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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公主微臣跪安-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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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解语方才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你仔细诊治,一会儿把事情说出来,陛下一定不会怪罪你的。”

指使着身边的宫人替老太医擦净了额际的汗水,皇后转身到了秦帝的身边。

“陛下,眼下太医正在诊治,您还是先等等吧。”

秦帝的眼睛虽然透露出了不耐的神色,可还是依言做到了旁边的位置上,随形的宫人太监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想必秦帝在来的路上,已经发过好一通的火气了。

花解语的四周,此时已经铺满了太医院临时拿过来的软垫,头部的位置,也被有意识地垫高。刘太医的手还扣在花解语的手腕上,思考了许久,才换了花解语的另一只手腕。

借着,便是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的银针连续不断地扎在了几处的穴的位置,或许是刺激到了的缘故,嘴角处又有些红色的液体溢出来,不过和方才那呕血的情形来看,已经是好了大半。

安妃就站在琬嫔的旁边,混在这人群中。看着奄奄一息躺在那里的花解语,她的心里生出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感。

水贵妃把月妃扶起来,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简单地急救已经处理完毕,老太医站起身来,旁边的妃嫔借此便纷纷绕道,刘太医才得以畅通无阻地站在了秦帝的面前。

“七公主所中的毒乃是异常凶险的香寒毒,类属蛊毒,若是处理不当或者是没有解药的话,大约……大约仅仅有半月有余的时日了。”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老太医猛地膝盖发软便跪了下去。身后跟着的太医院的一帮人乌泱泱地跪倒了一大片。

月妃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在第一时间晕倒当场,后妃的那几张桌子处,又是一片的手忙脚乱。

眼下她们母女俩都躺在了那里,而自己这个正值芳华的女儿,却莫名被宣称命不久矣。

秦帝压抑了许久的狠厉之色一下子就给浮了上来,太医院的人脖子皆是感觉到一紧。

在这个时候,还不如像是月妃那样晕倒在地爽快得多,安妃帮忙把月妃抬上了轿子,觉得自己手脚都变得冰凉。

“若是花解语有什么闪失,朕让整个太医院都承担责任。”

皇后桌子上的酒盏被扔了下来,砸在青石板上,褐色的果酒居然也有了像血一样的颜色,秦帝只觉得有一阵的眼晕。

众人谈话之际,花解语和月妃都被抬了回去。而所有在场的妃嫔,都被留在了宴会的当场。

本来好好的一场家宴,此时却是变成了审讯的场所,安妃心里安慰自己已经做的滴水不漏,便勉强稳住了心神站在了琬嫔的身边。

“方才刘太医说花解语所中的是蛊毒,你们在场的人全部都听见了吧。朕当真是没有想到,在大秦的后宫中,还有如此阴损歹毒的东西存在。今日若是没有问出下落,谁也不能离开这里。”

秦帝的话音刚落,便有一队的侍卫齐齐地站了出来,转眼之间便把这桃花林的一角围得如同铁桶一般。

一片肃杀之气,除了皇后和水贵妃还能勉强稳住之外,其他的众人皆是一片的皇后之色,有几个胆小的,已经隐隐间有了啜泣之声。

“解语是月妃的女儿,我也是做母后的。解语此时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妾也是心急如焚。可是陛下眼下这般已经乱了方寸,只能是让好人蒙冤,歹人得意啊。”

皇后大着胆子进言,却被对方一下子就挥开了老远。

“来的路上我已经问过大致的情况了,解语正是因为喝了未央宫自己酿出来的果酒,才会突然中毒倒地。这是所有人都看见的事情,难道你还要抵赖不成?”

此时的秦帝就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皇后没有想到会被这么毫不留情的一推,腿脚一软便跪坐在地上。

“解语在往日的时候,确实是和臣妾有些许的嫌隙,可是后来她和花拢蕊的感情慢慢好了起来,便和臣妾的矛盾也缓和了许多。前几日花解语还在未央宫里和花拢蕊喝茶,气氛甚是融洽,臣妾是打心底为他们高兴,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起了毒害她的心思。”

第184章 意外中毒

“再者,臣妾即便是再蠢笨,也不会在自己举行自己筹措的家宴上动手,此时正是众目睽睽,若是臣妾做了什么事情的话,岂不是会被当场揭发。”

因为是寻常的家宴,皇后为了显示自己的亲和,特意穿的素淡了些,往日里繁琐的头饰也下去了大半。她此时跪坐在秦帝的手边,头上的金色步摇也因为动作的猛烈而掉了下去。

一边花拢蕊见状,登时忍不住上前:“父皇明鉴,母后从未央宫那里带出来的果酒,和宴会上的每一样入口的东西都已经被太医院的人带回去验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大约只有等待。父皇,您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此事,却对母后表现出了如此的不信任,这简直是对她万般的折辱。”

从花解语中毒倒地开始,花拢蕊就选择了闭嘴,目的就是害怕因为多余的话语而招来别人的猜忌。

可是她看到一贯骄傲的、高高在上的母后居然也会落到今日的地步。花拢蕊的心里面生出的屈辱大于惶恐,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站在了秦帝的面前,转而把身边的皇后给扶起来。

“再者,此次的家宴也并非母后一人操办,安妃娘娘近几日对家宴实在上心的很,也不知道用心都用在了何处。那日儿臣去给皇祖母请安,从那处得知是安妃娘娘自请来帮忙操持家宴的。这后宫中的事务,一向都是由母后做主,由贵妃娘娘辅之。而安妃娘娘这样的举动,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不同于刚才的惶恐,花拢蕊在觉得自己拿到了把柄之后情绪也稳定了许多。她吩咐宫人把自己带过来的茶水抵到了母后的掌心,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样的变故任谁也是无法承受的,母后你先用这茶水压一压,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儿臣代母后去七妹那里看看状况。”

不管自己从前的时候对这个女儿会有些许的苛责,但是关键的时刻,她们还是血肉相连的母子。皇后稳了稳心神,扶着女儿的腰身站了起来,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另一处的矛盾爆发了,此前的矛盾才能被暂时转移开。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方才聚焦在皇后那里的目光此时一下子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安妃的腿脚一软,此时轮到她跪坐在当场。

“臣妾求了陛下有了这次帮忙操持家宴的机会,本来就是存着将功补过的本心,这是陛下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的。此次七公主中毒一事,臣妾却是全然不知。还望长公主不要这样随意地污蔑本宫。”

秦帝在这个时候终于是领略到了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无奈。记得年初的时候,有个一品的要员因为包庇犯了重罪的儿子遂循了私情,结果那位官员的一家都因此受到了惩处。

眼下,女儿中毒昏迷,月妃也晕倒在了当场。而眼下,却被告知,皇后和安妃都有可能是此事的罪魁祸首。

秦帝在此时,简直是到了心乱如麻的地步。

他整整的一日都在处理繁杂的朝堂事务,本来已经是到了疲乏的地步,没想到现在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父皇,还请您三思啊,儿臣担保母后与此事绝对是没有丝毫干系的,即便是有,母后她也仅仅是治宫不严,因此才让歹人抓了空子。可是她绝对不是主因。

留在原地的花拢蕊基本上还是不依不饶的状态,众人几乎是到了眼花缭乱的地步。在方才僵持的时间里面,也有一些妃子陆续站出来求情,秦帝简单地扫了一眼,便对后宫如今的分化有了大致的印象了。

“此事暂且还没有头绪,在案子还没有告破之前,安妃禁足在涟漪殿,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门。皇后你,也在未央宫尽心反省吧。”

和方才相比,秦帝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花解语中毒事件也算是再初步得到了解决,皇后和安妃混混沌沌地领了命,一行人各自回宫了。

简单地把皇后安顿好,花拢蕊来到了花解语的院内。

此时正值正午,如果是平时的话,几乎后宫内所有的女眷们都在午睡,但是此时花解语这里却全然一副忙碌的景象。

花拢蕊就站在那里,看着沾了血水的毛巾和铜盆被送出来,还有快步跑起来的太医院诸人,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居然心下一紧。

原本她和花解语已经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在自己的梦里,已经早已给花解语预备了无数种的死法。

可是看到她真的成了如此的局面,花拢蕊又觉得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

是因为担心母后被冤枉吗?

还是说遗憾花解语没有死在自己的手中?

花拢蕊下意识地推开了门口的宫人,健步冲进了花解语的卧房。

花解语的四肢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没有咳血,但是人还会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

太医院的人把一颗墨色的药丸强迫其眼下,转身出去写药方了。

“刘太医,七妹这身上中的,当真是蛊毒吗?现在您的救治是不是只能暂且抑制住毒性的蔓延。”

花拢蕊眼疾手快地把对方拉住,对上的是对方诚惶诚恐的神色。

“据微臣及其他几位太医的集体判断,种在七公主身上的蛊虫是子蛊,而母蛊被另一个人掌握,眼下所有的施救都是起到了延缓的作用而已,至于七公主的性命,全然是掌握在那个握有母蛊的人手上,臣等惶恐。”

伴随着昏迷的还有连绵不断的高烧,眼下用药已经无用,花解语宫里的所有宫人不得不去井中打水,浸了冷巾为其擦拭。

如此反复,但是几乎到了天黑时分,花解语的病症依然没有得到缓解。

其间月妃倒是醒来几次,每一次都死死地抱住女儿哭诉,花拢蕊难得的安慰了几句,便也匆匆回宫了。

“我早年便听太医说过,这高烧不退是会致命的,刘太医,求求你救救花解语吧,本宫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说话的同时,月妃居然扑通跪了下去。她这样的举动,实在是让众人都手足无措了起来。除了刘太医坚持要扶她,其余所有的人系数跪在了原地。

“高烧不退是和蛊毒有关系,所以想要治好病症,除非是找到持有母蛊的人,才能解除这个难题。”

使尽了大半的气力把月妃拉起来,刘太医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方才长公主在殿内,所以微臣有些话没有说出来,还请月妃娘娘能找一个僻静之处。”

月妃愣了愣,旋即将太医请往偏殿。

“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依臣等的诊断,七公主在此前就中过蛊毒,她之前有了这样的经历,就相当于在身体内有了反抗的本能。”

“这话何意?”

“娘娘放心,公主吉人自有天相。”

“太医,您不必安慰我,解语现在的状况,您就言明吧……”

那太医无奈一叹:“这类蛊毒我国罕有,但依微臣之见,公主外表的症状都是正常的,等修养几天,应该会没事。不过还是请月妃娘娘能够保持沉默。”

月妃喜极而泣,几乎要站不稳当了。

“我方才在昏迷中混混沌沌的,只怨自己无能,又怨恨自己在平日里没有好好地烧香拜服,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现在听刘太医这样说,才得以放下心来。”

刘太医下意识地避开,指了指对面的墙。

“在这深宫里,七公主宿敌颇多。所以不管是谁来探病,月妃娘娘您只要往严重里说就好了。”

老头的眼睛里面有从来都没有过的凝重,月妃下意识地强迫自己站稳了脚跟。

花解语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母妃、花拢蕊、轻悦、太后、秦帝,这些人的脸夹杂着宫里的红墙绿瓦,一个个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们有时狰狞,有时和蔼,有时候笑眯眯地走进,却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给了她措不及防的一刀。

花解语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人狠狠地压住,身下是往下坠的力道。

最后的情景,是在一处悬崖的边上,花解语站在离悬崖不足三尺的地方,身前是花拢蕊带过来的追兵。

他们高举着长枪和火把,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捅过来。

花解语想呼救,但是她喊不出来。喉咙处压抑的味道实在是太过于浓重。

一记长枪捅过来的时候,花解语下意识地朝着身后退了一步,脚下一空,花解语的身子便掉了下去。

忽然,右手臂处传来了上升的力道,这力道很大,就好像是已经下定了要把她拉上去的决心。

花解语在绝望中抬起头来向上看,看到的是傅颜的眼睛。

“解语,抓紧我,别放手。”

脚下是悬崖,傅颜虽然拉着自己,但是崖顶还有无尽的追兵。

花解语撑着手臂的胀痛感,看着傅颜已经稍稍扭曲的脸庞。

她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便会觉得自己往上的力道更加的大一些。

身后的追兵也已经到了悬崖的位置,其中一个人踩上了傅颜的腰身。

“傅颜……”

“傅颜!!”

花解语猛地坐起身来,枕边的湿润显示了她梦中的惊魂未定。

有宫人应声跑进来,花解语端着水喝了,才明白刚才的险境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是这梦境又不免太过于真实,花解语想到梦中傅颜在悬崖上的那张脸,心房的位置传来大片的疼痛。

“公主,你幸好已经醒来了,月妃娘娘和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快担心死了。”

莺儿本来在小厨房煎药,听到这边的消息已经跑了过来。花解语看着她惊喜的神色,才确定自己终于醒了过来。

“我怎么了?”

“您中了毒。”

“现在距离毒发已经几天了?咳……”

方才从梦中惊醒脱口而出时还带着惊魂未定,此时冷静下来花解语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异常的疼痛,多半是睡梦中强行灌药所致吧。

第185章 异样体质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简直是让人担心死了呢。”

莺儿的手里还拿着勺子,她这样少有的莽撞,险些把花解语逗笑。

“刘太医说了,公主的身子还十分的虚弱,但是用一些去火的东西还是可以的,所以奴婢做了莲子粥,公主还是用一些吧。”

“莺儿,你去那边通知母妃一声,就说我已经醒过来了,请她不必担心。”

顺手把瓷碗接过,花解语理了一下思绪,吩咐着众人收拾残局。

这件事情是出于她所料的,花解语自己昏迷,不知道情况的危险性,也不知道她自己呕血的时候是多么惨烈的场景。但是从身边伺候的人的表现来看,她知道自己情况实在是凶险异常。

居然昏睡了整整的三天。

有人话系有人愁,花解语沉睡这几天,月妃等****盼着她睁眼,涟漪殿内,却有人急的夜夜不能安眠。

“花解语那里状况到底是如何了?她有没有继续呕血,有没有继续昏迷?”

安妃在涟漪殿里来回踱着步伐,看她的神情,几乎是要如同月妃一般焦急。

只不过一个盼着死,一个盼着生。

“陛下把本宫困在这里,外界的消息一点儿都打探不到,看来是真心怀疑到我身上了。”

“月妃娘娘不要惊慌,这蛊虫都是大师调教的,那果酒是未央宫皇后娘娘那里的,此事可是和您毫无关系呢?娘娘您现在这样自乱了阵脚,反而是容易让人怀疑。”

开口的是安妃自小服侍到大的侍女,可信度很高,安妃也一向依靠于她,但是现在这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局面,实在是让她慌神。

“早晨的时候,奴婢说您病了,守门的侍卫便立刻把采莲给放出去了,采莲出去打探消息也有几个时辰了,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彩音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而又说道。

“看看那些守门侍卫的忌惮程度,说明皇上仅仅是把您禁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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