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强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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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力地撞啊撞啊撞,可是头还是很痛很痛,胸口更痛,她抬起头,对着根本看不清的人,大声咆哮发泄,“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你说凭什么?”
懦弱的泪水,直往外冒,根本止不住。
“蓝蓝,其实……”
“凭什么你们就那么理直气壮地牺牲别人的感情,凭什么你们就觉得我还年轻我还小,再痛再伤再难过,终有一天也会好也会过去?凭什么……你们就那么狠心,每一次都拿现实做借口?舍不得父母失望,不忍心看弟妹吃苦,不能让朋友看低,要房子,要升职……就可以不要感情,就可以……这么轻轻松松牺牲掉别人……别人那么认真,那么努力,那么……想要保有的感情……凭什么……”
他苦笑,也很想问,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奇妙的联系,居然能那么巧地撞见一次又一次,你一头撞进我的心,把我搅得失了几十年的定力,又凭什么?
很多年后,他想如果这能问出原因,或许他们俩就不会来来回回折腾得那么辛苦。也不会各自伤心郁闷地分离了四年,还在傻傻地纠结着,爱,还是不爱?
终于,小脑袋停止撞击,身上的绵质居家服几乎湿透,妒火彻底没了,他轻抚过她的头,说,“蓝蓝,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嗝,我……我知道,”她的声音一片沙哑,语气更悲切了,“是我……嗝,没眼光,没阅历,我蠢,我笨,我傻……姝姝都说得对,嗝,我太天真,把……嗝,把人都想得太好……活该被甩——”
小脑袋拱进他肩窝里,用力地又撞又蹭,还传来吸啦啦的鼻涕声,不用看也知道这衣服是彻底毁了。
“蓝蓝,你不傻,只是……没有遇到那个正确的人……”
正确的人?!
她脑子里迅速闪过很多画面,很多人的脸,很多张口舌,很多嘲讽讪笑,很多很多……全部都是世俗观念、社会规则,是她独立以来,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苟同,无法妥协,又无法反抗更无法逃避的——现实!
一股怒气瞬间盖过了委屈不甘,冲破喉咙,“没有人了,你们都是坏蛋,蠢驴,无耻卑鄙的烂小人,烂小人——”
“蓝蓝?”他抬起她的脸。
她毫不领悟,一头狠狠撞上去,骂出,“你们这些臭男人,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们的话,再也不相信了,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
砰咚一声,终于,高大健壮的男人在这一阵猛攻之下,被小女人撞倒在地,落地为安。
他抚着多次受创的下巴,默默哀叹,这丫头,是披着绵羊皮的非洲犀牛吧,爆发力惊人。
爬在身上的小人儿,似乎力气真是用尽了,一动不动。他伸手想抱起她,触手一片冰冷的肌肤,也让他回到现实,一阵可怜的呜咽又从胸口响起。
“……嗝,痛……呜……痛……”
抱着人儿,急忙起身,这一番折腾下,她裹身的大毛巾也散开了,隐隐约约展露的娇美曲线,就像小猫爪子一下一下搔着他的心。
他不敢多看,问,“蓝蓝,你哪里疼?是不是头?”
她的脑袋又开始在他肩窝处蹭撞,他已经能肯定症状所在,但她挣出毛巾的手一下抓住他的手,直接帖上了那团绵绵软软的起伏,凉丝丝的触感直烫在掌心,让他的心都跟着瑟缩了一下,眼底压抑的深光不断起伏。
“嗯……还有……这……痛……”
他觉得他大概是用了抵抗身体同时中了五枚子弹的痛楚的坚强毅志,才没有顺势将小羊羔推倒,一鼓作气地吃干抹尽以泄心头大火。而是一边痛恨着自己突如其来的君子之举,一边迅速将小女人打包,给浴室里放满温热的水,打开按摩功能,将人稳稳地安置其中。
不过五分钟,做完之后,额头布满大汗,像逃命似地跑过了一个山头,直喘粗气。
“蓝蓝,你乖乖泡着,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不……”
她被包得像粽子似地,头枕在池畔上的软枕里,他转身要走,她没手拉,只得软软地唤出声,脑袋朝他移,睁着眼睛,泪涟涟地望着他,只一眼,就把他的坚强毅志击得粉碎。
“蓝蓝……”
他心里叹着,她真是他命里的克星。
伸手将人拉进了怀里,重重地吻上那张**的小嘴儿,已经控制不住,直冲进香檀小口中,缠上瑟瑟的小丁香,肆意缠绵捻弄,大掌顺着毛巾缠绕的曲线,迅速下滑,执掌着那个梦想般的圆股,用力压向火热的驭望源头,喉口不可抑制地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圆圆的大浴池里,水花翻涌,嘤声低喘,交叠的身躯画出一室糜色乱影,驭罢不能……
―――
唉,秋是被牺牲掉的人,不只一次了。
现实,是残酷滴,所以让咱们在故事里肆意渲泄,获得无限宠爱吧!
所以,小蓝蓝的眼泪,要流给疼她爱她的人看,才值得,对不?
------题外话------
冤孽的一晚即将开始,是个正常人都会骚滴,对不?
四个男人(跳脚):大哥大嫂的第一次啊,我们必须出场,再不出场轴儿就断~鸟!
秋秋:你们说出场就出场,本导演还有面子吗,还有脸在道上混吗?嗯?(勾小手指…演艺界的潜规则啊!)
四个男人(互推挤,最后推出简三):就他了,他是咱们这里最棒的抓花、掏钻、吃豆豆的能手哦!
秋秋:豆豆?
四个男人(仰天,俯地):……此豆,只可意会不可言似。
秋秋(鼻血中……)
1024。很白很Q
一吻下去,他只觉得这张小嘴是他吃过的最棒的美味儿。
事实上,他向来不爱吻女人。多数时候,过往的情人都是为了讨好他,主动送上涂抹得仿佛果冻般的红唇,偏偏那些尝起来都带着浓重的化学香料味,如非必要,他实在不喜欢吃那些工业染料和合成香精。
但怀里的小女人很不一样,想想第一次吻她,居然还是在她呕吐过后,嘴里带着解酒药的微苦,已让他情难自禁。
此时此刻,转着小舌头,尝到的是北爱尔兰最好的酒桩出产的葡萄酒,用最上乘的橡木发酵储存,到达这里的前三天,酒店已经为他开瓶,今晚和黑畅一起喝时,都没有觉得有多么棒,但经她的小嘴里吮出来,那股陈年的醇厚质感,让人闭着眼,都仿佛能看到一片青藤叠紫的葡萄园。
他兴奋地低呷一声,用力地将小舌头攥进自己口中,轻啮慢咬。
脑子里的葡萄园,顿时化成了大大的原木筒,一筐筐采下的黑葡萄全倒进了大筒里,穿着中古式敞胸帝国高腰的蓬蓬长裙的女子,在大木筒里欢叫跳跃着,雪白的肌肤被深色的葡萄汁**,哗啦一声,一下沉入筒里,婉转扭动着,浮出汁液……一副宛如爱神维纳斯般诱惑迷人的雪白身躯上,滑过一滴一滴的紫红色水珠,让男人的食驭与性驭空前高涨。
激动之下,他终于扯开被亲手裹上去的两层大白毛巾,唇舌下滑,却突然发现怀里的人没了反应。抬头一看,他也很想撞墙了。
关键时刻,这丫头居然又给他玩突槌——昏了。
空留他一人面对涨满身的驭念,一脸天真地睡着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又毫无办法。
“蓝蓝……”
没反应。
他探了探到她额头,的确很烫,小脸红得有些异恙,喷出的气息都烫得惊人。他自责之前太放纵,看她眼下的情况,要不好好处理,明天可能真会烧成肺炎。
给她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将人抱上大床掖好被子,拧了张湿帕子搭在额头,小小的眉心也痛苦地纠了起来。
他一身狼籍,也没空漱洗,随便换了一套,急忙打电话。
拨了酒店内线叫医生后,还是不放心,又回到书房,拿起他顺手开了震动丢沙发上的电话时,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黑畅的,时间似乎就在蓝蓝进屋前。他心下了然,立即回拨过去,正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大哥,你不是吧?这种关键时刻你给我打电话?”
“你以为这是什么关键时刻?”
“呃……”听口气,的确不像正在运动中,“大哥,这时候您撑得住,那小绵羊可撑不得,怕会闹出人命啊!”
“你胡说什么?我问你,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蓝蓝为什么又喝了那么多酒?”他屋里的一瓶葡萄酒,还不至于让她认不清自己的房门号,问题自然出在进门前。
“之前我和她同事王姝聊了一下,王姝找不到人托我帮忙。我让这区的兄弟帮忙,后来就看到她跟那个周立民在酒店走廊上大吵大闹,就顺便……嘿嘿,给您进贡来了。”
“别给我打诓语,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自然,这暗指的是“出人命”。
黑畅不敢再乱掉向予城的味口,“呃,大哥,这事我已经叫人去查了。之前提供可蓝消息的兄弟,说有人通过电话联系上他们,要他们帮着做一笔勒索买卖。而且还买了几颗三哥刚从俄国走私客那弄来的一批新型谜幻药,那种药吃了……呃,三哥说是八十岁圣人都会化身驭望狂魔,最好是身体力行做解药,不然会……很伤身。所以……”
“该死!”
突然一声沉沉的诅咒声,打断黑畅。接着就是一串愤怒的低咆。
“黑畅,明天天亮前把人给我查出来!”
嘟嘟嘟的盲音传来,黑畅一个哆嗦,糟糕了,大哥真的生气了!今晚别想睡觉了,要处理不好,未来他都可能被一堆堆的文件给压死。他黑四少刀枪不怕,最怕的就是无聊的文件和数据。
黑畅不知道,那声“该死”骂出时,向予城刚好踱步回卧室,大床上的光景让他怒火高腾,一下烧红了眼,从先前就强压下的念头又开始折磨他的坚强毅志。
走时还乖乖睡着的女人,又活腾回来,一床的被子被踢下床,床上零散着几个套枕,被小女人开发出了一个全新的用途,见者必喷鼻血。
“……唔……呀……呜呜……哦……”
小小白白的身子,蜷缩在长宽皆两米的帝王大床上,被他格外偏好的深金色条纹床单衬得粉中带红,她是拿屁屁这方对着他,侧向45度的立体曲线直扑眼底,小下巴,长长的颈线,滑下挺俏的弧尖儿,落入神秘的幽壑后,贲起在圆圆嫩嫩不压于婴儿纸尿布广告里的Q滑小屁股……
这女人!
男人一掌捂住额头,掩去橘色灯光下的刺激画面,“最好是身体力行”这句话钻进耳朵里的同时,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小女人正抱着一颗长方枕,小脸一边蹭着一边发出诱惑的哼吟,一双手没入神秘谷壑中,看不到是何内容,但那双美腴的大退根儿里,紧紧夹着一个长长的颈枕,随着痛苦婉约的嘤呜声,一前一后地磨蹭着……
他到底是黑道历练多年的人,一想到小女人是遭人黑手,若非黑畅机警帮他留意,等他开完这个跨洋视频会议,小女人恐怕早就被人吞吃入腹,而之前那些诱人心火的一幕幕,可能全落在了别的男人眼里,更让他后怕起来,妒火怒火驭火一齐喷发,转身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深夜,远在圣城正跟人玩“杀人游戏”的简三少,突然接到电话,做杀手的优越感顿时一扫而空,“大……大哥,那种药效力是很强,但只要跟人痛快一晚就能……呃,这种东西貌似没听说过有解药啊,而且若喝了酒,特别是葡萄酒的话,效力会增强……啊?大哥您别……您等等,我问问二哥,或许有办……”
可惜,简三少来不及申诉自辩,电话已经断了。他瞪着电话,只觉得乌云罩顶,大哥叫他把剩下的药丸自己吞了享受享受,明天早八点必须赶回碧城做第一感想汇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简三少哆嗦着手指,愤恨地一掌挥开了压上来的两团俄国大咪眯,打电话向大哥身边的小跟班套消息,“小四黑,你他妈的又给老子惹了什么倒霉事儿?”
黑畅正顶着寒冷的夜风,在一片桃花林前训斥那几个犯事儿的倒霉蛋,“三哥,这事闹大了。你那什么激情小药丸,惹到大哥的妞儿,现在这个片区的人都被调出来,阵仗唉别提了,今晚都别想睡觉了。我解决不了啊,你快把二哥找过来,不然明天天一亮,咱俩都得问斩。哦,我这还得给五弟打个电话,人多力量大,保命系数高啊!”
赶紧挂上电话的黑畅,笑得愈发邪恶,哎呀呀,这倒霉棒子终于被传出去了,明天大家伙都来探望大哥,要是大哥好事成了,再生气也撒不到他一人头上,兴许他还能捡个好彩头。他这招危机转移的法儿,还是最聪明狡猾的二哥教的。
某人自得意着,却吓得那蹲地上的三人,咚咚咚地把脑袋嗑得头破血流,直在心里哀鸣,呜呜呜,完了完了,明早他们都得问斩。
他妹的,他们怎么就那么倒霉,谁的妞儿不好碰,偏偏碰到超级大大大……大佬的女人?!死一百零八次都怕不够啊!
------题外话------
OK,咱们碧城的帝尚五少即将齐聚,撒花啊撒花!
嗷嗷嗷,横行霸道的“大嫂”马上就要诞生啦,连蓝精灵都走出大山川了咧,你们这些潜水小怪鱼怎么还不出来啊啊啊啊!
秋秋的秋火还没散,要爆发啦!
不给留言,咱就不H了!
1025。曼曼好帅(超超甜)
放下电话后,向予城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动怒了。
自从七年前将黑龙令传给小宸,退下来投入碧市商圈,接触了多少令人头疼的狡诈商人和政客,碰到多少郁闷麻烦的事,他也能应付自如。那些血气方刚、失控咆哮,似乎早就化成那段轻狂岁月里的一抹独特剪影,于尔立之年的他来说,内敛沉稳,才是他新的形象标签,气质内韵。
怎么这一切岁月的深沉,碰到这个叫萧可蓝的小女人,就全部破功了呢?
这两天,他的心情还真像坐过山车,前后几个小时,起伏跌宕了数个来回,眼下,还得面临一个最为他不齿的,事后一定会被那小妞儿骂成肮脏龌龊、卑鄙下流的选择。
男人今晚第二次颇无奈、颇杯具地抚额,揉太阳穴,突然,一声猫咪伸懒腰似的嘤鸣,抽回了他神游的思绪。
抬头一看,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退去。
晕黄的灯光下,床上蜷缩着性感蠕动的小身子,突然抽搐了两下,松开了枕头,缓缓地舒展着四肢,仰面摊成“大”字型,原来夹在双退间的条形颈枕,顺势滑下,滚向他……
喉头不自觉地滑动了两下,眼神绷直,他安慰自己是男人都会这反应,所以看到配套的暗金色条纹枕上,那可疑的、小小的一摊湿意,明明什么都没吃,仍觉得吞下去的空气像烙铁,点燃了他全身的感官。
萧可蓝,绝对是老天派来对付他向予城的克星。
女人自渎,他当然看过。以前那些情人,为了能在他身边待得更久,什么花样没玩过。
可惜,她们处心积虑废尽心机,都没有眼前这个小女人无知无觉的一个小小动作,来得有效,妖魅十足,无限勾引。从她第一次毫无所觉地,在他的单面汽车窗前搔首弄姿送KISS时,他就没能逃过她的性感引力。
“……呃……”
又是一声钝锉、沙哑的哼吟,床上的女人突然就坐了起来,撑得大大的杏眸,红盈盈的一片发亮,不知是被酒熏透了,还是被那药丸给催实了,迷蒙,涣散,张着红肿的水唇儿,表情呆滞,稍有点儿阅历的男人,都能看出这是没被彻底满足的状态……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是个男人,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这脑子里只会有四个字:舍我其谁?!
在女人翻身滚下床,爬向被烟火染亮的落地墙幕,一头撞上去时,男人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心理挣扎。
罢了,先解决眼下的问题。
他一把脱掉刚穿上的绵制休闲服,几步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