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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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出声:“各位别急,摄政王殿下说了,一切都要看我来选。”她仰着头,神情颇有些盛气凌人。
众位姑娘一听,纷纷上前来给她捏肩膀的捏肩膀,捶背的捶背,还把她拉着坐至一旁的软榻上,给她按摩腿。
“这位哥哥,您一定是累着了吧,我们这就给你按摩按摩。”女人边说边伸出青葱玉指,开始撩拨盛晚晚。
只可惜盛晚晚是个女人,对这些女人,除了反感之外,其余没有任何的情绪。
盛晚晚看着各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心中又忙不迭地鄙视了一阵,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就你了。”她选了一个不住向她抛媚眼的女人。
这个女人身上穿着比其他女人要华丽,显然是军妓中地位比较高的。
那女子一听,兴奋地眼眶都红了,她很想上前去把盛晚晚抱住,差点没有扑上来给盛晚晚一个吻。
“我吗?真的是我吗?”她已经兴奋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盛晚晚看着女人那不住兴奋的脸,感觉自己的食欲严重被影响了,她恶寒了一阵,抬步就走。
其他女子则是满脸嫉妒愤恨地盯着那出去的女人,一心都是愤恨之色。
盛晚晚领着这女子朝着主营账走去,边走边吩咐道:“摄政王啊,就是那种其实很想要,却总是不表现出来的男人,待会儿啊,你使劲浑身解数,把摄政王伺候好了,说不定日后还会把你带回摄政王府去呢!”
她想,其实她这么说就是在歪曲事实。轩辕逸寒那丫的,是那种表面上很想要,实际上必须要被撩拨之后才会爆发的吗?
呸!才不是!那丫的其实想要的时候就如饿狼一般,扑上来简直可以把你的骨头啃干净了去。如果再加以撩拨一下,那简直更加……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现在,她居然去把女人塞给自己的男人?
盛晚晚忽然很佩服自己的伟大胸襟,这真是难能可贵啊!
她竟然还怂恿别人去勾…引自己的男人,这是谁都不会做的吧?
不过……
若是勾上了,盛晚晚随时可以操刀进去把某男给阉了。若是没勾上,她就只能默默替这位姑娘默哀了。
主营账就在前方了,她故意走在此女的身后,慢了两步。这会儿瞧见这个女人走上前去,她就迅速躲在了一处隐蔽处。
“站住!”营帐外的人立刻拦住了这个女人,“你做什么?这里岂是你能随意来的?”
“刚刚有位官兵来吩咐奴婢来伺候摄政王呢!”她害羞地说道。
只是瞧着门口这个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姑娘满脸懵懂的样子,回过头来想叫盛晚晚,结果发现身后哪里有人?
“咦?”她愣住了。
“还不走,仔细了你的命!”士兵狠狠警告。每天见到这种穿着暴露的军妓借机来此,以各种理由来招惹摄政王,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士兵的表情都是木然的。
“不是啊,刚刚有位将士过来告诉奴家,说是摄政王要奴家来侍寝,这事情……当真是那将士说的。”女子低下头来,脸上有一抹红晕飞过。
门口的守卫不太明白,因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不可能。
“不信,你去问问摄政王殿下。”
守卫无奈,只好点头进去禀报。
帘账里,男人看着手中的奏折,早已把帘账外的谈话听进了耳里。
士兵想说什么,却听见那书案前的男人沉声道:“让她进来。”四个字,不容置疑。
帘账外,盛晚晚探出了个脖子来瞧,就等着看帘账里的人是何反应。她想,某男应该是没这个胆子让这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进营帐的吧?
这会儿刚刚走进去禀报的士兵,走出,轻轻颔首说:“王爷说了,请姑娘入内。”
“好的。”那女人笑的一脸风…骚。
听见这话,盛晚晚差点没有摔倒。
他大爷的,这节奏简直是真的逼着她操刀进去把人给阉了不成?
轩辕逸寒,好样的啊,她现在就去把人给阉了!
想到这里,她穿上隐形衣就跟着入内。
伴随着帐帘被挑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杀气腾腾而来。
营帐内的叶宁不免有些疑惑地抬头四处观望,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在账内弥漫,可是很奇怪,这杀气是来自谁的,他当真是有些琢磨不透了。
“参……参见摄政王殿下。”女子突然这么近地看见轩辕逸寒,脸更红了,而且一想到待会儿可能要伺候的事情,她的心情莫名就飞扬了起来。
轩辕逸寒看都不看她一眼,随手翻着桌案上的军书,声音冷冽:“谁安排你来的?”
“呃……就是一位小兵。”
“长相。”他随口问道,语气却很冷。
女子被这股充满冷冽的口气给吓住了,声音更抖了几分,“回……回王爷,此人戴着军帽,遮了脸,奴家未曾瞧清楚。”
“叶宁。”轩辕逸寒丢了手中的军书。
叶宁立即会悟,上前。
“拖出去,斩。”一个斩字,吓得女子腿一软,猛地跪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突然的变故,让盛晚晚微微放心了下来,也不再逗留,转身就走了出去。看在这小子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她也就不计较这些军妓了。
不过这个女人确实该死,竟然还敢觑觎她的男人,活该!
回到帘账之中的时候,看见灵尧还在睡,盛晚晚这才放心下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结果,刚躺下,就听见了灵尧的声音。
盛晚晚被这突兀的话给吓得,差点没有跳起来,但是转念一想,她去见自己的丈夫又怎么了?她又有什么错呢?
“哼,我又没有犯规,他还不知道是我。”盛晚晚撇嘴,“不过我想,他很快就会发现我了。”她笑米米地想着,一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他了,心情顿时大好。
灵尧睁开眼睛来,鄙视地看了一眼盛晚晚,摇头。
那表情似乎在说,盛晚晚没救了。
这样闹腾了一会儿,盛晚晚也确实累了,很快就睡熟了。
外面的号角声响起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她懒散地爬起身来,看了一眼那已经整理好的灵尧,不免挺好奇,今日是不是再破四个门就能够解决了?
“大叔,今天一天能把剩下的四门都给破了吗?”盛晚晚问道。
“嗯,你就在营帐之中等我。”灵尧难得地没有开玩笑。
盛晚晚不解,“为什么?”
“毕竟危险。”灵尧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盛晚晚当即摇头,“不行,我也要一起去。”而且今日,轩辕逸寒必定也会一同入阵,她怎么能够丝毫不顾,就一个人在营帐里等待?
她特地跑来,可不想又站在外面等着看结果。
灵尧知道这丫头的脾性,也没有强迫,便只得轻轻叹息一声说道:“好,你随我走吧。”
盛晚晚点点头,跟着他一同出了营帐。
她很好奇,也很兴奋,以前在电视里也有看过这些打仗,现在突然近距离,让她很有跃跃欲试的情绪。
……
对于这古代的奇门遁甲,布阵训兵,她是真的不太懂。
不过她当初招入的一万面首,也已经完全贡献给了轩辕逸寒了,一切面首的训练都是他来负责的,至于结果如何,她并没有多问。
站在阵法之外,只能瞧见五块石头。只是入内后,就完全不同天地了。
盛晚晚摸着下巴,颇为明了似的点头说道:“我看明白了,你利用的是我们的空间原理。”手中的储物空间就是如此,看似很小,外面看着没什么特别,其实内里乾坤很大。
灵尧瞥了她一眼,因为她说的正是这阵法的原理。
“二位,可准备好了?”叶宁见两人正在低语,忍不住催促道。
盛晚晚忙点头,“准备好了。”她忽然觉得,哪怕灵尧不来,她也应当能够破阵,不过这阵法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就对了。
前方的轩辕逸寒与四周的人不一样,并未穿铠甲,那紫袍衬得他身长玉立,挺拔非凡。
她很想靠近他吧,可是又找不到正当的理由。
“那请吧。”叶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跟上。
盛晚晚故意加快了脚步,迅速追上了轩辕逸寒的脚步。走入阵法的那一刹那,其实分明瞧见了地上的那颗石头,却估计踩上去了。
“哎呀!”她惊呼一声,身子很自然很不意外地朝着身边的轩辕逸寒倒去。
身后跟着的众人表情都是同情。大家一致猜测,摄政王是绝对不会接住此人,更何况此人还是个男人……
只是,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的摄政王殿下,竟然伸手扶住了对方!
叶宁嘴巴愣张着,足以塞下一只鸡蛋。
什么情况?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盛晚晚的肩膀被人扶住,一道魅惑低沉的嗓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小心。”
两个字,很莫名,让人却安心不已。
盛晚晚疑惑抬头,男人却扶稳了她后抬步就继续往前走去了。她刚刚刹那还以为,他认出她来了。
可是……
他就这么走了?
这丫的,是不是最近智商下线了?
灵尧走到盛晚晚的身边,轻哼了一声,那哼声中充斥着浓浓的鄙视之意。
被这语气给鄙视似的,盛晚晚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师父啊,我们接下来是要破哪个门啊?我觉得啊,最好破的应该是眼门啊,心灵之窗啊!”她故意扬高了声音来,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
盛晚晚几乎是朝着灵尧的耳朵吼起的,让灵尧有些烦躁地掏了掏耳朵。
“自然是眼门。”他也回吼了过去。
看着这“师徒两”奇怪的相处方式,众人表情古怪。
轩辕逸寒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仿佛不在意似的。
盛晚晚发现,她表现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人都没有一丝反应,让她心底的恼意渐渐窜出。
又走了几步之后,灵尧忽然叫住了大家,“此处要破阵,最好同时破,否则刚破其中一个,另一个极有可能又重新布局好了。”
“的确是。”叶宁也暗暗认同似的点头。
“所以,接下来,我们分成四队,来进行破阵,各个门的破阵之法,贫道已写入纸上,你们按照上面的法子照做即可。”灵尧说罢,随即从衣襟处拿出了昨日写好的东西。
瞧着他竟然还有准备这个,盛晚晚不免有些惊讶了。这丫的,看来也是真的在意的啊,不然也不会特地去写这些东西了。
“好。”轩辕逸寒难得地同意了灵尧的话。
盛晚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说这一声好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过来,那眼神,很奇怪呢?
“贫道和徒弟破最难的耳门,剩下三门王爷自行安排。咱们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一起动手。”
“好。”
好什么好,就不能说点别的?盛晚晚在内心深处腹诽着。
“走吧。”灵尧推了盛晚晚一把,率先抬步走了。
盛晚晚看了一眼轩辕逸寒,结果这厮却已经转身走了,压根没看她,她心底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或者更多的是恼意。
这会儿分开来,灵尧瞥了一眼盛晚晚那一脸郁闷的神情,“丫头,你昨晚上去的时候,他没有看出是你吗?”
“对啊,没看出。”盛晚晚耸耸肩,其实是她压根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真是稀奇啊!”灵尧捏着自己的胡子,“要不,今晚上你自己穿上军妓的衣裳送上门去?”
“……”盛晚晚瞪了他一眼,觉得这老头儿有病。
这是什么馊主意,亏他想得出来,让她穿上军妓的衣裳送上门去,不是贬低自己吗?
不过……
好吧,她承认,她的内心确实有这么一点想法。
他们走至耳门之处,四周的空间渐渐扩大,而且看似还是一处林子茂密繁盛。
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密林,盛晚晚也收起了之前的所有心绪,暗自咂舌。
“你到底是教了花小弟多少绝学,能够把空间做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
“不然怎么会是我儿子?”灵尧给了盛晚晚一个大大的白眼。
盛晚晚不想说话,四处观察了一番。
“要不,你日后也将你儿子拜我为师,我保管把他培养成一代伟人!”
“……”给这神经质大叔教?算了吧!想想都觉得后果不堪设想!
盛晚晚猛地摇头,只是光想想都觉得可怕万分。
“怎么破阵,法子在哪儿?”她决定转移话题。
灵尧成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的阵法上,他摊摊手:“其实这阵法,我当时教给他的时候,就是为了玩玩的。”边说边上前去把放在密林深处的一块石头给搬走。
看着他忽然去搬石头,盛晚晚当即也跟着上前去,“我要做什么没?”
“你就好好站着。”
盛晚晚只好乖乖站在一旁,她也怕自己碰到哪里,会触发别的机关。只是听他说这阵法只是为了用来玩玩的时候,盛晚晚觉得这老头儿真的是欠揍。
石头刚刚搬走,前方的密林忽然消散而去。
头顶的空间忽然消散了去。
盛晚晚抬头,听见身边的灵尧叹息般地说道:“破阵了。”
她的目光落在灵尧身上,一直觉得这位看似神经大条的男人,实则比任何人都细心。
……
炎曜的军营中。
“陛下,陛下,阵被破了!今日输了!”这入内报消息的士兵,那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惶恐。
花墨炎皱眉,“谁破的?”这士兵,报个军报还这种语气,那语气欢快地以为他们赢了似的。
这阵法,若不是灵尧那死老头自己破,谁会破?
他一想到可能是灵尧破的,简直是气得头顶冒烟。
士兵摇头,说:“听闻是请了两位高人来破阵,这才一炷香的功夫,就把这阵给破了。”
“查,把这两人抓过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高人!”
“这对方的军营守卫森严,恐怕很难抓到。”
“等他们离开就抓。”不信这两人不离开。
……
因为白日破阵,晚上军营里庆祝。
“今天你没瞧见啊,那炎曜的士兵,一个个都呆傻的样子,简直大快人心!”
“哈哈,让他们这么嚣张!”
看着所有人都拿着大只碗喝酒,盛晚晚看着放置在眼前的大碗,她还真的不敢喝,万一喝了闹出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天机道士,这接下来可要去哪儿救世?”叶宁忍不住八卦地问道。
灵尧神秘兮兮地眨眼,说:“天机不可泄露。”
盛晚晚压根没吭声,目光就盯着眼前的酒碗,眼神一瞬不瞬。
“今日多谢二位助阵,本王敬二位。”对面的男人站起身来,说道。
轩辕逸寒的声音,打断了盛晚晚的思绪,盛晚晚在内心深处大喊着,完了完了,这丫的还真的敬酒啊,之前她就在想,他会不会来敬酒……
一旁的灵尧很干脆地拿起酒碗一口就饮尽。
“好酒量。”轩辕逸寒赞道,目光饶有深意地看向盛晚晚。
灵尧没有察觉到盛晚晚的表情是那么的痛不欲生,伸手推了盛晚晚一把,心想,这丫头这会儿怎么这么矜持了?
盛晚晚被推得实在没法,终于还是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酒碗,也仰头饮尽。
横竖都躲不过,那就一口气喝完算了!
没人察觉到,对面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深邃的光。
平日里一杯酒都撑不住的人,这会儿喝了一大碗,盛晚晚很没有形象地打了一个饱嗝。
她想,反正现在她是男人,也不怕这些人会怎么想,抚了抚胸口,满脸庆幸。
“师父,徒儿,徒儿好困,先回去睡觉了。”盛晚晚脚步都有些虚浮。
灵尧看她一眼,微微点头。
瞧着她脸颊处的酡红,显然是醉了。
原来这丫头,这么没有酒量的啊?
盛晚晚摇摇晃晃走离了身后的热闹后,她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其实她知道这种场合肯定避不了会喝酒,而且这些都是军人,肯定不会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