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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惑国毒妃-第49章

小说: 惑国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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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探子已经用了秘传方式告知他们天书和秋叶白所在地。

秋叶白微微一笑,神色莫测:”不,咱们看戏去如何?“

他很想看小白到底是怎么个寻欢作乐,也好供日后参考不是?

……

”哈秋,哈秋……!“秋叶白猛地连打四五个喷嚏,连手上的酒都直接泼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可是着凉了?“她身边的白衣公子搁下了手中酒壶,体贴地递了袖里的帕子过去。

秋叶白摇摇头,扯了他手上的帕子对着鼻子一通揉搓,鼻音浓厚地道:”不晓得,只是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阴风掠过似地,然后就忍不住了。“

”人说有人惦记,才会打喷嚏,只怕这会是有人惦记四少了。“白衣公子含笑坐下,优雅地挽起袖子接过小厮送来的绿菊茶亲自为秋叶白倒上。

他并不晓得自己这话还真是歪打正着。

秋叶白看着他乌发如墨垂在耳朵后,衬得他侧脸线条温柔流畅,明光烛下面如冠玉,眉目温润雅致,气韵天成,便支着脸调笑道:”是么,那天书可记挂我了,一去边关便是三个月。“

天书将手中茶杯递给她,温淡地道:”惦记四少的人太多,并不缺天书这一个。“

秋叶白摇摇头,接了茶杯轻品一口,似抱怨一般地轻嗤:”他们都说天书与我最相似,我可没有天书这般无情,身为老板放了你那么长的假期,你好歹做个感恩戴德、思念成狂的样子安抚下本老板受伤的心情才是!“

天书挑眉:”是,在下感恩戴德,思念成疾,所以老板你不若再给我放假半载?“

秋叶白一张隽秀清美的面孔顿时变成晚娘脸,硬邦邦地抛出两个字:”休想!“

她放天书出门一次,天棋那臭小子就跳脚嚣张三个月让客诉率瞬间暴涨,天画也对客人们爱理不理的,只顾沉迷他收集的各大画作,天琴直接成为睡猪一只,弹琴弹着弹到一半忽然就一头栽下去挺尸,仿若暴毙,吓得三个客人尿失禁,两个犯了心病。

天书轻笑:”你是不舍苛责他们罢了,当初天棋那样的性子,你都硬生生地让他折了下来。“

秋四少的手段,他们绿竹楼里几乎所有公子都尝试过,只是端看他会不会动手罢了。

叶白是个矛盾体,既怜香惜玉却又心狠手辣。

天棋脾气最硬,当年进楼的时候自然被整治得最是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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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章节不能阅读事宜,必看,因为网络扫黄,但凡涉及违禁词汇的,全部都不能通过,所以大家看不见的章节全部都是系统暂时屏蔽,必须修改关键词才能再看~总之就是要疯掉的节奏,但是vip章节已经审核过的还是能看的……还好刚刚v了,要不就是作死的节奏啊~!1泪奔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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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 章 迷心 上

秋叶白淡淡地一笑:“我绿竹楼从不养闲人,也不养废人,天棋是镇国蒋大将军的幼子,蒋家抄家灭族,他一人苟活于我这里,武将之后一身傲骨,自是宁为玉碎,我让他生不如死地这么活着,他焉能不恨?”

她不是什么大善人,也不会干出逼良为娼之事,但既然已经沦落到了这里,官府每年都会着人监察,天书、天棋他们原本身份何等尊贵特殊,家中原本故旧无数,多少人盯着,怎么可能轻易瞒过官府监察之人保持清白之身?

一旦查出来,便是个包庇大罪。

天书看着她淡然含笑,秀目里一片凉薄,心中轻叹,拍拍她的肩头,温声道:“人人都怕死,其实天下间最易莫过于一个死字,只引颈就戮,便什么烦恼都不必想,活着才是最难的,但也只有活着的人才有希望。”

他顿了顿,复又继续道:“天棋心底不是不明白的,否则他这般性子,若真是一心赴死,又如何能拦得住,只是他生性骄傲,年纪又小,心中到底意难平,过些日子就想明白了。”

秋叶白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忽然拉着他的手,一脸诚挚地看着他舒广温柔的眉目:“天书,平日里你对我总不假辞色,斤斤计较,小气吝啬,今日我方才体会到人人都说你兰芷玉质,温润如水,善解人意是什么意思。”

天书瞅着她抓住自己手,笑意愈加温和道:“天书一向按照楼主的要求,对客人如春风般温暖,对敌人如寒冬般酷烈,既然您今儿是体会到了如沐春风,那么麻烦一会子出门右转跟管帐的信嬷嬷结个帐,看在是熟人的份上,我给你个折扣罢,就折合成下个月工休假三日即可!”

秋叶白眯起眸子:“果然够卑鄙!”

居然敢对老板收钱!

天书慢条斯理地品茶:“过奖,过奖,跟楼主学的罢了。”

秋叶白瞬间收回手,冷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天书挑眉,目光有些奇异地看向她:“叶白,你忘了自己也是男人么,很少有人连自己也骂呢。”

秋叶白拿茶杯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勾勾唇角:“不,我不是男人。”

天书一愣,没有想到秋叶白会忽然这么说:“嗯?”

秋叶白淡定地品了一口茶:“我已经被你们折磨得不男不女了,再被客人投诉,咱们就一起进宫做个前途无量的太监罢。”

天书:“……。”

两人正抬杠,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彼此互看了一眼,方才他们进来说话的时候,就专门交待过小七和礼嬷嬷没有要事不得放任来人打扰。

此时既然有人敲门,必定是小七或者礼嬷嬷定有要事。

“进来。”天书温然开口。

门‘吱呀’一声打开,礼嬷嬷站在门口福了福道:“打扰主子了,只是方才义嬷嬷有件异事来报。”

秋叶白含笑道:“不必多礼,阿礼自进来说就是了。”

礼嬷嬷是仁、义、智、信、礼五大管事嬷嬷之首,但却是最年轻的,不过二十有七,曾是宫中的教习姑姑,年满二十五以后不愿继续留在宫中。

出宫回乡途中刚与来迎的老母团聚,却不幸遇上山贼,她被秋叶白救下,老母亲却伤重不治,她哭了一场之后求了秋叶白出钱葬了老母,从死心塌地跟在秋叶白身边为她效力。

如阿礼这样的宫中大姑姑,只要从宫中放出之后,大把的官宦人家给出高束修,求着她们去家里做女夫子,乃至官中女学都会下官聘聘她们做教习先生,秋叶白自求之不得,便将她安置在绿竹楼,负责和楼里这些落魄的官家公子们打交道。

调理调理这些公子哥儿们,其实与刚进宫出身高贵的贵女小主差别并不大,所以礼姑姑很快就上了手,将低下的这些公子哥们训得服帖乖巧,虽然是仁、义、智、信、礼五大管事嬷嬷里来得最晚的,却很快成为了五大嬷嬷之首。

虽然她年纪轻些,但按着绿竹楼的规矩,还是唤作了嬷嬷。

礼嬷嬷进门之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银票递到秋叶白面前,轻声道:“四少,方才有一女客指了天书公子,被义嬷嬷挡下了,可她非要开了个包间等着,这是方才义嬷嬷从那女客处收到的银票。”

秋叶白低头一看,挑眉道:“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看起来非富即贵,不过……苍和银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票号?”

礼嬷嬷点点头道:“我在宫中多年知道这苍和的银票从来不对外发行,只多在宫内通行,宫中打赏嫔妃和宫妃奉银都是用这苍和的银票。”

秋叶白一愣:“你的意思是,来的客人是宫中之妃嫔?”

女客,这不能怪她想歪。

天书倒是忽然道:“未必,若是哪位公主也是有可能的。”

秋叶白看了天书一眼:“杜珍澜还是总来寻你?”

天书一说到公主,她就只能想起秋府里那放荡风流的继母了,那可不是个好伺候的,喜怒不定,动辄打杀身边伺候的人。

天书舒广淡雅的眉宇间有些冷,但还是摇摇头,轻描淡写地道:“无事。”

秋叶白见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再追问,而是先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银票上:“阿礼,你怎么看”

礼嬷嬷才道:“奴婢想着应当不是外嫁了的公主,只因公主外嫁之后,吃穿住行都在宫外,所以发放的俸禄和赏赐都是有专门定制的,须得能在宫外通用,但是……。”

她想了想又道:“方才我看见了这银票便觉得奇怪,所以私下里远远地用那西洋瞭望镜从远处看了下那女客,她一身黑衣,气度举止也不像未嫁公主。”

秋叶白疑道:“不像皇家未嫁公主,难不成真是嫔妃?”

这什么嫔妃,也太过张扬大胆,私出宫禁就罢了,还上小倌馆里寻欢作乐?!

礼嬷嬷迟疑道:“奴婢肯定对方是宫里人,因为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对方总背对着窗户,所以奴婢看不清楚她的脸,便是她的侍从也站在奴婢看不见之处,所以奴婢不敢肯定对方是谁。”

宫里不少人认得她的脸,所以她也不敢以送东西的名义直接进入那包厢探查,便决定还是先来回禀了主子再做决定。

秋叶白指尖抚过崭新的银票,轻笑:“这就奇了,这宫里的贵人还这般警惕机敏?”

她沉吟了片刻,吩咐道:“一会子,你还是让义嬷嬷置办一桌酒菜过去,不必太多,但定要最精细,又最好是宫里人很少品尝过的,那酒……。”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弧度:“就送一壶迷心过去罢。”

迷心,迷心,这酒可是好东西,乃是前朝那恶贯满盈,名臭青史的司礼监督公九千岁研制出来一种专门逼供用的迷魂酒。

服了此酒,人心迷迷荡荡之下,便是最经不得人哄,把逼供的人当成自己的知己,酒后吐真言。

虽然不能确定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出现在绿竹楼的宫中贵人是个什么来头,要做什么,但试一试却是无妨。

礼嬷嬷立刻心领神会地领命而去。

房门关上之后,秋叶白随手将那银票扔给天书:“烧了吧。”

天书一愣:“烧了?”

一百两是寻常人家三五年的用度,并不算一个小数字,秋叶白何时变得这般奢侈无度了?

她懒洋洋地半趴在桌子上,冷嗤了一声:“啧,如果给出银票的这个宫中贵人不是全无常识,单蠢无知,就必定是个奸诈的,咱们这里的人如果用了这种银票,今儿才花出去,明日就有官府的人查抄上来了。”

天书这才明白过来,点点头,打开了桌上的铜鹿寻仙香炉,将那银票放了进去。

不一会,银票就成了灰烬。

秋叶白盯着那些灰烬阴阴地冷笑:“不管怎么地,敢坑本四少,一会定要那位贵人留下点好东西来才是!”

……

另一侧的院子里,两人正在围观桌上的精美菜肴。

“碧玉竹香粥,香芋渍肉片、橙香九肚鱼……啧,这绿竹楼里的东西看着倒是出乎人意料的精巧和美味,以前在宫里都不曾用过。”

黑衣美人看着面前几样相当精致而且香气扑鼻的菜肴,似笑非笑地道。

方才他打算领着一白出门探查,却见先前那义嬷嬷去而复返,只道是贵客既然在此等人,按照楼里的规矩定不得怠慢客人,所以备下了丰盛酒菜。

对方把酒菜留下之后就离开了。

一白看着自家主子对着那些菜肴拿起了筷子,立刻劝道:“主子,若您不想用点心,咱们还是回宫再用宵夜吧,这些东西若是不干净,只怕会伤了主子的身子。”

自家主子唯一的弱点便是在这吃食上,所以他们总是随身备下吃食,轻易不让自家主子动了外头的食物。

百里初却还是用筷子优雅地夹了一筷子的肉片搁在了自己面前的小碟子上,试了试,满意地微笑:“这绿竹楼的楼主若是蠢到你一样的地步,大约早就倒闭了,如今看着生意不错。”

一白瞬间有点被打击到了,他原本阴郁美艳的面孔,愈发地阴郁了,殿下这是在嫌弃他蠢么?

百里初没理会一白受伤的小心灵,径自在每一碟菜里都夹了连筷子试了试,一试之下,食指大开地用了起来。

一白看着百里初用了菜肴,便也不再挡着自家主子用餐,挡着殿下用餐的人素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他便索性帮着百里初布菜,顺便也试了试主子赞赏的菜肴,果然觉得味道不错,便顺手取了搁在一边的酒给百里初斟上。

百里初却在他斟酒的那一刻,手上夹菜的动作一停,看了眼那酒,诡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

“爷?”一白将酒递过去,看着百里初的盯着自己手里酒香肆意的杯子,不免有些警惕:“这酒有问题?”

百里初却接过他手里的银质酒杯,唇角勾起一丝近乎妖异的弧度:“有问题的,才是好酒。”

随后他轻笑着在一白惊愕的目光下慢慢地就着酒杯一点点喝了下去。

不过这一回一白很乖觉地没有再多嘴,但也没有去学着自家主子那样去碰那壶被判定为有问题的酒。

就这么用完了一桌的饭菜,百里初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微笑:“好了,用了这样的一餐好饭菜,也到了散步消食的时候。”

一白立刻起身擦嘴,伺候自家主子跃上楼顶散步。

——老子是叶白节操掉光,需要各种美男养眼的分界线——

秋叶白露出一脸感慨地表情:“天书,你的魅力已经弗远无边了,你猜一会那宫里的贵人喝了酒会不会说她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今儿当了娘娘,来救你出火炉?。”

天书忍不住失笑:“天棋说得对,你那张嘴不瞎扯能死!”

有些人即使说着粗鲁的话语,却有本事依旧似带了温润气息让人听之心悦,天书就是这样的人。

秋叶白懒懒地眯起眸子,朝着自己肩头比了个手势:“按一按,我就不瞎扯。”

天书见她虽嬉笑的模样,但眼底有淡淡疲惫之色,便起了身,修长的指尖依言抚上她肩头,慢慢地揉按。

秋叶白舒服地眯起眸子,满足地道:“人人都说天书你一笔妙字飘若游云,矫若惊龙,当值千金,但外人如何知道你这手上的妙处!”

依她看,天书按摩的手艺才是最好的,修长指尖因为常年握笔,一点点细微的力道变更,他都掌握得极好,敏感的指尖总能恰到好处地捏得人筋骨酥爽!

自打某次被她无意中发现天书这般手艺之后,她每次回绿竹楼,都会想法设法地剥削一下天书这方面的剩余价值。

当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得看天书公子的心情。

绿竹楼的四大公子各有各的脾气,便是她这个楼主大部分时间都得捧着,谁让他们都是摇钱树呢。

秋叶白说话语意似含了令人想歪的靡靡之意,但天书却知道秋叶白并无它意。

只是默默地用指尖揉按在她的肩头时,他眸光依旧有些凝滞,不知为何每一次帮叶白按肩骨的时候,指尖下这副骨骼纤细得过分的肩膀总让他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但他亦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是了,我给你找几个弟子习字可好?”秋叶白舒服地把脸埋在手臂上懒洋洋地道。

天书有些分神,漫不经心地问:“习字非朝夕可成,无数年苦工,怎能练成笔势遒美健秀,力透纸背。”

他只以为秋叶白氏看着他的字值钱,想让人跟着他习字。

听着天书语气里的轻慢和不以为然,秋叶白就知道即使是看似温润的天书却自有他于书法造诣之上的傲气,她一脸理解地道:“当然,当然,天书妙笔如何是寻常人能学得,我是说练笔有助于掌控力道,到时候咱们让楼里其他的小公子们也能跟着你多掌握一项生计,开个按摩院子,免得以后人老色衰了,流落街头。”

天书手上一顿,沉默了片刻,指尖温柔地抚上她肩头软处,夹住那最柔软的皮肉轻轻地一扭出一朵花,真诚地表达了他的意见:“休想!”

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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