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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公主微臣跪安-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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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本就因宋裴之言弄得满面通红,觉得有些尴尬。还好有傅颜解围,又问道她心中所思。于是,花解语道:“自是稳妥,又显秦国风貌之处。”说完,有些头疼,想着耶律若音的安全问题。现下,朝堂斗争是已白热化,如是此时耶律若音出事,定会给后党一派留下可趁之机。

“公主放心,林某定当护卫周全。”林栋冷言道,见花解语似有不解,又道:“臣已请旨,护卫公主与梁国公主安危。所以,臣定当尽全力为公主分忧。”

“当真?”花解语眼中一片喜色。

“自然如此。”花子轩笑道,:“所以,七妹安心游玩即可,有林栋在,想来宵小之辈,也不敢有所动作。不过……”花子轩顿了顿,又道:“现下,太子之疾到底如何?那还有那****传言于我,应选妃之事,我到心中未有想法……,只现下,耶律若音前来,还是小心应付才好。”

“太子哥哥身体还算好,只是现今如此局面……”花解语有些尴尬看向宋裴,见对方无异色,才又道:“自然也要拉些外力才好。本欲让五哥早日定,以免耶律若音前来,若是失了算,到是麻烦一桩。”

“耶律若音听闻有第一公主之称,而三殿下向来才学高洁,二人一起想来应是绝配。”宋裴甩扇轻摇,照旧笑得桃眼闪烁。

“宋兄所言极是。”傅颜笑得一派温润。

“甚好。”林栋简单回应。

于是,三皇子与耶律若音的姻缘,就在众人烹茶谈天之中,就此确定。

花解语看向笑得一派温和众人,突觉后背有些冷。于是,花解语默默喝着茶,静静告诫自己千万不惹火在座诸人。许是众人当日很闲,于是就在花解语院落之内,集思广益确定了欲带耶律若音游玩之处后,又无聊的磨牙闲聊一下午。直到晚膳之后,才纷纷起身离去。

只没想到,临走前,默默无言一下午的逐云小和尚,在离去前,突然附身于花解语耳旁轻语道:“师祖欲见公主,请公主抽空于国寺一行。”

花解语愣住了,看着逐云远去背影,心中只剩激动与恐惧。

花解语已经很久不曾,整夜想起有关于那幅画之秘密,也不曾想起老和尚于她之劫难的预言。上次,秦宫之中,老和尚让逐云所带之言,隐隐透帮衬之意。而回宫至今,她已是经了数次生死之难,如此现下预言劫数是否已解?

花解语想到此番之事,想到逐云小和尚带来的话语,压下心中激动与迫切之情,自是暗下决心,定要寻个日子前往国寺。花解语今日折腾一番,也算有些疲倦,此时坐于内室,正欲唤梳洗一番,却没想室内烛光突然一闪,一股劲风而过。而后,一道身影立于室内。

“宋裴!”花解语压下讶异,看着面前所立之人。

“宋某欲邀易兄,前往弱柳扶风一看,如何?”宋裴摇扇笑道。

不知为何,花解语只觉鼻头有些酸,心下有些感动。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花解语换了一身宋裴带来的男装,又被宋裴抱起用轻功飞离了五皇子府邸之中。宋裴依旧有飞檐走壁,依旧喜欢在屋顶上跳来跳去,似一切都与年前未变之时一样。

宋裴带着轻尘直接从弱柳扶风二楼门窗之处窜到一处房间之内。那是,当日装修之时,花解语特意留下店中之人专用的房间。此时,花解语虽是换了男装,只是到底还是不宜露面,因而花解语也只是推了窗,从二楼居高临下看着。

弱柳扶风被宋裴打理的极好。此时,正是酉时末刻,正是弱柳扶风生意最好之机。扶柳的歌声依旧缠绵,身姿依旧柔软,依旧惹人怜爱。十七皇叔等京中一众纨绔也照旧游戏世间。可,花解语却突然这一切离她好远。明明只离了几月,却觉有着沧海桑田之感。

“如何?宋某打理可好?”宋裴吊二郎当声音响起,自是打断花解语的伤春悲愁之感。:“这里已是参观完毕,不如我们接着去下站,如何?”说着,宋裴又换抱起花解语跳出窗外,没想到出来后,窗下却停了一辆马车,与宋裴掀帘坐于内。马车就开始了慢慢行走。

花解语看向宋裴,想来,他们也几月未见。宋裴未在朝中任职,皇宫之中多有暗卫暗哨,因而花解语回宫之后,自是未曾再见。想到离去之前,自己所言之语,花解语以为二人再见之日,并会尴尬、难以相处。可是,没想到,此间再见,除了旧友重逢的感激,其余依旧却如昨日一般,两人之间相处自然,与从前一般。

“宋裴,我欲前往国寺一趟。”花解语对宋裴言道,想来要避开众人耳目,去见老和尚一面,终是需要宋裴帮忙。虽然,宋裴现在此般模样,只是不知为何,花解语对宋裴之信任,总是如此坚定。

“需要避着傅兄?”宋裴笑道。

“嗯,”花解语有些犹疑,上次去国寺,那老和尚就支开了傅颜,才见于她。而此次,逐云明明居于傅颜府邸,若无需避开他,只是一句话而已,自是可请傅颜捎带。如此看来老和尚,依旧不愿见傅颜。是以,花解语只好暂时瞒了傅颜才好。

“好。我来安排。”宋裴点头承诺。

马车缓缓而行,花解语掀了布帘向往看去,正是夜色繁华之际,京都各处如以往一般,繁华似锦。慢慢地,马车所道越来越偏,周遭行人越来越少,花解语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她惊讶看向宋裴道:“你欲带我回易府?……”

“嗯。”宋裴摇着扇,笑着点头。

没人知晓,她对以易染生活的那几月的日子,有多怀念。也无人知晓,她有多喜爱易府。此时,花解语大眼有些湿润,水旺旺地看向宋裴,她道:“宋裴,谢谢你。”

那一夜,花解语回到易府,看到她朝思暮想的心中家园。一切都未改变,似在等她的回归。待一切结束,花解语又被宋裴以轻功送回了五皇子府邸。花解语未问宋尚之事,她相信宋裴。这是二世以来,唯一让她如此信任之人,甚至高于傅颜。

是夜,傅颜依旧在书房之中读着书。春日温暖宜人,因而并未关窗。现下,已近次日子时,一道黑影闪过,照例快速隐在书房阴影之处。

“宋裴已送公主回府。”黑影单膝跪地而报。

“宋裴带公主去了弱柳扶风、原易府处。而后送了公主回了五皇子府邸之中。”

“故地重游?”傅颜放下书卷,轻啜一口茶。

“公主似欲去国寺……”

“国寺?”傅颜轻抚了抚若有所思,:“秦国再得奇石祥瑞之事,快速传于诸国之中。”

“是。”黑影犹豫一下,终是应下。

“为何犹豫?”

傅颜笑道看向黑影。黑影只觉背脊生凉。于是,连忙道:“只是上次被刺杀钉子过多,此次属下怕再被顺滕摸瓜。”

“原来如此。”傅颜收回视线,温润笑道:“无妨,三人成虎,流言之力不可小觑,现下已是第二次祥瑞之兆,此次又有多少国家能按捺呢?我很是期待。”

“是。”黑影坚定应道,而后犹豫道:“只是公子,童谣传信欲来秦国,此事应如何?”

“胡闹,现下正是关键之期,此时最危险,传信于她,不许她来此涉险。”傅颜难得急言令色。

“可是,您身上……”

“无妨。”傅颜摆了摆手,又拿起了书卷。,

“是。”黑影一闪,书房之内再次恢复宁静。

第二日,花解语起床之时,已是接近辰时。莺儿等人正忙着伺候花解语洗漱,就有宫侍来报,五皇子府邸管家与林栋右将军正立于院外欲见花解语。花解语略略思索,就知应是耶律若音有了回贴,管家才会前来。而林栋大约应是为了护卫她之安危而来,这才清晨急于见她。于是,花解语着人将二人领于偏厅,梳洗更衣完毕,这将人请来正厅一见。

“公主万安。”二人一见花解语,连忙在见安行礼。

“不必多礼。可是有事?”花解语随意抬了抬手,免了二人之礼道。

“耶律公主回了贴,刚刚着手送来。”说着管家双手捧上,莺儿接过递于花解语。

花解语打开回贴,就见耶律若音回道,今日欲去礼部呈报国书礼单,虽是已是呈报秦帝一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自是欲去礼部备案一番。贴中还言道,欲邀她同去。

耶律若音到是直白。不过,到是把她利用个尽。耶律若音此次前来,和亲自是首要之事。而秦国接了此事,自会圈定和亲对象范围,如此才好让耶律若音挑选。且,如此才好将和亲人选之主动权控制于秦国之手。不过,按秦国礼制,和亲公主挑选驸马,应在来秦呈上国书六日后,如此才可见到准驸马人选。只是,现下耶律若音应是等不及了,竟想借她之势,先去礼部一睹驸马名单。花解语略一思索,就唤人去通知耶律若音,已时驿站相见。而后,自是打发了管家离去,刚想去偏厅用了早膳,这才想起厅中,还站了一位沉默的冷面将军。于是,花解语只好再坐定道:“林将军可有事?”

“臣奉命保护公主安危,从今日起,自是跟随公主殿下。”

果然,与她猜测一样,花解语点点头。想了想,又道:“林将军,可用过早膳?”

“臣一般寅时起身。”林栋淡淡言道。

第199章 相互试探

花解语有些不好意思,这位冷面将军实在有一言可噎死人之本事。只是,花解语到不觉他有何坏心,只觉看不透此人。不过,现下还算盟友,花解语倒也不想花费过多心思于他处。于是,让林栋随意后,自是去偏厅用了早膳。而后,起了鸾驾向驿站处行去。

花解语到驿站之时,耶律若音正指挥侍从整理贡品,驿站大院之中,正堆积着各式各样如山的包裹、箱笼。花解语见此甚是奇怪,正想在询问耶律若音,只没想陪于身侧的林栋倒是开了口,:“今日梁国驿使全数到齐,需搬去馆驿。”

被林栋一说,花解语这才想起,秦国驿站虽可以提供住宿,换洗马匹等事宜,只是到底过于狭小简陋。耶律若音身为梁国公主,此番前来又为和亲之事,自然不可慢怠,因而搬去专供使臣所居之馆驿,才是正理。

花解语前来,下了鸾驾故意止了太监通报之声,原是不忍打扰,少些虚无排场之意。只是,现下突然走进,眼见院中凌乱不堪,到是让她有些担忧。焚香待客、整洁迎客,才是迎客正礼。此番,只因她一时兴起,却没想让耶律若音落入尴尬之地。花解语有些担忧耶律若音误会她意,似故意出她之丑,因而心中有些惶惶。

只没想,耶律若音见她后,却是笑容满面、似根本不在意,凌乱之处被她瞧见一般,右手扶胸与她施礼:“公主万安。”

花解语连忙半蹲还了回礼,见耶律若音满面轻松之色,面满喜意不似作伪,这才放下心来。于是,温和笑道:“耶律公主远道而来,花解语奉旨陪公主游,公主可有想去之地?”

“七公主客气,公主来公主去太过麻烦,我可否唤公主名讳?或我二者可以姐妹相称,如此可好?”

耶律若音到是爽直,面上笑意也真诚。如此花解语自应下。而后,又向耶律若音介绍了一下身后之人。此次,秦帝虽是下旨由花解语接待,自然不可能由花解语一人完成。于是,除了派林栋来护卫安全之责外,又派熟悉礼仪、经验老道的礼部官员,随花解语一同接待。

两方人马见礼熟悉后,耶律若音就捧了一个锦盒,送与花解语。花解语到也不过多推辞,反正此属正礼之内。只是,接了礼让人好生保管起来。而后,耶律若音似自来熟般,也不管甚礼仪、礼节,当下就扯花解语之袖,兴致勃勃往外走。

花解语自是知她心急何事,只是看耶律若音不作遮掩的作派,到是让花解语有了几分亲近之意。生于皇室,长于皇宫,还能如此直白的表述心意,也算是难能可贵。

耶律若音的步伐及快,但又照顾了花解语极限,虽让花解语步代快于平日,到也未让她有尴尬之意。花解语被拖着往前,只是细细打量起耶律若音来。前次,大殿之上到底离得过远,让她无法好好细看这位被称为“第一公主”的梁国公主。

现下,细细打量才发现,耶律若音长得极好,五官精致,肤若凝脂自不必说。更为难得,她心细如尘,凡事所做皆恰到好处。虽是,长得艳丽明媚,却媚而不俗,让人生不出亵渎之意。

这个“第一公主”果然非是浪得虚名。

花解语心中暗暗忖度,大约思虑间过于专心,待回神之时,已立于两匹骏马之侧。那两匹骏马,一白一黑,脊背优雅,不时喷着响鼻,前蹄磨着地面,一看就是良驹宝马。耶律若音笑指那马道:“请妹妹怜我待嫁女儿之心,你我二人骑马前往礼部,如何?”

“甚好。”此时,花解语才真正领略耶律若音的厉害之处,似也如她般,利用阳谋前来阴人。此前,耶律若音已传信于她,想去礼部,其心意昭然若揭。现下,她竟是直接揭这遮羞之布,干脆明谈所求。若是,一般处事之人,自是会陷入进退两难之局。不过,花解语到觉无妨,心中只是暗笑,心下只想着耶律若音,等下无功而返之时,就觉有些痛快。

花解语难得心起捉弄之意,只她身后那两位礼部官员,到是面色有些泛难,欲言又止之意甚为明显。可花解语偏装作看不见般,只与耶律若音笑道,谈笑间自是应了此事。

随后,二人自是上马而行,往礼部公衙而去。花解语所骑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虽是比起黑马看来温和许多,只不过到底非骑惯的马匹,自是有些驾驭不住。到是,一旁林栋似知花解语此时处境,往她之身前暗暗在靠拢,似屏嶂般拦于她侧,只慢于她半步。

花解语一路提心吊胆地行至刑部,刑部公衙内人早得通传,自是全体迎于公衙之外。待见花解语与耶律若音二人驾后,这才跪地见礼,三呼千岁。免了众人之礼,花解语二人随入衙内,坐于衙中正堂之上。

一旁梁国使臣连忙呈上梁国此次礼单,交予礼部官员审核备案。花解语则坐于堂上神色淡淡饮茶,似已忘刚刚耶律若音所托般,淡定端坐。大约耶律若音对此次招夫极为重视,眼见花解语没了动静,也不动气,只是笑道:“本宫现下想见未来夫婿之人选,不知可否?”

“自是不可。”礼品官员到是直接,一口就还了过去。

“为何?”

“此次和亲事关重大,礼部所拟定之人选,自是需上报陛下,等御批后,方可为正式文书。到时,公主自可知。现下,名单才还在草拟之中,名单之上所载之人,并不齐全,如此自是不可以与外人观。”

“呵,本宫到不知,对于本宫夫婿而言,本宫何为外人。”耶律若音突然沉下,瞬时面上无笑,一股威势扑面而来。

礼部官员对于耶律若音之言,似有为难,只默言不语。到是花解语看如斯情景,自然笑道:“呈上与公主看看吧,公主待嫁女儿心,尔等自当体谅。”说完,花解语又转头,看向耶律若音道:“于驸马而言,姐姐自不是外人,只名单现下为为草拟之单,姐姐现下阅后,日后若是不妥,更换了人选,还请姐姐莫怪。”

“自然。”耶律若音笑应道。

如此花解语自是向礼部官员点了点头,见礼部官员还是面有难色,耶律若间瞬间又要变脸。花解语连忙将秦帝推出,到底现下众人皆知在七公主受宠,自然没人想与其为难。于是,终是将那份准驸马名单送到了耶律若音手中。

陪着耶律若音在礼部门磨蹭立威一日时间,不管耶律若音要做何事,花解语都是冷眼旁观之态,只是耶律若音所求之事到底让礼部那群甚喜引经据典的酸腐老头们,恨不能让其赶出了事,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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