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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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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河沉着脸,把老猴子提了起来,往上一扔,老猴子抱树上了,又嗷了起来,这一次苏小月看明白了,居然在裂着嘴笑呢,苏小月靠近方河说道:“它是在嘲笑我们?”

这话一点明,方河也跳树上去了。

她家男人也是猴子吗?

老友相见,又抱在一起,在树杈之间跳跃翻滚,像打架又像亲密无间的朋友似的,看得苏小月大笑不止,其它小猴子也不闹了,裂着嘴嗷,看样子,一群猴子都被两个给闹得大笑起来。

玩闹了许久,方河背着苏小月回去的时候,又收到老猴子给的一袋子水果,老猴子坐树杈上望着两人越走越远,身后却是一群小猴子,再也不像先前那般肆无忌惮的玩闹,安份的坐着不出声,目送两人远去。

回到营地,方河把苏小月放下来,又从树杈上取下兽皮,把里面的东西整了整。

“今晚咱们早点睡。”方河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说道。

苏小月往天上一望,看不见日头,也不知道时辰,但男人说早点睡,这意思不妙。

“还没有吃晚饭呢?”苏小月开口。

“你饿了,那很简单,我这就去弄。”

于是两人吃完了晚饭,林子里还有光,没有黑下来,应该是下午,日头偏西,落下去还有一段时间,然而方河却推着苏小月往兽皮上去。

“睡觉了。”方河说,“明天还得早起,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两人躺兽皮上,望着天,没有睡意。方河侧过身来,把苏小月搂入怀中。

“天还早呢,睡不着,咱们也没有擦身子。”

“在外面就甭注意这么多了,你不擦身子,身上的味道还更好闻些。”于是方河理首她的颈间闻了一口。

这什么话,好在是初冬季节,不是那么冷,早上又洗了澡才出来的。

某人开始不安份了,苏小月望着这丛林里明亮的光,都没有天黑呢。

苏小月推了推身上的人,方河抬首时,就见他眼底里染上了情。欲。

苏小月还没有时间调。教这家伙,呆会把她折腾的,干这事儿,他怎么这么猴急,呀,苏小月想起来了,别让方河把衣裳一个不好又撕了才好。

于是苏小月使劲把人往一边推了一把,方河愣住,苏小月俏红的脸垂下去,立即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自制小内内,不能再撕,再撕连换洗都没了。

方河笑了,小媳妇这么主动,看来小媳妇也是舒服的,也想着这事儿,这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在这荒郊野岭,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赤。祼。祼的是这原始的*。

许久,方河停了下来,身下的兽皮被两人搓磨的不成样子,方河侧躺一旁,把苏小月揽入怀中,两人望天。

“呆会晚上,我把地火撤了,再把兽皮铺在上面,这样一个晚上就不用着凉了。”

“什么时候天黑?”苏小月咬着牙问。

方河听出了话外音,知道自己嘴碎,说漏了嘴,不回答苏小月的话了,开始装睡。

“大河,你睡了吗?”苏小月佯装害怕的问。

方河侧过脸来,没想苏小月猛的爬上他的身,跨坐在他胸口,双手捏住方河的脸,咬了咬牙,扯动了起来。

“轻点,轻点,我错了。”方河一边说,双手却没停着,留在她的小蛮腰上,把她往底下按下,按到某处上顶着不动。

“你错了,你今早答应我只一次的。”

方河摇头,“我以前不知道这滋味儿,你纵我一回呗,我跟大业叔说好的,四天后就去接孩子,咱们就好好处这三四天,好不好。”

“纵你一回就有第二回,我的腰都快断的了,鬼信你。”

苏小月话落又啊的一声,千算万算算错了,跨坐他身上也有风险。

“累不累?”方河情动,嘴巴这么问着,双手却捉住她的小蛮腰不停。

当然累,但苏小月也舒服,只是实在是太累了。

缠缠绵绵直到天黑,方河才起身把火星子挪了个窝,把兽皮铺在先前烧的余尘里,上面清寒冒着热气,人睡上面再盖上兽皮被子,两人相拥而眠,极是舒服。

第二日,两人往丛林深处出发,方河身上多了一袋水果,走路没事就拿果子止渴,看到山泉水就接一壶,这一路倒也没有看到大型野兽,只看到一些野兔野鸡,恐怕是方河看地势避开了的。

终于看到了一座石头山,这里放眼望去全是天然打磨的石头,看得苏小月两眼发光啊?还有水滴成型的石头,那经年琢成的一块石头,可以给小孩子做浴盆。

“大河,你怎么不把这块石头搬回去?”苏小月感叹,摸着那块石头不放手,虽然家里给小家伙留了浴室,可是浴室里的浴缸大了些,要是用这块给小家伙就太好了,而且将来两人的孩子也能用得上。

方河上前摸上苏小月的小腹,“嗯,给将来咱俩的孩子用。”

苏小月的脸又红了,才刚在一起,哪有这么快。

这块石板被苏小月订下了,苏小月在石头山上穿梭,寻了几块用得上的,方河在上面做了记号,准备下次上山弄回去。

苏小月终于知道石头山隔方家村有多远,新屋里那么多石头方河是怎么搬回去的,想想就不可思议。

不过新屋里有了石头铺地,做了浴室,方河也喜欢的紧。

从石头山出来,两人寻了一处地方扎营,天色早的很,吃了午饭没事干,方河带苏小月爬树,爬在高高的树上,方河指了一个方向,说道:“我小时候常来这边,有时在山里睡觉,第二日回去就会被爹爹打手板,有几次跟着小猴子玩得忘了时辰,就跟小猴子寻了一个山洞睡下了,那时小,天不怕地不怕,倒是命大没有遇上大型的野兽。”

看方河说起那段岁月风轻云淡,可是经历的时候却是多么艰辛,方二福不喜欢方河,从小就是,他小时候睡在山林里也是被逼无奈。

苏小月靠在男人的怀中,双手扶住树枝,一动也不敢动,方河囤出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腰,免得她受惊。

其实苏小月小的时候也爬过树,只是大了就没有干过这事儿了,所以有些害怕。

下了树,苏小月还是忍不住说:“以后少爬点树,不安全。”

方河但笑不语。

在溪水边玩闹了一会儿,两人才歇下来,一夜好眠。

第三日也是走了半日,深入丛林,苏小月看到了野猪,零散约有两三只,并不多,反而野兔子野鸡多了起来,两人这几日吃肉吃得没有了味道,倒是被苏小月寻到了一棵枣树,上面挂满了红通通的枣子,看得苏小月来了食欲。

方河打了一袋子枣子准备带回去给孩子吃。接着回去的路上,苏小月居然看到了一棵皂荚树,这下把她给高兴坏了,上面的结满了皂角。

“大河,快摘这个,皂角啊,可以洗头发、洗澡、洗衣裳啊。”

方河还是第一次听到,见小媳妇儿高兴,就爬上树摘下不少。

苏小月站树下看着这皂角树,感叹道:“要是春季能把这棵树移裁了就好,这样夏天既能遮阳又能拿来洗渍。”

方河听着,记在了心上。

回来的时候中途露宿了一晚,苏小月被方河缠得脱不了身,想到马上有孩子住家里,相信方河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她就不用愁了。

罢了罢了,遂了他的意吧。

回到村里,苏小月的俏脸上是白里透着红,这几日被男人滋润,村里的妇人瞧着的,越发的觉得苏小月似乎不太一样了,以前是看着长得好看,如今却是这身韵味却更让人耐人寻味。

夫妻俩从方大业家里接方为,方为几日不见父母,眼睛都红了,小胳膊搂住苏小月的脖子,舍不得放开。

方河从袋里拿出一个大红枣子塞到小家伙嘴中,小家伙不情不愿的吃了一口,甜的,眼神就亮了。

刚才还因为方河失约,没有买回冰糖葫芦,赌气来着,如今手里多了几颗大红枣子,捂在怀里笑得眉眼弯弯。

方河本是要翻过那座山上镇上去,让苏小月感受一下另一条路去镇上的感觉,没想两人缠缠绵绵的把时间给耽搁了,但这三四天的时间里却使人回味无穷,下次若是有机会再带小媳妇进山里玩去。

一家三口回到屋里,侧屋的暖房里,木框里空荡荡的,苏小月才想起忘记下豆子,方河揉了揉她的头,说道:“上次送货的时候,我跟张府打了招呼,房子建好了,家里事多,会晚几天送,但份量却翻一倍,张府的人答的爽快。”

翻一倍还说少了,多了八个木框,翻了两倍之多。

家里收了现豆子,其他不够的可以再买,把豆子泡下去,了却了一桩子事,苏小月进厨房做晚饭,今日方河猎回来的三只野鸡,她分三次下锅。

这几日两人在山里游玩,吃的都是肉食,这会儿回到家里,苏小月只想吃素,于是做了一碗绿油油的豌豆苗。

三人吃完饭,苏小月把孩子带到他自己的房间,房间后是耳房,教小家伙自己洗澡,方河提了热水进来。

帮孩子洗好换上衣裳,小家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苏小月,“娘,你变了,变得不一样了。”

变了?苏小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自己没有什么感觉。

小家伙笑成月牙,“我听金满说的,说我马上就有弟弟了,可是娘,我想要妹妹。”

苏小月的俏脸红了起来,这事儿她还真没有想过,这样跟方河混下去,只要是能受孕的体质,生孩子就是不久的事了,若是遇上容易受孕的,那不是更快,弄不好一个月后见效果了。

苏小月不想那么多,于是问道:“那为儿为什么喜欢小妹妹呢?”

方为还真的认真想了起来,“如果是妹妹,我就可以照顾她,她哭鼻子,我给她擦眼泪。”

“那弟弟也是可以的。”

“可是男儿不可以流泪,金满流泪了,我帮他擦泪,他不让我擦。”

苏小月笑了起来,方金满比方为还要高些,也大了一岁,明明是哥哥,却要弟弟来擦眼泪,定然是不让的。

生个女儿也不错,家里已经有一大一小的两男人,她再生一个儿子,将来家里阳盛阴衰,她被男人们给围住了,简直是增长了她那彪悍气势。

方为缠得紧,苏小月没法子,只好答应孩子,先生个妹妹,心里却觉得好笑,这孩子,大业叔的孙子也不知道是在哪儿听到了,被孩子学了去。

转身出屋,就见方河站在廊下,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不会是刚才同小孩的话全被方河给听了去吧,若是被他听了去,好像自己特别想着那事似的,从而还想着要生孩子。

“孩子睡了?”方河问,苏小月点了点头,方河见状,推着苏小月往屋里走,“咱们也该睡下了,这走了一天的路,有些犯困了。”

你要是犯困就好了,苏小月无语,人被他推着走,走得又急。

进了内室,方河把人抛床上,苏小月一巴掌拍他肩上,“慢点,我痛。”

“有几日了,你真还痛?”方河试探的问,手中动作慢了下来。

正在两人情动时,方为在隔壁屋里喊人:“娘,爹爹。”

苏小月扭住方河的耳朵,“别动,孩子叫呢,第一次一个人睡觉,恐怕胆子小。”

方河倒在她身上,在她脖子上闻了一口女儿香,不情不愿的下了床,见苏小月要起来,方河把人按下,“你等着,我去,小家伙就是麻烦。”

一边抱怨一边往前走,转眼出了屋。

隔壁响起两父子理论的声音,最后声音歇了,方河进来了,手里多了个孩子。苏小月高兴起来了,好儿子,多亏了你。

方为睡到了两位大人的中间,往左看是娘,往右看是爹,笑得合不拢嘴来。孩子第一次换个地方睡,又没有人陪着,肯定会害怕的。

孩子睡好了,方河伸长了手,把苏小月卷了过来,床很大,但天气有些冷,两人都已全这样,苏小月也不娇情,顺势躺入他的臂弯。

“你明日上山砍一些树木回来,天要冷了,我要多弄些炭火,到时暖房就能用上了。”

方河点头,“这个没问题,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咱们标记的那几块石板路程实在有些远,你要不明年开春再入山弄下来,不急在这一时。”

方河都依了小媳妇的。

天气越来越冷了,方河上山砍树,苏小月烧成木炭,堆了大半库房,这会儿家里没有太多的余粮,库房也拿来没有什么用处,于是成了堆木炭的地方。

天冷到要烧木炭的时候,苏小月给暖房关了门,烧了炭火,调试了温度。方河再次送货的时候就跟张府提了一下,冬季没有什么蔬菜,这豆芽菜更加新鲜,现在份量是够了,但张太太有手腕,送去县学食堂的还是不多,其他的分成几份,给永丰县的几家官吏和大户送了人情,所以还是不够分量的。

冬季的芽菜提了价,二文一斤,比以前翻了一倍,还债的速度也快了。

马上要过新年,然而没想到方家院子里出了大事,听说大房被方二福给赶出来了。苏小月不在那边,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心情也舒畅,家中安宁,是穿越以来从没有过的舒心。

后头方虎家里钱土梅来窜门的时候说了,好像先是齐惠背地里给了方二福一刀子,受了伤,连夜方二福就把大房给赶了出去,听说梁氏背后给大亮二两银子,叫他出去做房子去。

这几日大亮在集结村里的年青人,想学大河的样,先记工钱,将来再慢慢还上,村里的年青人显然没有人愿意,而且方河那工钱大家是看在方河的情面上,大亮对村里人没有恩,定然是按镇上的十文来,二两银子建房子,谈何容易。

现在方亮一家子临时搭了个草芦住在自己分到手的地里,隔这儿不太远。

苏小月没想到方家院子还在这么的闹腾,齐惠给方二福那一刀子简直是爽快,这种人就该下刀子,当初她逼急了,也恨不能砍他一刀。

最让苏小月想不到的是齐惠,很有心计的一个人,没想被毁成这个痴疯模样,苦了方天了。

冬季送了几个月的芽菜后,张府的银子还得七七八八,过年的时候,张太太给了苏小月一个大封红,有五两银子之多。

第一次在新家里过年,苏小月忙活开来,年前最后一场集市,他们一家坐方金贵的牛车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因为东西多在镇上租的牛车。

村里就方金贵一辆牛车,苏小月也不可能承包整辆,这样会引起公愤。

把东西缷下,方河把东西收了起来。

过年近了,方河没经苏小月就去了趟苏家村,本想约请两位老人家过来过年,没想被苏阿吉给拒绝了,也不怪苏阿吉想得多,方二福那横蛮模样,要是听到方河把亲家接来过年,也不留着好处给这边,恐怕又来闹,就算没有闹也会说一些难听的话。

苏小月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虽然苏家就这一个,但两位老人走得动,也不想两个小的为难。

方河回来后也没有跟苏小月提,待苏小月反应过来时,方河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把苏阿吉的话说了一下。

于是两人决定过完年再去苏家村去。

家里买了糖,方为口袋里揣着糖去了方大业家里寻金满玩。

方河进山猎野猪去了,苏小月蹲在灶前忙碌,起身时,头脑一阵发晕,闻到锅里的油腥,苏小月破天荒的恶吐了起来。

她忙冲出厨房,扶着墙根。

许久稳了下来,却再也不想进厨房。

待方河扛着野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小月面色苍白的坐在廊下,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放在腿上,随时像是要吐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要不去找青叔看看?”方河有点慌了,把野猪往地上一扔,也不顾身上的味道,直接上前要抱起苏小月。

方河靠得越近,苏小月避得越远,“你走开,你身上的味道重,我受不了。”话说完,又扶着墙根吐。

这下把方河吓着了,他都不能碰自家小媳妇了,这得的什么病啊,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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