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后从良-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青樱点头,这些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老祖转而看向李晴,“你今日便不要看书了,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就在我这里待着,等着贺家小子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李晴“啊?”了一声,在老祖目光扫过来时,自知情绪过激了,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我知晓了。”
喝了半盏茶,老祖对李青樱和李青瑶道,“你们去吧。”又对一直挂着笑的阎嬷嬷道,“去把她们见进来,磕了头赶紧走,我听着烦。”
阎嬷嬷福身称是,送着李青樱李青瑶出去,迎常氏李婷带着各自的儿女进来。
朱朗目光盯在李青瑶的身上几乎移不动了,若不是李婷用力掐了他一把,只怕他会直接跟在李青瑶的身后走出去。
常氏看着这小姐俩心中略有不甘。
如果昨天住进来的是李青兰。定是也能在老祖这里受了饭,和老祖亲近有佳。
李青瑶使个眼色把琉璃派出去,就同李青樱往秦氏那里去了。
秦氏正坐在案前发呆,赵顺家的碰她一下她才发现两个女儿过来了。
李青樱有娇客要陪,没同秦氏呆一会儿,连李老太太那里也不去请安了,就往花厅去了。
秦氏也忙,匆匆撵了李青瑶帮李青樱去,自己便往前院走。
李青瑶却尾巴一样跟着,同奴才们拉远了距离后,问,“娘,爹他……您没事吧。”
眼睛是红肿的,定是狠狠哭过了。
“小孩子家家的,问什么问!”一向对小女儿不隐瞒什么的秦氏却不愿多说了,推开李青瑶就走。
她当然没事!
就是有点糊涂,自己怎么在李为怀里醒过来的。想退出去,李为环在她腰上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
☆、042 等你赢了再说
老祖看不上李婷和常氏,所以真如她所说,让两人带着各自的儿女磕了头请了安,就都给撵走了。
阎嬷嬷是自小同老祖长大的,一行一举皆是挑不出理来。可便是这样一个紧守着本分的奴才,却在送这几个人出门时在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来。
看李老太太这些年能的,光顾着给李为难看了,结果自己的一儿一女惯的不像话,娶的媳妇更是不像话。
这话只心中默念,并未说出来。
房里,李晴捧着一本医书怎么也看不下去。在雕花小几上的香钟掉了第二个铜坠子时,她缓缓起身,对老祖道,“老祖,我闷的慌……”
“是闷,还是慌?”老祖自棋盘上抬起头来,看着李晴问道。
李晴被堵的半晌说不出话,重新坐下。盯了会书还是看不下去,又道,“老祖,我身子已是无碍了。我自己就会这个,用不着麻烦贺大将军……”
因听李青瑶说那登徒子会来,她做梦生了一夜的气。
“看看吧,医人者不自医。”老祖轻飘飘道了句,“好好看看,我也不用总挂心着你。”
李晴心中感激,不再说什么了。
这几年来老祖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若来个大夫看了自己身子无碍,能让老祖别为自己挂心伤身,那她忍那登徒子!
贺行说话算话,一下朝,便拎着宫中的太医来登李府的门了。
李为要作陪,他爽朗一笑,“兄长且去忙,我以后在府中要常来常往,兄长还能为了推了所有正事?不用担心。我让这郎中给老祖诊了脉,得了结果,再同沈太医去书房找你。”
和皇上求太医,自然不能说是为一个小女子。
李为知道其中细情,贺行说的也有道理,也就不强求了。
下个月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及笄,皇上已然下旨要礼部大办。身为礼部尚书的李为,自然要处处筹谋。
贺行到老祖院子里时,老祖正在同李晴对弈。
老祖棋技不错,可李晴杀招更甚。黑子点落间,将白子杀的丢盔卸甲,节节败退。
做为观棋的贺行不由得看得心惊肉跳。拉过沈太医让他看着点老祖的神色。
谁家的祖宗不是好生供着哄着开心的,怎么他这表妹一点也不让老祖,大有赶尽杀绝之意?
李晴自贺行进来给老祖请了安就有气,这一有气,便都撒在棋盘上了。
老祖一连输了九子,眼瞅着大半江山都让出去,摆着手说不行了,“不行不行,行儿,快来帮姑祖母,姑祖母撑不住了。”
说着扶额向后倒。
“姑祖母……”这是把老祖气到了啊!
贺行连忙上前扶着,身行一挡间得了老祖飘来的眼神,心中当下会意,道,“姑祖母先歇歇,先让沈太医给您看看脉……”
老祖点头,在贺行的搀扶下起身坐到一边。丫鬟婆子马上摆了小案,沈太医上前把脉枕摆在了上面。
把手腕放上去前,老祖指着贺行道,“这盘棋我不能输,行儿,看你的了。沈太医,老身这幅老骨头就仰仗您了。”
沈太医连忙回话,“老夫人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李为在朝中份量就不轻,如今再加上深得皇帝依赖的贺行,他哪敢不用心。
李晴脸色往下沉了沉,瞄了眼老祖直言道,“老祖,您脸色红润,气色上佳,哪就不舒服了?输不起就说输不起……”
“谁说老祖输了。”贺行在老祖的位置上坐下,对眼前思了一夜的姑娘道,“李姑娘,看我帮老祖反败为胜。”
他倒是深记着李晴不许他叫表妹那句话。
李晴心里憋着气儿,道,“来吧。”
贺行自小跟军打仗,脑子活络的能看一步想三步乃至五步。
头两次落子还有乱下之势,可过了三招后便步步杀招,白子直杀进黑方阵营。
老祖坐直了身子往棋盘上看,便是沈太医也伸着脖子瞄局势。
待到已方阵营被白子豁开一个口子,一直镇定的李晴额上渗出细汗。
她咬着唇,看了贺行一眼,孤注一掷的把黑子落在了白子正中。
看似,无用!
李晴这子下的毒辣。这子放在这里虽现在没用,反而让白子攻入后方,可三招之后白子再想回转可就被挡了路。
老祖和沈太医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贺行见状笑了,抬头看李晴,“若我赢了,李姑娘会不会掉金豆子?”
今日李晴穿戴轻便,不像昨日那般妆齐,却另有一番滋味。
特别是今日有别人在,她虽有气,却也不像昨日那样躲着自己。
只是眼下带了抹青,想来她昨天说不舒服是真的。
看来,带沈太医来是正确的……
贺行想入非非时,李晴哼了声,“等你赢了再说。”
“好,还请李姑娘手下留情。”说着落子,当没看出李晴那步陷井一样。
李晴心中微微得意,按着自己想法往下走子。可两步后,贺行竟是将那安插那子给——杀了!
杀了后,似心有余悸般对李晴道,“还好还好,再有一招,我便输了。再来再来。”
老祖和沈太医同时舒了口气,贺行若不杀那一子,这局棋就有了输赢了。
李晴咬咬唇,继续布陷井。贺行一边说李姑娘手下留情,一边解套。每次,李晴都差那么一点点就赢,每次,贺行都说好险好险。
老祖笑了,不看了。
沈太医也收回目光,专心给老祖看脉。
连两个看客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就更不用说李晴这个个中高手了。
在贺行又一次拍着胸口说好险时,李晴手中黑子一落——自杀了。
落完子,李晴站起来对看着棋盘愕然的贺行福了下,“贺大将军棋艺精深,小女子自愧不如。”说着,向老祖一福,“老祖,若无事,孙儿先行告退了。”
得。又气了!
贺行心中有些挫败,却站起来对李晴回礼,“李姑娘承让。”
说着,看了老祖一眼。
老祖嗯嗯嗯点头,对旁边一指,“晴儿啊,你先坐下。”说着又对沈太医道,“沈太医,老身有个不情之请。这孙女儿是我自疼的,近几日她有些不舒服,沈太医能否……”
沈太医正好给老祖诊完脉,站起来笑了。“自是可以,老夫行医,为的不就是诊病救人吗?老夫人,您身体无碍,想来是有郎中长期看顾调养。只是不知那郎中方便进府否,我倒是想与那人讨来药方看下……”
“那沈太医更应和我这孙女儿好好聊一会儿了,实不相瞒,我身子一直是我孙女儿看顾的。”
“哦?”沈太医眼睛亮了,对李晴道,“看不出,李姑娘不仅棋艺高深,医术也是了得。”
李晴不敢托大,对沈太医福了下,“比不得沈太医,见笑了。”
“沈太医,你们聊。”老祖起身,对贺行招手,“行儿,扶我去书房坐下,他们说这些我听不懂。”
贺行将目光从李晴身上错开,扶着老祖走了。回头间,见沈太医和李晴已是坐下,笑聊起来。
贺行本就直爽,来到书房忍不住了。对老祖深鞠一躬,“孙儿谢姑祖母成全。”
若不是老祖有意,他不可能同李晴坐下来下棋。
“你这是做何?”老祖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贺行笑了,站直身子扶老祖坐下,“姑祖母,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心悦于她,您定是看出来了。”
老祖坐下,笑了,“哦?若我没记错,你们今日才见第二面。你如此肯定,你是心悦于她而不是见色起意?”
贺行眉头微拧。心中有些不悦。
他这样大的人了,若连喜欢和一起兴起都分不清岂不是白活了。
“姑祖母,孙儿心中清楚明白。您老不也是明白,否则今日怎会成全我……”
“若你对她真有心,那你就应该将所有的事都打听清楚明白了。”老祖打断贺行的话,正了颜色道,“若打听清楚了,依旧不变心意,再同来与我说。若觉得后路困苦,那你不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她虽不是我膝下血脉,却是我心尖头上的。我不准,也不许任何人再扰乱她的生活。”
老祖语气过于沉重。贺行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想了下,道,“孙儿知道了,定会深思熟虑。”
老祖嗯了声,“这就好。还有,成不成全你不在我,在你,在皇上。”
贺行听糊涂了,他虽然是大将军,可并不是皇亲国戚,用不着皇帝赐婚。怎么想娶李晴,就要皇帝成全了?
贺行回京的日子是不短了,可因着交际的圈子里没长舌之人,是故对李晴扬名在外的痴情名头并不晓得。
老祖也未再说,只安静看书了。
直到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带着贺行再次回了内室。
此时沈太医正和李晴聊的开心。
一个是老医学,一个是药书迷,一老一小凑在一起,讲些药芳药理来颇有话题。
直到老祖进来,沈太医才惊觉自己聊的忘形了。于是起身,对老祖和贺行道,“李姑娘身子无碍,就是近几日气血有些虚,她自己开了方子吃两日就没事了。”
自古来同行相轻。沈太医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对李晴的医术还是认可的。
“气血虚?”贺行追问,“气血怎会虚?”
李晴腾的一下红了脸,心中又气又恼。
老祖别过头也忍不住笑,沈太医犹豫了片刻,他也不好当个大男人说人家姑娘来葵水了啊,只好道,“这,小事,无奈。待将军娶了将军夫人,便会知得一二了。”
贺行心中清明两分,也尴尬了。
“碧桃。”李晴心中恼着,对外面唤了声,“上茶。”
碧桃马上进来,端着三茶盏。她给老祖和沈太医上了,李晴则亲自端了一盏给贺行送到手中,一笑,“今日劳烦贺大将军烦心了,小女子‘感激不尽’!一盏薄茶,不成敬意。”
贺行被那笑晃了眼,嘴里说着不必客气,接了茶便喝。
挺甜,挺好喝。
一连喝了几口,想再说话时见老祖冷撇过一眼。只好把话咽下去了。
放下茶盏,恢复了大将军应有的本色。他对老祖行礼告退,带着沈太医走了。
老祖等贺行带着沈太医走了,对李晴打趣道,“哟,你还会笑啊。我以为你这脸得板到太阳落呢。”
阎嬷嬷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李晴跺脚,恼了,“祖母,他是亲的我是亲的?”
“你,你,你。”老祖连忙把炸毛的李晴抱到怀里,“晴丫头是亲的,别人都不行。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这都气血两虚了。”
“不理您了。”李晴转身跑了。
老祖和阎嬷嬷对视一眼,同时大笑。笑过,老祖心又沉了下去……
李青瑶这回正在听周成回话。
何顺识字,也进得了李为的书房,得得来消息,可他不会武,躲不开丫鬟婆子。
所以,一直是何顺听到了看到了什么,周成进到内宅来同李青瑶面禀。
毕竟,琉璃也有事,小喜——还是只做菜吧。
今日朝上没什么大事,就是嫡公主及笄,皇上特意叮嘱礼部大办。
李青瑶听了后深思。
当今皇帝可不是个会特意给女儿过生日的主,他这般做定是有什么打算。
可惜,不管他如何打算,最后这个嫡公主都是客死异乡的命。
“再就没别的了。”周成想着他在书外外面听到的话,“哦,对了,后来贺大将军过去,同老爷提了嘴说大辽近来略犯边境。只是都是小打小闹。如今他侄儿和安宁王在那里,军心倒还稳定。”
周成是为自己听的这条消息,不过眼前这女娃娃才几岁年纪,对这些子事又能了解多少。
所以就随口说了出来。
李青瑶手蓦然攥紧。
大辽要出兵乱梁了。这场仗要打近五年之久。算起来,也要开始了。
周成见李青瑶小脸沉了,宽慰一句,“姑娘,没事,咱们远在京都,打不过来。”
“是啊,打不过来。”李青瑶没再说什么,让周成下去了。
便是大辽打过来,同自己也无关。只怕按这个形势发展,赵时注定要请兵上战场了。
最后击败大辽,成为战血王爷。
周成隐在树从中。几转出了后宅。
大辽兵犯大梁对大梁来说是害事,可对于周成来说,却算得上是——喜事。
脸上挂了一丝笑,他几路回了书房,继续当差。
李青瑶再去寻李青樱时,娇客们已是走得七七八八了。如今还围在她身边的,只李青兰和朱温儿。
如今两个人正板着脸谁也不理谁,李青樱当没看见一样,只歇息自己的。
见李青瑶来,李青樱连忙寻了油头,同自己妹妹走了。
李青瑶心中不悦,离着老远时嘟囔了句。“既是这样看不得彼此,为何不各自回家?在那摆脸子给谁看呢。”
“因为要给大姑娘过生辰啊!”琉璃鄙视满满的看了一眼,呸了声,“真不要脸!大姑娘年年过生日,从未见他们这般上心过。”
李青樱的生辰在老祖生辰后两日,往年倒是小热闹一番,今年却不合适宜提及。
这若放在以前,李青樱定会心中恼怒,觉得轻视了自己。可这几个月来她经历太多,又得了尘师太耳提面命的教导,倒也未觉得有什么。
听妹妹这样为自己报不平,挽了她的手道。“行了,不和她们生气,咱们走。”
李青樱自己是不在乎生日不生日的,可秦氏心中却仅记着呢。特别是,李青兰和朱温儿是特意为这事留下来的。
于是便吩咐赵顺家的,特意准备了一桌席面,让几个小姑娘热闹。
李晴本是想过去的,可因不愿意见李青兰,便没去,只送了两件小物。
除了李晴外,昨个儿已是走了的那些小娇客竟是也留了小礼。都是由各自的娘亲交于秦氏,特意让秦氏到了日子再交与李青樱的。
因是一番心意,秦氏倒也不好推辞。
倒是朱温儿,见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荷包首饰,心中起了妒意。
如此想着,口中说话就免不得变得酸溜溜的,“表姐真是好运气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收礼的是老祖呢。”
李青瑶正拆荷包,听了这话轻轻地送给李青樱一个眼神。
李青樱会意,懒得同朱温儿一般计较,便婉言笑道,“表妹说得何尝不是,我今日也算是借了老祖的光,放在以往,哪里能见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