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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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完,不但蓝衣少年那伙人惊呆了,就连伙计跟店掌柜,也被季如祯听起来有理,却又好像没什么理的歪调理论给搞糊涂了。
那蓝衣少年此时还支着一条大长腿,有点没闹明白的抓了抓头发。
季如祯趁机上前,拍了那少年一记,“放心,我这个人一向宽宏大量,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跟人斤斤计较,我瞧你们这桌的菜色跟我那碗炸酱面相比,也差不到哪去,我就勉为其难,跟你们坐一桌一块吃好了。”
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从筷笼里拿过一双筷子,顺手夹了一道水煮肉片,旁若无人的塞到自己的嘴巴里,一边吃还一边点头道:“味道还行,勉强入口吧。哎,我说你们都站着干嘛,来来,别客气,坐下一起吃啊。”
众人完全被她这一手给搞蒙了,见过不要脸的,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的,那也称得上是极品了。
直到季如祯左一筷子右一筷子,吃了个五分饱时,那伙惊怔中的少年才反应过来。
蓝衣少年简直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季如祯:“你……你哪来的啊,谁让你坐这儿了,要脸不要,赶紧滚开!”
季如祯正努力跟一只巨无霸的蟹子使劲儿,她一边往嘴里塞蟹肉,一边眨眼道:“我还没吃饱呢,你凭什么赶我走?而且我刚不是说了么,你害我吃不到香喷喷的炸酱面,这责任你得负责到底。难道你爹娘难道没告诉过你,不敢面对现实的男人,不是个好男人么,莫非你不想做个好男人?不过你想不想做个好男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把自己该负的责任负了那就没问题了……”
她一边说,一边吃,没一会儿,桌上几道美味的菜色,几乎有一半全都入了她的口。
蓝衣少年那伙人这辈子大概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丫头,他们原本就是平阳城里极为嚣张的人物,如今被一个丫头欺到头上,顿时火冒三丈,当下也顾不得去刁难那个要钻裤裆的伙计,气极败坏的指着季如祯,“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小爷我是什么人么?”
季如祯刚跟一个大蟹子奋斗完,此时正捏着一只大虾,慢条斯理地吃虾肉。
面对蓝衣少年没好气的质问,她淡淡一笑,“多有意思的问题啊,你是什么人,你干嘛要问我?问你爹娘不就得了,我又不是你娘,这事你问得着我吗?”
“你……”
眼看着对方就要被自己气得爆走,季如祯将刚刚剥好的一只虾递到对方面前,“别气了,来,吃口虾,这虾不错。”
那少年气得直炸毛,挥起手,就要将季如祯手里的虾打翻到地,季如祯反应多快,瞬间收回手,将虾肉塞到自己嘴巴里,还气死人不偿命道:“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那少年终于忍无可忍,指着季如祯怒道:“死丫头,告诉你,小爷我叫高哲尧,我爹就是平阳知府高青山……”
原来是平阳城知府家的公子,难怪这么嚣张跋扈横着走呢。
季如祯挑了挑眼皮,笑着道:“原来是小高衙内啊,久仰久仰!”
“知道是本少爷,还不乖乖磕头认错。不,我不只要你磕头认错……”
小高衙内指了指自己的跨下,傲慢道:“你还得从小爷我的裤裆里爬一百个来回。”
季如祯看了看对方的裤裆,伸出小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满脸嫌恶道:“那地方能随便钻么,多臭啊。”
旁边店掌柜和伙计险些被这句话逗得直接喷笑出来,小高衙内身边那几个狗腿子,一个个也强忍着笑容,想笑却又不敢笑。
这下,那小高衙内的脸彻底绷不住了,他刚要大发雷霆,已经吃得八分饱的季如祯突然慢条斯理道:“小高衙内,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跟小爷我打赌?你也配?”
“那就是不敢赌喽?”
被激住的小高衙内哼了一声:“赌什么?”
“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答上来,就算你赢,答不上来,就算我赢。你赢,我让那个伙计继续给你钻裤裆,我赢,今天的事,咱们就一笔勾消,互不相欠,怎么样?”^_^
第19章 贱人就是矫情
小高衙内看着有点傻萌,却还没傻萌得彻底,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哦,我赢了,那伙计照样钻我裤裆,你赢,大家就等于是扯平。那么你呢?我赢了?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季如祯眨巴着眼睛,“那你说,如果你赢了,我要付什么代价?”
小高衙内指着自己的裤裆,“我赢了,你得给我跪下磕头,然后从这里爬一百个来回。”
“虽然我不太理解你为什么喜欢让别人钻你裤裆,不过既然钻裤裆是你的特别癖好,行吧,只要你能答出来,你那裤裆,我就勉为其难钻一下好了。”
小高衙内冷笑一声:“说吧,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唔,其实我要问你的问题也没有多难,你知道这世上谁跑得最快吗?”#_#
小高衙内一愣,随后看向自己身边那几个狗腿子,一个粉衣少年举手道:“狮子!”
另一个青衣少年抢答道:“老虎!”
“你们傻呀!”白衣少年接口道:“是豹子!”
“你们猜得都不对!”绿衣少年急吼吼道:“是鹰!”
“不对,是狼……”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小高衙内气哼哼的问季如祯,“怎么样?我们的答案对不对?”
季如祯正在啃一个香喷喷的酱猪脚,冲着小高衙内摇了摇手指,“错、错、错!”
“怎么,难道世上还有比这些动物跑得更快的东西?”
“当然有!”季如祯笑眯眯道:“真正答案其实是曹操,难道你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说曹操,曹操到嘛。真笨!”
众人:“……”
小高衙内抓着头发寻思了一阵,觉得有点对,又好像不对。
不过就这样认输,他实在是心有不甘,于是气极败坏道:“你分明就是在耍诈,这个不算,再来再来。”
季如祯好不容易啃完猪脚,顺手又抓过一只鸡腿,一边吃一边道:“那你听好第二题,米是谁生的?”
小高衙内跟众狗腿彼此面面相觑,这时,一个少年快速抢答道:“这个我知道,是高粱,高粱米嘛,只有高粱才能生米。”
另一个少年生怕自己落于人后,也跟着起哄,“高粱能生米,那玉米也能生啊。”
第三个少年哼笑一声:“你们这些没学问的,能生米的可多了去了,还有麦子啊,水稻啊什么的都能生米。”
小高衙内最后拍板决定,“高粱玉米和水稻,这几个答案中总有一个是对的。”
季如祯微微一笑,“我只是问米是谁生的,没问米是哪来的,所以你们的答案都不对。正确的答案是,花生米。”
“花生……”小高衙内被这个答案狠狠堵了一下,“这……这都他娘的是什么烂问题,你分明就是在忽悠人。”
季如祯祯挑眉轻笑,“所以你是想说,你赌不起?”
小高衙内炸毛,“谁说我赌不起?”
“那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有答上来吗?”
“我……”
“没答上来,就证明你输了,你该不会是想逃避事实吧?”
小高衙内气得直翻白眼,他拍着胸脯道:“我高哲尧从来不干那么没品的事……”
季如祯得意一笑,“所以你这是承认你自己输了?”
“我,我这不算输,分明就是你出的问题很有问题。喂,你居然把桌子上的菜都吃光了,你是猪啊……”
就在小高衙内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人给阴了的时候,季如祯突然伸出手指,指向众人的身后,“快看,那边来了一群爹……”
一群爹?众人万分惊悚地齐刷刷回过头,发现那边什么都没有,当众人转过身时,意外的发现,已经酒足饭饱的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丫头,居然眨眼之间,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
季如祯万万没想到,当她吃饱喝足回到家,她和包子那所谓的家,竟然被砸得一片狼藉。
桌子翻了,椅子倒了,杯碗碎了,就连包子最喜欢的一只波浪鼓,都不知被哪个乌龟王八蛋踩得面目全非。
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包子失踪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急三火四跑进来的,正是邻居何婶。
看到季如祯,何婶心急火燎道:“如祯,你总算是回来了,出大事了,朝雨被你堂舅派来的家丁给强行带走。那些人临走前放下狠话,如果想见你弟弟,就去金玉大街徐府亲自领人。”
季如祯此时面沉似水,她嚣张跋扈了那么多年,这种被侵犯、被威胁、被逼迫的感觉,已经有好久都不曾体会到了。
堂舅是么?
虽然重生之后,她对这具新身体所遭遇的恩怨情仇没什么兴趣,但既然季如祯现在的身体由她来接管,她就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挑衅她的权威。
看着眼前这幢被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宅子,季如祯忍不住想,如果她那个无缘见面的娘没有去世的话,此时此刻,这幢大宅子也不至于跟她这个倒霉的魂穿人士失之交臂。
虽然钱财这种东西对她来讲只是达到目的和工具和筹码,但没有这些筹码,在世间活着,就等于是寸步难行。
没事,不急,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陪那些折辱过她、欺负过她的人血战到底。
不客气地敲开徐府的大门,当门房看到来者竟然是季如祯时,眼底闪过一抹鄙夷和嘲弄。
季如祯现在没时间跟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去计较,她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那门房虽然看不起她,却也没在这方面多为难她。
不多时,季如祯被一个使唤丫头带到了主厅,一进门,就看到主厅里坐着几个人,其中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穿金戴银,满身的庸俗。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一身贵气的妇人,应该就是何婶口中的徐夫人,她的堂舅母的。
那人右手下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模样长得还算清秀,但跟美女什么的实在是扯不上半点关系。
虽然这姑娘生得一般,但为了弥补自己身上的缺点,各种胭脂水粉,珠钗首饰,那真是可着劲儿的往自己身上呼。
莫非这个少女,就是她那所谓的表姐,徐芷荷?她就是被这么一个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货,推到河里的?
除了这两人之外,那中年妇人的身后,还站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女人,定睛一看,季如祯乐了,“哟,这不阿汪么。见到你主人来了,你怎么不吠上两声?难道你忘了当初主子我是怎么调教你来的?”
那人脸上还残留着被季如祯暴揍后的痕迹,嘴巴处肿得有点不像样子,此人正是之前去季家耍过威风的张妈,如今她亲眼看到季如祯登门,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咬牙切齿道:“夫人,这丫头如今真是反了天了,她明知道奴婢是夫人您派过去的,居然还是下手狠狠打了奴婢一顿。”
端坐在首位的徐夫人装模作样的喝了口茶,冷冷看了门口处的季如祯一眼,冷笑道:“贱人哪,就是矫情。”
季如祯不怒反问,“贱人说谁呢?”
“说你呢!”
“贱人说我什么?”
一连两句反问,徐夫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她重重地将茶杯放到桌上,怒吼一声:“大胆,还不跪下!”
季如祯环着胸冷笑一声:“你死了吗?等我跪着给你哭丧么?行啊,只要你现在就咽气儿,我立刻当个孝敬的晚辈,给您老人家守孝半个时辰。”
徐夫人大概没想到季如祯竟然会这样大胆,她伸出手,哆哆嗦嗦指着对方,“你……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讲话。反了,真是反了……”^_^
第20章 还我包子弟弟
季如祯有些失去耐性,不客气地打断对方,“废话少说,我弟弟呢,马上把人给我交出来!”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着你那个野种弟弟。死丫头,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惹下天大的祸事了?”
徐夫人气极败坏道:“周家是什么门户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如今你将自己未来的婆母得罪得透透的,日后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就是白日说梦了。你自己不要命没人拦着,可你得罪了周夫人,连累得咱们徐家也在生意上受到了对方的擎制。我告诉你,你要是够聪明,就立刻给我去周家赔礼道歉,那周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之上,你马上拿着荆竹去周家门口给我跪着请求原谅,什么时候把周夫人哄开心了,什么时候再给我爬起来。真是岂有此理,咱们徐家怎么就攀上你这么一个丧门星,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徐夫人还想继续咒念,季如祯上前几步,冷冷看着对方,“你放完屁了吗?放完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我说两句了?”
“你……”
“我再问你一次,我弟弟在哪里?我今天之所以主动登门,不是听你在那放臭屁的,而是来接我弟弟的。”#_#
“你……”
坐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徐芷荷用力拍了一记桌子,“季如祯,你大胆,居然敢这样和我娘讲话,你还有没有家教了?”
季如祯像看小丑一样看了徐芷荷一眼,戏谑道:“家教是什么东西?就是欺骗自己的表妹去湖边,然后顺手将对方推下去淹死对方?”
徐芷荷面色一白,“你……你胡说什么?当日在牡丹湖,分明是你自己脚滑,你怪得了谁?”
“是么?”
季如祯淡淡一笑,“表姐,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的话,别有朝一日你自己脚滑掉进牡丹湖,再去怪别人伸手推你啊。”
徐芷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季如祯,她实在不能理解,从前任她欺凌打骂的表妹,为何会在朝夕之间,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虽然之前张妈已经向她们描述过季如祯的变化,但亲眼看到和亲眼听到的感觉,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徐夫人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敢威胁自己的宝贝女儿,当场气得大发雷霆,指着季如祯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货,你娘贱,没想到生出来的女儿也一样贱,居然连你表姐都敢威胁,怎么的,你是不是想说,有朝一日,你要亲手将你表姐推下牡丹湖才肯作罢?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咱们没完,我先不跟你多说废话,你赶快给我去周家赔礼道歉,什么时候周夫人肯原谅你,你再滚回来咱们算总账。”
季如祯不怒反笑道:“我说堂舅母啊,您老是真傻还是装傻,您聋么?我刚刚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今天来,是接弟弟的,你要是够聪明,就赶紧把我弟弟交出来,你要是不够聪明……”
季如祯突然坏笑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顺手拿起古董架上的一只玉花瓶,就像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一样,温柔地的瓶身上抚摸了两下。
徐夫人和徐芷荷神色一变,异口同声道:“你要干什么?”
季如祯笑着对两人道:“半炷香内,如果我再看不到我弟弟的话,这只玉花瓶,就会成为这房间里永久的过去式!”
“你敢!”
季如祯眉稍一挑,“实在是抱歉得很,因为我这辈子,最恨别人挑衅我。”
说罢,她双手一松,好好的一只玉花瓶,瞬间掉落在地,摔了个粉身碎骨。
房间里的人全部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一只价值上百两的花瓶,就这么香消玉殒,变成垃圾。
徐夫人已经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了,要知道这里既然是徐家的主厅,就意味着这是撑门外的地方,一个撑门面的地方,自然要摆放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份。
季如祯刚刚摔坏的那只白玉花瓶,是三个月前,徐老爷从拍卖行拍来的名贵玩意,一百多两白花花的银子,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年了。
在徐夫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季如祯顺手又拿起一只玉如意……
徐芷荷大喊一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