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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骄婿-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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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湄乐得咯咯咯,两只眼睛瞄着他,哼哼:“皇后娘娘才不怕。”

二人牵手回了赤乌殿,延湄早膳时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子有点儿饿,喝碗热汤又用了几块儿点心,吃饱后就有些犯困,她却又不去睡,努劲儿睁着眼睛,冲萧澜说:“澜哥哥,来。”

萧澜跟她进了偏殿书房,延湄按着他坐下,让耿娘子抱了几个楠木盒子来,她放到萧澜面前,扑扑手,“都给你。”

萧澜乐了,他知道这几个盒子里都是延湄平日里颇爱惜的物件,时不时便要拿出来摆弄一下,他打开看看,还有前两日她才做出来的小轮椅,萧澜挑挑眉:“怎么舍得给我?前两日不还宝贝得很?碰一下都不让。”

——尤其是这个小轮椅,延湄之前还没完全想透,萧澜动一下她就要急眼。

延湄摆摆手,一脸认真的看他:“这算什么宝贝?你才是我的宝贝,最大、最大的宝贝。”

萧澜抿抿唇,幽深深地看着她,说:“过来。”

延湄乖乖站到他跟前,萧澜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低声道:“再说一遍。”

延湄两手揉他的脸,捏的他的嘴唇撅起来,亲一下,又说:“澜哥哥才是我的宝贝,大宝贝!”

萧澜蹭她的脖颈儿,说:“没听够。”

延湄出奇得乖觉,凑到他耳边,连连说了好几遍,萧澜扯着她的衣领,轻轻吮咬她的肩窝儿,延湄痒得不行,哈哈乐,问他:“澜哥哥你要学么?我教你。”

萧澜抬头看她,一眼就能明白她的心思——延湄在想着法子哄他开怀。

他自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疼哄的时候太少,便耍起赖来,“嗯”了声,指指那小轮椅说:“那你教我拆装这个。”

延湄来了精神,坐正身子,萧澜便抱着她的腰,下巴垫在她肩膀上,看她先在纸上写写画画,画完了,延湄偏头告诉他:“就是这样。”

萧澜看她在纸上拆画了一个个的小部件,又勾着箭头示意装在哪里,看似不难,便蹭蹭下巴说:“我试试。”

延湄大力点头,捧过那两指来高的轮椅小模几下拆了,略微兴奋道:“澜哥哥你快来。”

萧澜看着先前精精致致的一把小轮椅瞬间成了零零碎碎一堆,咳了声,说:“要不……你先装一次我瞧瞧。”

延湄点点头,她一摆弄起这些来也顾不上说话,那些长长短短的木条在她手里都似活了一般,没多会儿她就弄完了,给萧澜看:“好了。”

萧澜亲亲她的脸,实际他只看了开头的几样,之后都不由自主地在盯着延湄看。

延湄不自知,装完了又拆,抓着他的手说:“你来。”

萧澜凑前一些,比照着她画的简图重新开始。

一刻钟之后。

延湄拍他的手,“错了,这个不是装在这里!”

萧澜:“你图上明明是这样画的。”

“没有!”延湄指给他看,“两个楔块儿不一样。”

萧澜仔细一瞧,还真是有细微的差别,在她耳朵尖儿上咬一下,只好换过来。

又过一刻钟。

延湄瞪着他:“摆锤后面才装!”

“嗯,知道了”,萧澜说:“先放这个扇巴掌的。”

——这已经是第四遍了,然而看起来还是够呛。

“那不是巴掌”,延湄纠正,“扇风用。”

萧澜心话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只胳膊从她肩膀上越过去,捏着薄薄的木片往凹槽里送,延湄提醒:“轻……”话还没说完,木片啪嗒,断了。

萧澜:“……”

延湄慢慢转过来,瞪着他:“笨。”

萧澜捏她脸,“路上是谁说我‘真厉害’?”

延湄嘟嘴,推推他肩膀:“没说!你赔我的宝贝。”

萧澜黑脸:“刚刚不是说我才是你的宝贝?”

“不承认”,延湄捂着嘴,“真笨。”

萧澜掐她的腰:“哪里笨?嗯?哪里笨?”

延湄说:“手笨。”

萧澜点点头,一只手往她衣服里探,“我让你瞧瞧手到底笨不笨。”

延湄眼珠乱转,忙一口亲在他的嘴唇上,蹭到他耳边说:“一点儿都不笨!一点儿都不笨!”

萧澜道:“晚了。”

延湄亲亲他耳朵,忽然抱紧了他,轻声说:“再笨也是我的澜哥哥,是我的宝贝,谁都不能欺负。”

第102章 后招

隔天,霍氏出宫,去了乐游苑颐养。

走时天光方明,晨雾中一片冬寒,萧澜与延湄并没有回避,按例去问安、相送,霍氏坐在辇上,前后俱是禁军,她扫一眼两人相携的手,面色比这冬日的早晨更冷。

萧澜人虽到了,礼制上也不差,然母子之间一句话也没多言,霍氏吊着眉梢,更是一副不愿正眼看他们的样子,莲姑为这事着急,一宿没睡,过来哑着嗓子劝:“皇上,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您刚着劲儿,太后也是一样,今儿这一走,可就真伤了母子情分呐!”

萧澜不说话,霍氏余光瞥到,冷冷道:“莲姑,回来。”

莲姑心里头发急,跪下去求:“皇上……”

萧澜虚扶了她一下,平静道:“莲姑,乐游苑中甚么都有,服侍好太后。”

莲姑眼圈通红,霍氏在前头咬牙又叫道:“回来!”

莲姑无法,只得掖掖眼泪,行个礼,回了霍氏身边。

辰时,仪驾起行,太后自这一日出了宫,移居乐游苑。

晨风习习,冷冽之余又带了些微醒神的舒爽,昭明宫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偶尔有几声鸟叫,延湄垫着脚帮萧澜系上披风,说:“要去城墙上么?”

萧澜摇摇头,“不必。去敬思殿。”

延湄把系带规规整整打了个扣儿,嗯一声,说:“等你用午膳。”

萧澜却拽着她的手不松,“你与我一并去敬思殿。”

——朝中虽放休了,但他让萧真和陆文正整理的官员历述大前日才呈上来,萧澜还没来得及看。

延湄歪着脑袋瞧他,不知为何一下掩唇笑了,跟着他往敬思殿走,萧澜攥她的手,问:“偷笑什么?”

延湄摇摇头,一路到了敬思殿,小太监奉了热茶,延湄喝两口,放下茶盏,静静地看萧澜,萧澜过来在她脑门儿上点一下,“怎的了?”

“我陪着你”,延湄抱了下他的腰,说:“不会走的,澜哥哥。”

萧澜抿抿唇,捏捏她的后颈,“内殿书阁里有书,你自己挑两本来看。”

延湄应声,不片刻抱了两本杂记过来,她也不去下首的矮案,就坐在萧澜旁边,两人勾一勾手指,又松开,各看各的。

殿中静谧,只有偶尔翻动书页或是翻找折子的声音,日光慢慢洒进来,照得一片和暖。

午间两人便直接在敬思殿用的饭,歇午觉时延湄拍拍自己的腿,说:“澜哥哥,躺这里。”

萧澜便枕在她腿上,延湄低头与他对视,眼睛里蕴着笑意,萧澜忍不住想亲,伸手去勾她的脖子,延湄却压住他的胳膊,另一手盖在他眼睛上,说:“睡。”

萧澜弯弯唇角,只得闭眼,过了片刻,他感到延湄的手移开,慢慢给他按着额际和两边的太阳穴,延湄的手法并不熟练,力道也有些轻,却足够专注,萧澜简直贪恋这种静好,没睁眼,一手搂住她的腰,又往她身上蹭了蹭,延湄似乎知道,与他更贴近一些,萧澜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下半晌他想让延湄在内殿躺会儿,延湄过了时辰却不睡,依旧在外殿陪着他,晚间回赤乌殿时延湄有点儿乏累,萧澜弯腰,“背着你。”

延湄趴在他背上,说:“有点儿远。”

“再远也背的动”,萧澜道:“冷么?”

延湄摇摇头,贴着他的耳朵根儿亲了两下,萧澜心头一阵儿酥麻,步子猛地快起来,后面的内侍们不知怎一回事,见皇上步子越发大了,只得跟着一路小跑。

进了赤乌殿宫门,萧澜也没将人放下来,延湄恐他累,摸摸他的鬓角,说:“澜哥哥,我能走了。”

萧澜道:“呆着。”

延湄便抱着他的脖子乐,结果还没乐完就被萧澜摁到榻上,两人刚刚在裕德堂沐了浴,回来这一路,身上都有点儿凉,延湄还帮萧澜捂耳朵,也没带护手,指尖冰冰的,萧澜亲一下,低声说:“澜哥哥帮你暖暖。”

延湄美滋滋把手伸给他,萧澜把她拉起来一些,抓着她两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他心里急切,动作却偏偏又很缓慢,腰带解开,玄衣一散,露出一侧紧实的劲腰,他牵着延湄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暖和么?”

延湄瞪大眼睛,手顺着他的腰腹摸索,萧澜眼神渐渐变了,俯身去解她的衣服,可冬天衣裳的盘扣都系得紧,几下没解开,萧澜便低头去用牙咬,大手从她腰间往小衣里钻,延湄被冰得一缩,胳膊夹住他的手,说:“好凉啊。”

萧澜去咬她的耳垂,喘气说:“澜哥哥现在就让你暖和起来,好不好?”

延湄手指在他腰间乱动,萧澜忍不住了,压住她一条腿,胡乱去扯她的衣服,越扯不开延湄还越乐,两只手也胡动得愈发厉害,萧澜闷哼一声,堵住她的嘴,发狠地去嘬弄她的唇舌,延湄被亲的迷糊了,这才老实些。

萧澜也不知道怎么把她的衣服给扯开的,延湄被他抱着翻了身,上边的小衣就只挂了个袖子,跟着袖子也不见了,延湄脸颊闹腾得发红,嘟哝说:“困,想睡。”

萧澜还微凉的手在腰间往下滑,使坏说:“你睡你的。”

延湄眼睛瞪大了,下身微微发颤,轻咬他的喉结,“这样睡不着!”

“那正好”,萧澜仰头微微吁口气,忍住这一下的悸动,侧身压着她,“昨晚就没有,今儿别睡了,把昨晚的补上。”

延湄半阖着眼睛,忽然低低发出声轻呼,可后半句已经被萧澜堵在嘴里,她只能就着侧身的姿势稍稍仰头,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与萧澜贴得更近、更近,直到她完全被男人覆在身下,分不出你我,只能看见她微微打颤的腿和男人有力的腰。

……

第二日早上延湄没起来。

自然,也不光这一日,直到新年那天,延湄都处在腰酸腿软当中,新年当晚要守夜,初一有宫宴,萧澜饶了她两晚,然而延湄一点儿也不轻松,因为日后都是要还的啊!

她欠的债有些多,萧澜从成婚那日开始给她算,真是没了边儿。

直到初七,因初八要开始上朝了,萧澜这方消停些,让她安生睡了一晚,寅时起来帮萧澜更衣,萧澜掐着她的腰笑道:“让你好好睡一晚怎瞧着更困顿了?看来还是不能饶你。”

延湄瞪他一眼,噘嘴说:“我再也不疼你了。”

“我是你的宝贝”,萧澜发乐,“你不疼我疼谁?”

延湄虎着脸,催他:“快去!”

萧澜哈哈一乐,在她唇上亲一口,去上朝了。

武英殿已然修缮完,打今儿起朝会便移回武英殿,节后头天上朝,大半的人心思还没回来,然而年轻的新帝显然不这么想,早朝时连发了两道圣旨,都是有关官员调遣。

——有两个外放的被调任回来,京官放出去两个,一个是沈氏族里的,在户部任职;另一个虽不是沈家人,却是沈湛的门生,原在刑部任职。

其实调回京里的两个官员,之前就有人参过,萧澜当时把折子压了,没说准,也没说不准,沈氏的党附们都以为皇上迫于压力,不敢下个手,谁成想,过个年,皇上直接就把事儿给办了。

沈湛在殿上并未反驳,仍旧是淡淡而笑,但早朝的气氛并不好,也耽搁了些时辰,等萧澜回了敬思殿,见萧真和傅济都等在门外。

萧澜颔首,进殿坐定,道:“老国公先说吧。”

在宫里头论君臣,傅济完全不敢以国丈自居,起身道:“是,臣有一事……”他说着却又有些犹豫,似乎事情不大好开口。

萧澜顿了顿,问:“是老夫人的病?”

“不不不”,傅济忙摆手,脸色有些难,萧真从旁边咳了声,道:“臣猜着,没准儿老国公和我要禀的事是同一件。”

萧澜看傅济作难,便冲萧真道:“那宁王要禀何事?”

萧真起身,难得端正了脸色,声音也压低了,回道:“臣禀这件事与皇后娘娘有关,敢问老国公,是否也是如此?”

傅济看看他,点头。

萧澜眉头蹙起来,示意他接着说,萧真停了一下道:“皇上莫气,臣也是这两日才听见些流言,事关当日皇后娘娘曾被匈奴掳走一事……”

萧真边说边觑着萧澜神色,见他面无表情的,也摸不准是否动了气,说到这便停了,萧澜倒并没有暴跳如雷,默了片刻,问他:“你是打哪儿听到这流言?”

“初五时府里叫了个戏班子,这是个有些名头的,年节里常被京中这些大户叫到府里去”,萧真道:“我那日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让在府里热闹热闹,结果有一出戏里我咂摸着不大对,似乎唱的是皇后娘娘,我听得惊心,便直接将人关在我府里了,只是还没问出个头绪,我担心……”

萧澜已经知道他担心什么了——萧真既听到了,未必就是第一个,这两日兴许很快就有言官的折子参上来。

“老国公是打哪里听到的?”傅夫人还没好,傅家年节从简,没办甚热闹事。

傅济忙道:“是长风昨日应同僚的邀出门,也是在一处外戏班里听来的。”虽然不敢明指,但戏文里那女子家中出身便与傅家一模一样,明眼人听了便知。

萧澜点点头,忽道:“二哥可说了约么甚时候回来?”——傅长启初三便又走了。

傅济摇摇头:“只说还得耽搁几日,没说具体时候。”

萧澜嗯一声,说:“老国公先回吧。”傅济心里没谱儿,眼中竟是焦急,萧澜道:“父亲放心。”

傅济可不敢在宫里应,只得先行个礼,退出去。

萧澜问萧真:“人还在你府里?”

萧真点头,“是。”

萧澜叫外面的韩林,吩咐:“你跟着去一趟,直接在宁王府审,不管用什么法子。”

韩林领了命和萧真要走,萧澜又道:“回来。”

韩林道:“皇上”,萧澜看他二人一眼,目光有些沉,缓缓道:“去查此事是否跟……太后有关。还有虞、沈两家。”

第103章 身世

萧真的顾虑没错,第二日早朝言官的折子便参了上来,言辞多有犀利,直参皇上该扩充后宫,另立皇后。还有四人附议。

皇上一言未发,直接把折子扔回了他们脸上。

然而,今日朝堂上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大司马沈湛抱病,没来上朝。

且不仅仅是他,还有虞家的大老爷和另外几个,统起来,共六人,这六人都是身居要职,他们不在,年节里积压的许多事情便都无法下办。

早朝时,官员们暗暗相觑,心里头都明白,这是世家对皇权的一次威压,端看这位皇上会不会退让。

皇帝听完回禀,脸上倒未显出怒意,自龙椅上站起来,负手踱了几步,不紧不慢地点头道:“新年尚未完,各家里都是亲来亲往,饮酒作宴,难免有闹不适的,朕准假,回头遣太医们去给几位卿家瞧瞧。”

户部一人禀道:“可虞大人不在,户部中正压了几份年前递上来的钱粮奏请,不知如何是好。”——他说的正是虞家大老爷,任户部尚书。

萧澜微微挑眉,陆文正已经持牙笏出列,躬身说:“这倒简单,尚书大人既不在,户部中的难决之事便先一一列出来,总一道折子,一道写不完便两道,直接奏请圣上。”

户部那人讪讪:“为臣者本职就是与圣上分忧,怎敢让圣上如此操劳。”

陆文正道:“事急从权嘛。”

萧澜在金阶上“嗯”了声,开口:“就按陆大人所说,你们理好折子立马呈上来。”

那官员只得应声,这折子不好写,写实了,皇上把户部摸个底儿透,写虚了,刚刚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一个不慎,虞尚书就要被扣帽子,两厢为难。

这坑反倒成了他自个儿的了。

今日早朝延了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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