,当场就想要和袭老太撕破脸,被程二哥给摇头阻止了。

袭正瀚也是被吵得头疼,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下了。

“垣骞,你留下。”他单独叫住长子。

程湘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甘心的出去了。

出了门,袭老太却伸手拦住她,程湘脸上是极不自然的笑:“妈,您有事?”

袭老太扫一眼走在前面的几人,目光又冰冷的落在她身上,“把我说的话记清楚了!公司是我孙子垣骞的!如果你敢兴风作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程湘的脸上青红交替,捏着拳头委曲控诉:“妈,您可以不喜欢我。但鹤鸣是正瀚的儿子,也是您孙子!他进公司帮正瀚有什么错?”

袭老太冷笑:“错就错在他妈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说完,她径直越过程湘,挺直脊背,不失端庄气质。

程湘气得胸口居然起伏,怨恨的目光化成利刃,狠狠劈过去!

打从她进了袭家门那天起,这个老不死的就处处刁难她,贬低她,瞧不起她!程湘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这老东西不得好死!

办公室内,袭正瀚冷眼望着对面长子,点燃一根烟,他说:“环宇那个项目的重要性,你知道吧。”

袭垣骞没什么反应,目光放低,神情一贯桀骜难驯。

“我不管你和商木棉之前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你都得给我撇得干干净净!”袭正瀚抽了口烟,声音渐冷:“否则,就别做我袭正瀚的儿子!”

袭垣骞勾唇冷笑,眼神是冰的,神情也是冰的,就连心,也不曾被眼前的人温暖过。

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目光逼视,“我有做过你儿子吗?你有做过我父亲吗?”他嗤笑一声,直起身子,“你以为,把鹤鸣从国外弄回来,我就能任你摆布了?”

袭正瀚坐在对面,指间夹着烟,冷漠的望着这个儿子。

无论他是倨傲还是自负,个性里冒出来的每一个尖锐棱角,都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袭垣骞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停下来,扭头说:“别把自己当回事,你和那个你瞧不起的女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所以,他不受威胁,任何形式的都不受!

弹了弹烟灰,袭正瀚开口:“我以为,这几年你能够成熟一些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他充满轻视的口吻,令袭垣骞很不爽,他扭头睨着他,身姿挺得像笔直的白杨树。

袭正瀚嘲弄道:“如果,一个男人连基本的实力都没有,只拿感情赌输赢,他就注定是个失败者。你又拿什么去和人家连清和争?你能给你爱的那个女人什么?承诺?承诺又值什么?”

第97章 两个人住就够了

你又能给你爱的女人什么?

承诺?

承诺又值多少?

袭垣骞站在天台,胳膊搭在栏杆上,眼睛眯着,指间夹的烟被风吹得骤亮,接着又慢慢淡了下去。

缓缓的抬手,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雾被风吹得散了。

良久,他扔掉烟头,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抬起脚碾了几下。

瞳仁里的黑,均匀的铺散开,快要遮住了头顶的蓝。

他倏地转身,离开天台,回到办公室,来到门口时,直接对秘书吩咐:“把递交环宇的合作企划书给我。”

“是,总监。”

秘书暗暗吃惊,总监之前可是从未过问过环宇的工作!

将企划书送进去后,她就给总裁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端,袭正瀚紧皱的眉一点点舒展开了,终于满意的挂了电话。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他身后,程湘在按摩。

袭正瀚闭着眼睛享受妻子力道适中的指法,“那小子终于开窍了。”

程湘一怔:“你是说……”

“他愿意接手环宇的项目了。”

程湘忙问:“这么说,我们成功的机会就更大了?”

袭正瀚扬起唇角,不无得意道:“那小子肯参与进来,商木棉就不能坐视不理……”他慢慢睁开眼睛,语气里多了丝嘲笑,“想不到,她也有飞上枝头的一天啊!不过管它呢,对我们有帮助就好,也算是她赎罪了。”

程湘笑着,伸手揽上了他的肩,“老公啊,反正你把项目交给垣骞负责,也是想利用商木棉。可以后真刀实枪的干起来,还是得找一个有能力的人负责才行。你看鹤鸣……”

袭正瀚抬眼扫过她,妻子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他冷冷开口:“我还没死呢,你现在就为你儿子做打算,不是有点早了?”

程湘脸色变了变,赶紧娇嗔的轻推了他一下,数落道:“正瀚!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真晦气!我也是想让鹤鸣过来帮你,替你减轻些负担啊!”

“哼,别给我添赌就行了!”

“哎哟,你怎么这么想你老婆啊?”

——

不知不觉,窗外的明亮已经变成一片街景。

袭垣骞起身,活动下僵硬的身体,这才惊觉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他马上掏出手机,给木棉电话。

“阿骞?”对面的声音,令人平和安定,“今晚又要加班?”

袭垣骞“嗯”一声,靠坐在椅子上,胳膊搭在额头上,“有个很重要的项目在赶。”顿了下,他才出声:“木棉……”

“嗯?”

“我有让你骄傲的地方吗?”

“呵呵,阿骞,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袭垣骞坐了起来,浓眉拢着,一身的烦躁说不出是在和谁赌气,“你就回答我好了。”

“……你一直都是我的阿骞,没有放弃自己,没有放弃我,这就是我最骄傲的。”

就像股沁心醒脑的清泉,一下子就冷却了堆积在心底几天的燥热。

他笑了,沉沉的声音,透过听筒。

“我知道了。”他说。

挂断电话,袭垣骞起身,走到窗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轻易便卸下了一身的疲惫。

脚下斑斓的色彩,还有整座城市的繁华,毫无预警的进入视野。

双手撑在玻璃上,他俯身望。

以前,他总认为,有关这里的任何形式的美,都与他无关。它们就像入侵者,在侵蚀着他固守的堡垒,让他像樽被扒光了衣服的雕像,不得不站在烈日下暴晒。

没有安全感的国度,就不会有家的地方。

可是现在,他欣赏到了这个地方各个面貌的美,甚至想要在这块不算太糟糕的土地上,建一处房屋,未必需要多大,能为两个人遮风挡雨就够了。

他失笑,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浪漫情怀。

原本,心里想着一个人,再平淡无奇的光景,也会变得生动,鲜活。

看看时间,没有多少可以浪费的了,扭头坐回到桌前,继续工作。

——

木棉从茶水间出来回到座位里,经理笑吟吟将12月刊杂志摆在她的桌上,“小商啊,给连总送一份过去,这上面可有我们广告部同仁不眠不休熬了几天的辛勤成果啊!”

望一眼那本崭新的杂志,木棉蹙紧眉,“经理,这个不需要亲自送过去吧?像其它客户那样寄过去就好了啊。”

“那怎么行!”经理直摇头:“连总是普通客户吗?咱们亲自送过去才会显是有诚意啊!再说了,寄过去的样刊人家也未必会认真看。还是你过去,亲自说明的好。”

经理以示鼓励的朝她笑笑,扭身要走,又停下来,站在她桌前声音低了些:“小商啊,最近可是有阵子没看到连总过来接你了。”

木棉抬头,与经理另有所指的目光撞了上,“他最近很忙。”

收回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瞥向了摆放在桌角的日历。与昨天相比,距离明年的二月十四,又近了一天。

“呵呵,我知道连总是个大忙人,但生活总归是需要调剂的,再忙也要抽时间见个面,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要不然,再好的感情都会出现问题的。”

坐在前面的张姐听不下去的,扭过头对着经理一笑:“经理,您怎么知道人家没谈情说爱啊?没准,人家回到家里就谈个够呢!”

同事们全都会心的一笑,木棉则聪明的绝不开口接茬。

如经理所言,生活需要调剂,她和连清和成了办公室里被大家调侃最多的对象,到现在她也坦然得多了,不像以前每次被开玩笑,都会尴尬得脸红无措。

经理也笑了,“这样的话,那经理我就不担心了。”离开前,他拍了拍木棉的肩,鼓励道:“小商,要把握机会哦!”

望着经理的身影,张姐回头吐槽,“人家小两口见不见面,他操个什么心啊!他啊,就是想要拴住连清和这要大鱼!谁听不出来似的!”

木棉拿着那份杂志,满脸无奈:“他会等我回来汇报的吧?”

张姐憋住笑,点头:“会。而且会详细询问你每一个细节,比如说:连总有没有夸我们的创意好啊?连总有没有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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