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田园山里汉子俏厨娘-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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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月看着一阵反胃,把目光转到一边去,动也不动。
霍铁砚见她和周六红都没有要动的意思,悄悄叹了口气,只能用梁艳秋的簪子往酒壶中试去。
簪子插进酒里放半天,再拿出来看,竟然一点颜色都没变。
他摇了摇头,把簪子和酒壶都递给梁艳秋,说道:“不是酒,他肯定还吃了别的。”
梁艳秋接过酒和簪子想半天,说道:“啊,如果不是酒,那就是水了,昨晚完饭后,叔叔说困了,我躺下睡觉,我本来每天都给他倒碗水放在炕边的,昨天见桌子上有碗水,以为是我之前倒的,就给他端过去了,然后今天早上发现那水少了半碗。”
“水?!”
霍铁砚听到又有线索便到处看,转头向炕角处的小几上果然放了一杯水,问道:“你说的可是那杯?”
梁艳秋点头说道:“嗯,就是它,现在还剩半碗呢。”
霍铁砚又向哪水碗走去。
姜采月在旁边看着,发现酒里没毒的时候,她竟然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事没准不是田桂芹做的?不然她没理由不下在酒里。
想着的时候又见梁艳秋指那水碗,她转头向旁边的田桂芹看去,却见田桂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姜采月立刻在想,完了,看一她真是把毒下在水碗里了,可是她怎么么这傻呢,下在水碗里知道到底谁会喝,这是霍鲁喝了,要是被别人误喝,真正想毒的人毒不死,不想毒的人却没命了,岂不砸锅。
霍铁砚听说就是这碗水,干脆又把手伸向梁艳秋,说道:“簪子!”
梁艳秋窃喜,感觉霍铁砚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连忙把簪子又递过去。
霍铁砚再次把簪子插进碗中剩下的水里,这次簪子一下水,颜色就变了,沾水的部分变成青黑色。
霍铁砚闭了闭眼,直起身说道:“就是它了,确实是这水里有毒。”
说完转身问梁艳秋:“你说这水是你端给叔叔的,莫非是你下的毒?!”
梁艳秋慌忙摆手,说道:“不是将军,我都说了,那水是之前就有的,一直在那里,我只是端给叔叔,没做别的呀!”
“可这家里只有你们四人,叔叔自己肯定不会这样做,李二黄是看门的,很少进来,剩只有你和田姐,不是你难道是田姐?”
田桂芹听了吓得噗通就跪下了,摆着手说道:“不是我啊将军,不是我!我也很少进屋的,屋里没人或者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在,我都不会进屋的!”
看到她这样,姜采月无奈地摇头,霍铁砚和只是随便说一句,田桂芹就吓成这样,岂不是做贼心虚,原来能赖掉的事情,现在也赖不掉了。
霍铁砚看到田桂芹反应也有些困惑,感觉她紧张过头了,自己没直接往她头上指着,她怎么就吓成这样。
再向姜采月看,却见姜采月站在那里仍旧一声不出,霍铁砚又忍不住叹气。
他对姜采月十分了解,家里出了这种事,如果与她无关,她早来帮自己分析了,哪会一直看热闹,摆出一副静等结果的样子。
此时他真希望,姜采月能主动把他叫停,跟他说明原委,那样也算是妻子信任他,可是她怎么就没动静呢。
这时梁艳秋又说话了,说道:“将军,其实我看也未必是田姐,田姐人很厚道,到这里来无论是对叔叔还是对我都很好,一点错都没犯过,就算叔叔难为人,她都没半句怨言,而且、而且……昨天到这屋里的又不只是我们,将军为什么一定要怀疑家里这几个人呢。”
霍铁砚当然能听出她的意思,却说道:“怀疑当然要怀疑家里人,只有家里人的机会才最多,别人就过来,片刻的工夫就走,而且你们肯定都在场,肯定得不到机会。”
听他这样说,梁艳秋也跪下了,开合自如的眼泪又下来,说道:“将军,事到如今,就算你不高兴,艳秋也要说了,像将军说的,别人来的时候我们是陪着,可这也不能说明别人就一定没机会啊!将军说那水里有毒的时候我便在想,这水好像不是晚饭后才有的,是我去五牛庄找夫人之前倒的一碗开水,因为太热,叔叔喝不了,所以才放在桌上凉着,直到后来夫人和舅夫人来人,那水一直都在那里,而且、而且夫人和老爷子吵架的时候,就站在那桌边!”
霍铁砚的眼睛倏地瞪起,说道:“你在胡说什么,难道是说月儿会向叔叔下毒么?你敢冤枉她,小心我这就送你去官府治罪!”
到这时候,梁艳秋也之豁出去了,叫道:“那将军就送好了!我知道将军心疼夫人,不想让这事张扬出去,可就算别人都不知道,我也要在将军面前为叔叔争这个理!她在桌边站过就是站过,她和叔叔对骂,几次说想要叔叔的命,说叔叔害你们儿子丢了,难道她没理由杀叔叔么!将军你却这样护着她,你对得起叔叔死去的亡魂么!”
她这样直接把矛头指向姜采月,姜采月可不干了,管霍铁砚的死是不是自己一手操控,但确定不是自己当时下的毒,这女人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身上懒,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梁艳秋,你还真敢说,说我下毒?你是不是觉得我未卜先知啊!”
梁艳秋被她问懵了,不知道她这话从何说起,茫然地向姜采月看去。
姜采月冷笑道:“怎么,不懂?不懂我就跟你给说,你去五牛庄找我,事先没诉过我吧?”
梁艳秋下意识摇头,说道:“没、没有。”
“你事先没告诉我,我就根本想不到那时候会突然到这里来是吧?我没想到会突然来,我会事先准备毒药,打算毒死霍鲁吗?还是我这个时时刻刻都想毒死某个人,一直把毒药带在身上?”
梁艳秋又呆了,目光闪着说不上来话。
第709章 承认
周六红见梁艳秋往姜采月向上懒也有气,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没准月儿就好这口儿,身上总带着毒药,见什么毒什么,走过路过,毒到、得寸草不生呢!”
姜采月又冷笑,说道:“嗯,那倒也有可能,没准真像嫂子说的,我从头毒到脚,本身就带毒,手指头往水里一戳,清水就变毒药了。”
别说霍铁砚本就偏向姜采月,就是听到姜采月这旁敲侧击的解释,他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妻子就算想毒死叔叔,也根本不可能那么方便就弄到毒药,所以说她趁昨天来的那一会儿工夫下毒,那确定不太可能。
虽然昨天不可能,可是为什么自己感觉,她还是不对头呢,怎么都觉得她都与这事有关。
梁艳秋被姜采月抢白得没理可讲,想了半天说道:“可是我找你,你也不是立刻就来,又穿衣服又做什么的,没准顺手从哪里摸了毒药出来。”
姜盛喜也忍不住了,抓着周六红的手骂道:“呸!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女人!你当我家闲着没事就准备毒药?我看你下的毒才对,毒死霍鲁陷害我妹妹,你特娘的就是个白眼狼,吃我妹妹和妹夫这么多年饭,全都变成毒水喷出来!”
梁艳秋惊恐地看着他,说道:“舅老爷,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若有害叔叔的心同学为照顾他这么多年干什么!我一直把他当长辈,当自己的亲叔叔侍候,而且也是仗着叔叔,我才有一口饭吃,害了他就是断了我自己活路,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害他!”
她说得也有道理,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霍鲁,姜采月和霍铁砚根本不能让她呆在这里,她是那种一定要依赖别人才能活的女人,如果没了霍鲁,肯定会被赶出去,自己根本没办法生存。
霍铁砚低头看她,转头又看姜采月,试探着问道:“月儿,你看这事怎么办?”
姜采月却淡漠地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出事的是砚哥的叔叔,还是砚哥看着办吧。”
姜采月似乎也察觉出霍铁砚的异样,有些赌气。
霍铁砚看了她半天,十分无奈,突然大步走过来,拉着姜采月的手说道:“你过来,我们谈谈。”
姜采月没有拒绝,她倒要看看,霍铁砚对这事是什么态度,如果他有责怪自己的意思,那就直接让他滚好了,自己可不要带着隔阂和一个男人过日子。
霍铁砚把姜采月拉到旁边的小屋里,把门关紧,抚着姜采月的肩头说道:“月儿,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叔叔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姜采月直盯盯看着他的表情,看得出霍铁砚很心急,很担心,似乎有点心痛,但却没看出对自己的愤怒,她心里踏实了一些,注视着霍铁砚慢慢说道:“我若说是我做的呢?”
霍铁砚皱眉摇头,说道:“月儿你不要和我开玩笑,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姜采月十分郑重地说道:“砚哥,我没和你开玩笑,这事就是我干的,他把我们的寻儿弄丢,生死不知,我们一辈子还能不能见到儿子都不一定,我不能容易他再在我面前嚣张,他必须死!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
她本想继续镇定下去,若无其事一样,可是说着说着又眼泛泪光。
霍铁砚听到后来,一把把她抱住,声音有些哽咽,说道:“月儿,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如果我当初就能狠心把赶走,让他再也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的寻儿……不会像现在这样的!”
姜采月也哭了,感受着他有力的怀抱,突然觉得无比温暖,之前想过霍铁砚各种反应,却没想到直正知道的时候,他却是在自责。
“砚哥,那你是不怪我了?”
她不太确定,会不会自己理解错了霍铁砚的反应,他自责之后又有别的说法,竟然直接问出来。
霍铁砚紧紧搂着她,抚着她的后脑,抱她像抱着宝贝,轻声说道:“我拿什么怪呢,我有什么资格怪,他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对他的容易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寻儿出事,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把我善良的月儿逼到这地步,不只是他的错,也是我的错,如果我有先见之明,说什么也不会让这事发生!”
姜采月心疼起来,反手把他搂住,说道:“砚哥你别这样,只果你不生我的气就好,真的不怪你,完全不怪你,有什么样的出身、什么样的长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因为这个人,你和公公婆婆都没过上好日子,我今天弄死他,就当给全家人出气了,什么结果我都不在乎,大不了我去坐牢。”
霍铁砚霍铁砚捧起她的脸说道:“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坐牢,别说他该死,就算不该死,你怀着我们的孩子,我也不能那样待你,就算真坐牢,我去也不能让你去。”
姜采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那个梁艳秋不依不饶,没准要拉我去给霍鲁赔命呢。”
“放心好了,她闹不起来,我会想办法把事情压下来的,走,我们出去。”
夫妻俩通完消息,一起又出了小屋,回到霍鲁的房间之内。
之前看霍铁砚带姜采月走,梁艳秋还在偷偷高兴,看霍铁砚那时的样子好像生气了,如果他生气,和姜采月吵起来,那事情就更真了,就不信霍铁砚会不怀疑姜采月。
同样姜盛喜和周六红、田桂芹也在担心,田桂芹就不用说,姜采月确实这样吩咐了她,被霍铁砚怀疑很正常,而且姜盛喜和周六红却没这样想,他们根本不觉得这事是姜采月做的,生怕霍铁砚冤枉姜采月,那样的话,不只妹妹和妹夫产生误会,而且妹妹很可能会摊官司,要是不明不白的给霍鲁那老东西了命,可就冤死了。
不过等姜采月和霍铁砚再次回来的时候,姜盛喜和周六红、田桂芹的心顿时放下了,一看就知道,这夫妻俩已经没事了。
第710章 你们是什么关系
梁艳秋却感觉到不好,霍铁砚和姜采月手拉手出来,霍铁砚对姜采月说不出的呵护,看样子只这一会工夫,两人之间被自己挑拔出来的那点误会就烟消云散了。
她真心不甘,不明白霍铁砚怎么会那么相信姜采月,她说没做就没做了?明明姜采月的嫌疑最大!
霍铁砚搂着姜采月的肩膀站在门里,看着炕上霍鲁尸体,又看了看还在地上跪着的梁艳秋,说道:“我已经问过夫人了,确定不是她做的,如果也不你们三人,那么可能就真是叔叔自尽,估计他敢是对寻儿丢失觉得愧疚,才会做出如此想不开。”
梁艳秋更呆了,虽然知道霍铁砚可能被姜采月劝服了,可是没想到霍铁砚这样理直气壮,上来就说霍鲁是死于自杀,一副要息事宁人的样子。
如果他真确定不是姜采月,那么应该一直追查下去,直到找到真凶才对,这样的表现,分明是想帮某人遮掩。
这女人跪在地上眼睛转了转,把牙一咬,看着姜采月和霍铁砚大声叫道:“将军,你这这是想包庇她!人知道分明就是夫人做的,你包庇她,你对得起叔叔的在天之灵么!你这样霍家的祖宗会发怒的!”
霍铁砚也火了,瞪着眼睛说道:“霍家祖先发怒?那就让霍家的祖先发怒去好了!我的寻儿丢了,霍家的祖先做什么了,他保佑我了么?他们只会生个无赖叔叔来害我,我们全家没得到过霍家的一点庇护,就算他们把我父亲养大,我容忍霍鲁这么久,甚至因为他丢了儿子,我们也两清了!”
梁艳秋从地上站起来了,叫道:“两清你们就害死叔叔?两清你们就杀人枉法?!我之前还以为叔叔死是姜采月一个人干的,看来是你们夫妻商量好,不然怎么那么方便就弄到毒药,行,你们做得出来,就别怕别人知道,我这就去报官,倒要看看官府敢不敢管!”
说完她躲着姜采月、霍铁砚和姜盛喜、周六红四人,就要从墙边过去。
姜盛喜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听这女说要去告诉妹妹和妹夫,他哪能答应,过去一把就把梁艳秋给抓住。
与此同时,霍铁砚也过来,挡在她面前说道:“梁艳秋,你要做什么!”
梁艳秋一反从前柔弱的模样,即便被两个男人挡住也不害怕,挺胸说道:“怎么,你们害死叔叔不够,还要杀我灭口吗?!有种你们杀,这个状我梁艳秋非千不可,告不到活人的官府,就告到地府阎王爷那里,早晚便宜不了你们!”
霍铁砚气得直咬牙,可是他虽然杀人无数,却不是真正穷凶极恶之人,杀人灭口那样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他和姜盛喜正挡着梁艳秋不知如休是好,跪在地上的田桂芹也站起来了,突然凑到姜采月耳边说了一句话。
姜采月的眼睛唰地瞪圆,惊讶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田桂芹用力点头,说道:“嗯,绝对是真的!昨天夫人走得太快,我没来得及跟夫人讲,不然夫人早就知道了!”
姜采月听了神情更冷,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大哥,砚哥,你们放开她,她不是要去报官么,让她去!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胆量!”
姜盛喜搞不清状况一直在发懵,听姜采月这样说便松开,莫名其妙地看着姜采月。
可是霍铁砚却不然,转头看着姜采月说道:“月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让她跑出去乱说,你要知道,她是要、要去‘诬陷’你的!”
“既然是诬陷怕什么,清者自清!”
霍铁砚更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妻子到底怎么了。
姜采月见姜盛喜又回到周六红身旁,走过来小声对姜盛喜说道:“大哥,麻烦你先到院里去把李二黄抓住弄进来,这个人有问题,别让他跑了。”
姜盛喜又发呆,这里说着霍鲁死的事呢,他竟然让自己去抓李二黄,莫非是李二黄害死的霍鲁?
周六红反应快,知道姜采月做没有意义的事,推了他一下说道:“快去啊。”
姜盛喜抬步向外走,姜采月又叮嘱道:“小心一点,别被他伤到。”
虽然姜盛喜没有霍铁砚的本事,但是李二黄长得瘦小,窝里窝囊的样子,只要姜盛喜别失手,抓住他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