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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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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一点也不起眼。

然而,项妈妈却觉得非常惹眼,总能让人一眼认出她来。

项青悠蹬蹬小跑,冲向好基友,一阵小跑冲到好友身边,拽着曲小巫女的手,眼眶微微泛红,那些委屈那些压抑的情绪蕴于心底,蠢蠢欲出。

“七月!”未语先凝噎。

曲七月没咋呼她,拉着她站到僻偏的地方。

项青悠默默的自我调节情绪。

“七月,”项妈妈帮女儿拖着行李赶至,一把抓住曲小巫女的手,握得紧紧的:“七月,我家青青交给你,劳烦你多多费心照顾一二!青青的学杂费用我会打过去,你们在那边要小心些,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也想跟着一起南下做工,项家不送青青读大学,她当妈的说什么也要送的,绝不会让女儿步上小姑子的后尘,可女儿不让去,她也放心不下即将读高三的儿子,只能顺从女儿和她朋友的建议留在家乡,方便照料儿子。

“卢姨,拿项家的钱送青悠读书的话,青悠少不得还得受闲气,这学费先借用我的,虽然我钱不多,只要省着点不大手大脚花,假期再去打点小工赚点钱当零花钱,足够我们两个读完大学。”

“这……这不好吧?”

项妈妈觉得有道理,又觉得不好意思。

“这是借用又不是白给,等青悠毕业工作赚钱了再还我。借用我的总比借用银行和用项家的钱好些,就这么说定了。”

项妈妈感激不已,说了几句话,拉着行李去候车室,将时间匀出来让两个孩子单独说说心理话。

送走项妈妈,曲七月狠狠的瞪着基友,使劲儿的戳她的脑袋:“你个笨蛋,当时咋不打电话给我商议一下,一声不吭就跑,你出息了啊!你有没考虑过后果?你一个人跑了,你有没想过你妈你弟的心情,有没考虑过我会不会急?”

离家出走是很英雄的壮举,但是能不能预先给她通个气儿?

说实在话,曲七月最佩服项妈妈,项妈妈发威,也离家出走,在等车的地方追上女儿带回娘家,这两天急坏了项家爷俩儿,项爸低声下气的求了一回,项妈妈硬气的很连面都没见,直接让娘家哥哥给轰走。

母为儿女强,项妈妈在女儿前途受到威胁时果断抛弃二十余年的逆来顺受勇敢的反抗男权主义,是个好妈妈。

对好基友,她是恨铁不成钢。

已调节好心态的项青悠,垂着脑袋任她戳,嘴角还带着笑,除了妈妈和弟弟,还有个朋友真心关心她,真好!

看着项大小姐低头不说话,曲七月也不忍数落得太狠,气呼呼的瞪几眼,不了了之。

“七月,你哪有那么多的钱啊,四年大学,一个人至少要五六万啊。”等她气消了,项青悠才说心里的担忧。

谁不想上大学呢?

现在国家实行十二年制义务教育,从小学到高中是义务教育,人人都必须要读,大学上不上随人自主选择。

青春少年们谁不真正想去体验大学生活?谁不希望人生有段快乐美丽的大学回忆?

项青悠也跟十七八岁的少年男女一样,有着自己的梦想,有着自己的粉红色的大学梦。

“我存有七万,够你上完大学的费用。”

“你呢?”

“我不是还有个财神奶奶么,去打劫几万过来用用,唉,其实,青悠,有个事我都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项青悠刹时将自个的事抛于脑后,满脑子问号:“什么事?”

“我的录取书五天前来了,燕京大学国防生,我不能和你上同一所大学了。”

曲七月低头望脚尖,当初说好一起进喜欢的大学,选同一科系,以后再一起努力,现在,随着燕京来的录取书,害得她要食言了。

“啊?”项大小姐眸子圆瞪,激动的胸口急鼓:“真是燕京大学?草,这是好事,你该高兴啊,以你的成绩不去首都大学太屈才了。啊哈,燕京大学的招生老师慧眼识人,当得起伯乐之称。你去了燕京,我跟人说起来脸上也有光彩,嗷呜,我有个燕大的基友哟,想想就激动嗯!”

抽,曲七月无语的抽风,这货完全没抓住重点,她被录为国防生了啊!啊呜,是国防生,懂?

看着某大小姐为自己开心,她都不好意思泼冷水,更不好意思说真正的隐忧,只好自欺欺人的往好处想。

两个人躲在角落里歪歪叽叽的说了好会子的悄悄话,待广播通知所乘高铁即将到站请旅客检票,赶紧回候车室。

项妈妈又是一阵千叨万嘱。

项青悠有个密码箱和一个包两件行李,曲七月只收拾了一个小密码箱,秀婶是一个行李袋,三人的行李并不多,无需办托运。

三人验票,进站,登上高铁南下去沪市。

☆、第十九章 将死之命

高铁速度没得说,杠杠的,顶呱呱的,从榕安县出发,到达沪城是晚九点二十分,总行程七小时多几分钟,

沪城七月,已经过了六月的凉爽和炎热的过渡期正式进入炎热季,既使现在还没有进入天天拉响高温警报的时段,晚上气温也有二十七八度,空气很闷。

旅客下车,人流如潮,周围嘈杂噪耳。

曲七月、项青悠、秀婶三人随波遂流的跟着人流出站,金童玉童蹲在主人的行李箱上,睁着大眼,兴奋的四处乱瞄。

秀婶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声音大的跟人吵架似的。

夜晚的沪城,霓虹灯光连接到了天际,高楼大厦高耸入天,像海边的指路的灯塔,璀璨的灯光照得城市上下亮如白昼。

站前广场与大街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秀婶提着包东张西望,嘴里喊过不停:“我们出站了,就站在……嗯,对,站前……”

等了一小会儿,便见一个女人匆匆跑来,手里还举着一张硬纸板,上面用大头笔写着秀婶的名字。

“小吴,我在这!”秀婶也终于看到了弟媳妇儿,赶紧招手。

秀婶所说的亲戚是她娘家弟媳的哥哥一家子,她弟弟夫妻也在沪市做事,因小吴熟悉丈夫家的大姑姐,被吴家请来接车。

“姐,总算找到你了!我弟怕车子停在广场上挪不出去,他守着车,没亲自来接,不好意思。”小吴被挤得够呛,一边抹汗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好奇的打量两年青小姑娘。

曲七月笑笑,没说什么。

秀婶也不啰嗦,招呼两小女生一起去找小吴哥哥,外面热,早点到吴家早点角放。

小吴哥哥吴栋才三十五六,在沪城混了好多年,有房有车,车子是4S。

吴栋站在车子旁迎接,看到姐姐陪着走来的花朵一般的清秀女生,饶是之前已从姐姐那里得到了提示,也微微的吃了一惊,这么小的仙姑真有那么灵?

他心中生起几分怀疑。

曲七月摘下眼镜,看了几眼又戴上。

秀婶招呼着客人上车,车子前二后三五座,小吴仍坐了副驾室,曲七月和项青悠,秀婶坐后面,也因座不够,吴家其他人没来。

沪城的夜晚繁华似锦,大街行道上人流不息,大道上车如长龙,高楼密密麻麻如遍布林间的竹笋拔地而起,处处金碧辉煌。

车子东兜西转耗了近一个小时终于驶进一处社区,放眼一看,附近低的楼房也有二、三十层,街对面则是一片别墅区。

一边是高楼大厦,一边是三层的气派小楼,形成截然相反的对比。

吴栋将客人送到大厦再送车去车库,小吴陪同客人先上楼。

吴家住在三十五楼,吴父吴母,吴家媳妇贺小珍带着孩子吴冬冬,早早候在家里,等啊等,终于等到外面传来“可可”敲门声,立即跑去开车,热络的将四人请进家。

吴家买的二手房,三室二厅,收拾得干净整齐。

“辛苦啦,快坐!”

“项小姑娘,别客气,随意些。”

“小仙姑……”

吴家两老带着孩子招呼客人,小吴帮放行李,贺小珍端茶送水忙个不停,中间时不时有孩子“阿姨阿姨”的叫着,好不热闹。

秀婶完全是自来熟,项青悠有些不太适应,十分拘束。

作为巫女,曲七月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绝对可以算是尽职尽责,坐下后,借抹汗的机会摘下眼镜,观望主人一家人的人气运程,在几个大人身上一目掠过,在看到小毛孩子时,眉心紧蹙。

知道她看到啥了?

法眼之下,吴家小孙子背后呈现一片阴影,行内人士称之为“死亡阴影”,谁身现阴影,属命危之相。

吴家小孙子,命将不久,危也!

她看了几眼,又戴上眼镜,镇定自若的喝冷饮。

吴栋停车回来,打个招呼去厨房张罗饭菜,吴家一家子等着客人,晚饭延后了。

喝了主人的茶,收了汗,曲七月和秀婶三轮流去洗脸洗澡,洗刷一番,个个也神清气爽。

客人梳洗好,开饭,吴家很好客,也很大方,海鲜大餐,配高级红酒,频频劝酒。

曲七月不喝酒,只喝茶,红酒不醉人,可后劲儿大。

热热闹闹的吃完饭,吴冬冬小朋友也睏了,被送去睡觉,吴家按要求在一角摆上小桌和香炉,吴栋坐在指定的位置。

曲七月点燃香,摘掉眼镜,给人看法相;金童玉童一左一右的立在她两侧。

吴父吴母和小吴、贺小珍很紧张。

项青悠知晓死党的巫婆身份,也从没见过她问神的过程,颇感好奇,搬着板凳坐在一旁当好奇宝宝。

认认真真的看几眼,曲七月很平静的戴上眼镜,之前在车站时看过吴栋,心中早有数,不看也知是啥回事,不想太与众不同才按正常步骤再添加这一道程序。

“小仙姑,是吉是凶?”

“不吉不凶。”曲七月淡定的很,吴栋身上无黑气无白光无金光,运程平平,无祸无福,至于再深远些的问题,她自知即可。

“你们家房子不是凶宅也不是大吉之宅,住着不会大福大贵,也不会有凶祸,吴大哥本年运程平平,无凶无吉,工作不顺的原因并不全在他本身上,具体的我得去看看他的办公室才能确定。不仅是吴大哥,你们吴家两代人的运程今年也一般,不出意外之祸便是最好的,别指望百事顺利。这是运程轮回,过去即好。”

“我孙子呢?”

“你小朋友今年上半年二月中旬遇一次车险四月上旬遇一次水险,全托你吴家祖宗保佑才逢凶化吉,下半年有大凶之灾,躲不过不死即残;按人伦天道而论孩子们受至亲福泽庇护,可你们本年运势只可自保,护不了小朋友。小朋友受两次惊吓,你们没请人收惊,他魂不附体,夜不安宁,常做恶梦。”

吴家五人吓得目瞪口呆。

项青悠眼睛睁得大大的,嗷,太厉害了,七月一下子将人震住啦!

秀婶一脸得瑟,瞧瞧,就说曲小仙姑很神吧?她没说谎吧?

☆、第二十章 贵人

吴家老少惊呆了,半晌没反应,整个屋子静悄悄的。

呆了半晌,吴父等人意识回笼。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冬冬啊…”

吴母禁不住心疼,呜呜哭泣,贺小珍又担心儿子,又怕婆婆出事儿,和姑姐小吴慌手慌脚的劝慰。

吴栋看向请来的小仙姑,满眼震惊。

神,太神了!

小仙姑说他孩子的事说得一分不差,他家儿子二月上半月上街差点被冲来的摩托车撞到,四月落水差点淹死,自两次事故之后小家伙精神不佳,提不起神来。

之前,吴栋是不信的,好歹是拿过学士学位的有识之士,怎么可能跟老一辈人一样迷信相信鬼神之说,没反对父母请巫婆仙师也是让父母心安,当事实摆在眼前,他信了。

“唉,七月,小毛孩的劫有没解?”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秀婶赶紧帮问,她跟曲家同村,也知道些巫师道师们的术语和规矩,有些事情主人家不问,巫师们不会主动说。

吴母一下子止住了哭声。

吴家几位直勾勾的盯着小仙姑,是啊,他们怎么忘记问如何避凶了呢?

“解是有解,就得问小朋友的父母有没诚意。”

“有有,请说!”秀婶答得飞快。

“对对,只要保我孙子平安,怎样都可以!”吴父语气坚决,孙子重要,其他的都是身外物。

“方法有两,一个请位贵人,再做法事请个保护神,两位贵人一阳一阴,可护小孩有惊无险;二,做场法事请两位保护神,要天上一位,地上一位,借助天神地灵之威庇护小孩,也能逢凶化吉。”

命书常说“有贵人相助”,贵人即是能帮助自己逢凶化吉的人,并不以的身份地位富贱而论。

“具体怎么说?”秀婶打破沙锅问到底,实质问的当然是费用与需要道具之类的。

“请贵人的话,你们眼前就有一位,这位是阳人贵人,再做场法事请位阴贵人……”

“谁?”

吴家五人,秀婶,项青悠齐齐惊问。

“呶,就是她!”曲七月伸指一指,指住好基友:“这位本年双星照命,运势兴旺,你们能不能请得到她,得问她的意思。”

“啊?!”项青悠险些摔下板凳,好不容易坐稳,不禁抹了把汗,死党哟,玩笑可不能乱开啊,她要是有吉星照命,爷爷哪会阻止她读大学?哪会如此不顺?

项大小姐很郁闷,却又不能揭基友的底,心里那叫个憋屈。

“嘿嘿,小项啊,咱们打个商量,你别先拒绝,咱再问问七月具体怎么说,如果让你为难你再拒绝不迟啊。”

“小仙姑,要怎么做?”吴母急得直搓手,也忘记流眼泪了。

“请这位阳贵人很简单,请她住你们家,小毛孩沾沾的她的人气阳气增强气运,以防招小人,再包九千六的红包做法请阴贵人,阴贵人在暗里庇护,杜绝脏东西接近,借助贵人之庇护可保有惊无险,等熬过今年农历十月便平安无事,这份合约也到期;第二个方法请两位保护神,你们准备三万九千六十六的红包,做法事所需之物主家自备。”

啧啧!

项青悠听得连连咂舌,我的乖乖,七月张口三万九,不得了了不得,狮子大开口啊!

“小项妹子,咱们打个商量……”

“小项……”

秀婶吴家老少立马对某位好运的贵人展开攻势,贵人就在眼前,机会就在眼前哪,一家老少几乎使出十二分的解数连说带央求,巴巴的求她在家里住下。

这不关钱的问题,吴家在沪市混了这么久,能买得起房买得起车,十来万是小意思,主要是人的问题,阴阳有别,请位活人总比请神好。

“这个,我考虑考虑,明天或后天给你们答复。”

项大小姐满头是汗,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个回复。

“好好好!”

吴母几个生怕太急吓跑贵人,赶紧儿的应了。

吴家只有三室居,最后安排为吴栋和吴父带着小毛孩睡,贺小珍和大姑姐、秀婶、吴母四人挤一间,请两位小女生住客房,也是孩子的卧室。

贺小珍和小吴、秀婶三人算是亲戚,也不见外,四人干脆在地上铺席子躺着睡。

“唉,姐,这位小仙姑在家是不是也这么厉害?都不问人八字的?”贺小珍心还没定呢。

“七月十岁开始问神,一天问三,过三不问,规矩颇多,可十里八村人人都想找她,她最擅长相,相一相即知谁家事情轻重,百相百准,至今还从没人说她不灵,我也是好话说了一罗筐她才肯接这单,价格问题我告诉过你,她说出省价格翻十倍以上,我看刚才要价一点也不贵,在我们那边给小毛孩做法事比给大人的要贵,前两年七月给一位半死不活的小毛孩请保护神收了一万二,那个孩子险了几次总算平安度过七岁,去年人家还特意去谢了曲家。”

谁家孩子不是珍宝?拼死拼活的赚钱还不是为孩子?几万块买个平安无事那已经是相当划算的事儿了。

贺小珍和小吴也深以为然,并不觉得是在漫天要价,只是好奇小仙姑的能力。

她们仨在谈论曲小巫女,另一边,曲七月和项青悠也终于爬上床,安心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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