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萌妃妖孽帝君太腹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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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手中没有证据,否则她这次一定会让张媒婆吃够苦头。
方清悠话音刚落,之前那个灰衣大娘就立刻板着脸指着张媒婆道:“对的,南关县可是天子脚下、皇城郊县,你要真的贩卖人口,县令大人一定会将你丢到大牢里。”
闻此,张媒婆脸色和便秘一样难看,这个臭婆娘怎么就和她过不去呢。
这时,少年的声音才再一次响起了:“不管今日你因抓她,日后莫要做违反法度之事,否则定当严惩不贷。”
声音依旧淡淡,依旧威严,还是冲着张媒婆去的。
张媒婆身体蓦地绷紧,连连点头:“大人,民妇记住了,记住了。”
张媒婆不想放过方清悠,孙村长都罢了,大不了她再给孙家找个儿媳,可是李夫人那,她该如何应对呢?
“多谢大人为草民做主,你真是真真的青天大老爷。”对这个县令,方清悠很有好感,她这绝对是发自肺腑的称赞。
少年并未回应,青衣手下面无表情地对着众人道:“案情已结,大家散了吧。”
闻此,张媒婆只觉如临大赦,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一下子没站稳,肥胖的身子重重地摔了个狗啃屎。
“哈哈……”张媒婆那样子极为可笑,就如同一个肥鸭子笨笨地栽倒了,引得围观群众顿时哄笑起来。
方清悠虽忍着没笑出声来,可心里格外快意。
“哎吆!”张媒婆疼得直吸气,想爬起来结果爬了几次都没成功,撅着屁股使劲那样子实在滑稽极了,使得众人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的笑声,张媒婆臊得老脸都红了,只得冲着身后的几个大汉伸了伸手求助。
那几个大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才将张媒婆从地上拉了起来。
爬起来后,张媒婆连身上的土都没拍就赶紧把自己跑了,几个大汉见状连忙跟上。
看着几人狼狈逃走的身影,围观群众哄笑着渐渐散去。
不一会,原地就只剩下了方清悠和少年几人。
周围静下来,方清悠才感受到少年的青衣手下似乎在看她?
方清悠突然反应过来这手下是想提醒她该放开他家县令的大腿了,这才有几分不舍地松手了。
方清悠站起身来欲要向少年道谢,结果才抬起头,就看到少年带着他的两个手下已经走了。
匆匆一眼,她只看到了一个轮廓分明、光洁如玉的下巴。
目光追着三人而去,那个干净、隽逸、修长、笔直、挺拔的身影便映入了的方清悠眼中,如皑皑白云,如谷间清风,如苍山青竹。
方清悠顿时怔住,这县令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迷人。
不过,为何他的身上竟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和一种睥睨天下的冷傲?
正这时,方清悠背后突然响起一道有些恼怒的声音:“小子,我说你的冤屈伸完了,就该走了吧?你堵在我的县衙门口,让我如何做事啊?”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方清悠一跳,待到她回头过来,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阴沉着张脸瞪着她。
第4章 跟踪,两个尾巴
见这中年男人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官服,加之他自称“我的县衙”,还说在县衙做事,方清悠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惊愕地问道:“你,你是这县衙的县令?”
听得方清悠直呼自己为“你”,县令怒火更盛,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对他如此无礼,想到自己身在县衙门口才没有发作,只强忍着怒气回了一句:“自然是本官!”
方清悠顿时怔住,好半天才又问出了一句话:“既然你才是南关县的县令,那刚才为我伸冤的那个人是谁?”
“他是……”县令几乎要说出答案,可最后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方清悠一眼便甩气呼呼地袖离开了,那模样只恨不能她打一顿似的。
眼睁睁地看着县令进了县衙,方清悠不悦地撇了撇嘴:“这古代果然是人分三六九等,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是如此盛气凌人!哼,不愿意说就算了,凶什么凶呀。”
方清悠转头望向那少年离开的方向,可哪里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方清悠喃喃问道,那少年应当是个什么官,而且肯定官职肯定比这县令大,否则刚才她将他误认为县令时,这县令早就跳出来骂人了。
只是,比县令大的官多的去了。
一时想不出,方清悠便放弃了思考,不管他是谁,今日的确是救了她。
而以他的身份,怕是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她也就不必纠结他是谁了。
于是,方清悠向着那个方向喊了一句:“不管你是谁,真的太感谢了!我走了,再见!”
告别完后,方清悠便喜滋滋地离开了,无债真是一身轻呀。
方清悠并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县衙附近的一个巷子里突然钻出了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行动敏捷、目含精光,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
这两人从巷子里出来后,相视一眼,向着那少年三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少年三人刚走到了停放马车的树林,两个手下的目光便同时一沉,这两个尾巴真是一点都不松懈呀。
少年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那幽深的眼眸里却掠过了一道如霜的寒意。
少年三人不动神色地走到了马车前,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到那两人的跟踪。
马车前,青衣手下上前道:“殿下,属下先为你更衣。”
少年微微颔首,眼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嫌厌,似乎身上一尘不染的白衣脏到了极点。
青衣手下很快就将少年身上的白色外衣脱了下来,这时他的神色才稍有缓和。
之后,褐衣手下挑起了马车车帘,少年便迈步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从外面看很是普通,可是其内部物品应有尽有,极尽舒适。
马车上,褐衣手下为少年换上了一身崭新干净的华贵锦袍,此刻的他高傲冷清,和之前县衙门口那个温和俊雅的他判若两人。
哪怕是身处如此普通的马车之中,他的风华依旧如日月星辰一般璀璨夺目。
马车下,青衣手下如同烧垃圾一般,已经将那身白衣烧成灰烬。
再之后,青衣手下上了马车,驾着马车疾驰而去,前去方向正是云越国皇城云京城的南城城门。
在少年三人离开后,从树林中走出了两人。
这两人正是将他们从县衙一直追至此处的那两人。
两人走出树林后,便急急地赶向了距此最近的客栈,之后又驾着两匹马返回树林,再次追着少年的踪迹而去。
方清悠不知这些事情,此刻她正在回刘家村的路上。
走到村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方清悠隐隐看到一道身影等在那里,天色朦胧,让她看不清那人的容颜。
方清悠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张媒婆还敢抓她?
正这时,一道惊喜的熟悉声音响起:“悠儿?”
是任氏!
“娘!”方清悠神情一喜,立刻飞扑进了任氏的怀抱。
任氏是典型的江南女子,身材纤细婉约,她的怀抱很小,可是此刻却让方清悠觉得很是温暖,就如同妈妈的怀抱一样。
任氏担忧地打量着方清悠:“悠儿,你怎么样,娘听说今天张媒婆……”
“娘,我没事,咱们先回家吧。”方清悠给任氏使了一个眼色,村口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呀。
反应过来这事可能会影响到方清悠的名声,任氏连忙止了声。
到了家里,任氏忙又重新问起:“悠儿,张媒婆今天是不是带人去抓你了?”
任氏一脸紧张,方清悠却是轻松笑道:“娘,张媒婆是找我要钱呢,不过我已经将欠她的三两银子还清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怕她来找麻烦了。”
过程其实并不轻松,事情已经过去了,方清悠不想让任氏担心。
“悠儿,你,你……是采药卖的银钱?”任氏愕然,不是不相信采药能卖这么多钱,而是不敢相信方清悠能找到这么多药材,毕竟她才学了几天医术而已。
“嘿嘿。娘,我今天运气可好啦,挖到了一株珍贵的药材,卖了三两多银子呢。”方清悠知道任氏的疑惑,但是不能告诉她真相。
事实上,这些银子都是她行医得来的,她的医术也是来自前世,而非如她告诉任氏的那般,一个世外神医收她为徒,教授了她一些医术。
她不想骗任氏,可更无法告诉任氏她的女儿其实已经死了,而站在她面前的方清悠,不过是一个异世穿越来的他人灵魂罢了。
惊愕之余,任氏满面自责与愧疚:“悠儿,是娘对不起你,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
任氏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方清悠板着脸打断了:“娘,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我不是说过吗,我们是一家人,不准计较这些。”
方清悠佯装生气,任氏眼睛湿润地打住了话头:“悠儿乖,娘不说了。”
这时方清悠的脸色才稍有缓和,又问道:“娘,哥哥今天的情况怎么样?我一天都没见他了,我们去看哥哥吧。”
“亭儿中午醒了一会,气色看起来好了些。”任氏说着,和方清悠一起离开。
两人到了方润亭房里后,方清悠熟练地点亮了桌上的蜡烛。
烛火微弱,却使得黑漆漆的房间多了一些光亮。
第5章 最初的温暖
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弱、脸色苍白的少年,正是方润亭。
见方润亭还在睡觉,方清悠只是轻轻地探了探他的额头。
和她估计的差不多,高烧几乎退了,已经渡过了危险期。
于是方清悠转头过来,小声对着任氏道:“娘,哥哥的高烧已经退了,以后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太好了,亭儿终于熬过来了。”任氏脸上透出些喜色来,轻声道:“悠儿,你肚子饿了吧,娘这就给你做饭去。”
方清悠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忙从腰间取下那串猪骨肉来:“娘,我今天买了几两猪骨肉,这肉我们晚上做饺子吃,骨头给哥哥熬汤喝。”
“好。”任氏笑着,伸手接过方清悠手里的猪骨肉。
方清悠面色却是变了,一把抓住了任氏的手:“娘,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任氏眸光微闪,连忙将手抽了回来:“悠儿,娘没事,下午不小心被柴禾划破了手罢了。你先休息着,娘去做饭了。”
任氏匆匆离开,却不知侧脸上印着的巴掌印也被方清悠看在了眼里。
身后,方清悠的眼里跳动着怒火,任氏手臂上的伤是被指甲抓破的,脸上的巴掌印高肿着,分明是被人打的!
知道任氏隐忍的脾气,方清悠也不追问她,只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收拾那个坏蛋。
好一会,平静下了心神,方清悠才拿出了身上的几根绣花针,准备为方润亭施针治伤。
望着这个陌生的哥哥,方清悠的心里泛起温暖。
方润亭之所以会受伤,都是因为想赚钱给前身买那串喜欢的珠花,结果在山上砍柴时,一不小心从陡坡滚落下来摔断了腿。
虽然她并非前身,但是如今她既然代替着原本的“方清悠”活下去,那么就要肩负起“方清悠”应承担的一切,也算是报答了命苦前身的一命之恩。
方清悠为方润亭施针完毕后,又一次没忍住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哥哥治的伤,接骨接错位了不说,在处理伤口之前竟然都没有消毒!”
方清悠是真的很生气,恨不得将那大夫找到暴打一顿,方润亭因伤口感染高烧数天不退,如果不是她,他这条腿会废掉不说,恐怕连命也没了。
那个大夫,不是庸医就是故意杀人!
方清悠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当初任氏为方润亭找的大夫,听说可是南关县最好的骨伤大夫呢。
所以她准备等方润亭好的差不多时,问问看他是否得罪了什么恶霸富二代,才会遭遇这种灾难。
为方润亭治伤完后,方清悠才有空管自己,下午她在县衙门口摔了那么一下,腿肯定是受伤了。
待到她挽起了宽大的裤腿,果然看到两条腿的膝盖一大片都被磨破了皮,渗出的血丝已经凝固了,周围有些青肿。
只是些皮外伤,看起来可怕罢了。
不过方清悠素来爱美,可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伤疤,只是目前她还没办法配出防疤药膏,只能将就着先用温水清洗一下伤口算了。
这个年代没有热水瓶,方清悠要打热水只能去厨房。
还未走到厨房,方清悠就闻到了一股浓郁扑鼻的骨汤香气,知道任氏已经将骨汤熬上了。
闻到食物香气,方清悠顿觉饥肠辘辘,不自觉地多吸了几口香气。
厨房里,不舍得点蜡烛的任氏,只借着灶膛里的火光照明。
任氏正在包饺子,见方清悠端着盆子进来,想起她每天都要用温开水洗漱,便立刻起身给她舀水。
“悠儿,是不是很饿了,娘马上就做好饭了。”
“我就等着吃饭了呢,嘻嘻,辛苦娘了。”
任氏温柔地点了点头,在方清悠端着水盆要走的时候,任氏突然拉住了她:“悠儿,你腿怎么了?”
方清悠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光顾着管腿伤了,都忘记裤子也被磨破了。
方清悠更是惊讶,厨房这么暗,可是任氏竟然一下就能发现她的裤子破了。
“娘,我没事,就是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方清悠的话还没说完,裤腿就被任氏掀了起来。
看到方清悠的腿伤,任氏顿时就红了眼睛:“悠儿,都怪娘,娘不应该让你去采药……”
看着任氏自责的模样,方清悠笑着摇头:“娘,我这不过是些擦伤罢了,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悠儿,以后娘会再多绣点绣品去卖,这样你就不用去采药了。”
“不行!”方清悠连忙摇头:“娘,我还立志要当一代女神医呢,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小伤就放弃了?以后我不但要采药,还要治病救人呢!”
任氏欲要再说什么,可是看到方清悠眼中那明亮如星辰的光芒,阻拦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
任氏知道女儿一定是非常非常喜欢医术,因为这般明亮的眼神,她之前从来没有在女儿眼里看到过。
是以任氏不忍心再阻拦方清悠,只是非要为她抹药酒。
看着任氏心疼的眼神,方清悠的眼眶同样有些泛红。
其实最初穿越来这个异世时,她是不愿意接受的,来到这里,她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家人、朋友、同学、同事、现代医学……
穿越前,她正在化工爆炸事故现场救人,不幸被突然爆发的爆炸波及,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一眼景象就是那漫天的爆炸火光。
或许那个世界的她已经死得彻底,永远都回不去了,而这个异世给她的,是一个相同的名字和一条不同的生命。
在这个异世,方润亭和任氏这两个最陌生的亲人给了她最初的温暖,使得她决定开始面对穿越这个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心善者天助,因她多年救死扶伤,所以上天不舍得让她死?
不过,既然命运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就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活出一个精彩的人生。
同一时间,皇宫内。
德容殿之中,一个端庄沉静的女子正端坐于殿中,身上的服饰庄重且华贵。
第6章 放肆,不知死活
女子的身侧,一个中年太监正在为她沏茶,神情看起来极为认真。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云越国的当任皇后,仁善之名人尽皆知的秦皇后。
而这个中年太监,是秦皇后的心腹全公公。
此刻,德容殿中,只有秦皇后和全公公两人。这番情形,其他人看起来像是全公公在伺候秦皇后喝茶。
事实上,全公公一边沏茶,一边却在低声向秦皇后禀告事情。
“娘娘,今天八皇子到了下午才去了一趟南关县县衙,只是简单地问了县令一些案情,不到半个时辰就走了,回来后就直接回府了,怕是明天才会进宫来。
不过,八皇子在县衙门口还审了一桩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