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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侯女医妃-第4章

小说: 重生之侯女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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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默寒不明所以,但瞧见萧子卿涌动的目光后心中了然,将丝帕收在手中,“子卿,东西我先替你保管。”

话音落下,他便转身离去。

萧子卿怒急,站起身就要追去,云默寒像是后脑长了眼似的,将手中的丝帕扬了扬,轻笑威胁道,“你该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如今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若是不肯配合月儿,我发誓你只能见到碎裂的丝帕。”

“王爷请坐。”云月华抬手指了指屋里唯一能坐的床榻。

萧子卿紧紧攥着长命锁,走到床榻上坐下,于他而言,他只想得回那条丝帕,那是悠然留给他的。

萧索的身影让云月华几次忍不住想开口相认,可是她不能,如今的他是这副模样,她知他的倔强,或许相认时是大喜,但冷静下来后他会更加自暴自弃,他如何能承受这样的苦楚,面目全非来面对她,届时他只会躲得远远地,独自舔着伤口。

他很配合,她让他怎样,他就怎样,诊脉后云月华露出欣然的笑意,他身上的火毒已散去,只要好好调养便是,只是他脸上的烧伤较为难办,必须找到陆家十年前丢失的回阳秘籍才行。

云月华轻轻解着他脸上的纱布,她沉默,萧子卿更是,他对外界的一切都无所谓,任凭她吩咐。

即使早有预料,但亲眼所见还是让她忍不住落泪,曾经那样一张俊颜,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面上的伤口已有溃脓,纱布完全拆开,云月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面目全非,她强忍着泪水,拿出自己事先准备的药粉,均匀涂抹干净的纱布上。

“这药沾到伤口会有些疼,你且忍忍,很快就过去。”她出言提醒,手上动作不停,拿起撒了药粉的纱布缠上他的脸。

萧子卿一言不发,痛意袭来时他只是握紧了手,哼也不哼一声。

处理完脸上的伤口,手上的伤就容易得多,有他的配合,云月华也没费什么力。

所有伤口都处理好后,云月华收起药箱准备离去。

“将东西还我。”萧子卿暗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云月华狠下心来,转过身去看他,“东西暂时由我哥保管,只要你痊愈,它会回到你手中。”

“你骗我!”萧子卿目中带着强烈的恨意瞪着她。

云月华背过身不再看他,幽幽道,“我受陆悠然之托要好好照顾你,她让我带句话给你。”

萧子卿忽然间似乎才有魂魄,心神归位,他奔到她前面,双目猩红问,“你说什么?”

她抬眸与他对视,神色认真道,“她还活着,但她不想见到你这副模样,你何时痊愈,她便何时回到你身边。”

“不,她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告诉我她如今身在何处,我这就去找她。”萧子卿眼中充满希冀,隐隐有水光浮动,这是他的希望,他从绝望中看到了一线生机。

云月华掩下情绪,面无表情道,“你如今这副模样可以说是她害的,你要她如何面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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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抱歉啊,关于前一章重复的部分做一下解释,因为是回忆,所以有重复,本来是与本章连接的,只是公众章节字数不能过多,所以截断啦,等花花修改看看能不能在不影响文意的基础上缩减回忆部分哈。

感谢指出问题的亲,花花正在改进中,么么(* ̄3)(ε ̄*)

第八章 默寒起疑

一语重重地击在萧子卿心上,抬手抚上包裹严实的脸,他喃喃道,“不,你撒谎……”

“你撒谎……她已经不在……”

到嘴边的话再次咽下,云月华背过身,“心中既然清楚,又何苦为了一个已死之人困住自己,她的心愿便是你好好活着,除她以外,你并非一无所有。”

萧子卿颓然回到床上坐下,眼前的素衣女子不在他眼中,他却记得她的面纱。

“没有她,我什么都不是,要荣华富贵何用?你不该救我,在她走的那一刻我就该陪着她上路,是你害了我。”暗哑的声音带着懊悔与恨意,恨她救他。

云月华素衣广袖下的手指握拢,指甲嵌入掌心恍若不觉,是气他的自暴自弃,更怨自己当初为何不安排妥当些,明知他固执的性子,还是什么都没做,才导致今日之祸。

过去的四载,他只有她相依相伴,她又何尝不是,他冷漠却只对她笑,那时她便知他待她是不同的,他最擅长的便是忍,别人对他的嘲讽他从未放在心上。

“你不过是我怜悯之心作祟捡回来的哑巴,有何资格与我并肩而站,我陆悠然有自己的傲气,要嫁当嫁英雄豪杰、王孙公子,你拿什么来娶我?”这是她赶走他的当日的狠心之语,她不曾错过他的每一个神情,只是一闪而逝的黯然后他却笑了。

他看着她,极为认真道,“好,我很快便带着你想要的一切来娶你。”

而后他转身离去,她将陆府的大门紧紧合上,再不曾为他敞开,但最终还是没想到他会陪着她死。

往事历历在目,她对他似乎一直都很坏,他只无怨无悔默然承受,给她想要的一切。

忍不住再次回首,云月华看着这世间唯一一个为她受尽苦难的男子,双眸中是朦胧得雾气,她低声道,“无论你信否,她都活着,关注你的一切,你若死了,她才是真的活不下去,你可明白?”

闻言,萧子卿一怔,抬眸看着她。

云月华转身走了出去,他未在纠缠询问,默然垂头,安静坐在床上。

见到在屋外打转的御医,她隔着面纱道,“王爷无事,几位若是不安心,可亲自前去查看。”

三人面面相觑,随即安心舒气,项上人头总算保住了,同时对她行礼致谢而后诚惶诚恐走进屋里。

云月华将目光对上拿着丝帕轻嗅的云默寒,他也正好看她,神色复杂却未多说什么,上前牵着她往外走。

直到上了马车,他紧蹙的眉还未展开,将丝帕递到她跟前,“月儿,为兄想要的解释不是梦中陆悠然将一切告知你,所以你才亲自绣了这方绣帕,若是让你舞枪弄棒还行,女红尚可忽略不计,更别说这精湛的绣功是出自你之手。”

并未接过丝帕,她默了片刻后抬眼看他,神色认真道,“哥,陆悠然不在我梦中,我是陆悠然。”

微愣后,云默寒抬手,爱怜地摸摸她的头,笑叹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为兄不会相信你的,回府也不许对爹乱说,他年纪大了,可经不住你这么吓唬。”

她暗叹,这件事她也没指望他会相信,但她只是不想心安理得霸占本属于云月华的一切,既已成事实,她无力改变,只能替云月华活下去。

还有她的阿言。

他不能只活在陆悠然的阴影里,他已不是陆言,他是辰国的长平王,他不需要商户医女陆悠然,此刻她感激命运给她重活一世,有与他相配的身份。

跨越生死,门第观念已不会再成为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无法跨越的鸿沟,可是他的心里有一个结,是陆悠然亲手打上的死结。

“哥,你帮我。”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身侧的兄长。

云默寒笑问,“帮你什么?难不成你真看上长平王了?”

没有预料中的反驳,他只看到她垂眸不语,绞着手指,这是默认。

“你……”他想说的话没出口便被云月华打断。

“哥,你帮我救他,我有法子能治好他脸上的伤,我需要你的援手。”她抬眸与他对望,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语带怅然道,“他心里的伤比身上的伤更难治,我要救他。”

云默寒目中带着复杂,打量了她片刻,而后点头应承,“好,为兄帮你,更何况这件事是对子卿好的。”

“哥,谢谢你。”她粲然一笑。

云默寒摇头,“能做的不多,你好不容易想做件正事,为兄自当支持。”

云月华小声反驳,“我以往有那么刁蛮无礼么?好歹也是堂堂侯府小姐,竟被兄长嫌弃。”

云默寒摇头失笑,轻磕她的额头,“以往的你可不是只会上房揭瓦么,京中谁人不知定国侯府的小姐是个纨绔泼辣的。”

云月华哑然,前生她对侯门贵族之事不了解,之所以知晓定国侯府也是在即将撒手人寰之际,她让人查的结果便是定国侯府世子云默寒与长平王萧子卿交情甚笃,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至于定国侯府云月华,她却一无所知。

云默寒瞧她不言语,扬着手中丝帕叹道,“妹妹长大了也有心事瞒着为兄了,若不是昨夜逮到你夜探王府,时至今日为兄尚且不知短短数日而已,你便成了起死回生的妙手神医。”

一句普通的叹息却让云月华听出他在试探,也是,任谁也会起疑,更何况是云默寒这等心智,或许从她第一次对长平王感兴趣之时便已让他注意到,后来之事,她也未曾可以隐瞒,如今她说了实话,他依旧不信。

云月华扶额道,“我说自己是陆悠然,你不肯信,就当我是看了你从宫里带出的医术古籍自学成才。”

马车内忽然安静下来。

少顷,云默寒轻轻握住她的手,担忧道,“为兄只是担忧你沾染了什么,如今的你与往日相比可谓是性情大变,虽然是父亲与我期望的那样,可为兄更愿意你无忧安康。”

云月华心中且暖且愧疚,于她而言,侯府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父兄的关爱是她前生无法触及的,因此同样孤寂的陆言与她相依相伴,成了彼此不可分割的。

此时她想救他,必须有云默寒的相助。

“哥,许多事无法与你解释,但我真的想救他,解他身上的火毒之法在医书古籍里有记载,但若要彻底将他治好,还得找到陆家遗失的回阳秘籍。”瞧见云默寒疑惑的目光,她继续道,“上次你从宫中带出的医书中所载,陆家祖传回阳秘籍有回颜换面之法。”

“你是如何得知陆家秘籍丢失的?”云默寒疑惑。

她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发问,早已将适当的理由想好,只微微笑道,“方才已问过长平王。”

手中丝帕已沾上自己的体温,云默寒又将疑问回到最初,“这个你又作何解释?何时学的女红?”

云月华无奈哀叹,说自己是陆悠然他不信,说丝帕上的凌霄与字样是自己绣的,他定然不信,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长平王在陆悠然身边时,曾得她相赠一条丝帕,视若珍宝,我便利用了这一点让他听话。”她避而不答,扯开话头。

云默然俊眉微蹙,显然不接受她的顾左而言他。“这也是陆悠然告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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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途中的网线主线断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两天都没修好,每天只能用手机传文,又因下雨,估计还得等几天,美人们见到错别字啥的就忍忍吧,没网络改文好困难(* ̄3)(ε ̄*)

第九章 祠堂罚跪

绕来绕去,终是绕不开,云月华面色沉下,甩开他的衣袖,“帮与不帮一只句话罢了,实话与你说,我早就看上长平王了,也下定决心治好他。”

一时气氛僵持,马车缓缓前行,定国侯府与长平王府离得不远,片刻后马车便在侯府门前停下。

云月华径自掀开帘子跃下马车,稳稳落地后往府中走去,瞧也不瞧身后的云默寒一眼。

“世子爷,小姐何故生气?”管家在门前迎接,这一个月来,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兄妹二人闹别扭。

“她又使性子,片刻便好了。”云默寒温文淡笑,而后转头询问,“管家在此等候,可是父亲寻我?”

管家躬身道,“侯爷在书房等候世子多时,让老奴在此等候。”

“嗯。”云默寒挥退他。

侯府书房内,定国侯云霄负手而立于窗前,皱眉凝思,听到轻微脚步声后转过身来。

“爹,您找我?”云默寒阔步而来,略显急促。

云霄上前细细看着眼前的儿子,俨然不再是幼时调皮捣蛋的样子,已长大成人能独当一面,十四岁便跟着上战场,六载过去已磨砺成才,他曾答应过妻子,不会让一双儿女卷入朝堂纷争,如今看来怕是要失信于发妻了。

“寒儿,你已年满二十,也是时候该成家立室了,你娘生前便记挂着你与月儿的婚事,月儿已及笄,待到你的亲事定下后,为父便会在曾经麾下的寒门出身的将士里挑一个品行不错之人……”

云默寒心中一突,惊呼道,“爹,此事万万不可。”

云霄意外看着云默寒,这是头一回被儿子反驳阻止,他蹙眉问,“可是担心月儿任性?”

云默寒沉默下来,他想的是方才妹妹说的话,她说看上了长平王,但照目前看来父亲是不愿让他们兄妹卷入皇家的恩怨是非,妹妹的心思岂能让父亲得知,更何况长平王如今是这副模样。

“爹,您曾答应过娘不勉强孩儿与月儿的亲事,孩儿知晓您顾忌的事是什么,但早早定下亲事并非是长久之计。”他面带忧色瞧着鬓角已染上霜色的父亲,轻声询问,“您今日是否遇上什么难事且与孩儿的亲事有关?”

云霄叹道,“今日在宫中遇到了大长公主,她言语间暗示了许多,似是有意与侯府结亲,或许是为父草木皆兵了,既是你不愿,为父也不做勉强,但你心里要有准备。”

眸中涌现怒意,云默寒抿唇道,“孩儿已经查过,当日唐氏兄妹欺负月儿时大长公主的女儿蝶郡主就在一旁,但她冷眼旁观,大长公主如何还有脸面提起亲事。”

“此事当真?”云霄的面色瞬间更沉了。

云默寒点头,“确有其事,当时在场之人都可以作证,孟蝶裳确实在场,似乎还有意挑拨才致使月儿与唐氏兄妹起了争执,唐少锋之所以将月儿的马砍伤也是受了她的提示,这都是唐少锋亲**代的。”

云霄冷笑,“大长公主打的好主意,此等心思毒辣的女儿还想进侯府的门,真真是白日做梦,稍后穆阳侯上门,为父便与他明说,看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何颜面再提及结亲之事,这些年穆阳侯也够窝囊的,娶了长公主后被压得死死的,为父便让他们夫妻再生出一条裂缝。”

云默寒舒了口气,自己的事算是解决了,但是妹妹……

“爹,妹妹她忽然间开了窍,短短一月时日,她便能从医书中找到法子将子卿给救活了,但此事无人知晓,您看是不是继续隐瞒下去?”他试探地问。

“什么?”云霄如遭雷劈立在当场。

云默寒撩开袍子跪地请罪,“是孩儿之错,月儿养伤期间无聊,孩儿便进宫寻了几本医书给她解闷,不曾想她极有天赋,很快找到了法子,昨夜孩儿与月儿偷偷去了长平王府……子卿他今日便能起身下床了。”

“胡闹!月儿不懂事,你也……”云霄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发出巨响。

云默寒跪地垂首认错,“孩儿知错。”

云霄默默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画卷,眼中是无人察觉的痛楚。

梨苑中,云月华正等着云默寒跟着过来道歉,却半天不见他的踪迹,随即派贴身丫鬟桃夭去打探。

片刻后,桃夭气喘吁吁地小跑回来。

“小姐,世子他被侯爷罚跪,如今人在祠堂来不了了。”

云月华莫名,这一个月以来她是知晓云霄对一对儿女的疼爱的,云默寒又是极其孝顺之人,如何会惹恼了父亲,难道是因为她?

“爹他何故要罚哥跪祠堂?”

桃夭茫然摇头,“奴婢打听过,无人知晓内情,只知世子回府后便被侯爷叫到书房,片刻后就被罚跪,而且据说侯爷气得不轻,连方才上门拜访的穆阳侯也被他撵出去了。”

云霄是驰骋疆场的武将,但绝非是粗莽之辈,必是有什么事才致使他对穆阳侯这种态度,还有他忽然对云默寒的责罚,这些都让云月华心中难安。

她必须亲自去问云默寒。

祠堂无人看守,云默寒却端正地跪在蒲团上。

云月华走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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