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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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在这儿做什么,别挡了我的路,赶紧滚。”
谁知方鸿运慢吞吞的起了身,唇角扬起一抹奇怪的笑,温吞的说道:“哥让我走,那鸿运便走了,只是哥恐怕要留在赌坊了。”
莫中堂肚中气一泄,冷哼一声,道:“我看谁敢拦我,我可是莫家长子,谁能把我怎么样?”
然而赌坊的人听了,个个哈哈大笑,许二郎带着几个孔武有力的护卫往莫中堂身边一站,冷笑道:“莫公子怕是不知,这赌坊可是李家人开的,莫公子确定要与李家为敌?”
李家、莫家、孟家是永丰县三大家族,别人买莫家人的帐,李家可不会,因为酱汁的生意,这三家可是劲敌,若真把事情捅了出去,正愁抓不住莫明裕的把柄呢。
莫中堂被许二郎身边的人还有他的话骇得不敢了,砰的一声坐了下来。
许二郎来到莫中堂身边,说道:“我是替我公子收这帐的了,这么着吧,你那四间铺面里的酱汁就抵那八百两银子得了,如何?也免得你处置。”
“你——”莫中堂气得满脸通红。fff
那铺子后面有一个大库房,里面堆了不少陈年酱,酱汁的味道可是上上乘的,放在铺里头专门招揽生意用的,如今就拿八百两银子抵债,他虽不掌事也并不傻。
于是莫中堂立下保证书才从赌坊里出来。
来到赌坊外,往身边跟着的妹夫看了一眼,吩咐道:“鸿运,赶紧找几个大富,把那四个库房里的陈年酱转手出去,不准告诉我小妹,不准告诉莫家任何人,包括我输了银两的事。”
方鸿运勾起唇角,恭敬的应了。
方鸿运和许二郎两人拿出先前赢到莫中堂的一万两银子又拿了八千借据借那贵公子名义买下了莫中堂的酱库。
四个铺面,以及里面的所有酱料全部落入两人手中。
许家在方家村里处处受人排挤,得了东边山头的地后,许三郎被方鸿运废了双腿,没想如今许二郎却跟方鸿运勾结在一起,骗走了莫中堂四间铺面。
许二郎得了铺面,告别方鸿运,匆匆回了方家村。
他把铺面的地契摊在桌上,许氏一家人望着那地契眼红。
而一直躺在床上的许三郎睁着一双眼望着帐顶,听到屋外家里人合计的声音,这几年来,不知多少次听到方鸿运这三个字,原本烙进他心里一辈子的仇恨,如今被家里人捧着说出来,心里那个痛。
一日乘家里人下地干活,只有其母伍氏落单时,他叫伍氏扶着他起来,坐在轮椅上推到院子中。伍氏心痛这个儿子,看着落泪,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后便进厨房了。
许三郎掌握轮椅出了院子,直接往村头而去。
来到村头口,那里有一个以前相熟的外姓人跟他私交甚好,许三郎把从家中偷来的银两塞到那人手中,那人犹豫了一会才把藏在草从里的一包药粉交到他手中,接着又是一叹,“三郎,别想不开。”然而终究说不下去。
许三郎苦涩一笑,掌握轮椅绝决而去。
回到院子里,伍氏刚好从厨房里出来,见天色不妥,于是交代了他两声便跑院中收拾麦秆子去了。
许三郎乘她不备,把轮椅拐进了厨房,他望着锅里的面疙瘩汤,神色木然,从怀里掏出药粉,一点一点打开,准备往汤里倒去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他还来不及收起药粉,一人冲了进来,看到他奇怪的举动,错愕的问道:“三郎,你在干什么?”
来人正是许二郎,看到他手中的药粉,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猛的上前夺走药粉,细细一闻,大骇,接着跑了出去。
院子里正在抢着收拾麦秆的许家人没有一个人注意他的举动。
天色越来越暗,狂风暴雨要来临,刚晒了一个上午的麦秆子眼见收拾不及,许明田没想被许二郎拉住,他皱了眉,正要训斥,便见他手中捧中的药粉,“这是什么?”
“□□。”许二郎咬牙道。
许明田大骇,停下手中动作,沉声问:“哪来的?”
“三郎的,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爹,我早就说了,三郎留不得,这几年我与方鸿运走得近,借了他的势,咱们家才发迹的,留着三郎下,始终是个祸害,你看,他今个儿居然为咱们准备了这个,刚才正要往汤里头放,要是咱们一家人吃下去,哪还有活路?”
许明田怎么也想不到三儿子要害死全家,然而许三郎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他赤红的眼找着许二郎道:“你给我滚,方鸿运是我的仇人,你跟他纠缠在一起,你不记得我的腿了,你不是我许家的人,你给我滚。”
许二郎冷了眼,转身看向许三郎,接着向大郎和四郎使了个眼色。
伍氏见状,吓得往三郎那边挡,“你们要做什么,他是你们的兄弟,你们竟然敢下手?”
许明田脸色不好看,看了一眼土坯墙外,上前一把捂住伍氏的嘴,把人拖进正堂里去了。
院外许二郎伙同两位兄弟,上前堵住了许三郎的口鼻。
天空乌云密布,天地之间越来越暗,天边一道闪电似要撕裂天空,接着雷声阵阵,大雨倾盆而下。
许二郎松了手,大郎和四郎却是木木的望着轮椅上的人。
轮椅上的人已经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火热更新中!
☆、第119章 。
方河一家坐在堂屋里喝着茶聊着天,屋外暴雨哗拉拉的打在屋顶,屋檐下成条的小水沟。
苏小月握住杯子,闻了闻杯里的茶香味,这还是霍林吉从外地调过来的上等茶叶,果然是好口福。
方河狼饮了两口解渴,接着把杯子放下,苏小月的嘴角抽了抽,他这个不懂得欣赏的家伙,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用自己亲自种田了,一家人只管着酱缸子,往年都是现做现卖,今年苏小月想做些陈酱出来试试味道。
没两个时辰,天边又放了晴,地上却是湿漉漉的,好在屋里屋外铺了石板,倒也清清爽爽。
苏小月来到大树下,方河见屋里的老人和小孩没有出来,上前抱住她,垂首在她眉间吻了吻,问道:“你在想什么?愁眉不展的。”
“想做几缸陈年酱做根基。”苏小月随口答道。
方河嗯了一声,反正这方面他全听小媳妇的。
“小叔说我们今年可以在城里买几间铺子,这几日小叔已经帮我在留意,毕竟好一点的铺子背后都有人,不会轻意的卖。”
“全听小叔的吧,只怕莫家会反击。”
方河揉了揉她的额头,“怕什么,有小叔在,若是来明的,我也有法子对付他。”
又到了做酱的季节,方河上东边山头守着,没想到旻哥儿半夜起了烧,袁氏只好把人叫回来,一家人放下手中的活计,带着孩子敲了青叔家的门。
如今三岁大的方旻烧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没什么生气。
方青看了一眼,心头一骇,忙叫方河把人连夜送镇上去。
屋里让苏小月和袁氏带着嫣嫣留下,他跟苏阿吉带孩子赶着牛车去镇上了。
袁氏抱着方嫣,苏小月望着车前的那点火光越走越远,提着的心怎么也放不下,在古代最害怕的就是生病,大人平时能注意好,可是小孩子却难过,这两个孩子在袁氏的照顾下,已经很小心了,没想还是染上了伤寒。
村里的大夫方青以前在镇上是个兽医,说实话技术水平并不高,略懂些偏方,再加上这山区村民身子结实,山好水也好,倒也能糊弄得过去,到了关键时候,当然还是得找镇上的大夫。
两人进了门,袁氏把睡熟了的孩子抱回床上。苏小月站在院中望着夜空,一时间也不想睡了,就是在这时,她看到东边山头似有火光,她心中一骇,定睛看去,火光不只一点,有三四点。
若不是那边是山泉水水源的地方,苏小月八成以为是‘燐火’的原因,可是偏偏在方河出了门的时候那边就起火点,事出反常必有妖。
此时袁氏来到屋外,看到苏小月望着山头也循视看去,拍了拍胸口,道:“那是鬼火,咱们快进屋吧。”
“娘,不对,那里是不是有人点了火把?”
袁氏不信,再细看,又吓得拍了拍胸口,“月儿,咱们进屋去,那是鬼火,祖辈都说这山里头不知死了多少人了,多半是鬼火作祟,否则这大半夜的哪个村民还上山呢?再说这是夏季,那山上不知多少蛇虫。”
“娘,不行,我得上山头看看去。”苏小月心里越发的不安,为什么事情偏偏这么的凑巧,就在这个关键时候。
“月儿,你不能上山,就算去了,若果真是人,你又能怎么样,你一个弱女子,反而坏了名声。”袁氏强行把苏小月拉回屋内。
苏小月被袁氏劝住,可呆在堂屋里坐立难安,忍耐了大半夜,终于天家起了白肚,苏小月跑到院子中,袁氏马上追了出来。
两人往上看去,火点早就不见了,但那边也没有别的动静,然而苏小月却心头悸动,心神不稳,似乎马上要有事情要发生。
到了晌午,方河赶着牛车回来了,苏阿吉和小家伙却没有回来。
苏小月细看方河,见他神色正常,心里微微放下,上前询问,方河说道:“要到镇上医馆住上几日,小叔见我两头奔波,建议我在镇上买个院子,我刚才想着也觉得不方便,上午便寻了一处院落离张府比较近的,那儿隔着医馆也只有一条街,这会儿咱们就收拾收拾去镇上住着。”
“那家里的酱汁怎么办?”苏小月担忧的问道。
“让三弟照看着。”
以前方河就想让方平来管着这边酱汁的事,那两边山脚下有给农仆建的四合院,有人守着酱坊。
于是方河去了方家院子,苏小月和袁氏开始收拾东西。
镇上的院子听说以前是某个小官的院子,后来升迁便搬去长陵郡去了,倒是一个现成的院子,搬进去到时再翻翻整整,买些家具和生活用品,就不成问题。
苏小月一直以为自己会住在村里头,没想因为小家伙生病而匆匆转去镇上了。方河倒也想得周到,隔着张府近,张大人和张太太再过两年回来,还是要在永丰县养老的,为儿本来又是张大人的孙子,若是他们还住在村里头,那为儿就得两边跑了,如今倒好,就挨着,也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
方河的小叔怕是早想到了这一点,往常是方河知道她喜欢村里头拒绝了,今日孩子忽然起了急烧才被吓着了。
收拾的也简单,除了衣物,其他的都不用带。张大人不在,家里做的豆芽菜直接送去县学也不用管了,现在去了镇里,这边豆芽菜的事估计得方平夫妇照看,到时方河来村里拉走便是。
也不知道镇上的院子大不大,要不然去那边做芽菜生意也行。
收拾完了衣物,把大包小包往牛车上一放,方河和方平夫妇过来,元南花如今是真的变好了,那几年吃了不少的苦,后来寻回丈夫和孩子后,心思一下子成熟了,两人打理着家里那几亩田地,又跟苏阿吉学了不少种田的知识,如今也是种两季的稻米,缴了税后还能时不时吃上米粥。
元南花拉着苏小月的手,说道:“二嫂,你们尽管安心去镇上,家里我们帮着照看着。”
苏小月回握住她粗糙的手,道了一声谢。
她跟方河有心想把家里田地收租和酱坊照看的事交给他们,这样她跟方河就可以想着怎么去运作船队,怎么把酱汁销往各地去,毕竟他小叔等张大人回来,恐怕就要离开永丰县了,他想把这一块交出来由他们自己打理去。
牛车载着苏小月就这样离开了方家村,望着道路两边熟悉的山水,心里有点别样的滋味,他们已经走出一步,以后酱汁生意再发展起来,走的路还要长。
新购的院子居然跟张府在一条街上,苏小月下了牛车,望着方河笑道:“这院子果真是你亲自瞧上的?”
方河点头,继而又笑了,却没有说话。
院子里有下人出来帮忙搬东西,苏小月睁大了眼睛。
袁氏也不太习惯家里有下人,但天方河面色镇定,一时间也不好当着下人的面问,又见小两口还有话说,便随下人一起把东西搬进院子里去。
进了院子,苏小月眼睛越发睁得大了,这院子的规模还真是内有乾坤啊,这么大,果然不愧是某个做官的院子。
两人进了屋,苏小月见左右没有人,又问了起来,“你倒说说,这院子怎么得来的。”
方河把小媳妇拥入怀中,笑道:“院子的钱是我出的,虽然小叔非要出我不准,但院子的地点不是我选的,而是张大人。”
“为何?”苏小月伏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问。
“张大人来了信,希望小叔给我们买下院子就住在张府隔壁。”
显然也是因为方为的缘故。
“那中间还隔着一记院落呢?不会也被你小叔买下了吧?”
方河点头。
苏小月倒吸了口气,“不会把三处的后门都打通了吧?”
张府挨着过来的两户院落规模都相当的大,苏小月和方河如今买下一户,手中银子不成问题,但买下两户就没有必要的,所以那隔壁院子必然是张大人买下的了。
听到小媳妇的猜测,方河笑了,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的脑子倒是转得快,你说对了,以后去张府走后门穿过游廊就到了。”
原来一切都准备好了的,苏小月环住方河的精壮的腰,把头在他怀里拱了拱,这日子实在是太美满了,终于不用跟孩子分开了。
方河见她高兴,伏在她耳边继续说道:“这两户院子小叔早就翻新了,所以咱们住进来都不用打理,还有咱们与张府中间的院子将来是为儿的。”
那就更好了,将来孩子成亲也住在这儿,不用分开,苏小月笑了起来,“你两个叔叔都想得周到,这样子更好。”
若不是为了孩子,方河和苏小月也舍不得离开方家村,那里承载的东西太多,也住习惯了。
孩子住了两日医馆便回来了,还得静养数日,好在如今住镇上,也不用担心半夜走二十几里路送医馆,医馆就在前面一条街,心里安实了。
这个院子真心是好,看得出来,霍林吉早已经在里面动了工,主院后面有四套单独的院子,苏小月逛了一日,把地埋位置看了个通透,又拉着方河回到屋里,把他按在凳上坐下。
“老实说,你小叔什么意思呢?居然建了四套单独的两进院子,这意味着我得生四个儿子吗?”
方河一脸心虚,唉,他是有话没有说完,这院子的意思除了是张大人的意思,还有他父亲的意思,他希望小两口为祈家开枝散叶,还特别交待小叔除了主院外还得建四套院子,那意思非常的明显,所以方河不敢讲。
见方河憋红的脸就是不答,这还需要问,这家伙不说谎,但他不想说的打死也不会开口。
苏小月拧住方河的耳朵,生气的说道:“生旻儿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以后我想生就生。”
方河把人捂得更紧了,“我听你的,当初的话还是算数,那院子空着就空着,没关系的。”
可是她有压力啊,怎么叫空着就空着。
难怪这几日买院子买得这么匆忙,合着他们早就计划好的,虽然这院子里还有个小花园,有个荷花池,环境当真是没得说,可是那四个院子就是碍眼。
“你说好的。”苏小月拧紧了耳朵,他敢不答应试试。
然而方河的脸更红了,点了点头,一双强劲的手臂搂紧她的腰身,手掌忽然滑向她的臀部。
“你……”苏小月的脸也红了,这个时候他还想到这些。
方河却忍得难受,方才两人只顾着说话,苏小月被他揽入怀中,她也顺其自然的就跨坐在他腿上,平时两人亲密惯了,没有注意,这时苏小月就不小心引火上身了。
方河顺势把人抱入内室。
小家伙的病好了,终于可以出屋跟姐姐一起玩。
苏阿吉和袁氏照看着两孩子。
方河和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