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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惑国毒妃-第256章

小说: 惑国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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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又有什么错?

明明是秋叶白负了他,却仿佛是他太过贪婪?

为什么?

“闭嘴……闭嘴……你闭嘴!”天画摇着头,桃花狐狸眼都是恨都是伤。

如今却因此怨恨她是什么道理?

他们想要的更多,而她给不起,拯救不起。

他们选择的是进入绿竹楼。

官府给他们选择的,要么流放,要么死,她给了多一个选择——进入绿竹楼。

说白了,他们之间不过是一个交易。

秋叶白抬起头看着他,神色淡漠而平静:“我给过你们选择的,记得么?”

“你……!”天画如遭雷击,怔然地盯着身下的人。

她不是救世主,不会因为救了一个人,便将他的一生喜怒哀乐都背负。

她给不了天书他想要的光复家族地位,她能给天画一条命,却救不了他一颗沉沦和疯狂的心。

她停止了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曹宣宁……你喜欢的……是一个拯救你的幻象……不是我”

“你笑什么!”天画看着她笑得浑身轻颤,让他心头莫名地烦躁。

秋叶白看着他眼底的狰狞、不甘和怨恨,她忽然很想笑,她这是摊上什么荒唐事儿了!

他低下头,固定住她的脸,一字一顿地道:“你和那个控鹤监的军师在一起也是假的么,你也没有抱他么,你既救了我,为什么不能救到底?!”

天画看着她,桃花眼中皆是怔然,唇角忽然弯出一丝古怪而狰狞的弧度,神色不知是笑还是悲:“没错,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从一开始,天书从来没有放下过寻回他的身份和家族荣耀,天画沉浸在他的占有欲里,得不到就要毁掉,而她根本不会喜欢他的,结局有差别么?

秋叶白闭了闭眼,唇角浮出一丝古怪的笑:“我……他娘的就算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你们就不会背叛……我了?”

“爱而不得,恨之欲亡,你总是这样,给了我们希望,却又挥挥袖离开,你甚至不知道……哈哈哈……。”天画挑起她的下巴,睨着她的脸,让她看清楚自己眼里满是恨意。

这就是他们背叛的理由?

是么?

秋叶白瞬间无言以对。

天画愣住了,桃花狐狸眼眯起来,细细地盯着秋叶白,仿佛要看出她说谎的痕迹,但是片刻之后,他忽然喃喃自语地轻笑了起来,随后笑得不可自抑,花枝乱颠:“难怪天书……哈哈……难怪他会背叛你……哈哈……我说他怎么舍得,原来如此……难怪天棋每次说到你就恨得咬牙切齿,对你在他房里的事儿却又语焉不详,你竟从未碰过他们!”

她一边暗中调理内息,一边努力运动有些麻痹的舌头说话:“我……我说我没有抱过天书……也……没有抱过天棋……。”

天书手上的动作一顿,似有些怔然:“你说什么?”

该死的,她以为自己以前的风流名声也是对女孩儿的,什么时候在别人眼里竟然是和天书、天棋竟也有那种关系!

秋叶白心中一沉,半蜷缩着身子试图挡住他的手,同时咬牙道:“我……我没有抱过……天书,也没有……抱过天棋!”

说着他伸手就粗暴地去扯秋叶白的衣袍。

天画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忽然松了手,看着她轻笑了起来:“抱歉,四少,疼了罢,一会还会更疼呢,我原本想让你抱我的,但你不愿意,那么就让我来抱你好了,男人的第一次总会比女人还要疼。”

秋叶白只觉得呼吸不顺畅,忍不住低低地咳嗽了起来:“咳咳……。”

他越说越暴躁,伸手一把扯起秋叶白的衣襟,腥红着眼盯着她,异常的狰狞,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有……。”她有些无奈,想要说什么,但天画似也没有想等她说话,只自顾自地再次打断了她说话:“你从来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人,天书那个叛徒却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为什么呢,既然你从来没有将我看在眼里,是不是只有我也背叛,你才会正视我,就像现在一样!”

秋叶白看着他眼底隐约近乎疯狂的神色,心中微紧,她不知自己在选人的时候,总会说的那一句话竟让天画痴狂若此。

他轻抚着她的颈项,指尖一点点地顺着她的衣领下移,一边挑开了她的衣襟,一边自言自语地道:“我以为只要我够放浪,客人足够喜欢,便有可能得到你对天书的温柔,哪怕是你对天棋那样的冷酷,也是好的,但是你从来不让我近身……。”

“很好,四少,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天画伸手轻抚她细致的脸颊,眼神有些迷乱:“那让我想你很多年前许给我的承诺,你说的那句——我是你的人。”

“曹……宣宁。”秋叶白忍耐着口舌麻木之感,慢慢地道。

天画忽然俯下身子,桃花狐狸眼含笑看着她道:“我的名字。”

“曹宣宁。”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一寒,立刻抬头看着他:“天画……我……。”

秋叶白看着天画将她放在了船夫们歇息的床上,心中莫名地生出更不妙的感觉,他不会是想……

天画抱着怀里的人进了上舱,环顾了下四周,自顾自地笑了笑:“这儿还不错。”

一白痛苦地蜷缩起身体,眼前渐渐一片模糊,他恨透了自己的无用。

“滚。”天画眼底闪过阴森冷色,一脚恶狠狠地踹开了一白,转身将秋叶白抱进了上舱。

大人不能有事,殿下会受不住,不管是为了谁,大人都不能有事。

他低头一看,一白颤抖地抱着他的腿,脸色发青地瞪着他:“畜生,放……放下……大人。”

说着,他抱着她上了甲板,准备转进甲板上的上舱,只是才走两步,便感觉脚下被人一把拽住了。

天画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森然道:“你早不记得了,你是个骗子!”

秋叶白看着他的样子,嗓子眼忽然有点发堵,她不知道他竟然会对她……对她生了那样的心思。

天画低头看着她,似悲又似欢喜:“四少,你还记得我当初的脸么,记得你说的话么?”

天画的脸上浮现出渺茫的神色:“我看见那个一身青衣的少年,他和我一样的年纪,带我离开噩梦一样的地牢,给我吃,给我住,不必流离失所,所以我信了他的话,我有了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愿意为他做一切恶心而肮脏的事。”

他顿了顿,很轻很轻地道:“你说,别哭,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天画打断了她的话,讥诮而森然地一笑:“你不记得了罢,在那肮脏血腥的地牢里,我以为我会和其他族人一样死去的时候,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你对我伸出了手,然后说……。”

秋叶白看着天画眼里近乎腥红的冷光,她微微颦眉:“你……。”

他在船舱口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向怀里的她,神色复杂而森然:“然后我遇见了你,你说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他一边上楼一边悠悠地道:“我曾以为我是海边渔村的野小子,可是有一天父亲派人将我带回了上京,然后我就没了娘亲,却多了一个嫡母,也成了玉门曹家的嫡子;因为父亲自幼便告诉我,我迟早要入朝为官,我以为我未来是朝廷的人,所以苦读诗书勤练画技,试图不再人嘲笑我是乡下小子,但有一天曹家被抄,所有人都沦入司礼监的大牢。”

“我是谁,这真是个好问题。”天画低头看着她,桃花狐狸眼弯成漂亮的弧度。

“四少也会关心我了么,真是我的荣幸。”天画踢开地面上船夫的尸体,抱着她一步步地走向上层的船舱。

她身体里被注入的水母毒素太多,太强烈,但是她相信只要时间足够,赤焰蛊一定能将毒素排离或者综合掉,如今她要做的就是等待和拖延时间。

她别开脸,冷冷地道:“天画,你到底是谁!”

天画走了进来,一边抱起了动弹不得湿淋淋的秋叶白向牢外走去,一边低头看着她轻笑道:“这是第一次和楼主如此亲近呢。”

他话里森然诡异的意味让她瞬间心中一凉,这个混蛋不会想将她活剖了罢!

天画收拾完了水母之后,伸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有些着迷于触手滑腻的触感:“不过这是好事,这样等会发生的事儿。四少都会好好地记得和留下最深刻的感受。”

他顿了顿,抬起头对着秋叶白幽幽一笑:“对,是我,不过四少还真是很强,这么多水母蛰咬,寻常人大概已经麻痹而亡,你却还如此清醒和有知觉。”

那时候她腿上感觉一痛,竟是被他用针扎了,只是因为赤焰蛊的存在,所以她没有中毒!

秋叶白目光森然地看着他:“船舱……里……是你!”

天画蹲了下来,一边拿着一个铁夹子将水母一只只地小心捡进桶里,一边悠悠道:“用了定魂针都无法让四少你乖乖听话,所以我也只能用这些水母试试了,看起来效果不错。”

“……。”秋叶白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试图动了动手腕,却发现自己连手腕不能动弹。

天画顺手打开了牢门,低头看着在地面上蠕动的水母,感叹道:“很漂亮对么,少年时,我娘经常带着我赶海,我娘说这种幽灵水母最漂亮了,却不能碰呢,碰一下便会麻上一天,如果蛰多了几下,就会麻痹到无法呼吸。”

难怪她根本看不见东西,水母都是透明的,而且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水母大部分有——毒。

她无力地坐在水牢的地上,看着那些水散去之后,地面上一团团亮晶晶透明的软体生物,还有几只趴在她的腿上,她微微睁大了明眸,忍不住道:“水母?”

“喀拉。”一声机关响动,在她的口鼻即将被水淹没的瞬间,那些水慢慢地落了下去。

天画也发现了她的虚软,桃花狐狸眼里闪过诡异而狰狞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地走近了船栏,然后拉动了一个船舱壁上的一个手柄。

她发现自己说话都开始有点不利落。

“你放了……什么……东西!”

她僵在水中,双手紧紧地拽着栏杆,却不能阻止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地滑进海水里。

秋叶白感觉到自己腿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拂过,一下又一下,轻软似海水晃荡,所以没有任何感觉,或者说是因为她的腿已经——麻痹了,所以没有感觉。

不是什么都看不到,而是那些东西是透明的!

不……

他古怪的话语,瞬间让她警醒了起来,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水中,但是半透明的昏暗海水里什么都没有,或者说什么都看不到。

他顿了顿,忽然换了一个话题:“四少,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天画慢慢地转过身看向她,桃花眼里泛出诡异狰狞的幽光来:“真是感人,四少也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别人么,我以为四少总是对的呢!”

绑匪提出虚假的要求,切断所有后路,那么只为了一个目的——同归于尽。

天画连船夫都杀了,这意味着他根本没有想过回到岸上,若是如此……那么她和一白都面临着最危险的处境。

秋叶白看着那情形,闭了闭眼:“天画,是我当年选了你入绿竹楼,是我对不住你这个忠良之后,你要报仇冲着我来,让一白走。”

“没有为什么,这个世间很多事是没有为什么的。”天画抽出匕首,顺手在船夫的衣服擦了擦,他着看向船夫死不瞑目的眼,微笑补充了一句:“这是楼主很多年前教我的,现在我教你,感谢我罢。”

那船夫转过头的那一刻忽然觉得心口一凉,随后捂住胸口慢慢地倒了下去,嘴里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为……为什么……。”

“小心身后!”秋叶白厉声提醒那船夫,却已经来不及。

那船夫瞬间愤怒了,一转头对着天画吼:“狗娘养的……啊!”

随后,他放下手里的人,就摸向另外一具人体的脖子,却发现对方的脖子也是扭曲的。

只是他才抱起一个人,却觉得有些不对,怀里的人身体僵硬得不像活人,他低头一看,方才发现怀里的人头颅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垂下来,他瞬间发出凄厉的吼声:“大哥!”

那船夫如释重负,立刻冲到角落准备将他的兄弟们拖出船舱。

天画看着那船夫退开,满意地颔首:“很好,你可以将你的兄弟带上甲板,一会子我会给你们解药。”

那船夫僵了僵,脸上肌肉抽了抽,沉默着退开。

他说的没错,天画是疯子,但只有白痴才会相信疯子的话。

秋叶白冷冷地看着他:“你会后悔的。”

那船夫看着她那样子,有些不忍,低声道:“不会致命,只是让您不能动弹罢了。”

秋叶白心头一紧,利落地退开,靠在船壁上看着那些倒进来的东西,那桶里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水,并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但是她知道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他一咬牙抬手就将那水桶里的东西隔着铁栅栏倒进了秋叶白站着的‘大水盆’。

那船夫一僵,迟疑了好一会,才低声道:“对不住,客人,是我等疏忽了,但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了那个疯子,你把他要的东西给他,咱们就能各自平安,接受海王的责罚,总比我们兄弟几个都死在这个疯子的手上强。”

她看向走近的船夫,看向他的眼,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能信他,他不会放过我,海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秋叶白看着他手里的大桶,心中莫名地生出不祥的预感来,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那船夫犹豫了片刻,扛着大桶走向了秋叶白的水牢。

“倒进去!”天画再次冷声下令。

那船夫见天画的模样,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去船舱的角落翻了好一会,然后提着一只大桶过来。

天画见那船夫不动,眼中皆是猜忌,他不耐地冷声道:“你去是不去,若是我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死,你们也一个都活不了!”

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是值得他这般处心积虑的谋夺。

秋叶白听着天画的话,总觉得有些怪异,天画在她身上要拿什么东西?

天画闻言,转过脸对着船夫露出个妖异的笑来:“放心,我也不想死,我拿到了我要的东西就让你和他走,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儿就是了。”

他再愚蠢也知道海王的这个客人如果死在这里,他和他兄弟的命都保不住!

那船夫也听出了不对劲,他看着天画的背影,忍不住咬牙道:“这位客人,我只是一个船夫,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说了你只是要从他身上拿到你要东西就给我和我兄弟解药,但你如果杀了他,海王不会放过你我的!”

没错,半个时辰要杀人或者抛尸确实足够了。

她闻言,心中骤然一冷。

天画闻言,桃花狐狸眼里闪过森然冰冷的光,慢条斯理地道:“半个时辰对于我而言绰绰有余了,楼主。”

秋叶白冷冷地看着他:“天画,你觉得你能隐藏到几时,这艘船如果在半个时辰之内没有返回,不管是海冥岛,还是司礼监的船都会发现不对。”

他抬头看向秋叶白,桃花眼里幽凉而森然:“我已经让船夫将水牢入口封上了,不过以楼主的内力要打开入口倒也容易,只是这里的海可比不得我潜进来时那片什么都没有的无趣海域,您在这里想看看食人鱼或者海蛇,又或者是食人蚌都是极好的。”

“我猜海冥岛的人将这入水口做得这么大,大约是为了方便处理水牢的尸块或者让什么东西能钻进来处理水牢里的人罢,也亏得我自幼水性就很好才能潜伏下去撬开入口。”天画轻笑了起来。

秋叶白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水牢之下,果然看见船壁处的一个刚好容纳一人钻入的入水口。

天画慢慢走了过来,抚摸着水牢的栏杆道:“楼主是不是很奇怪海冥岛的人戒备森然,怎么会让我混上来,只是他们再森严又有谁会注意到水牢呢?”

秋叶白这才注意到船舱的一个角落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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