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向七个男人求婚怎么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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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的,亲眼看着,还真有点儿撑不住。
这就好比直男和两个身材好到爆的妹子共浴,心里不想点儿啥,都对不起自己下面那根东西。
楚总忽的想起谢千澜的梦兽给他制造的那段幻象,就是傲慢和妒忌两个小浪货一起勾引他的那个……
现在想想还真是遗憾,应该做到底试试,无非是换个身体嘛。
不在幻象里做,现实中想要推倒这七魔尊……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这般胡思乱想,难免就有些心猿意马,楚暮云泡在温泉里,下面却有些反应了。
其他两人倒是规矩得很,沈水烟除了一开始时打量了几眼,之后都是目不斜视,并未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君墨更是直接靠在了池边闭目养神。
楚暮云面上显露出些许尴尬,视线总忍不住飘向君墨。
沈水烟看在眼中,心中冷笑,面上还是一片温柔:“说起来,我知道一套功法,能吸纳水中气力,修炼起来对境界提升颇为有益。”
但凡是修行之人,对于这种话题总是会很有兴趣。
楚暮云自然也不例外:“哦?竟有这样的功法?水中气力最是充裕,可因为形态不同,一直以来都难以吸纳利用,沈兄这功法若有此奇效,可当真是奇宝了。”
沈水烟道:“阿沐若是想学,我可口述于你。”
楚暮云连忙说道:“这怎么好?”
“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之前在那林子里,若是没有阿沐出手相救,我只怕已死在那里,同这恩情相比,一些功法也只是了表谢意。”
楚暮云想了想,也没再推脱,只洒脱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先谢过沈兄了。”
沈水烟笑了下,当真是毫无保留地将功法一丝不落的口述出来。
这功法还是楚暮云当年教他的,如今时过境迁,物非人也非,再度提起,颇让人感慨。
沈水烟对于沈云教他的一切东西都铭记于心,这个功法更是时时忆起。因为当初他们情正浓,做什么都甜蜜缠绵,教个功法因待在水里,都是光着身子,教着教着,便去了做了那其他的事。
沈水烟天资聪颖,学东西极快,唯独这个功法,他学了很久都学不好。沈云哭笑不得,忍不住笑他:你想做便做,学会了这功法,我难道就会不由着你了?
那时候沈水烟年轻气盛,只觉得沈云那般纵容的微笑好看到了极点,也勾人到了极点,让他瞧着了就血脉翻滚,只恨不能把他艹死在身下。
可如今,美好的时光独留在一个人的回忆里之后,就显得满目苍夷了。
一字一句的口述着这个功法,沈水烟的心里却溢满苦涩和绝望,甜蜜化成了毒酒,就这样直白地腐蚀着,由内而外,看不出伤痕,却不能剥开着光鲜的外表,因为五脏六腑都早已不成样子。
楚暮云却是非常认真地在学,他天资优秀,不至于一教即会,但却是个很好的学生,远不像当年的沈水烟那般任性难缠。
只是沈水烟这个师父却教的心不在焉。
楚暮云记住了功法,忍不住问了一下:“有些冒昧,但若是沈兄介意,就当我从未提过。”
沈水烟:“阿沐但说无妨。”
楚暮云看了看远处的君墨,眉眼间溢出一丝源自本能的温柔,接着说道:“这功法我可以授于他人吗?”
沈水烟微微一怔。
楚暮云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过分,可他真忍不住,有好的东西总是忍不住想要和在意的人分享,这种心情甚至会强烈到,哪怕自己不拥有也想要给他。
“是我唐突了,这功法……”
“没关系,”沈水烟温和的笑了笑,“我既口述于你,便是你的东西,你且随意。”
楚暮云眸色微亮,他与沈云真的是很相似,这样的容貌显出这样的表情,沈水烟很难不心动。
可到底,这不是他的,不是那个恨不得将全天下所有好东西都堆到他面前的男人。
沈水烟心情差了很多,情绪很不稳的情况下继续试探,他怕自己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楚暮云说道:“沈兄慢走。”
沈水烟出了温泉池,披了件外衣,转头看向那靠在池边的银发男子。
恰在此时,君墨也抬头,与他对视。
两人未发一语,沈水烟甚至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这一刻,胜负已分。
什么都没做,君墨已经赢了全盘。
因为自始至终,楚暮云的那颗心都系在了他身上。
沈水烟挪开视线,抬脚离开,就在他即将走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水流搅动的声音。
他忽然心头一跳,转身看去,于清明月色下,他看到了拥吻的两个人。
君墨单手撑在了池边,微微俯身,薄唇压在了身下人的唇上,被他吻住的人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眼睛微闭,那狭长的眼尾溢出的全是纵容与疼宠。
第167章
沈水烟满脸阴骘地走了回去,他周身气息极冷,站在热气萦绕的温泉池边,似能将整个泉水都尽数冰封。
这样大的动静,亲吻的两人自然能察觉到。
楚暮云使劲推开了君墨,他面上还算镇定,只是声音里有些许情动的沙哑:“沈兄,有什么……”
他还没说完,因为抬头对视的瞬间,他从沈水烟的眸子里看到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有如同凶猛野兽般的露骨杀意,又有如被丢弃的小动物般的凄惶与悲伤,如此矛盾的情绪交错,激发而出的是极深的执念。早已刻入骨髓,融入灵魂,别说是剥离了,连触碰一下都是剜心之痛。
楚暮云张了张嘴,声音里揣了些小心:“沈兄?”
看到楚暮云眼底的戒备,沈水烟陡然回神,他怔了半晌,但总算开口说话了:“抱歉,打扰你们了。”
楚暮云眉心轻蹙:“是我们有所隐瞒了。”
沈水烟的神态仍旧是僵硬的,他再度转身,低声道:“这些私事……是我冒犯了。”
他说完这话,真的走远,回到了帐篷里。
楚暮云当然不会和君墨在这里做什么,方才的行为不过是君墨故意的,故意做给沈水烟看的。
两人出了温泉,回帐篷的时候,君墨自然而然的跟在楚暮云身后。
楚暮云瞥了眼:〃不是有三个帐篷?〃
君墨反问道:“生气了?”
楚暮云回头看他。
君墨一把将他拥住,埋在他脖颈中,轻声说着:“我害怕。”
楚暮云怔了下。
君墨继续道:“我怕他抢走你。”
楚暮云本就没生他气,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舍得再欺负他,他轻叹口气,说道:“有什么事你要说出来,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和他同行。”
君墨闷声道:“我不能独占你。”
楚暮云嘴角扬了扬。
君墨又说道:“我应该信任你的。”
这才是他一直选择默不作声的原因。他对沈水烟保有敌意,对这一趟行程感到不安,可是他不说,因为他选择了信任楚暮云,选择了相信他作出的决定。
君墨的确是经历了无数的坎坷与磨难,看尽了人间冷暖,以至于封闭自我,排斥接受一切。可这样的他,当选择了再次接纳的时候,付出的便是全心全意。
他明白什么是爱,明白这是种互相尊重和互相信任的感情,并且在认真地努力着。
只是陷入其中了,又哪里能真的那么冷静?所以他还是做了些出格的事——当着沈水烟的面亲吻阿沐。
可事后他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认真的向楚暮云道歉。
这样的心思,干净透亮,额外的惹人心疼。
楚暮云大约是最受不了这种的,他嘴角的笑容是真切的,将君墨拉近后,吻的缠绵惑人。
恋人这么可爱,不做点儿也太可惜了。
两人终究还是睡在了一个帐篷里,只是考虑到环境问题,没有做的太过。清晨阳光洒落,楚暮云发现身侧已经空无一人。
楚暮云心情不错,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后准备走出帐篷。
他这边刚醒,另外两人却已经早早地站在外头。
没了楚暮云,两人表面上的平和消失不见,虽不至于剑拔弩张,却也没有丁点儿和睦相处的意思。
沈水烟就睡在隔壁的帐篷,昨晚发生了什么,以他的修为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楚暮云在竭力压制着呻吟声,可那声音越是轻越是压抑却越是撩人,沈水烟几乎能体会到君墨的心情——那种想要拼命贯穿身下人的渴望,那种恨不能将其弄到失态的疯狂,那种即便将其拆骨入腹都嫌不够的病态的占有欲。
沈水烟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这一夜,只知道当楚暮云昏睡过去之后,他于迷迷糊糊间看到了沈云,看到属于他的沈云,在他身下,放荡却又无比纵容和宠溺的包裹着他。
沈水烟很想他,千年的时间让这股思念早已不再是单纯的欲望,他想要沈云,更多的是想要拥抱这个人,似乎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就能满足那空洞的不断灌着冷风的心脏。
可惜,这样的祈求也只是奢望。
沈水烟后半夜是硬生生熬过去的。
当君墨出来的时候,他自然是给不了他好脸色。
“运气不错,竟让你找到了压制天灾之体的方法。”
君墨平声道:“是阿沐找到的。”
沈水烟心脏被刺了一下,冷笑道:“你看着他难道就没想到另外一个人。”
君墨没有回应他。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另外一人是谁。
生得这般相似,凡是见过的恐怕都不会不想起。
沈水烟的修为比君墨要好太多,所以很快就察觉到楚暮云起身了。
他嘴角露出恶意的笑容,声音却异常的温柔着:“君墨,你还记得吧,当年阿云把你带回万象宫,悉心教养,好好照顾,即便是天灾之体制造了很多麻烦,他也没有放弃你。”
君墨当然不会忘记,他微微垂眸,轻声道:“记得。”
沈水烟继续道:“阿云向来是那样的,对谁都是毫无保留的好,他既捡到了你,便不会不管你,天灾之体虽然难缠,但他若不是谢千澜困在了万象宫中,也一定能帮你找到解决之法。”
君墨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沈云会不会如沈水烟说的这样,但毫无疑问的是,当年的沈云给了他极大的善意,那几年的恩情,他毕生难忘。
眼看着君墨陷入了回忆,沈水烟恰到好处的开口:“我知道你对阿云的情谊,但人死不能复生,找一个替代品并没什么意义。”
君墨猛的抬头,沈水烟又继续说道:“看到阿沐的时候,我就能理解你的心情,真的太像了,他和阿云简直生得一模一样,不仅样貌相似,连神态气质似是都一般无二,那种成熟和包容,实在是……”
他话到此处,忽然停住了。
因为楚暮云走出了帐篷,面色苍白的看着他们:“你们……在说什么?”
沈水烟眼底闪烁,但神态却有些尴尬:“这……”他看了看君墨,欲言又止。
第168章
零宝宝最近学了新词:“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楚暮云:“……”
零零小心翼翼道:“懒惰大大这么可爱,头像亮了一大片了,应、应该不用虐了吧……”
楚暮云:“乖,好好看着吧。”
零宝宝:QAQ!
沈水烟这一招用得够狠,可真是遵循了前辈的优良传统: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但凡不是自己的恋情,那就一定要拼尽力气搞黄搞残搞破产。
楚暮云当然要错愕,他可不知道沈云的存在。
君墨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这会儿银眸中也涌起了不安和慌乱。
沈水烟很歉意的说:“是我提起了些旧事,不过早就过去了,一千多年,再怎么……”
他这哪里是歉意?根本是火上浇油。
君墨陡然转头看他,视线里的敌意很明显,但可惜的是他没办法阻止。
——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让人意外的是,楚暮云打断了沈水烟的话:“沈公子,我想听君墨说。”
这称呼的改变让沈水烟明显愣了愣,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我自作主张了。”说完他看向君墨,视线平淡,但若是细看是能品出些挑衅的:要怎么说?都是事实,你又能怎么说?
君墨看向楚暮云。
楚暮云的面色并不好看,一双黑眸更是眨都没眨地盯着他。
君墨微微垂眸,手掌在宽大的袖笼中握拳,掌心的刺痛也没法压制急速跳动的心脏:“阿沐……”
他轻唤他的名字,一时间却真的不知道要从哪儿说起。
没想到楚暮云竟率先问他:“告诉我,沈云是谁?”
君墨顿了下,轻声道:“千年前,我被他收留,一起生活了几年。”
楚暮云眉心皱了皱,又问道:“我和他长得很像?”
君墨点了点头。
楚暮云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他还是继续问:“你们……以前是恋人吗?”
君墨摇了摇头说:“不是。”
楚暮云明显的松了口气,但很快他又问了个问题:“你那时候是……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整个气氛都沉寂下来。
沈水烟冷眼看着,其实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君墨的体质摆在那儿,他的遭遇哪怕没人看到过,却也很容易猜测出来,孤苦伶仃了数千年,来来往往都是过路人,唯一一个对他好的,养了他两年时间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喜欢是一定的。
他可以撒谎说不喜欢,可凌沐一看就是个通透人,会分辨不出他在撒谎?这样一来,两人间的信任就破裂了,哪怕勉强在一起,也为今后埋下了巨大的祸患。
喜欢……不对,不喜欢……更不对。
所以沈水烟并不在意君墨到底要怎么回答,因为无论如何都是错的。
只看这银发小子要怎么选择了。
“喜欢。”君墨忽地开口。
楚暮云的面色明显地变了变,他眼底的痛苦加深,唇瓣轻颤了一下。
君墨正要开口,他却摆了摆手,直勾勾地盯着他,继续问着:“那么……我们相遇的时候,你是想起他了吗?”
君墨沉默地点头。
楚暮云闭了闭眼,轻吁了口气,再度开口…——因为喉咙的紧绷,他嗓音溢满了苦涩:“你是把我当成他了吗?”
君墨猛地抬头,这次的回答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不,绝对没有。你是阿沐,是……”他顿了一下,有些青涩但却坚定地说道,“属于我的阿沐。”
楚暮云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的神态很复杂。
而这时候君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是不善于表达的,在沈水烟的刻意引导下,一些模棱俩可的话从他嘴中说出来只会火上浇油,越描越糟。
所以他不说,事态已经不利于他,他总不能再亲手将一切全部搞砸。
可现在,楚暮云的几个问题问下来,君墨忽然间想通了。
会火上浇油是因为撒下去的是油,会越描越糟是因为心里有愧。
他口口声声地说着要信任阿沐,可他怎么就没想过阿沐也会信任他呢?
与其将一些往事都掩藏下去,还不如挑明、坦白了,全都说出来。
阿沐能接受,是他的幸运,不能接受,他也不会因此而放弃。
既是如此,他有什么好怕的?
被沈水烟牵动的心神稳了下来,君墨本就是个心智坚定的人,因为触碰到了最在意的,所以才会失了主意,如今一下子冷静下来,倒是知道要怎么做了。
他缓了口气,轻声道:“阿沐,我的确喜欢过沈云,在一千年前,可他那时候便有恋人了,是他们同时收留了我,我不可能做些忘恩负义之事,所以那份感情我从未说出来。”
“当时的情况很乱,以我当时的能力是没办法知道太多的,等我走出那座宫殿,得到的却是沈云的死讯……”
他说到这里,沈水烟蓦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阿云没有死!”他的声音很低,阴鸷偏激,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雄狮,那露骨的杀意毫不掩饰。
君墨并未看他,只是盯着楚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