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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公主微臣跪安-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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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她,那人昨日现身,定不是为了见她那么简单。

琴操闻言点头称是,只是面上有些迟疑。

“公主,此事不告知皇上,由皇上派人去查吗?”

皇上查,自然比她们自己查,要来的迅速真切一些。

琴操心中径自疑惑。

可花解语不理会琴操心中如何想法,靠左在软榻上,轻声道:“不必了,皇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来管我们这等小事儿?你莫要声张,只在宫中暗自调查一下即可,切莫打草惊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亲自去。”

琴操是有些伸手的,花解语也放心,颔首:“小心些,别闹出动静。”

“是。”

“你们去,给我沏茶来,要滚烫的。”

“遵旨。”

宫婢自然不懂花解语心中如何想法,她们做奴婢的,只要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便是了。

片刻热茶被端来,花解语拾起案几上一茶盏,浅酢,茶香随风扑鼻萦绕。

“好茶。”

花解语眉眼间皆是笑意,宫婢不知过了多久,竟有些看呆了。

待花解语媚眼一挑,笑意不再,又是一副清冷模样,婢女这才回过神来,心知花解语不悦,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公主恕罪。”

同时,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多次犯错,让花解语心中气恼。

只是花解语却并未如同宫想象中的那般发难,只是挥了挥手,衣袖折了半截,露出了一截藕臂,端的是莹白如玉。

道:“无碍,去吧。”

见花解语不欲惩罚自己,宫婢忙拢了拢衣襟,捏起帕子擦拭掉额上的汗珠,起身唤来另一个婢女照看着花解语,遂离去。

微微一笑,花解语心中也不在意。

一晃数日,花解语身子愈见爽利,心情大好。

长公主宫。

一宫婢脚步细微,满脸陪着笑容,在长公主跟前,微微屈膝,福了身,“奴婢给长公主见礼,长公主万福金安。”

说着偷觑着高座之上,正浅笑饮茶的长公主,语中带颤,难以遮掩,笑容谄媚,无法忽略。

长公主手执茶盏,吹气如兰,搁下茶盏,面上露着浅笑,淡语,“发生了何事?”

目光扫过之处,宫婢皆是一阵抖索,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个错处,被长公主拿捏了去。顿时,呼吸声都轻了一半有余。

宫婢谄媚一笑,上前道:“长公主,奴婢已然查到,七公主近日里生了病,感染风寒,****服药,这才略见好转。”

长公主不言语,只一双美目盯着茶盏,若有所思,心情很是不明引得众宫婢皆是惊吓不已。方才已浅酌了一杯,现下唇齿留香,仔细品味,茶香味越发浓郁,经久不绝。

半晌,才轻笑一声,道:“只是风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自然会逐渐痊愈。只是不知,若七公主吃错了药,病情加重,是否还会这般轻松?”

言罢,挑眉看向身侧宫婢。

“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眉眼间自带一丝笑意,很是娇俏。只是说出的话,却如六月寒雪,如置冰窟。

宫婢闻言,自然明白长公主所言何意,心中大为震颤,同时又为自己默哀。长公主明显是要她去做此事,若是东窗事发,上头查下来,第一个倒霉的就会是她们这些身份低微的小宫婢。

可是,她敢不做吗?

不,她不敢。

做了此事,还有可能得到长公主青睐,重用于她。可若是不做,依长公主的性子,只会让她死的更快、更惨。

两相权衡之下,她只能屈服。

忙跪伏于地,朗声道:“回长公主话,奴婢知晓,定不辱长公主所托。”

见此,长公主又是一阵微笑,只是此番微笑,多了一丝真切罢了。

“如此最好,去办吧。”

宫婢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去。

明光宫内。

窗前,有百花香味扑来,又见斜光顺着窗户照进,已是日上四竿。

斜靠在软榻上的花解语,动作轻柔地搁下了茶盏。

“又要喝药?”

裙裾提起,人已下位,一旁的宫婢迅速搀扶,一瞬,便已行至桌案前。

只见宫婢手中端着一盅冒着热气的药盅,辅一走进,满室药香,更加浓郁,驱走了花香。

“公主,喝了药,身子才会痊愈。”宫婢浅笑,低声安慰花解语。

闻言,花解语抿唇不语,任凭宫婢将手中茶盅放置于桌案上,便伸手端起,微微蹙眉,药的苦味充斥着鼻腔,实在不甚舒适。

强行将药灌进腹中,须臾间,一颗蜜饯已然被宫婢塞进花解语口中,驱走了药的苦味。

“你可曾有按照我所言,将从御膳房中取来的药倒进花盆中,自己在小厨房熬药?”

原来,花解语自知在宫中想要暗害自己的人太多了,一早便吩咐宫婢做了两手准备。表面上从御膳房取药服用,实际自己在宫中另辟了一处小厨房,宫婢亲手熬药,丝毫不假借他人之手。如此一来,便是任谁也猜不出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莫道银针测毒,要知这宫中毒有万种,并非每一种都能够用银针测出来的。做了两手准备,虽有些麻烦,可也是以防万一。若真是因为疏忽而中了毒,花解语可就得不偿失了。

毒上加毒,必死无疑!

宫婢垂眸,左右瞧了瞧,便低头在花解语耳畔耳语。

“回公主话,奴婢每日都是按照公主吩咐,亲自熬药,中途绝不离开半步,公主大可放心。”

闻言,花解语忙点点头,眉眼间皆是笑意,很是满意。

“很好,你做的不错。”

眉宇间顾盼生辉,端的是一副天姿绝色。

心情大好之下,整日里困乏的身子也觉着清爽了许多,花解语眼中笑意越发深了。

身子好了,便要开始做些什么了,自己不惹事生给,那就要轮到别人给自己生事了。

花解语心中暗自思索。

那张侧颜,整日里缠绕着她,挥之不去。想来那人会找她第一次,自然会找她第二次。

看来这一次,她要做好准备了。

挥手招来琴操,问道:“那日让你查的事儿,如何了?”

琴操自然知晓何事,跪在地上面带难色,轻声道:“公主恕罪,奴婢查了几日,实在查不出那日之人到底是何人,还请公主责罚。”

言罢,便低垂着眸子,面色苍白如纸。

第189章 人性贪婪

花解语叹了一声,她就知道,此人不是那么容易查出来的。也无怪罪婢女之意,云白色衣袖拂过,示意婢女起身。

“起来,此事不怪你,那人隐藏颇深,自不能让你轻松查到。”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山不就我,我便就山。请君入瓮一事儿,想必你该明白如何去做?”

她自然不可能找到那人,可不代表那人不会来找她,守株待兔,有时也颇为省事儿啊。

轻笑一声,花解语有些为自己的小心思打哈。

闻言,琴操略一思索,便领会了花解语心中要领,勾起唇角浅笑,微微颔首。

她已经失败了一事儿,此事乃是花解语给她的机会,自然不容许再次失败。琴操暗自发誓,这次一定要将事情办好,不让花解语失望。

是夜,明光宫烛光未灭,灯火摇曳,映出百花一片。

南飞雁一双幽黑的眸子在深夜中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泽,紧盯着七公主大殿,那一抹烛光,却让南飞雁莫名兴奋。

身中蛊毒,不治自愈。这具身体中的奥秘,实在是让南飞雁动心,若是能做成蛊人,那对练蛊人来说,是多大的幸运?

这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南飞雁一双凌厉的眸子深深看了那一抹烛光,飞身而去。

万籁寂静,除了那一抹烛光,七公主府死寂一片,微风拂过,树木簌簌作响,说不出的诡异。

近了,近了。

南飞雁逐步靠近那亮堂的烛光,眼中闪烁着贪婪。如果猜的不错,这在窗边垂眸,手捧古书,全身都散发着柔和气息的女子,就是那七公主无疑了。

微微颔首,南飞雁闪身进屋。

烛火摇曳,花解语只觉得一道黑影在古书上一闪而过,凝成实质。

“来者何人?”

一双凤眸盯着南飞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终于来了!

闻言,哼哼一笑,南飞雁心情大好,看着花解语,如同看着巨大的宝藏一般。

“南飞雁。”这三个名字,代表着他的尊贵。

可是南飞雁注定是要失望了,花解语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名字,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儿。

“从未听说。”花解语抬眸,一双凤眸充满水光,两手一摊,很是无辜。

南飞雁是谁?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为何这人来此,而那日深夜在御花园,她又有何目的?这些,花解语光凭自己的脑子,恐怕是想不出来的,她只能向面前这人求证。

而花解语这般,让南飞雁心口一窒,满心愤怒。她竟然没有听过自己的名字?

南飞雁做了个深呼吸,同时在心中告诉自己,她此行的目的,而并非与这位七公主斗嘴。

如此一想,一双利爪势如闪电一般,直取花解语面门。手中自带黑气,狠辣无比。

她这一手,自然不是为了要取花解语性命,这一双手,不过是为了让花解语恐慌,从而在第一时间内控制住花解语,将她抓走。向她这样身经百战的人,自然知晓出其不意往往能取得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护驾!”花解语面色依旧不变,轻启朱唇,清香四溢。

随着花解语的喊声,殿内突然出现一批侍卫,以手持火把,一手持刀剑,警戒的将南飞雁围在中央,看着这位刺客。

“你早有防备?”南飞雁面色一寒,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所以提前布置了一番。好好好,果然不愧是七公主,如此心性儿,难怪能够在这深宫中游刃有余。七公主的心计和手段,着实让某佩服。”

边说边瞧着这些将她围的滴水不漏的侍卫,一双凌厉的眼睛很是让人忌惮,可她仿佛不自知,丝毫不知她带来的震动。

言语间,南飞雁已经飞快的将如今形势看了个清楚。

形势对她十分不利,花解语早有防备,她根本就是自投罗网。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惊恐的发现,自己体内的内力竟然在大量流失,鼻尖充斥着异香味,让南飞雁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中毒,对她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儿。这可要如何是好?南飞雁心中略有担忧。

而与此同时,花解语也在暗中观察南飞雁。见她一双凤眸从一开始的不屑逐渐转化为惊恐、狠辣,花解语知道,她定然已经明白了

“怎地?”轻移莲步,一举手一投足间,端的是仪态万千,让人挑不出错处儿来。

闻言,南飞雁顿觉羞辱。她身为练蛊人,竟然被人用毒药摆了一道儿,这事儿,怎么说怎么丢人,而她丢不起这个人。

恨恨的瞪着花解语,怒道:“你居然下毒?卑鄙。”

栽了,这次可是真正阴沟翻船。

南飞雁痛心疾首,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之前竟然不查清楚,如今被人摆了一道,这可要如何是好?南飞雁大脑飞快的旋转,意图寻找出突破口逃脱。

花解语妩媚一笑,眸色澄明,口吐青兰,道:“阁下说笑了,本宫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至于用毒,那也是逼不得已啊,谁让阁下武艺精湛,让本宫实在是大为头痛,本宫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

言辞间,竟莫名一股委屈意味,倒是让南飞雁微怔,随即气的快要吐血。

这个女人的意思,难不成还是她的错了?都怪她武艺精湛,她要是武艺差些,这个女人也就不用如此兴师动众了?

即便是南飞雁,也不得不佩服起花解语来,这口才,可也真是不一般啊。明明被围困的人是她,被下毒的人是她,这个女人竟然能够摆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模样来指责她,眸色中满是控诉,将一切过错推给她。不得不说,厉害!就是她南飞雁也要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微微一怔,南飞雁面色铁青,可却强自压下翻滚而出的怒火,双拳紧攥。她告诉自己,如此形势于几不利,必须尽快想办法逃走,卷土重来,今日之耻,她绝对不会轻易饶过这个七公主。

“伶牙俐齿,七公主就这般气度吗?某真是大开眼界了。”

面对南飞雁的指责,花解语并不介意,微微一笑,蛾眉轻点,容颜娇艳,皮肤白如雪,如同活了一般。

“阁下,解语有一事不明,不知阁下可否为花解语解惑?”

这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作为在皇家一路摸爬滚打的人来说,花解语根本不相信什么所谓的凑巧,那不过是无数个布置才得来的产物。

宫中一切皆是阴谋!

闻言南飞雁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稍纵即逝,快地花解语并没有看到。

垂眸思索片刻,便道:“什么问题?”

心中不自觉地有些忐忑,可是被南飞雁强自压了下去。她怎么能够怕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纵然是一个小孩儿,她也不会将之放在眼里。

说问就问,花解语得了话,毫不含糊,开口就问道:“阁下何安嫔,是什么关系?”

安嫔一人在宫中摸爬滚打,可是宫中有权有势的女人的多了去了,一个安嫔,还真是不足为虑。可是并不代表安嫔好对付,起码花解语一直是将安嫔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安嫔?安嫔是谁?”南飞雁面色冷傲,高昂着额头,一副倨傲模样,让花解语看了也心中升不起和善的想法。

这人在装傻!看着她那一双眸子幽黑滴溜溜直转个不停,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想来也是在想着如何欺骗自己了?

哼,想要骗她?还嫩了点。

“安嫔是谁,想来阁下应该很是清楚?难道说要让我给你一些苦头吃,你才肯说不成?”言于此,花解语已经冷下了面色,一张如玉般的容颜上皆是冷意,让人看了无端升起一丝寒意。

闻言,南飞雁几乎要控制不住哈哈大笑了,她没能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够沦落到如此地步,被一个小女娃娃威胁。

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真的成了别人的阶下囚,被困于此。而对面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七公主,大言不惭的说要给她点苦头吃。

南飞雁面上虽然带着笑意,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看向花解语的眸色中分明带着彻骨冰凉。

轻笑一声,南飞雁不屑道:“凭你个小丫头也敢大言不惭的说要给我一点教训?也不怕笑掉大牙?纵然你是七公主,也没资格说给我教训。”

淡青色的眉头微微蹙起,花解语心中飞速的思索。这人竟然能够有这般自信,想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凭自己七公主的身份竟也不被她看在眼里,她的身份自是不低。

这可就难办了啊,她说不得也要给这人一点儿面子才成。

可是如此一来,恐怕自己的计谋就要落空。功亏一篑的感觉,她可不怎么喜欢。

“哦?却不知阁下是何身份,竟然敢将我国七公主不放在眼里?”婢女一脸大义凛然的站出来,指着南飞雁的鼻子狠骂,满脸厉色。

而南飞雁何曾受过这等苦?心情郁结,有心想要给这个小宫婢一点儿教训,可自己却还是别人的阶下囚,这下可好,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退下。”花解语出言,状似无异地喝退宫婢。

清冷的眸子在宫婢面上一闪而过,宫婢就如同被吓到了一样,忙匆匆低下头,垂眸退后,丝毫不见方才指责南飞雁的嚣张。

见此,花解语一双淡青色的眸子才重又注意在南飞雁面上,道:“阁下既然不知安嫔,那这深更半夜,来我宫里何事?”

直觉告诉花解语,这件事儿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这个人不松口,她必须旁敲侧击,从她口中敲出点有用的信息才行。

轻笑一声,南飞雁垂下眸子,掩饰掉眸中那一闪而逝的贪婪之色,两只暗灰色眼眸左右漂移,向是在找什么东西一般。

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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