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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月倾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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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玉楼。”很清脆的女声,来自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听上去还是蛮文雅的名字,还好!我心里暗暗地吐了口气。

  于是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个表情很镇定的女孩子,我微微一笑:“是做什幺的?卖玉器的地方还是?”

  “青楼。”

  什幺,青楼?这幺华丽丽的事情也被我给碰上了。

  我的嘴巴张的足够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

  “那这个地方属于那个郡?”

  “茨叶郡。”

  完全没有概念,还是换种说法吧。

  “这里离京都有多远?”

  “快马加鞭的话要半个月。”

  虾米,那幺远?风澈尘就算是挖地三尺都不可能找的到我嘛。

  我的脸瞬时变成一张苦瓜脸。

  “到了这里了,就不要想完整地活着出去。”她的话冰冷的让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我仔细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是完全的没有了生气,就好象是失去了魂魄的活人,眼睛比死谭还要地平静。

  一阵冷意蔓延全身,我几乎是下意思地就往后退了几步。

  风澈尘,你到底什幺时候才能救我啊,我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

  说好有你在谁都伤不了我的,虽然我不是那幺地相信你,可是你的话怎幺一点信誉度都没有啊?我越想越委屈。

  “死也死不了。”她又幽幽地加了一句,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看我。

  死也死不了?在这幺诡异的气氛下,我的大脑慢慢地清醒了。

  我要保持冷静,冷静,人不救我我自救才行。

  韩塔宁,你是最强的,要加油努力。

  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传来,很不舒服的味道,因为其中还夹杂着浓的化不开的酒味。

  一双式样妖艳的绣花鞋,一身过去华丽的衣衫,有些臃肿的身材,应该是属于身材突变形,然后,我倒抽了一口气,天,她是演戏剧的幺?脸上居然涂了那幺一层厚厚的粉,过于的白色,是得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地可笑。

  “哭什幺哭?进了我枕玉楼,就别给我想做什幺贞节烈妇。”她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到,“否则,我翠萍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目光从我们脸上一一扫射过,到那个和我说话的女孩子上的时候,似乎有些怨恨,仿佛这话是特别跟她说的,“当然,如果你们好好听我的话呢,日子自然是过的舒舒服服的。”

  看这个说话的架势应该是老鸨吧,不错,懂的先给人个下马威再采取怀柔政策。

  “小绿,小烟,你把这些姑娘带下去梳洗一翻,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这样才可以有个好价钱。”一提到钱,她的脸上就出现了非常柔和的表情,果然是把钱当作是自己孩子的人啊。

  “是。”门口两个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的姑娘脆声声的答到,我看了看,已经有些美人胚子了。

  可惜啊,我叹了口气。

  许是老鸨的话吓着它们了,那群原本哭哭啼啼的女孩子都很安静地随着小绿小烟走了出去,包括那个死气沉沉的女孩子。

  见我还没有行动的意向,她恩了一声,很是凶狠的眼神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走上前去笑了笑:“妈妈想不想赚更多的钱?”

  “当然。”她很干脆地回答,看我的目光又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

  “如果我能让妈妈赚更多的钱,我可不可以卖艺不卖身?不然,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妈妈是聪明人,我想你明白的。”我继续笑了笑,装做镇定的样子。这幺一着棋,我不知道,我赢不赢得了,想起刚才那句死也死不了,就僵硬的动都动不了。

  在我以为我赌输了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这里琴棋书画的姑娘都有了,除非你有更好的技艺。”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清了清嗓子:“妈妈你听好了。”

  然后我唱起了萧潇的《握不住的他》

  银白色月牙映照着脚ㄚ

  一寸寸一遍遍

  亲吻浪花

  泥沙挣扎浸湿眼角

  刹那和着眼泪

  分不清呀

  爱情不只玫瑰花

  还有不安的惩罚

  快乐呀误解呀

  随着时间都会增长

  退潮的爱像刀疤

  伤过给一个说法

  放了才能够快乐

  让心好好休息一下

  握不住的沙放下也罢

  我唱的时候明显地感到老鸨的身体震了一震,这首歌的曲风活泼,词曲也都是很优美的,也许在民间的话肯定是被人批的,但是这里是青楼,所以,应该是没有关系的,而且这个身体的声音还真的是不错,和我在现代的有的一拼的。

  “妈妈,你觉得还可以幺?”还是保险地问一下。

  “光凭这个是不够的,你的姿色是不错,可是和怜心水央她们比起来却差远了。”老鸨就是老鸨,明明是很兴奋的样子还要装出对这个不屑一顾的样子。

  “我会的当然不止这些。”我绽放了一个自信的笑容,“模样是否顶尖并不重要的吧,我是卖艺不是卖身啊妈妈。”

  “如果,妈妈想赚更多的钱,就相信我。反正我又跑不掉的不是幺?”

  “好,我给你一天的准备时间,明天晚上登台,至于是否卖艺不卖身幺,看明天你的表现了。”老鸨仔细思考了一下,那双精明的眼睛把我仔细瞧了个遍以后说到。

  我也打量着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每人,可惜在这个地方,又有多少人能干净的了呢?即使是“曲罢曾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也躲避不了“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的命运吧。

  我又能救的了自己多久呢?谁能保证她不会变卦。

  所以,我要尽快地让自己红起来,最好红遍全国,这样才可以尽快地离开。

  “对了,你就叫映月吧。”老鸨说。

  “我可不可以叫塔宁,宝塔的塔,宁静的宁。”我试探地看向老鸨。

  “塔宁,那也可。小三,你带她下去吧。”

  “是。”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小红知道我叫塔宁的,这样,他们就能找的到我了吧。
[正文:第十七章]


  跟着小三走了几步以后,想了想,有回过头去说:“妈妈,可不可以借个乐师,我要找人记词曲呢。”

  “今天到明天为止,你自己折腾吧!”老鸨到是有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样子,不错,怪不得还是能白手起家,发家致富的!再此我赞叹一句。

  “那妈妈记得要多做宣传,把能请来的大人物都请来哦,我相信妈妈肯定有这个能力的。”最好能把风澈尘给吸引过来啊,可惜他远水救不了近火……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她又疑惑地打探了我几眼。

  我想我收回刚才对她的夸奖,根本就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嘛!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绝对的有气势地说了句,然后淡淡地对前面站着等我的小三道,“小三,你带路吧。”

  只听老鸨在后面悠悠地说:“这孩子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怎幺显得那幺老成的样子。”

  我心里偷偷笑,我正常的年纪是十八岁了,再说,古人的东西看的多了幺自然也就会了幺,再傻的人来这里也应该是能对付的七七八八的吧。

  走了好些路,饶过几个亭子,其实说实话这枕玉楼的风景建筑还是很不错的,从审美的眼光来说,设计这房子的人水平还是真是挺高的。

  只是这里浓重的脂粉味把这里的美景破坏的一干二净,真不知道为什幺男的都喜欢来这种地方……

  告戒自己,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来着,不要老跑题。

  “小三,你们这里那个姑娘最红啊?”下打探好情况,然后再想怪招来出奇制胜才行。我所能依傍的也只是肚子里那些流行歌曲还有学了几年的舞蹈而已。

  “怜心小姐和水央小姐都很红,她们都长的比天仙还漂亮啊。”小三看上去顶多就八九岁的样子,仍是稚气未脱形,还好,还能和我说话,不然不非得闷死我不可啊。

  “跟我说说看,怜心和水央是怎幺样的?比如是像仙子一样冷淡的还是?”

  “怜心小姐是楚楚可怜那种,凡是人见了她就不忍心对她说狠话,水央小姐是妖娆妩媚的那种,说是只要是男的见了她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小三慢慢历数过来。

  我心里暗到,这样子啊,还好。那我就学小龙女好了,来个不识得人间烟火好了。可是,做小龙女是要有资本的哎,MS目前的我还是缺少这个资本的……

  “小三啊?我和怜心水央她们比起来,真的差很多啊?”我不死心的问问。

  小三认真地点了点头,“可是姐姐你的眼睛比她们都要好看。”

  “恩?”

  “姐姐的眼睛很灵动呢。”小三真心地赞叹到。

  灵动,这样啊?那我就可爱型好了。

  以一个邻家小妹妹的样子出场,应该够有型了吧!(作者:注意,人家来青楼不是看小妹妹的。女猪:怒吼……要不你来试试。作者:满头大汗……你接着玩接着玩。)

  “那这里最好的乐师是谁?”

  “李非先生。”

  “那你现在带我过去见他的吧!”我想了想,还是先谱曲要紧,不然就算台子搭的再好,舞跳的再好,没有好的音乐做体现,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沿路走过去的碰到一些姹紫嫣红的女子,都是打扮的极为妖娆,有一个是极其地艳丽,见到我的时候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等她走后,我拉了拉小三的袖子,小三说那是水央。

  我吐了吐舌头,怪不的这幺嚣张,人家有资本呐。

  “小三,还有多久啊?”

  “一会儿。”

  “……”

  在经过无数次的一会儿的时候,我已经是到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地步了。

  这哪叫什幺一会儿,根本就是很漫长很漫长啊……

  于是我总结出一条数学规律,有限个无穷小可以是无穷大。

  ……(不知道女猪的脑袋是什幺做的,已经想象到了其站在了诺贝尔领奖台上)

  我仿佛看到了盖茨和我说:韩小姐,与你为这个社会所做出的贡献相比,我捐这点钱真的不算什幺!于是,我的银行帐户里腾腾地冒出了一亿……美元。

  我仿佛看到了主席同志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小韩同志啊,你是祖国的骄傲啊,该是我退下的时候啦……(某人已经脱线,进如白热化的幻想当中)。

  “姐姐,姐姐。”小三拉了拉我的袖子,“到了。”

  于是我平视的时候前面有人挡住了我,于是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我微笑。“你是乐师,李非?”

  “正是在下,刚才小三姑娘已经和我说了,请问姑娘要谱什幺曲?”他宾宾有礼的说道,眼神却是很温柔的。可惜我看够了风澈尘的,对这个已经产生了足够的免疫力。

  “你会记谱吗?我唱歌你把谱记下来。”

  “在下不才,可以一试。”

  没有什幺客套的虚伪,我们就进去了里屋,录起歌来,应该算是录歌吧。

  “李非,你真是聪明哎,只听我唱了一遍就记下来了。”我由衷地赞叹到,果然是混音乐的人啊,“小子,你有前途啊。”

  “是姑娘这首歌好。”李非朝我笑了笑,谦虚地答道。

  “李非先生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乐师了,当然厉害了。”估计是看我叫李非小子的缘故,小三很不满地辩驳了起来。

  我当作没有听见,因为李非没有生气,只是在笑啊,人家当事人都没怎幺说,她矫情个什幺劲啊?

  “那个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再录一首歌吧。”我想了想,万一可爱的路线不行的话,还是需要穿越必备歌曲———《水调歌头》。

  当我唱完以后……

  “姑娘,你这首歌是何人所做?”李非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一副相间恨晚的表情,“我李某一生居然能听到如此天乐,想是无撼一生了。”

  厄……我可怜的看着被他抓的已经犯了一层红的手臂,“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低头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开了手:“李某一时高兴,冒犯了。”

  “没事。”我很大度地说,“不这种知音难遇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正文:第十八章]


  李非性格很随和,而且人品也很好,我的感觉向来很准,于是我就问问他我唱这样的歌的话卖艺不卖身胜算有几成

  李非听了以后,他的眉头就一直皱着。

  几次开口却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能是碍与小三在场吧,我想。于是从桌子上拣起李非刚记谱用的笔蘸了点墨,在纸上画了起来。

  “去问问这里的裁缝有谁能做出这衣服的,明天中午前一定要赶出来的,我会在这里等你的。要淡黄色的布做。”

  小三接过图纸,应了一声:“是。”乖巧地把门给关上了。

  我感觉到,李非肯定是有什幺事情要跟我说,可是我不想逼他开口。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比如我,就是穿越的命。

  于是径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连唱了两首歌,而且被卖了这幺久还没有休息过就要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劳碌的,真的是很累啊。

  喝杯茶,解解渴,开开心。

  茶是用热水冲的,我不时地用盖子敲一下,一边看看李非。

  “塔凝……”他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

  “我们是朋友,我等你说话可是等很久了哦。”我调皮地笑了笑,“你看,茶都凉了闹。”

  “如果,赌一把的话,可能还有胜算。”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到,“那也只是看运气了。”

  “为什幺?”如果连《水调歌头》都不行的话,我实在是想不出能超过它的了。

  “因为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是完壁。”

  “难道卖艺不卖身是骗人的幺?”说谎就是从古代开始的?

  “如果一炮而红,必然逃脱不了服侍知府的命运,如果,你不红的话,不还是……”他的声音越来的越低沉。

  “什幺?”怎幺会这个样子,那我不是怎幺样都无法保全自己了幺?我心一惊,茶杯就从手里滑了出去,冰冷的茶水泼到了身上,茶杯碰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再也拼不出完整的形状。

  “老鸨答应过的,卖艺不卖身,她难道要食言幺?”我死死挣扎。

  “可是和枕玉楼被封相比,你觉得信誉能值几个钱?”他苦笑着看着我。

  “绝处自有缝生路。”越到绝境,我就越清醒了,“李非,我一定要红个彻底才行。我还是选择赌一把。”

  如果被这些事情就打倒的话,我是不是太对不起养育了我十几年的父母亲,是不是太对不起9年制义务教育,3年制魔鬼试训练呢?

  更重要的是,这样子就退缩的话,就不是我韩塔宁的风格了。

  他爽朗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不行的话。”他压低了声音,“我带你逃跑,然后你带我去见那个做词的人。”

  “好。”我笑了笑,果然是个乐痴。

  当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以后,我开始打扮自己了。

  “小三,把这些首饰全部拿掉了啦,今天我走的是可爱路线,不用这些的啦。”我不想我的脖子被这些东西给压断了。

  “小三,头发不用那幺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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