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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炖肉计-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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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连忙告饶投降。

“这会儿求饶也晚了。”他手伸进去盖住了她胸口的绵软,捏了捏雪峰上的红果。她娇红着脸颊,身子软的水一般。

这些日子他每日都变着法子的挑弄她,弄得她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只要他的手指一招惹,她便丢盔弃甲。

他也不似原先那么急不可待地进去了,每次都挑弄地她浑身酥软,娇喘吁吁才不紧不慢地进去厮磨。

原本她以为是种折磨的床笫之欢,如今真正才算是知道其中的妙处,经了他这些日子的调、教,终和他水乳、交融,渐入佳境。

夜夜春、宵的后果便是她每日早上都犯困,幸好宫中没有嫔妃来请安,她也就放任自己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床。

丁香等她醒了,这才进来禀告她。

“娘娘,乔雪漪的侄女来向娘娘请安,已经等了一个时辰。”

慕容雪一听忙起身梳洗,口中埋怨道:“怎么不来叫我,叫人家小姑娘等了这么久。”

丁香嘟囔道:“是皇上吩咐过,早上不许扰了娘娘的睡眠。”

等慕容雪收拾停当,出了寝殿,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乔雪漪的小侄女一点都不小,十四五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而且,生了一副和乔雪漪极像的脸蛋。

☆、87V章

乔灵儿走后;慕容雪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自己果然还是太单纯;乔雪漪说是“小侄女”;她便以为是个孩子;谁知道竟然是这样一个豆蔻枝头二月春的少女。

宫女摆上早餐;慕容雪看着半点食欲也无。一片好心反而被人利用欺骗,这种滋味实在让人心里发赌。

玉娉婷已经失势;为了乔玉两家的将来;乔雪漪定想重新扶植新的势力;显然,这位乔灵儿便是身负重任而来。后宫从来不缺美色;关键的是;乔灵儿和她长的有八分相像,耶律彦见到乔灵儿,看着那张如花似玉又和当年乔雪漪一模一样的容颜,他定会想起年少时的那抹心动,会不会勾起一份想要弥补十年前遗憾的心思?

想到这些,慕容雪心里乱纷纷的如一阵阵细雨淋过,一些念头如野草般丛生出来。

她心神不定地看着窗外,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太过简单,只因为耶律彦在花房里的一句誓言,她便觉得往后的日子一帆风顺,真是大错而特错。

在这波谲云诡的后宫,树欲静而风不止。她如立在风口浪尖之上,即便没有乔灵儿,也会有别的女子,这只是刚刚开始。

想到将来,她不胜烦忧,下意识地想去和耶律彦谈一谈,然而他却不在勤政殿。

门外的值守太监回禀道:“禀娘娘,嘉怡宫的乔太妃情形不大好,汪太医怕太妃有事,过来请了皇上过去。”

慕容雪心里一沉,下意识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不是乔雪漪不好,而是乔雪漪想让耶律彦去见乔灵儿。

她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想了想,也前往嘉怡宫而去。

秦树见到她,忙迎了上来施礼:“娘娘万福,皇上正在里面,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过了片刻,秦树请她进去。

慕容雪第一眼便看见了乔灵儿。

她早上去给慕容雪问安见礼的时候,穿的是一件极朴素简单的青色罗裙,而此刻,身着一件粉色洒满碧桃花的间裙,将少女的明丽妩媚,活泼娇艳,烘托的淋漓尽致。而略带稚气的容颜,又别有一番清音幽韵的雅致灵动之美。

一早上连换两套衣衫,刻意在慕容雪面前低调,在耶律彦面前明艳。慕容雪心里已经确定无疑她来宫里服侍乔雪漪,不过还是个幌子。

乔灵儿上前对她见礼,弯腰间,额间梅花妆上的一颗明珠垂了下来,慕容雪眼角余光里见到耶律彦眼神一恍,像是错愕,又像是惊艳。但当慕容雪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收回了目光,对她道:“皇后来的真是时候,太妃方才昏了过去。”

“劳皇上娘娘惦记,亲来嘉怡宫探望,本宫心下不安。”乔雪漪歉意的笑着,脸色蜡黄,眼神也黯淡许多。

慕容雪知道乔雪漪一向喜欢染蔻丹,或许是先帝驾崩,她也不必再修饰自己,染了蔻丹的指甲长出一截新的,慕容雪发现,那一截指甲的颜色,并非粉色,而是乌青。

她心里隐隐一动。

耶律彦坐了一会儿,便和慕容雪一同离开了嘉怡宫。

慕容雪道:“皇上,太妃年纪轻轻,以前身体也很强健,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

耶律彦叹道:“后宫熬了十年足以让人心力交瘁,再加上公主亡故,心里没了依托,觉得了无生趣,所以病倒也很正常。”

慕容雪停了半晌,道:“皇上有没有觉得乔太妃的侄女和她生的极像。”

耶律彦脸色略有些不自然,笑了笑道:“侄女像姑姑,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皇上难道没有什么想法么?难道没有勾起年少的回忆?”

耶律彦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过多少回了,朕未曾喜欢过乔太妃。”

慕容雪挡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反正不许你对乔灵儿有什么想法。”

耶律彦莞尔失笑,“你个醋缸。”

“我就是醋缸。”慕容雪不悦地撅起嘴。

耶律彦连忙哄着她道:“朕喜欢醋缸还不成么?”

回到凤仪宫,慕容雪叫了佳音问道:“负责乔太妃病情的是哪位太医?”

“回娘娘,是汪全太医。”

慕容雪恍然想起来,那一日赵真娘和公主出事,赶去的也是太医汪全。

她心里转过一个念头,转头吩咐佳音道:“你去太医院,另派一位太医去给乔太妃诊病,换下汪全。”

“是,娘娘。”

佳音去后,丁香不满道:“小姐对她一片好心,她却来算计小姐。小姐何必再为她操心。”

慕容雪叹道:“她的病若是好了,乔灵儿便可以回去了。”

丁香恍然大悟,立刻道:“奴婢派几个人去留意着嘉怡宫的动向,一有什么动静便来回禀小姐,绝不叫她有机会靠近皇上。”

慕容雪苦笑:“好吧,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生平不喜欢算计,就喜欢简单快活过日子,却要从此以后披甲上阵,防着前狼后虎,真是叫人头疼。

丁香如临大敌,每日都来汇报嘉怡宫的动向,乔灵儿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嘉怡宫陪着乔雪漪,只是偶尔去御花园转一转。耶律彦因国事繁忙,几乎白日都待在乾明宫处理政事,到了晚上过来陪着慕容雪用晚膳,留在凤仪宫就寝。

虽然日日都和他在一起,但乔灵儿的存在,还是如同一个石头搁在慕容雪的心上。眼看就要到了端午节,慕容雪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当日乔雪漪说让侄女陪她半月,一过端午节,乔灵儿就应该走了。

时近端午,天气一日日热起来,从晨起,天气便阴沉沉的像是要落雨,一直憋到午后,这才畅快淋漓的下了一场雨,顿时,世界清凉亮堂起来,清幽幽的空气,飘进殿内,比什么香氛都让人舒畅,这种天气,最适合午睡,慕容雪正欲去休息一会儿,丁香匆匆进来,急道:“小姐,您快些去摘星楼。”

“怎么了?”

“乔灵儿上了摘星楼,皇上也在。”

慕容雪一怔,立刻便起身出了寝殿,只带了丁香佩兰两人。

路上丁香道:“当时只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宫女,奴婢并没有在意,可是后来,奴婢见到皇上也来了,这才急忙去叫小姐过来。”

慕容雪心里一团纷乱,她想,或许只是偶遇,等她从凤仪宫赶去,耶律彦或者乔灵儿应该早就离开了。

湖边的垂杨柳被雨水滋润的绿意如烟,还有水滴从枝条上滑落,在水面上泛起点点涟漪。摘星楼高高耸立在湖边,下面守着的几位内监慕容雪极面熟,都是耶律彦平素的近身内侍。

他当真在这儿。

慕容雪停在假山后,脚上的绣鞋被雨水湿了,沉甸甸的好似抬不起来。

丁香催道:“小姐快去啊。”

“小姐还是等等看吧。”佩兰素来稳重,认为贸贸然闯进去,绝不是上策。

慕容雪听到耶律彦和乔灵儿同在摘星楼里,一时冲动赶了过来,行了一路,此刻她冷静了下来。她即便知道又能怎样?要进去捉奸么?这也未免太可笑,他贵为天子,这后宫的女人便是乔雪漪,他若想强要,也无人敢说什么。自己进去,无非是让他难堪,也让自己难堪。他恐怕还会恨她派人盯着自己的动向。

她此刻才发现,自己来这一趟,实在是多余。

这时,从摘星楼里走出来三个女子,两位宫女扶着一个花朵般的少女,正是乔灵儿。

她头发松散,一脸红云,娇羞不胜,正是一副初承云雨的模样。

慕容雪如被雷击,怔然看着乔灵儿纤巧婀娜的背影,心里已经麻木的不知道疼。

不多时,耶律彦从楼中出来,径直朝着乾明宫的方向而去。

慕容雪痴痴地站了许久,直到丁香轻声唤道:“小姐,小姐。”

慕容雪恍然回神,脸色白得如纸片一般。她艰难的从泥泞中拔出自己的绣鞋,声音低哑地说了一句:“回去吧,今日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

回到凤仪宫,司仪局的刘宫正已经派人送来了新做好的夏装。其中用碧波绫做的那件裙衫最是亮眼,色如新柳之绿,质地极其轻薄柔软,淡青的绫上织着白色的梨花,拿在手中,如清风拂过水面,轻盈凉爽。

这种贡品十分难得,每年夏初从江南不远千里上贡到宫里也仅仅不过只有三匹而已。耶律彦悉数都给了凤仪宫。他说,后宫唯你一人,不给你还能给谁。他还说,看着这碧波绫上的梨花,便会想起来回春医馆,那时她站在梨花下,大言不惭地向他“求婚”。

慕容雪的手指缓缓抚摸上那碧波绫的裙衫,摇头笑叹。其实,她早有心理准备,也早已料到了今日的局面,只是一时情迷心窍,被他的温柔誓言迷惑。重新敞开心扉的结果,便是重新被砍上一刀,她真是傻。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咳嗽变成肺炎了,要住院,近期不能保证更新,请大家见谅。

不过幸好快写完了,谢谢大家。

☆、88V章

这碧波绫金贵无比;便是做衣衫剩下的一些余料;司仪局也不敢擅自留着;依旧送了回来。

慕容雪拿起来一块布料;稍一用力;那轻薄的碧波绫便被撕开了;发出极轻柔动听的声音,如琴音;如泉音;如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心动的声音。

她喃喃道:“真好撕,连剪刀都不用;果然是千金难得的好衣料。”

丁香忙不迭道:“小姐;这衣料极其贵,还是撕别的布吧。”

慕容雪恍若未闻,回眸嫣然一笑:“佩兰,好听么?”

“好听。”

“丁香,你说呢?”

丁香肉疼地挤着眼睛,艰难地回答:“好,听。”

“越贵的布料,撕起来越好听,就像是越深的感情,伤起来才越疼。”慕容雪浅笑盈盈,眸光里却有水光闪动。

佩兰看着心中不忍,轻声道:“小姐,或许皇上和乔灵儿只是在楼中说了几句话吧。”

丁香当即反驳:“我们从凤仪宫走到太液池,你觉得说几句话需要这么久么?而且,你也瞧见了乔灵儿的模样,难道和皇上说几句话,便会变成那个样子么?”

字字句句如刺扎在心上,慕容雪不愿再听下去,蹙眉道:“将我备好的那些点心都装到食盒里,送给乔太妃。”

佩兰问道:“那不是为皇上端午节准备的么?”

慕容雪道:“不必了,随我去嘉怡宫。”

丁香郁郁不乐地撅着嘴,心道:做这些点心不知道有多麻烦,里面满满地都是您对皇上的一片情意,凭什么要送与乔雪漪吃?

慕容雪带着点心来到嘉怡宫,发现乔雪漪前几次还能坐着说话,今日已经卧床不起,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目光扫过室内宫女,慕容雪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太妃的侄女怎么不在?”

乔雪漪怔了一下道:“中午出去淋了雨,身子有些不适,叫她歇着呢。”

是初次承欢不适吧?慕容雪心里刺痛,却也不点破,屏退了殿内的宫女,这才平平静静地看着乔雪漪道:“乔灵儿既然已经被皇上看中,太妃也就没了后顾之忧,身体也该快些好起来。那毒药服多了恐怕就是扁鹊再生,也无能为力。”

乔雪漪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慕容雪如此冰雪聪明,心细如发。

慕容雪叹道:“太妃的苦肉计,真的让本宫钦佩。”

乔雪漪也不再隐瞒,直言不讳道:“皇后说的不错,本宫的确是在服毒,但并非苦肉计,是真的想要了此残生罢了。”

慕容雪一怔,“太妃还年轻,为何这样想?”

“其实乔雪漪这个人,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些年活着的不过是个行尸走肉,为了报仇而已。”乔雪漪凄凉的笑了笑:“不过,既然活到了这个时候,又坐到了这个位置,死之前,好歹也应该为乔家再做一点事,才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你说是不是?”

慕容雪叹道:“我真的很佩服你,可以对自己这样狠。”

“心都死了的人,自然可以对自己狠。”乔雪漪喘了口气道:“皇后娘娘心地良善,有件事想请娘娘成全。”

“什么事?”

“新皇登基充盈后宫乃是我朝惯例,户部已将适龄女子名单呈给了内务府,届时请皇后娘娘留下灵儿。”

慕容雪心里一刺,一个“好”字如鲠在喉,半晌才从唇边逸出,喉中如有一片血腥之气。

乔雪漪道:“我知道皇后心里很爱皇上,可是,这后宫,最最要不得的东西便是爱。每三年便有一次选秀,不想被伤得千疮百孔,就唯有绝情忘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就像我,我恨毒了先帝,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所以我才能在后宫屹立十年不倒。”乔雪漪笑得凄凉而可怕,“我为他推荐丹药,为他选秀,让他沉迷女色,掏空身体,死得更快。”

乔雪漪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气息急促,咳嗽起来。慕容雪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是同情还是钦佩,乔雪漪这个人,像是一个永远都看不透的谜。

乔雪漪喘着气道:“我死之后,不要和先帝葬在一起,将我骨灰撒在怨江,我想顺着江水,或许能碰见许威。”

提到许威的名字,她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面上闪过一道明媚的光,依稀有当日的风华。

慕容雪从嘉怡宫出来,心里沉痛的无以复加,户部的选秀名册已经呈到了内务府,他却对她说,“只与你。”乔雪漪说得对,唯有忘情绝爱,才能不被伤得体无完肤。

晚上,耶律彦来到凤仪宫,见到慕容雪坐在美人榻上看佛经,不由笑道:“又有什么事需要临时抱佛脚么?”

慕容雪看了看他,道:“皇上,臣妾以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如今却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耶律彦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尔心动。”

慕容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错,心不动,才是上上策。”

耶律彦蹙了蹙眉,觉得她今日有些异样,虽然依旧是笑靥如花,眼神却叫人看不透,不像是以前,清澈明媚一眼便望的见底。

“那碧波绫做的夏裙你可喜欢?”

慕容雪点头:“极喜欢。”

耶律彦笑吟吟道:“穿给朕看看。”

慕容雪摇了摇头:“不,明日端午节再穿给你看。今晚上臣妾身子不方便,皇上还请回乾明宫安歇吧。”

辛苦一月,竟然没有让她受孕,耶律彦有些失望,心里想着,要不要过些日子叫太医给她看看。

翌日端午节,太液池上龙舟赛,热闹非凡。

耶律彦携着慕容雪在摘星楼上观赛。

清风徐来,吹起耶律彦鬓边的发丝,她看着他俊美英朗的侧面,心里不禁想,昨日在这里,他和乔灵儿的那一场**雪月不知是何等模样?

耶律彦感应到她的目光,转眸一笑:“你喜欢么?”

慕容雪不回答,反问:“皇上喜欢这摘星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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