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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攻妻不备-第83章

小说: 攻妻不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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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袭垣骞咬着牙,盯着她,眼神似要在她身上灼出一个洞!

木棉不去看他,想要抽出手,此刻只想离开这里!

“我说我不后悔!”他突然大声的说,眼圈竟红了,“让我爱你……有那么难吗?比起和他的几个月,我们之间的十年算什么啊?如果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还要走近我?是你逼我爱上你的!所以,今天该为这一切负责的人,是你!”

木棉转过头,苍白的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怜惜。

那眼神,冷得让他害怕。

他不由得松开了手。

她平静的目光,是对他的无声审判,“我为我的错误,接受了所有的惩罚,你还想怎么样?”

袭垣骞难以接受这样的她,眼睛红得,仿佛一层血色弥漫,“我就是想爱你,想把你留在身边……”他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像从心窝里掏出来的一样,剜出来都是疼的,“我想过要等,可我怕来不及,我等得越久,你就离我越远……”

木棉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她的冷静与他的痛苦,形成冰火差距,彼此都无法再温暖!近了,不是他枯竭,不是她毁灭。

“阿骞,结束吧,”她说:“我不想再背负愧疚,而你,也不欠什么。”

“不欠了……不欠了吗?”袭垣骞倚在墙上,歪着头看她,“那不如,就让我继续欠着你好了……这样,咱俩之间就算不清楚了,你也别想一句‘结束’就终止这一切。”

望着她,他笑着,“木棉,拎不清的。你和我是拴在一块的,任何一个松开手,另一个都会粉身碎骨。”

木棉一步步走下楼梯,身后是他醉意朦胧的笑声。

“没那么容易算清的,除非是粉身碎骨……”

他站在楼上,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视线内。

颓然的坐下,黑暗中,他点燃一根烟。

#

车内,是伤心绝望的哭声。

木棉将头抵在方向盘上,双手紧紧握着,她坚守了那么久的信仰,就在今晚,被粉碎瓦解,

心难受得像被丢进沸水里,不断挣扎,疼得扭曲。

她却分不清,令她难过的是什么?

是那层膜?还是阿骞不再是阿骞了?

她只知道,真的很疼,身是,心也是。

有人敲了下车窗玻璃,木棉慢慢抬起哭红的脸,看到站在外面的交警,竟是一脸茫然。

对方朝她敬礼之后,示意她放下车窗,木棉在好不容易弄懂后,机械放下车窗。

“小姐,对不起,这里不允许停车。请出示您的驾照,谢谢。”

木棉低头,“驾照……”她左右摸着身上口袋,又忘了包放在哪了,“我不找到驾照……找不到了……”

她哭出了声,双手捂住脸颊,趴在方向盘上,“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交警皱皱眉,“身份证号。”

木棉哽咽着,将数字一个个报出来,在核对了信息后,他低头将罚单开好,夹在雨刷器下面,“生活难免会遇到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就像开车,进了弯路,再绕出来就好了啊。”

木棉抬头,眼睛通红,鼻头红肿,怔怔地望着身边这位身着制服的警官。

“下次记得带驾照。”他朝木棉又敬了一个礼。

转身要走时,又滞住了脚步,回头说:“商小姐,明天的你,一定会比今天更出色。”一笑,他说:“你的演奏很棒。”

转身,他坐进警车,从她车身前越过。

木棉缓缓低下头,“明天……”

明天,开始变得遥远,别人期待中的明天,也早已不是她的了。

身边的手机响起,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木棉紧紧闭上眼睛,发动车子,踩下油门,她想尽快逃离。

#

连清和放下手机,浓眉不自禁的拧在一起。

她应该早就下课了,怎么不接电话?

突然想起什么,也就放下了心。

自她的车从4S店取出来后,他就三令五申过几项规定,其中一条,就是不许在行车时接电话!

连清和淡淡扯动唇角,没想到,她还真把他的话记住了。

转身,他又折回会议室。

#

两个小时后,连清和走出会议室,边走边交待几个重要细节,小秦跟在身后都一一记下。

回到办公室,他掏出手机一看,竟没有回电记录!

连清和抿紧了唇,又回拔过去。

他站在办公桌前,头微垂着,耳边贴着电话,始终都是绵长的“嘟嘟”声……直到提示对方未接,他果断挂了电话,然后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小秦,我先出去一趟,接下来的工作,你先暂代我主持,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的,连总。”

连清和大步迈向电梯,眉头拢着,心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终于,电梯来了,他走进去。

车子开得很快,来到木棉住的小区门口,他下了车,直接走进小区。

第195章 告诉我,是想离开吗?

他按门铃,门那端没有声音。

连清和微微皱眉,掏出手机来,拔通她的电话。

隔着这扇门,传来手机铃声。

连清和挂了电话,又按响门铃,“木棉?”

他可以确信,她就在里面却不开门,这令他不安急躁,于是,不假思索的敲开了隔壁的门……

木棉靠墙坐在角落里,轻轻拔弄着腕上的手链,手机就搁在桌上,先是一阵阵疯响,之后又没了声。

亮晶晶的大提琴挂坠,每拔一下,就晃几下。

她笑,晃得真好看。

阳台上突然传来声音,接着,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拉了开。

木棉抬起头,看到站在那儿的人,身上单薄的衬衫,还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头发被风吹乱了,眼神也乱了,在看到她以后,又渐渐恢复到平静。

他走进,双手背在身后,将玻璃门拉上。

难以置信的看着走近的他,她的声音发颤,“这是十五层!你疯了吗?”

连清和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清凛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哭了?”

木棉低头,别开了脸,同时抬起手臂挡住自己,“没有。”

她的手,硬是被他扯开,再被他双手捧住脸颊,强迫她抬起头,“有事发生?”他问。

“没有。”木棉摇头,平和的视线里,毫无松动痕迹。

“那为什么不开门?”

“只是暂时不想见你。”

连清和愣了下,慢慢放开双手,木棉则起身,快步走进卧室,背对着他说:“我现在有点累,想要睡会,你……先走吧。”

连清和抿紧唇,“我不会接受这种没有原因的冷落。”

木棉身子一僵,没转身,“不是冷落……只是,真的累了。”

连清和走过去,站在她身后,距离很近,眼神笔直的落在她身上,“商木棉,我不是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但我更不喜欢被人随心所欲的当成消遣。你今天,要给我一个交待。”

他将话讲明,木棉默默听着,眸光放低,声音也低了,“我已经说过了,所以……还是先回去吧。”

身后许久都没有声音,但她知道他没离开。

半晌,他说:“好。”

转身,头也不回的拉开门,又“砰”地关上。

木棉独自站在卧室,抬眸看着窗外,是灰蒙蒙的天,没有白的云,没有悬的月,是没有意义的灰。

伸手,想抓住什么,可什么也抓不住。即使是这没意义的颜色,也溜出了指缝。

她颓然转身,瞬间怔住!

连清和就站在门口,探究的黑眸,狠狠的,想要从她这里挖掘出什么。

木棉看他,“为什么还没走?”

“因为……”他用目光将她禁锢在原地,朝她走过来,淡淡道:“你不想我走。”

“我没有。”

“我知道你有。”

待他走近,木棉又想别开视线,被他捏住了下巴,“商木棉,你不擅长撒谎。”

木棉这一次没逃避,反而问他:“连清和,你就这么懂我吗?”

他扬眉,“是。”

木棉落下眸光,“好像只有我不懂自己。”

她一反常态,连清和将眉头拧紧,“你有事想告诉我?”

木棉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从她的表情,连清和已然读懂,“什么事?”

她不看他,咬了咬嘴唇,在抵过内心挣扎后,她终于开口:“我和阿骞上床了。”

对面的男人蓦地一震,一双黑色的眼睛瞪大,企图找出些破绽来。可这种可能,被她接下来的话,当场推翻。

昂起头,她看他,“是我自愿的。”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得是心甘情愿的!阿骞不能背负罪名,如果连清和知道真相,他绝对会在一夕间毁了他。

所以,她必须,心甘情愿。

连清和许久都没说话,他咬紧牙,脸颊上的咬肌,绷得清清楚楚。

即便他不开口,她也仍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因为背叛,因为受伤,因为耻辱!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犹豫片刻,她说:“如果你想和我分手……”

“不可能。”

木棉错愕看他,他慢慢平静下来,就像没听过这件事一样,口吻很淡,甚至有点漫不经心,“这事我会自己消化的,但分手,不可能。”他重申。

这下子,木棉不再冷静了,她退后几步,好像看怪物,“我说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了!你为什么还能接受?你就不生气吗?!”

连清和骤然抬起的目光,像刚被飓风扫过,“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

他倏地抓住她的手腕,手掌扣得紧紧的,一字一句:“你给了我人生第二次挫败!”

“那就不要在一起,分开吧,对你对我都好。”木棉强自压着心底哽咽,对他说:“否则,我在你面前,永远都会自卑。只要想到这件事,我就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说,我们会好好的,我们会有未来……已经不可能了。”

他盯了她半晌,“你告诉我这个,就是想要离开?”

木棉没说话。

事实上,在告诉他的前一秒,她都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只是不想欺骗他。那样的话,她不配拥有他的好。

他突然说:“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我会尊重你的决定。”抬眸,他看她,“木棉,我做了我该做的,我尽了最大的努力。”

疑惑着,他问:“你还想我怎么做呢?”

智商一遍遍催促她,说“是”,说“结束”,说“分手”,说“不爱了”……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不是!

她不想结束!

她也不想和他分手!

她更加不可能不爱他了!

木棉执着的望他,泪水不停的往外涌,什么也说出来。

连清和上前一步,把她拽进了怀里,让她脸颊藏在胸膛里,拍了拍她的背,“只要你还爱,我就不放手。”

木棉不说话,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衬衫,没发出一点哭声,要他胸前却湿了大片。

手掌按住她脑后,将她贴得更紧,他眯紧眸,咬了咬牙,说:“现在开始,把这事忘了……你永远都只会和我一个男人。”

第196章 有个真心为你的人

木棉是从第二天得知袭正瀚去世的消息。

她捏着报纸,渐渐明白了。

#

程湘来到公司,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看到袭垣骞坐在丈夫生前的位置上,立即勃然大怒。

“谁让你进来的?这是你待的地方吗?别忘了,律师宣读的那份遗嘱上,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了,他名下股份都是鹤鸣的!如果你不信,可以申请验明遗嘱真伪,我会随时配合的!”

袭垣骞的双脚搭在桌上,掀了掀眼皮,嘴角始终一抹嘲弄,他懒洋洋开口:“不必了,我对那玩意没兴趣。”

程湘冷笑:“那法律呢?你也敢藐视?”

袭垣骞一听这话就笑了,放下双腿,身子倾前,“法律……呵呵,那我们现在就来聊聊这个。”

他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轻轻拍在桌上,然后递到对面。

程湘蹙眉,“这是什么?”

袭垣骞挑眉示意她看看,程湘迟疑几秒,警惕的瞅了瞅他,还是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登时就变了。

“胡说!简直就是胡说!”她气得将纸撕成了碎片,扔到地上,瞪着袭垣骞,“你为了抢到公司,居然联合家庭医生诬陷我!你就不怕你爸爸地下有知找你算帐嘛?”

袭垣骞嗤笑,也不气,不紧不慢道:“他就是乙肝病毒携带者,去年病变,从乙肝发展成肝硬化。治疗期间又因药物的副作用,造成免疫功能紊乱,才到了今天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

程湘听着,不动声色道:“这些医院都有证可查,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袭垣骞盯着她,嘴角的笑容在扩散,“我从家里的保姆那里听说,你在他生病期间,经常亲自下厨。”

程湘的呼吸频率渐渐变了,“身为他的妻子,我当然要关心他照顾他了!虽然……最终也没能帮到他,可总比你这个亲生儿子什么也不做的要好得多!”

袭垣骞失笑出声,他又坐回到椅子上,环起双臂睨着她,带有审视的目光,愈发深沉诡秘,“别这么谦虚,你可是帮了大忙呢,你不辞辛苦的每天跑去不同的药房,买回不同种中药,亲自为他煲汤熬药。就冲这精神,我都要感动了呢。”

程湘再也受不了的朝他怒道:“你是在怀疑我下毒吗?那你去问王阿姨好了,每次我都怕出岔子,亲自尝过后,才让她端进去送给正瀚!如果真的有毒,我还能站在这里?”

袭垣骞寒了眸,嘴边的弧度,让人变得不安,“千里光、黄药子、麻黄、一叶秋……这些中药虽然表面看没什么,可都有对肝有副作用!这个时候给他吃这些东西,不比毒药的效果差。”

程湘的脸色开始发白,却咬紧了牙,否认道:“我怎么知道?他有阵子感冒发烧,还有风湿痛,又不能吃西药,我只有买些中药回来给他慢慢调理了!我哪知道会对肝有害啊?你这么说,就是在冤枉我!”

袭垣骞轻笑:“你刚才说法律,巧得很,我也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呢。”

程湘倏地抬眸,眼神有过一瞬的惶恐,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有证据就去告我好了!”

袭垣骞依旧淡定自若的注视着她,“我知道你为了你儿子,连坐牢都不怕。”

程湘这会也是撕破了脸,再无所顾及,“董事会在明天上午,你就做好被踢出公司的准备吧!”

他点头,微笑:“袭正瀚当年抛妻弃子,间接害死我妈,能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我还在乎什么公司?我倒是可怜了你儿子,如果他知道他妈妈为他做的一切……”

提到袭鹤鸣,程湘的反应特别大,“你这个魔鬼,不许你接近我儿子!当年,是你妈没能耐,留不住男人,自己的身体又不争气,三天两头跑医院,哪个男人会喜欢一身药罐子味的女人?最后死了,还要怪到别人头上?”

袭垣骞始终没说话,唇却抿得更紧了。

“照顾正瀚这么多年的人是我!被他共渡难关的人也是我!我把大好的青春都给了他,给了这个家,还给他生了个那么优秀的儿子!他的公司和钱,理应是我们母子的!你做过什么啊,凭什么回来和我们争?”

程湘眯紧双眼,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鹤鸣不会那么早失去父亲!这一切,也都应该算到你头上!不是我!”

袭垣骞还是一言不发,抿紧的唇放松了,微不可察的翘了起。

程湘最后也是豁出去了,她说:“你尽管告我吧,为了我儿子,我什么都无所谓。倒是你,以前被你爸爸当成垃圾扫地出门,以后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说完,她疯狂大笑的出了门。

直到门关上,室内才渐渐恢复安静。

袭垣骞点燃根烟,吸了口,缓缓说:“你都听清了?”

办公室的隔间,门被推开,袭鹤鸣一脸苍白的从里面走出来。

袭垣骞咬着烟,盯着他,说:“老实说,我挺羡慕你的,有个一心一意为你的人。不像我,永远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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