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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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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盛晚晚一脸平静。她低垂下眼帘,取过一旁的葡萄,细心地剥去果皮,随即递给了身边的男人,“小寒寒,你吃。”

看着眼前素净的小手,轩辕逸寒也不客气,张口。

然后,盛晚晚手中的葡萄是入了他的嘴里,连带着她的手指也一同入了他的嘴里。他就这么含着她的手指,也不顾四周这么多人在场!

她的眼眸瞪得老圆,老脸都禁不住红了。

“做什么呢,这么多人!”

他平静地松了口,“吃。”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

盛晚晚瞧着他的样子,嘴角抽了又抽,朝天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丫的,就不能在该正经的时候正经一回吗?或者该说,正常一回!

中央处的哭声还在继续歇斯底里,最后这妇人哭得太痛苦,直接趴在地上,捶打地面,那哭相,着实不敢恭维。

瞧着这般夸张的演技,盛晚晚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

“叶宁,你找的这个群众演员,真的靠谱吗?”她盯着那人好一会儿后,出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怀疑。

叶宁扫了一眼远处的人,万分肯定地点头,“绝对靠谱,她是唱戏的!”虽然听不懂太后口中说的群众演员是什么意思。

“……”谁说唱戏的就一定靠谱呢?盛晚晚很想挖开叶宁的脑子看看,这丫的是不是傻呢?

不过,她现在就静观其变吧!

“哎呀,这夫人晕过去了!”那哭泣地太厉害的妇人,因为哭得太伤心太忘我,因此晕厥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妇人,哭声没有了,四周却是寂静地诡异。唯有一双双眼睛,都带着一丝丝的试探,看着那高处的灵尧,心中暗自猜想,想不到炎曜陛下竟然是这种人!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这位夫人去休息,请御医啊,人家肚子里怀的可是龙胎,万一出个什么差池,你们都等着陪葬吧!”盛晚晚见此,立刻出声催促着,表情万分严肃认真。

众人一听,深深觉得这位太后的话极有理,便立刻派人去将这妇人给带走。

都没有人去过问陛下的意思,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人给带走了。

花墨炎蹙眉,表情阴沉下去。他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隐约闪烁着冷意。他看向灵尧的时候,带着一抹嘲弄。妖娆而冷冽的笑意,在他的唇畔缓缓勾起。

“太后此话也没错,是该把此人带走,好生审问一番才行。”花墨炎说这话的时候,那眼神,饶有深意地扫过灵尧。

这父子两之间诡异的气氛萦绕,让盛晚晚不免有些好奇,他们平日里都是怎么相处的。

灵尧像是没事人似的,举起茶盏淡淡抿了一口,一拍桌子点头叫道:“是该好好审问一番,问问朕是用什么姿势玷污她的!来,史官,把这女人说的话一字不漏地都记下!”

听见他这种不着调的话,众人只感觉头顶有无数只乌鸦嘎嘎飞过叫着。

他的反应,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向来他们的皇帝陛下行事作风就这么让人吃惊。

人被带下去后,盛晚晚随手将茶盏放下,故意捂着肚子叫起来,“哎哟,我肚子好痛!”

这突然的叫声,让身边的男人蓦地转首看来,表情紧张,“怎么了?”

虽然明知道这丫头在演戏,他却又不得不配合她演戏。

瞧着这夫妻两那天衣无缝的配合,叶宁在内心不住地腹诽,在别人的地盘你上还这么明目张胆,也不知道他家王爷到底是准备把王妃给宠到什么样的地步。

“哎哟,哎哟!”盛晚晚叫的那叫一个惨烈。

这毫无征兆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将目光递了过来,不免在猜测,到底是怎么了。

轩辕逸寒将盛晚晚抱起,便以盛晚晚身体抱恙为由退了出去。

灵尧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阻止,目送着两人的离开,发出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这两人,还是这么有意思。

待离开了席位,盛晚晚便说道:“小寒寒,把我放下来吧,我没事了。”

看着怀中的丫头,明眸闪动,红唇微嘟,神情格外魅人。

他听她的,将她放下。

“你觉得,这种小把戏,他会在意?”他缓缓道,手已经伸出握住了她的手。

“唔,也许,他是不在意,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会告诉我吧?”盛晚晚摸着下巴,“我真的很不明白啊,他既然和我一样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他和教授的关系一定不一般,他们都姓灵耶,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无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并不多言。

只是,那双光华溢彩的紫眸中,越渐深邃。

灵尧,当初愿意留在这个世界,他是完全知道为什么。

……

“说,你是谁指使的?”花墨炎坐在首位上,随手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冷眸射向那跪在殿中央的妇女。

此刻妇女的肚子扁了下去,之前塞了一团极大的棉花枕头在肚子里,这还都是盛晚晚出的主意,这会儿单独面对花墨炎这样浑身煞气的男人,她不免有些害怕。

“民女……民女都是受琅月太后指使。”

花墨炎蹙眉。

“哎哟,哀家好像听见有人呼唤哀家?”盛晚晚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比花墨炎抢先一步出声。

那妇女听见盛晚晚的声音,慌忙看过去,她不知道谁是太后,但是刚刚盛晚晚以“哀家”自称,不用去怀疑也该知道这就是当今琅月太后了,她慌忙爬向盛晚晚,哭泣着说道:“太后救命啊,民女都是受人之托。”

“得了,你除了哭还能不能表演些别的?”盛晚晚蹙眉,瞪了这个没用的人。然后,一个眼飞刀就刷刷射向了一旁的叶宁。

不是说好的靠谱呢,结果这丫的,就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

叶宁无辜地抬头望天状,一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甚至嘴里还吹着口哨,表情像是没事人一样。

瞧着他这模样,盛晚晚真想一脚踹过去,同时又把眼神射向轩辕逸寒,那眼神似乎在说,瞧瞧你养的这个下属,真是不靠谱。

不过,她家男人却只是淡淡勾唇,不动声色地轻轻摇头。

这样小小的细节,让花墨炎在一旁看得尤为没耐心,咳嗽了两声说道:“两位,有何事?”

“这是你父皇在民间看上的女人,今儿个你若是动了这位夫人,你这太子之位可就危险了。”盛晚晚用危险的语气低声警告。

她走上前来,在花墨炎的耳边低语,“别妨碍我的事情,否则你该知道我向来什么事情多做的出来。”

花墨炎蹙眉,被这个小丫头给威胁的滋味真的非常郁闷。可是现在,他也非常想知道,盛晚晚他们和灵尧之间的事情。

“好。”

盛晚晚点点头,给了一旁的侍卫一个眼神,“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请这位夫人去休息,怠慢了小心你家陛下砍了你们的脑袋。”

谁都不明白盛晚晚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今日可是他们皇帝陛下的寿辰,盛晚晚给出的这么一个让人惊讶的大礼,不知道陛下会是什么感觉?

……

静谧的花园,刚刚散去的筵席,整个场上只有灵尧一人坐在高位上缓缓饮了一杯又一杯。这酒空腹下去,很容易就会发酵,让他的眼睛都花了几分。

“灵尧大叔,你快告诉我嘛!”盛晚晚凑过去,发现他一个人喝着酒,实在有些无趣。

“你想知道什么?”灵尧很没有形象地打了一个酒嗝,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盛晚晚。

盛晚晚眨着眼睛,“你的事情,以及你和暗夜的事情。”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

盛晚晚对他充满了好奇,真的特别想知道,他们这次来这儿完成任务,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教授的全名叫灵舜,你叫灵尧,虽然我从来没有听教授提起过你,也从来不知道教授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兄弟,不过我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你们两个应该是兄弟吧?”

灵尧举着酒杯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他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僵硬的表情。

盛晚晚将他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知道自己猜测的都没错。

“你怎么看出来的?”灵尧缓缓放下酒盏。

突然没有了平日里的神经大条,如今他的脸上是一种静谧的沉静,让盛晚晚有些不适应了。

“很简单啊,我们暗夜的人,肩上都有这样的一个印记,不过为了彰显各自在暗夜中的地位,不得不在印记旁纹上另一种象征地位的印记。昨天虽然看的匆匆,不过我还是瞧见了,你那印记和教授的一模一样。如此地位的,在暗夜就只有两个人。”

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教授,一个是曾经传的很厉害的全能的男人,而后来教授一直说这个人死了。每次提到这个人的时候,教授的脸上总是会显出一丝丝的忧伤。

盛晚晚那时候就在想,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到现在为止,她总算是把这两人的关系都想顺畅了。灵尧就是教授口中说的那个全能的男人。

灵尧低下头笑了,笑的有些古怪。

“小丫头,你这观察力不错。”他又恢复了以往的不着调。

盛晚晚蹙眉,“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了?”

“答案,还是你自己找吧,我呀,还是回去继续喝酒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皱褶。

“哎,灵尧,要不这样吧,咱们合作呗,反正你是叛徒,我也是叛徒了,现在咱们就一起想个法子呗。我猜测啊,教授一定不会放过叛徒的呢!”盛晚晚凑过去,压低声音。

灵尧抬眸看她,呵呵笑了。

“你傻笑什么啊?”盛晚晚发现,这丫的就没有正常过。刚刚提到教授和暗夜的时候,他的正常就只维持了这么半盏茶的功夫,又开始不正常了!

“我啊,不在乎。你啊,也不用太担心,你芯片的电流都改了,他找不到你。我先回去喝酒去了。”他转过身去,拎着两坛酒就走。

“大叔,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你这些风流韵事都传出去,反正啊,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可以随便胡编乱造的呀!”盛晚晚捧着脸,冲着他的背影威胁道。

灵尧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盛晚晚脸上渐渐漾开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小丫头,你这招对付我儿子管用,对付我不管用,我不像我儿子这么死要面子。知道有句话叫什么吗?”

“什么?”盛晚晚有些懵。

“姜还是老的辣,你要觉得这样的小伎俩能让我说出一切,未免太天真了。”灵尧瞥了盛晚晚一眼,“天色不早了,年轻人还是要早些睡。”

他说完就一甩袖袍离去了,那背影,潇洒万分。

盛晚晚嘴角抽了两下,真想上前去暴打一顿,也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了!

她揉了揉眉心,心底有股不爽感油然而生,可是又没法说出口。

回去的路上,她的心情很沉重。

轩辕逸寒在园外等她,远远的瞧见她走出来,低着头,撇着嘴,还时不时折断一旁的树枝的神情,应当是不开心。

“怎么了?”他上前了两步,轻轻问道。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盛晚晚的思绪,她蓦地抬头来看向眼前俊美的男人。

“小寒寒,套不出他的话,这丫的,果然是老狐狸。”她撇嘴暗骂。

“晚晚,有些事情急不来。”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本来也不急的,但是当“暗夜的叛徒”这么几个字出现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法不急了。

……

眼看着窗外的夜色渐渐浓郁了几分。

盛晚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转身了,在榻上辗转反侧,竟然没有一丝睡意。

今天真是见鬼了!

转过身,看向身边的男人,屋内的光线并不黯淡,月光透过窗外投入,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她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几分,细细凝视着这张脸。

大概也真是睡不着,所以她也变得尤为不安分,小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开始细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处的轮廓。

男人感觉到这只小手相贴在他的脸颊上,缓缓移动,让他的俊眉,轻微蹙了一下。

见他蹙起眉头,盛晚晚怕弄醒他,又乖乖把手给收回。

躺下去后,还是睡不着。

她的目光在房梁处扫视了一番后,又不知不觉落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终于,她决定,还是要继续把昨晚上没有做的事情做完!

又一次,她上前去解男人的衣扣。

轩辕逸寒这丫的,睡觉都穿的这么保守,这衣扣扣得整整齐齐,好像在防贼似的。

“妈蛋,怎么这么多的扣子?”盛晚晚暗暗骂着。

她好不容易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结果男人忽然翻了一个身,竟是背对向她。

盛晚晚又暗暗骂了一声,直接起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开始与他的衣扣奋斗。

只是男人侧着身子,她这么压下去,便刚好压在男人的手臂上,下巴也搁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奋力地伸出两只爪子,努力想要去解开。

她一边动作一边又偷偷瞄一眼这个男人的睡颜,担心他会突然醒过来,万一他突然醒过来,她被抓包的样子该是多窘迫呢!

再瞧了一眼轩辕逸寒,他依然还闭着眼睛,似乎并未有任何的察觉。

她在心中长长呼了一口气,又努力解第二颗扣子。

奈何,这一排扣子刚好完全被这个男人侧过身压住了,根本触碰不到。盛晚晚的内心很无语,她暗暗朝天翻白眼,这丫的,睡个觉也这么不安分!

轩辕逸寒若是知道此刻她的心声,一定很无奈,到底是谁睡觉都这么不安分的?

此刻,盛晚晚又开始了一种天人交战。

撕,还是不撕?

毕竟撕了又显得她太粗鲁了,她不是立誓要做一名非常温柔贤淑的好妻子吗?

可是不撕吧,她的心仿佛被两只爪子挠着似的,奇痒难耐,让她怎么睡呢?

心中那叫着“撕,赶紧撕”的声音很强烈,强烈地夺取她的理智。

她一咬牙,直接就动手,两只爪子刚刚握住,正准备开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叶宁的声音。

“爷儿。”这么两个字,听出极为沉重。

盛晚晚表情僵住,爪子还抓着轩辕逸寒的衣裳。

她一低首,猝不及防下就对上了男人的华眸,已经睁开了双眸来!

“做什么?”轩辕逸寒故作不解问道。

这丫头,昨晚上都闹腾了一阵,今晚上还闹腾。其实一开始就已经醒了,他本意是继续装睡的,可惜……

盛晚晚完全不知道他之前都在装,她心虚地笑了笑,“没啊,我这不是瞧着你这儿有点污渍,我想帮你搓干净。”

听见这种理由,男人不由得轻笑,轻挑眉梢,“晚晚,回来再收拾你。”他说罢,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身上拉开,起身往外走去。

盛晚晚撇嘴,心想,这到底是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门在眼前合上,感觉是故意不让她听到他们的对话。

“爷儿,事情有些麻烦了。”叶宁故意将声音压低,“听说那关押在魔域暗宫暗牢中的人被放了。”

“何人放的?”轩辕逸寒蹙眉。

提到那关押在暗牢中的人,他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嗜血的光。

这突然四溢的煞气,让叶宁都不敢去看他家王爷的眼神,觉得这样的眼神深处必定都充斥着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可怕。

“如果没错的话,当年的天魔令牌应该是在此人的手中。”

叶宁的表情尤为凝重。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没明白过来,事情为什么总是一窝蜂涌出来,就不能一件一件冒出来让他们慢慢解决?这会儿一股脑冒出来后,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轩辕逸寒轻轻嗯了一声,“马上去查,此人逃到何处。”

……

屋门打开的时候,盛晚晚赶忙坐起身来。

刚刚的谈话,她没有听清楚,毕竟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更何况这寝宫够大,休息的室内离门又有些距离,这会儿除非她有顺风耳恐怕才能完全听见外面的谈话声。

“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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