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通房要逆袭-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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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福顺才发现那个一向温顺无害的花夫人,原来从不是善茬。
因为这句话,景王的眼神移了过来。
静默视了半响,眼神又移到了福顺头上。
屋里安静的吓人。
“都下去。”
景王的话音落下,屋里的人全部退了出去。
小花有点不敢抬头,她不是没在景王面前做戏过,可自那以后这是第一次。无端的,她竟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不对。
半响,景王才开口:“陪孤王睡会儿。”
小花跪坐起来,去炕角拿了薄褥子,又拆了自己的头发,幸好今日发式梳的简单,倒也不难拆。最后把那只蝴蝶簪拔了下来,满头的长发披散而下,她把簪子小心放在一旁的炕柜上。
景王看着她的动作,看她放簪子时候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软得快要化了。
见她把薄褥子盖在两人的身子,看她乖巧的在他身边躺下,他心里喟叹了一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小花将脸埋在景王的怀里,像以往一样,心里却有恐慌有忐忑有不安,有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做着一整套动作的时候,小花一直没去看景王的脸,因为她怕在上面看到什么让她承受不住的东西。
徒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她的脊背,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小花有着一瞬间的僵直,而后放松身子。
何其相象!
她还记得,那次他也是如此安抚她的。
瞬间眼泪奔涌而出,再也止不住。
福公公,也许您高高在上,也许您地位超然,也许您在殿下心中的地位不同寻常,也许……
但,这样的殿下,这样好的殿下,我怎么舍得,我又怎么甘心舍得!所以,我不让啊!
“……对不起,殿下……我不该的……可是我怕……”
突然就哭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小花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是压抑不住。这不是惧怕什么的泪水,而是压抑在心中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可以佯装镇定,可以做戏去试探景王,可是当这只大掌放在她后背,像当初她最无助的时候那样安抚自己,她再也装不出坚强。
“婢妾以后再也不会了……”她哭得稀里哗啦,随着眼泪的奔涌而出,埋藏在心里许久的东西也出来了。“婢妾其实早就知道福公公安排了一些小宫人进来,婢妾心里一直担忧着,尤其知道她们长得都比我好,比我年轻貌美,婢妾心里难受死了……”
她一边哭,一边把磅礴的泪水往景王衣襟上蹭着,嘴里不断喃喃,“……殿下前些日子好多天没
作者有话要说:来,婢妾心里想殿下肯定是有其他人了……”
“……今日福公公又把她带了过来,那次在璟泰殿,婢妾就见着她样子了……殿下需要人松乏,婢妾就可以,干嘛再找个人来……婢妾不想把殿下让给她人,婢妾舍不得……”
小花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可景王就在她身边,也是听了清楚的。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不哭,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手一下一下在她背上抚着。
又过了良久,胸前的动静才停了下来。人也不哭了,身子僵硬的厉害,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很不好。
景王又安抚了半响,才哑声道:“不是孤王的主意。”
“孤王不知她长何样。”
“怕你累。”
“以后不会了。”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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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89章
==第93章==
那日之后,似乎就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到底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小花还说不分明,她只知道自己越来越喜欢贴着景王了,每日见他来了就满心的欢喜,他不在的时候总会想着他,他在的时候,她怎么也看不够他。
小花知道自己这是喜欢上了景王,比上辈子刚开始那时候喜欢四少爷还多。
她都清楚,她也知道这样很危险,可她甘之如饴。
小花心里当然没放过来璟泰殿那边的人和事,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非常明白的。
例如,她不会在景王面前耍手段,就算耍了,她也会袒露出来,因为她知道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耍手段,也许当时没什么,但日后他总会怀疑你这次到底是真还是假。被自己的枕旁人怀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还例如这件事情,那几个少女她从来不惧,她惧的是福顺。
景王并没有下令做什么,表情和行为还与以往一样。可是又过了几日,一些东西就显露出来了。
自那日起,景王就再没回璟泰殿了,从西院出来就去前院,从前院回来就转到西院去了。有时候,明明忙得很厉害,半夜才回来歇息,平日里因着西院很多东西都不是太方便,包括用膳包括起居,可他仍是没有回璟泰殿。
人精福顺从来不傻,对景王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主子这是恼了他。
彼时,福顺仍然是倔强的。
他见殿下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进进出出身边带的还是他,只除了平日里歇息与用膳换了地方。
他想,那花夫人果然手段很好,他这是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景王前些日子有些时候也是如此的,他便没有放在心上。
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璟泰殿里景王日常惯用的东西,因各种‘不便’一点点转移到了西院那里,直到在西院的时候景王总是支开他去干些什么,福顺才开始正视这项事实。
***
夜里。
青碧色的玄罗帐后,是一对交缠着的人儿。
小花激动得厉害,柔韧无骨似的身子呈藤蔓状似的缠在了景王的身上,玫色的唇在他头上脸上唇上各处疯狂的吻着。
本就是在紧要处,又被那人抓着两瓣软肉往那处使劲按着,更是让她几欲疯狂。
“……婢妾喜欢殿下啊……好喜欢好喜欢……”
眼中的泪也不知是哭的,还是被疼爱狠了的,在眼角悬着。小脸儿上霞飞双颊,娇艳欲滴。神情呈狂乱状,眼神有些迷离,嘴里不停的喃喃着。
“小花儿……”
这两日被这朵小花儿这样喊多了,景王只剩下满心的无措。一开始会震惊,会思考,此时却是会想,她如此究竟是因为他这样这样才喜欢,让她好喜欢,还是因为旁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哪个男人紧要关头有功夫思虑这些的。
……
过了好半响,小花的大脑才开始转动起来。
也许第一次她是无意识的喊出来的,可她思虑了几次,都不想压制住这种无意识。次数多了,心里也存了试探的心思。
可惜,景王的反应不尽如人意啊。感觉就像是无动于衷,可说完全无动于衷又是假的,反正让人看不分明。
事罢,小花也不好意思拿出来问,只能摸摸鼻子认栽,下次继续再接再厉。
更何况,她就是好喜欢好喜欢嘛。
怎么理解都行,也能当做为女人在榻上对男人进行的一种表扬。
反正他似乎很受用,她也美极了,那就这么着吧。
景王翻了身,两人调了位置,小花蜷在他怀里一动都懒得动。
“爽利否?”
小花脸色一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景王问她这样的话了,虽她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大体意思还是懂得。
看不出一向性子寡淡的景王还有这么个癖好,三五不时总冒些惊人之举与惊人之言,总让人感觉羞羞的。
这小花你别看让她做可以,换成了说她就有点困难了,毕竟年纪不大,这种淫|靡至极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回答顺溜了,景王别会觉得她本就是个淫|荡之人呢。终归究底,这小花心里还是有些小正经的。这种正经是一般女儿家都有的,毕竟不是花楼里的头牌,别看手段不差,但哪能那么放|荡呢。
所以,小花选择了装死。
可景王素来是个执拗的人,从他一举一动就可以看出,当然他的执拗只表现在自己的封地公务上,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当中,此时也可以算是多了一项。
“爽利否?”
顿了顿,觉得小花儿太笨了,这个都不能理解,又问道:“欢喜吗?”
小花只能说,“欢喜。”
然后景王心满意足了,僵着脸坐起身叫人备水沐浴。
景王素来只用太监贴身服侍,不爱用宫人。
小花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沾的这种怪癖,反正她是乐意之至。也当然,像这种私密的时候,尤其夜里两人折腾完,这里又没有太监,那便只能景王自己动手或者小花动手了。
景王哪怕早年是个并不受宠的皇子,但也是从小被人服侍着长大的,平日里穿衣洗漱沐浴从来有人侍候,小花又怎么好让他自己动手呢。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对她挺好挺好的,好吧,是很好很好的,她当然舍不得让他自己来。哪怕自己浑身瘫软无力,每每也主动为之,除非是哪日把她做晕了,要不然她也是执拗的狠。
现如今,今非昔比。
男女之|欢本就是珠联璧合,相互辉映,有来有往才是正途。又不是像以往,勉力支撑,一番被人蛮干下来,早就筋疲力尽。现在虽是浑身瘫软,但并不难受,所以沐浴这种事小花也是能做的。
丁香带着人备水进来,又退了下去。两人去了浴间,小花红着脸给景王清洗身子,让他洗好了离开,他一副面无表情没听到的样子,小花只能压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浴桶里清理自己。
粼粼水波,半遮半掩,柔滑白腻,本就是撩人之景,又是那样的动作,景王立即阵亡。
见那人僵着脸抱着自己,手上动作着,身下也没闲下。小花无奈的想着当初记不得什么时候听过的话——
“女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么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觉得好羞涩啊!
尤其这个男人还一脸正经样,做着不正经的那种动作,更是让小花心里一酥,主动就了上去。
一番下来,浴桶里的水已经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着头,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随便清洗了两下。拭干身子换上亵衣,两人去了床处。
刚躺下没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处太小。”
小花如遭雷击,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什么呢?什么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太淫了!
这人越来越口没遮拦了!
小花临到睡着之前,还是窘得不得了状,殊不知两人所想差之千里。
直到第二日,常顺安排人送来了一个大了一倍不止的浴桶,小花才明白景王的意思。
然后,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缝埋进去。
***
景王的东西慢慢的充斥着东厢,这处本就不大,更显得有点转不开身了。
尤其是景王的书,景王这些日子住在西院搬过来许多当看的书,这东厢并没有一个正经的书房,每每都是放在一个大箱子里,景王看一本,小花让人去找一本,费劲儿的很。
景王是有些不通俗务,但他不是没眼力界儿的,很多东西也许他不懂,但他看得清其中包含的意思。
于是景王下令,给小花换个住处。
别想多了,不是其他,还是这个院子里,只是从东厢换到了正房那里。
正房那里一溜五间,三明两暗,并有左右耳房两处,后罩房及库房等,面积比东厢大了两倍还有多。
这下地方可宽敞了!
西院上下都是兴高采烈的,先不说以后住起来松散多了,换住处也是宠爱与身份的一种象征。虽花夫人位分未变,但住了正房就代表是这座院子的主人了。以后哪怕同院子住了其他人,也是以正房为尊的。
当然这种丧气的话是没人会说的,夫人这两日正高兴着,谁闲的没事与她添堵。反正换屋子就是好的,一切都好。
这事儿是常顺来办的。
“常顺,干什么去?”福顺见常顺行事匆匆,打了声招呼。
常顺凑了近来,“福老哥,办差呢。”虽心里有点尴尬,但他尽量让面上显得自然一些,“殿下要给西院那位换住处呢。”
话说的点到为止。
这些日子常顺也看清楚福顺的遭遇了,主子那里虽没说什么,但明显就是恼了,只是碍于以往的情面没表现的太明显罢了。旁人也许不清楚,但常顺是景王身边的得用人,自是明白福顺的处境。
一个是顶头管自己的,当年自己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一个是自己的主子,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夹在中间的就难受极了。
可难受也没办法,只能受着。
像这次给西院换住处就是,以往这事都是福顺来办的,却交给了他办,要不然常顺看着福顺也不会如此尴尬。
福顺一愣,哦了一声,“那快去吧。”
常顺也没再说什么,说了句‘那我去了’人就走了。
换了旁人自己上边的和主子出了问题,一贯当二把手的都是卯足劲儿想把上面的挤了,可常顺却没这个念头。他对福顺这个人太清楚,心里也明白他和主子之间的关系,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
作者有话要说:敢动这种想法。
他倒是想劝劝福顺,可话说多了会坏事,便什么也没有说。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有些人能说,有些话有些人不能说,而他就属于最后那种人。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把主子派下来的事好好给办了。如今这情形也很明了了,西院那位是让主子完全放在心上,那么只要跟那边搭边的事就得好好办。
什么是好奴才,那就是办事要让主子高兴、满意、顺心。真希望福顺能把这事给想清楚了,干嘛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一个当奴才的还是不要有太多自己的思想的好。
ps:嘿嘿,被同行如同雷达一样的扫描了一遍,举报8个,锁了六章,连严蛮子开个粗话玩笑都被举报了。真是又拼又闲的,大半夜十二点管理员把我给锁了,改了半天。
以后咱们都正经点啊,可不能这么不着调了~(≧▽≦)/~,面面以后也要注意,可不能写嗨了手滑偏了。咳咳……
三点之前还一章应该。
第90章
==第94章==
西院正房那里一直是空着的。
虽是有日常的维护,但既然常顺想把差事办好了,自是要重新修整一遍。更何况这屋子可不光是花夫人住,殿下现在也是住在这里的。
把边边角角一一休整过后,常顺又亲自去了内务处挑了许多家具摆设什么的。夫人的规格自然不高,但有景王在后面撑着,那么里面的布置自是要紧好的来。
一番布置,等完全可以住进去,已经过去了十来天了。
这几日,丁香几人陆陆续续把一些东西往那边移,小花的库房自是早就移了过去。等该移的都移了,剩下的就只能人搬过去才能动了。
景王的书是小花整理的,包括景王最近搬过来的,和以往遗留在她这里的。一本本,小心翼翼的放进大木箱里。
小花整理书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两本很怪的书,怎么怪呢?
景王的书一般都是那种纸张、装订都特别精致的书卷,当然也会有例外,那就是一些孤本什么的,但也从来没有那种连个封皮都无只是用了宣纸上面写了几个字的书皮的,尤其那书名怪异的很。
小花就拿起来顺手翻了翻,本是随便的看几眼,谁知道却是看了进去,看着看着,脸就爆红了起来。
她终于知道景王那‘爽利’一词是从哪儿学来的来!
都是这本□□教的!
唾骂归唾骂,但心里还是有些想看的。尤其这本香艳话本讲得是男女偷情轶事,着实很勾人心啊,好奇死了。
小花就蹲在那里看着,一边看一边想捂脸,可又想看下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丁香走了进来,“夫人,这书奴婢来整理吧。”
小花低垂红脸,赶忙把手里书合上,道:“不用,已经整理好了。”说着,便把那两本书压在了箱子里的书下头。
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