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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攻妻不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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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交男朋友了?”

聂咏儿脸上的神情略微一滞,脑海里某个片刻,一闪而过。

生怕会被看出些什么,她忙低头,小声说:“还没有呢……”也许因为对面的人感觉真诚又温和,她禁不住困扰的抬起头:“木棉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

“如果……一直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那是不是就是喜欢啊?”

木棉听罢,盯着她泛红的小脸,打趣道:“怎么,有心上人了?”

“也不算是……只不过,自从见过他一次之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总会想起他,有时候……连做梦都会梦到他。”说到最后,她羞得将脸颊埋进掌心,“木棉姐,因为你是我的幸运女神,我才说的,你可不要笑话我啊!”

“怎么会呢?”木棉放下笔,一手搁在桌上,托着下巴,笑吟吟的望着她:“为什么不再去找他?”

聂咏儿叹息一声:“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

木棉挑起眉,疑惑的问:“他结婚了?”

“没有,但他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了。”聂咏儿垂着头,脸上有几分失落,“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很不愉快,我想,他一定不会再想见到我的。所以,我再也没敢去找他。”

女孩的心事,总是带着一丝淡淡愁绪,忧伤,却又美丽。

木棉望着,也情不自禁被感染了情绪,轻声说:“是不是真的讨厌,还有没有发展的可能,总得亲自确认过后才行。比起死心,悔不当初才是最可怕的。”

聂咏儿的眼眸发亮,“木棉姐,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再去试一次?”

“为什么不?”

受到鼓舞,聂咏儿深呼吸,然后捏紧拳头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拿下了这次的广告,聂咏儿较以前要自信了许多。她暗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努力试试看!

因为分享了秘密,聂咏儿对木棉又亲近了许多,所谓采访,还是闲聊居多。木棉这才了解到,聂咏儿看似乐观,其实家庭情况很复杂,从小就被寄养在亲戚家,亲戚给口饭吃给间屋住就不错了,哪里会管她的学费?所以,在父亲留下的那一点点钱都花光了之后,她便想办法打工赚钱缴学费,一直坚持到现在。

木棉的笔颤了颤,抬头去看这女孩,脸上仍能保有这么灿烂的微笑,还真是难得。

“音乐学院的学费很贵吧?”木棉问:“你一个人要打多少份工才行呢?”

聂咏儿颊边的笑,有些不自然,她别开脸,抿了抿唇,说:“还好,有一位好心人最后资助了我。”

“方便透露他的名字吗?我可以写在文稿里。”

“不用不用!”她忙说:“他很低调的,一定不会喜欢被报道出来。”

木棉也不勉强,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结束采访。

“有邮箱吗?稿子写好后,我会发给你看看的,你觉得没问题再发表。”

“嗯!”

聂咏儿留下邮箱后,望着木棉说:“木棉姐,你也很喜欢大提琴哦?”

木棉的动作滞了滞,很快又恢复,淡淡的,她说:“小时候学过。”

“真的吗?”聂咏儿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那你一定拉得很棒对不对?”

木棉摇头:“只是小孩子的水准,没有你这么专业。”

“木棉姐一定是在谦虚啦!”聂咏儿居然起身,跑到会议室后面,将自己的白色琴盒给拎了过来,放到桌上,小心翼翼的取出自己的大提琴,然后递过去,“木棉姐,你来拉一首好吗?”

木棉愣了,看看那把闪烁着耀眼光泽的琴,再抬头看聂咏儿。

她自然知道,他们将自己的乐器看得有多珍贵,连碰都不许别人碰一下,更别说是让别人拉奏了。可聂咏儿竟毫不介意的样子,满眼期待。

“好久都没碰过了,都不知道怎样拉了,我就不丢人了。”木棉委婉拒绝,可眼光却像被钉到了那把琴上,久久舍不得收回。

聂咏儿看在眼里,笑着将琴放到她怀里,又将琴弓递过去,“木棉姐,给我听听吧!拜托啦!”

怀里深沉生硬的触感,突兀得令木棉怔住,她有些不知所措,昂起头看她,“我……我真的不行……”

右手在这时倏尔抖了起来,她咬着唇,将琴又还给聂咏儿,抓起包狼狈的逃出了会议室。

“木棉姐——”

谁知,才刚出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人。

一袭白衬衫,靠墙而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木棉想都不想的转身,快步走向最近的洗手间。

身后的男人,只是用一双犀利清冽的眸,似要望穿她的脊骨。

木棉拧开水龙头,胡乱的用冷水洗了几把脸,按住还在颤抖的右手,抬起头,看到镜中苍白的脸颊,她伸手悄然抚上,嘴角自嘲的扬了扬。

商木棉啊商木棉,你现在都几岁了?你的辉煌不再了!你也不再是那个“天才大提琴少女”了!

所以,醒醒吧。

平定下情绪,她推门出去,意外的,连清和就在对面,也不顾人来人往,就这样坦然的站在女生间门口等她。

木棉避开目光,“采访结束了,稿子写好后,我会直接交给秦助理的。”

她要走,他伸手拉住她,“为什么要逃避?”

木棉今天情绪不佳,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他握得甩,根本挣不开,抬头,视线满是敌意,“连清和,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也不是救世主!”

她清楚,她的事,瞒不过他。也正因为此,才有一种被窥穿后的窘迫。

“我不是救世主,所以,别人的事我管不着。”他倏尔靠近她,一字一句:“但是你的,我管定了。”

迎视他同样充满侵略性的眸,木棉变得愤怒,压低了声音,她说:“连清和,你省省吧!没有你,我一样活得好好的!今后,我也同样用不着你多事!别忘了,你我的关系,只不过就是那三个月……不,现在只剩下了两个月又十七天了!在这之后,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的牵扯!你听明白了吗?”

连清和望住她,原本成熟魅力的一张脸,渐渐被一片寒气覆上。

良久,他扯扯嘴,笑了。

抓住她的手,也慢慢松开,绅士般退后一步,淡泊的眸看她,他说:“这样的话……那抱歉了,的确是我多管闲事了。”

木棉在冲口而出之后,便后悔了。

她低下头,手抚着眉心,想要道歉,喉咙却被卡了住,再也说不出话。

她想,这样也好,至少说明白了。连清和是个好男人,对她的心思,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觉察,只不过,除了阿骞,她心里不可能再装下任何一个人了。

再次抬头,他的身影已经走远。

木棉的心像被人狠狠敲打过,再多的抱歉,也只能搁在心里。

她默默转身,来到电梯间,靠着墙等电梯。望着不停变化的红色数字,不知不觉,眼圈竟红了,她狼狈的转过身去,生怕被人看到,可眼泪止不住,越掉越凶。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清淡薄荷气息靠近,

她一怔,还没有转身,一只手撑就已经覆在了她的眼帘上,低声,他说:“如果我道歉的话,你能好受点……那好,对不起。”

第108章 连总没救了

木棉身子僵住,可她没动,就站在墙角,没出息的缩在他的胸膛与墙壁间,夹缝求生。

掌心湿漉漉的一片温热流淌,一路淌进他的心里。

连清和低下头,目光落在她紧咬的双唇上,眯了眯眼眸,伸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不等让身后几道好奇的视线捕捉到,就把她的脸按在了胸口。

“对不起,刚才是我口气不好,是我冲动了,我向你道歉。”他声音不大,可电梯前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吵架了,怪不得连总的未婚妻会哭得那样委曲。这种事,情侣之间很常见,吵吵闹闹的不知不觉就是一辈子了。

不过,看连清和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会如此迁就一个女人。

电梯来了,电梯走了。

身边不乏诧异的目光,可连清和不在乎,手掌按在她的脑后,直让她发泄够了算。

终于,木棉低下头,默默的退离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该道歉的是我。”哭得久了,她声音沙哑,像沙石碾磨在他的心上,痒痒的。

“你说得没错,是我逃避,我不敢碰大提琴,不敢想跟它有关的事。因为……”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眸红着,可还是努力的对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因为,在我参加一次重要的比赛时,我爸爸他……他……”

他永远的离开了她——她想笑着说出这句话,可惜,她做不到。

垂下头,想要逼回泪水,也只是让它倒流回心里。

这时,头顶一声轻叹,轻轻的,低不可闻。

连清和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像长辈那样,一下一下,“你不再是小女孩了,你应该试着长大了。”

木棉捏紧双手,哽咽着:“我一直都在努力……”

一个人。

他摇头,尽管她看不见。

“比起死心,悔不当初才是最可怕的。”

木棉心尖一蛰,这是她刚才对聂咏儿说的话……

“你已经在同一天失去了最宝贵的两样,还会怕重新拥有吗?”

木棉怔愣着昂起头,那一瞬,她仿佛听到了爸爸骄傲的声音——我们家的木棉是最棒的!

她昂起头望着他,被泪水冲洗过的眸,哭红的脸颊,红肿的鼻头,毫不设防的全部都涌进他有限的视野内。她无助的想要寻找一点方向,下意识的将全部的信任都交与他,连清和的视线开始发生了变化,薄得像片羽毛,轻轻的,随着她一点点飘浮。

他握住她连颤抖都不自知的右手,紧紧握着,“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木棉仍是望着他,眼中堆积的信任,正在一点点动摇他最初想要掠夺的心。

他一笑,“在两个月又十七天后,为我拉一曲大提琴。”

木棉错愕的退后一步,“我……”

“不许说不行,也不可以拒绝。”他逼近一步,仿佛与生俱来的强势,牢牢将她困缚在自己的胸膛与墙壁间,“商木棉,你的人生不仅仅只有一个袭垣骞,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惜,那你更没资格去爱别人。因为,那不是完整的你,你又怎么分辨得清,你的爱是否完整?”

木棉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前一步是炼狱,后一步是悬崖,她艰难得,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却发现,真的很难。

“我不行……”她摇头,神情痛苦。

“你是在否定我吗?”连清和突然寒声,慢慢退后,望着她的眼神,也像个陌生人。

“你在否定我的眼光,你在告诉我,我连清和看中的,不过是个懦弱得只懂逃避的女人。”他摇了摇头,掩不住的失望,“如果是这样,那很好,你让我看清自己了。原来,我连清和也不是无所不能。”

他转身就走,不再给她提供暂时的避风港,甚至,一眼都不肯回头看过。

木棉靠着墙壁,唇抿得紧紧的,拼命克制着眼底涌动。

干嘛要把她说得那么差劲?就算她胆小懦弱好了,何必要用她为贬低自己呢?他难道不知道,他是个多么优秀的人吗?他这样说,比狠狠骂她一顿还要来得难受……

总经理办公室内,连清和站在窗前,烦躁的抽着烟。

小秦推门进来时,微微愣住:“咦,连总,您不是已经戒烟了吗?”

连清和淡淡扫过来一眼,薄薄的一层烟雾散尽,露出一抹锐利的锋芒。

自知问错话,小秦赶紧低头,“那个……商小姐走了呢。”

他又扭头,寒着声音问:“哭着走的?”

小秦表情别扭的“嗯”了一声,忍了半晌,终于没忍住,小声说:“连总……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您好歹去哄哄商小姐嘛,她哭得可伤心呢!这女人都是小气的动物,一旦记上仇了,以后真的会拿这事反复的不停的念!就像在脑袋上戴了紧箍咒,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念一念!真的会很头痛的!”

小秦完全是有感而发,这可都是他血淋淋的惨痛教训啊!

边清和瞥他一眼,缓缓说:“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小秦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纯情的话,居然会是他家老板说的!

完了,连总没救了。

小秦出来时,聂咏儿刚好背着大提琴走出会议室。

“秦助理!”她叫住他,不安的问:“木棉姐……怎么了?看她好像不太开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小秦一笑,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商小姐和我们连总有些误会吧。”

“连总?”聂咏儿担心的急问:“那对木棉姐会有影响吗?”

小秦狐疑的看她:“准夫妻吵吵架很正常的吧,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啊。”

准夫妻?

见聂咏儿一脸不解,小秦会意,笑笑说:“你还不知道吧,商小姐是连总未婚妻,也是我们未来的老板娘。”

聂咏儿吃一惊:“真的吗?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木棉姐好亲切的!”

“嗯,商小姐为人很低调,没有一点架子,我们职员间对她的评价也很高。”

将她送到电梯前,确定了下次要见面的时间,小秦离开了。

聂咏儿顿时好羡慕起商木棉来,有自己的事业,还有那么优秀的未婚夫,这才是大写的人生赢家嘛!

不过,说起来,“商木棉”这个名字到底在哪里听到过呢?

聂咏儿冥思苦索,却总也没个头绪。

这时,手机响了,她边走进电梯边接听,“杨教授……是的,这边已经结束了……好,我马上回学校……”

挂上电话的瞬间,她猛然想起——

是杨教授!

没错,杨教授曾经提起过“商木棉”这个名字!

在那堂课上,杨教授有些伤感的说,他所有的学生里,只有一个最天赋的。五岁登台,七岁成名,从小享受着各种光环美誉。而且,她还是所有学生里最不勤奋的一个,不喜欢练琴,但永远是谱子记得最快的,不管对她的年龄来说,多难的曲子,只要听上一遍,就能凭着记忆拉出来……

聂咏儿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杨教授在提起这个学生时脸上骄傲的神情。

她匆匆加快了步伐。

——

木棉坐在公交车上,头抵着车窗,将耳机插进手机插口,犹豫了很久,还是搜出一首曲子。

她戴上耳机,很快,里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旋律——一号序曲,那首原本应该是她当年的参赛曲目。

再次听到,时间仿佛被冻结,手指情不自禁的跳跃起来。随着公车晃动,时间开始朝前推移,在大提琴纯美的音色中,她又被带回到了那个年代……

1997年。

某小学礼堂,大提琴青少年比赛正在进行。

杨幌快步走进后台,在一堆等候上台的小朋友里招招手,“商木棉?”

一个扎着马尾的白净女孩转过头,身上的水蓝色长裙分外衬她的皮肤。她咧嘴一笑,朝他跑过来,“杨老师!”

望着眼前的得意门生,杨幌拍了拍她的小肩膀,为她打气,“待会上台不要紧张,只需要发挥出平时的练习水平就好。还有……”他顿了顿,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底下的评委里,有一位是巴黎国立音乐学院的老师……你知道老师要说什么吧?”

木棉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杨幌的胳膊,眨了眨眼睛,“知道啦知道啦!你的宝贝徒弟什么时候给你丢过脸啊?”

杨幌失笑,“行了,快过去吧。”

“哦!”木棉钻进候场的队伍里,杨幌又匆匆离开了后台。

看到这一幕,队伍末端的短发女孩,失落得低下头,双手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大提琴,以此挡住她身上那套洗得发白的运动服。

杨老师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一个被誉为“天才大提琴少女”的商木棉!

与其它参赛者的紧张不同,小木棉表现得异常放松。趁着还有些休息时间,她竟偷偷溜进了旁边的舞台灯光控制室里。放松的坐在椅子上,两只小脚悠哉的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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