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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逢君正当时-第10章

小说: 逢君正当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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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环也很是后怕,说已睡着了,听得屋里有打斗声响,小姐在喊救命,她们忙披着衣服冲进去,那贼子已从窗户跑了,她们忙将小姐救下。

安之甫气得直跺脚,家里头居然来了盗贼,那些家丁护院们都是吃闲饭的吗!“搜!给我好好搜!绝不能将他放过!混帐东西,竟偷到我府里来了,活腻味了!安平!官差呢!怎地还没到?!”

安若晨将头埋在老奶娘怀里,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官差会到的,但她盼着将军那头的人也能到,盯梢她的人在府外一定听到了府里这般大的动静,如果顺利的话,她猜来的会是宗泽清。军方插手这样的事,有个私人的由头会更合理。宗将军可以说正巧听说此事,刚在安府吃过饭怎地就遭了贼,于是过来看看。

等了好半天,安若晨的院子已经被搜完了,丫环们整理了另一间房让安若晨暂住,可官差还没到。安若晨有些焦急,她在屋里坐了好一会,老奶娘想在屋里打地铺陪着她,被她拒绝。安若晨好一顿哄才将奶娘支走,她需要个安静的环境好好想想。

又过了一会,听到外头吵闹的声音,官差到了。安若晨伏在门后听着,官差们在问话,在查看她那间被烧的屋子。她听到有官差大叫窗下有人摩蹭过的痕迹,定是那盗贼进屋前观察了一会,确认屋里人睡着才敢动手。这时候安若晨听到个让她精神一振的声音:“门房那边没什么异样,那贼子定是翻墙进来的,大家看看各院墙边有无痕迹,哪儿进来的许便是在哪儿出去,若没有,他也许还在宅子里躲着。安老爷莫急,大人们对这事很是重视,派了这许多人,定是能将贼子捉住。我就说啊,怎地才离开没多久便出了这事,赶紧来看看,安老爷放心,这事我盯着呢。”

是宗泽清。他果然来了。

安若晨咬咬唇,想着下一步宗泽清该说想跟她问问话,要见见她了。

可宗泽清没有,他竟又扯到了别的,官差们被他支到外头查看去了,丫环和仆役也被叫去问话。安若晨皱起眉头,正想着要不要自己主动出去,这时候却听到窗框那有人敲了几声。

安若晨一转头,吃了一惊。

“将军。”

第十章 (修订)

第十章

窗外,龙大的身形挺拔高壮,挡了半扇窗,他用手指比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再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安若晨大喜,疾奔到窗边,压低了声音叫:“龙将军,你信我了?”他偷偷来此,会落人话柄,而他竟来了。这该是信她不会故意给他设套的意思吧?

“你把自己的屋子都烧了,怕是得有急事。”龙大没半点客套,直入正题。

“求将军救救陆大娘。”安若晨也不废话,一口气将她租屋是拜托陆大娘出面,屋主陈老头被杀,怕是与此有关。谢先生会继续杀人灭口的事与猜想全说了。

龙大皱皱眉头,不多问别的,只问:“地址?”

“西田大街后头的那排房子,门前有棵柳树的那间。”安若晨庆幸自己曾认真打听过。

龙大二话不说,转身走了。

安若晨愣了愣,心里着急有许多话想说,将军会救陆大娘的吧,希望来得及。她往窗外看了看,没看到龙大,再走到门后听听,外头还是相当嘈杂,大家似乎都围着宗泽清转。安若晨明白了,宗泽清是负责引开注意力的,为了掩饰龙大将军与她的会面。

正想着,看到龙大又出现在窗边,她赶紧奔过去。

“已派人去了。”

安若晨松了一口气,“扑通”跪下磕头:“谢将军恩德。”

说完一抬头,看不到将军,窗框挡着了,忙爬起来,只见龙将军正不耐地撇着眉头。好吧好吧,这种紧急时候她花时间跪下爬上不好好说话当真是不应该。

“将军有何吩咐?”

“盗贼杀那陈姓屋主,堵其嘴断其指,邻居都未曾听到断指及被杀害时的惨叫声,盗贼行事谨慎果断,怎地到了你这儿便慌里慌张逃了?”

安若晨张了张嘴,她没遇到盗贼啊,这将军不是知道吗?等等,她明白过来了。官差会来问她,而她若把这人设定成杀害陈姓屋主的,那先前与爹爹说的话有些地方圆不上。

“谁人说他们是同一人了?我未曾见过杀害陈姓屋主的凶手,我只知道我见到的这人中等个头,穿着黑衣,蒙着脸。我那会儿吓坏了,具体如何当真有些记不清。总之我大叫救命,他欲上来杀我,我要逃被推了一把,正巧撞到了椅子,烛灯掉了,火烧了起来,丫环也来了。我太害怕,记不清了。”安若晨眨眨眼睛,煞有介事地说着。

龙大点点头,满意了:“好。那你多当心。”他看了安若晨一眼,转身要走。

“等等,将军,我爹不让我出门。”

“哦。”龙大应。

安若晨撇眉头,哦是何意?“若有急事,我就不能去找将军了。”

龙大道:“将军府衙的门原本就不是随便能进的。再有,你不能出门,不一样三番五次传了消息给我吗?”

所以现在将军是在夸她?安若晨垮脸,将军你若是在夸人,语气里能包含些欣赏和满意吗?

“将军,徐媒婆那头有何动静?”

“若有情况,我会告诉你的。”

“那我若有情况想报将军,该如何做?”

“多瞪茶水摊几眼,或是再放把火,我便知道了。”一本正经的语气似在严肃地说着正事。

安若晨整个愣愣,将军是在调侃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啊,将军。

龙将军自己也没笑,他又正经道:“明日茶水摊旁边加个卖糖果子的。”

“……”好吧,卖糖果子的总比卖茶的好,她可以找到馋嘴的借口,丫环去买一趟也是可以的。

“还有事吗?”龙大问。

好像还有挺多事的,但一时没想到。等等,“有的,将军,你会帮我吗?”

龙大看了她一眼:“自己多加小心。”然后转身走了。

那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啊?安若晨真想把龙大将军揪回来用力摇。

西田大街后头,一个高瘦的人影正摸向门口有棵柳树的那户人家。他站在门外听了听,又再一次看了看周围的动静,正准备跃墙而入,忽听到一阵马蹄声响,有一队人马正朝着这方向奔来,一个声音低声喝道:“门口有柳树的那一户,快。”

高瘦人影皱起眉头,此时离开已来不及,他一转身,跃进了隔壁那一户人家院里。

刚站稳,将身形掩在角落阴影中,就听到外头马蹄声已近门前。

高瘦人影静立不动,镇定地仔细听着动静。他的双眸闪动着精光。正是解先生。

谢刚从马上跳下来,正面对着陆大娘的房门口。他身后几个兵士迅速闪开,训练有素地在周围查看了一圈。谢刚看了看陆大娘家的门,没有异样。轻轻一推,门从里头闩得严实。谢刚对一个兵士点点头,兵士跃进陆大娘家的院子,转了一圈没看到异常,里屋门也锁得好好的,再跃出来,与谢刚轻声报告。

陆大娘的屋顶上,一个兵士冲谢刚打了个手势,表示没有听到异常动静。屋顶上另一兵士伏低身子,做好了随时冲进屋子的准备。

谢刚抬手敲门,屋里没人理会。谢刚再敲,过了好一会,陆大娘穿好外衣拿着根木棒在院门后问:“是谁?”

“大娘,我是校尉谢刚,奉龙大将军之命前来。”

陆大娘狐疑地从门缝里往外瞧,借着月光瞧见一位将官和两位兵士,她沉默了一会,问:“有何事?”

“有关平胡东巷的命案,有些事想问问大娘。”

陆大娘又沉默,过了一会再问:“可是又出了何事?”

“未曾,但有些事需要问问大娘。大娘可否开门让我们进去?”

陆大娘想了又想,将门打开了。谢刚在门外客气地对陆大娘抱拳施了个礼,大步迈了进去。门外两个兵士未动,只守在大门处。

陆大娘的院子很小,一眼就看到头。谢刚朝里屋去,屋顶上的两位兵士趁着陆大娘出来后迅速潜了进去,一番查探,确认并无人潜伏,屋内安全。

陆大娘跟在谢刚身后,进屋见到屋里突然多了两个兵士,吓得轻叫一声。

“大娘莫慌,只是近来城中不太平,马场被烧,平胡东巷又发生命案,也许这些盗贼是一伙的。为保百姓安全,我们例行检查与之相关的其他人,有街坊看到大娘曾与死者陈老汉说话,所以我们前来查探一番。”

陆大娘皱起眉头,道:“我这儿并无外人来,也未曾见过什么可疑人。平日里街坊邻居互有照应,劳军爷费心了。”

谢刚点点头:“好,打扰大娘了。我们这就离开,若大娘想起什么,或是见着了什么可疑人等,还请大娘速报到城东紫云楼,那儿是将军府衙。大娘击鼓或是与卫兵说找我谢刚也可。”

陆大娘点点头:“多谢军爷。”

谢刚领着那两个兵士出去了。陆大娘关好门,躲在门后看着他们一众人骑马离开,想了又想,这才回房。她将房门窗户紧闭,熄灯睡下,大棒子就摆在床边。

谢刚骑马走出没多久,对身边兵士低声道:“去盯着那户,有任何人鬼祟接近试图潜入便拿下。白日里也盯好那大娘,有可疑人靠近便注意着点,有情况速来报我。”

两个兵士领命而去。

解先生待谢刚他们走了便出了来,小心看了看他们的踪影,转头从另一个方向几个纵跃悄然离去。

这一|夜无事。

第二日陆大娘如常早起干活张罗备货,跟车夫送货到安府时,听门房说了昨天半夜里的事。

“搜了一|夜,鬼影子都未曾见到。老爷气得跳脚,见谁骂谁,我们所有人皮都得绷紧点。”

陆大娘听得心惊,忙问:“那大小姐如何了?”

“就是受了些轻伤,无甚大碍。倒是老爷将她骂得挺惨……”门房说到这儿,不言声了。他好像说得太多了,传到老爷耳里,怕是得吃鞭子。他们做下人的是觉得没道理,明明大小姐受害,受了惊吓,但老爷还斥她丢人现眼。不过想想也是,谁人知道那盗贼在大小姐屋里头还做了什么,这一闹,大小姐的名节算是毁了吧。

门房摇摇头,反正他只是个下人,主人家的事轮不到他置喙。老爷大概是怕钱老爷嫌弃了大小姐,这婚事就黄了。

陆大娘打听不到更多的,也见不到安若晨,但听说安若晨无事,也算放下心来。再想到昨日有军爷夜访她家,想来也与此事有关。陆大娘不动声色,将货送完,回家去了。回到家中翻出一把剪子揣在了怀里,然后打水做饭,一切如常。

陆大娘从安府离开后,一个在安府对面街茶水摊买了茶喝的高瘦男子也离开了。他于城中绕了一圈,在一个宅子外头小心观察了好一会,看到屋前有两个男子似乎对自己的摊子没甚心思,倒是对那宅子很是留心。屋后有一个男子似闲逛般的溜达,一直没甚正事。

高瘦男子冷静地避开这些人的视线,绕到另一边,跳进了另一个宅子,再从那宅子悄悄翻进了他想进的宅子里。

那宅子正是徐媒婆的居所。徐媒婆已好几日未出门,此时正靠在椅子上发呆,见得来人,立时惊得跳了起来。

“解先生。”

解先生点了点头,警惕地看了看屋内。

徐媒婆慌忙给他搬椅子,小心问:“先生怎么突然来了?先生不是吩咐,不在此处见面的吗?”

“无人看到我。”解先生道。

徐媒婆点点头,有些慌张地往衣服上擦了擦手,只这一会工夫,手心便透了汗。

解先生指了指桌上的茶壶,徐媒婆赶紧张罗烧热水,“这就给先生泡茶。”

解先生不说话,静静等着。

不一会,徐媒婆取了热水泡了茶,恭敬摆在解先生面前。

“坐吧。”解先生并不着急喝。

徐媒婆听话坐下了,咽了咽唾沫,心跳得飞快。“先生请吩咐。”

解先生从怀里拿出那只玉兔耳环:“你再想想,这耳环主人,你可想起是谁?”

徐媒婆的脸刷地一下惨白,“这个……”她小心看了看解先生的表情,心知对方若不是心里有数不会找来,她忙道:“先生,我这几日正想去找你报这事,但我被官府盯着,不敢轻举妄动。每回见面我们都是互留信物暗号,我生怕被官府察觉了,坏了先生大事,所以便打算待时机成熟时再与先生说。”

“如今便是合适的时候,你说吧。”

徐媒婆压低声音,道:“那日我去安府,见着了安家的大小姐,便想起来了,这耳环就是安家大小姐之物。她竟也不慌,还告诉我这事她已报了官,告诉了龙大将军。她威胁我,若我敢透露半个字,对她不利,便会被龙大将军逮个正着。我仔细一看,安府外头还真有探子守着。”

“那个茶摊?”

“对对。”徐媒婆惊讶,“先生怎知?”

“那摊主虎口有茧,五指有力,身形挺拔,是个练过武的。且外地口音,对安府进出的人颇是留心。”

“先生当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逃不过先生的眼睛。”徐媒婆拍着马屁,仔细观察解先生的表情,然后小心问:“先生是如何知道安大小姐的?”

“昨日夜里安大小姐遭了贼,今日街头巷尾许多人议论。巧的是,她遭贼之后,龙大将军马上派了人去那送菜的陆婆子家中。平胡东巷那屋子,便是陆婆子租的。可那耳环精巧,是年轻姑娘所有,陆婆子也用不起这等好物。”解先生说着,喝了杯茶。

徐媒婆松了口气,这等细节之事解先生都愿与她说了,口气如常,该是未曾对她疑心。她忙恭敬再倒一杯茶:“先生心细,换了我,怕是想不到这许多。”

解先生浅浅一笑,道:“既是那安家大小姐有古怪,你又是替她说亲做媒的,所以我再来问问那耳环是否与她有关。如今确认了,便踏实了。”

徐媒婆一拍大|腿:“亏得先生来了,我这几日心里头急得跟火烧了似的,可是安府有人盯着,我这处肯定也有,我听得安若晨那般说了,可不敢出去啊。正想着怎么给先生报信才好,先生便来了。”

解先生点点头,道:“那个安若晨还与你说了什么,可提到了我?”

“先生放心,她未瞧见先生模样,只听得我唤解先生。她亲口说的。我这几日也仔细琢磨了当时的情景,先生是背朝着窗户坐的,她定是瞧不见,但是看清我了。她这才拿这事吓唬于我,若真瞧见了先生,那话可不就是那般说了。”

“那便好。她可曾说仔细了想你如何做?”

“她说让我与龙将军说明白先生是何人,我自然是不肯的。她也没甚办法,只得与我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这其中利害关系。我回来后,左思右想,就想着先给先生报个信,然后由先生定夺如何处置。或许我们将计就计,假意用假消息引他们上勾。先生以为如何?”

解先生认真想了想,“你这个计策倒也不错。”他喝了杯茶,又拿了个杯子给徐媒婆也倒了一杯。

徐媒婆被夸奖,更是心安,喜滋滋地接过了茶,道:“我倒是不知原来那屋子竟是陆婆子租的,也不知陆婆子知晓多少。待找个机会,将她灭口了。这般也是给那安若晨点颜色看看,小丫头片子,不知轻重,竟是谁都敢威胁的吗?待她见得陆婆子下场,定会害怕,我再敲打敲打于她,让她转而为我们所用。她嫁到平南县钱家,是县令大人的继母,与钱县令宅院只一墙之隔,于我们也是有用处的。”

“嗯。这主意好。”解先生道:“只是你处置时需得当心,可别入了她的套。”

徐媒婆喝了口茶,道:“先生放心,我定是要问过先生再动手的,陆婆子那头,先生看是先生找别人动手,还是我……”她说到这,突然一僵,瞪大了眼睛开始抽搐。手再握不住,杯子往地上摔去。

杯子在半空中被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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