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强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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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气得差点失控了,但也意识到这是典型的关心则乱,他需要冷静一下,调整回状态,更理智地处理当前一团乱的问题。
看着这团意外到让人像掉进火星世界似的处子之血,有了那么点儿头绪。以他生长的环境,女人13岁破处的比比皆是。就算在普通人的社会里,像蓝蓝这样25岁仍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应该算是濒临灭绝的动物了吧!
即算说出去,四小那伙儿多半会嘲讽调侃一番,但做为当事者的男人他自己,仍然不可免俗地觉得很自豪很满足很得意。
从头到尾,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对于喜欢的女人,没有男人不会为这样的事实激动。
何况,对于已届尔立、千帆过尽,像他这样经历的男人,不啻是一种天上掉馅饼,不比那个更强劲数倍的意外惊喜。
但若是反过来站在蓝蓝自己的立场,她跟那渣男交往时间应该不短,都没轻易献出自己,其中必有原因。她在这种良家妇女多为不耻的情况下,失去保护多年的贞操,反应激烈,不算过份。
向予城迅速做完心理建设,叹口气,决定回头继续跟小笨妞儿沟通沟通。哪里知道,这妞儿居然给他玩全封闭密室游戏,害他想起少年时的邻居小妹被混混强爆后,关厕所里上吊自杀的不堪回忆。
怒痛交加之下,他居然还能顾及她骂他“黑社会”时的恐惧表情,怕枪声吓到她,撑着手臂伤口又开裂,把门砸开了。
“萧可蓝——”
大门一开,立即摁亮所有的灯,第一眼扫向天花板,没人,心落回了胸膛。
哗啦啦一片响,从衣橱里传来,他冲过去一看,登时被一口气卡住喉咙,怒火扭曲了一下,嘣地一声消散掉。
这小笨妞儿,到底在干什么蠢事?
挂满了满满一排衬衣外套的立柜里,横杆滑落,所有衣服全落成一堆,此时正一耸一耸的仿佛有了生命。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一条细白小退正支在外面,它连着的那上半截身子全埋在黑白衣堆里。
他衣服虽不多,但冬天的毛料大衣、毛料西装、缀着钻石的衬衣数十件压在一个不足百斤的小女人身上,那份量也不轻。
“蓝蓝……”
这颇为滑稽的一幕,让他好气又好笑,先前阴霾也一扫而空,蹲下身想把小人儿给拯救出来。
哪知他这一叫,衣堆里的女人不退反进,居然倏地一下往里钻着连最后一截雪白小退儿也不见了。
“萧可蓝,你以为几件衣服就可以救你了?”
“你走开,走开……不要过来……”
她往前拱,他跟着走。
“这衣帽间就十来米,你要爬到哪里去?”
“走开,不要……咿管……”
末尾破碎的泣音,让心一揪,紧接着吸啦啦的一个抽鼻子声,他就心软成泥了。
“蓝蓝,刚才……我都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感冒还没好全,快出来吃药。”
“不……”臭黑社会,现在又扮熊家婆,假好心。
“蓝蓝,你别害怕,之前我只是逗你玩儿。你公司老总,还有你同事王姝,都知道你在我这里,我要真杀了你,光凭你老总的媒体关系,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对不对?”
他又试图以理相通,拱动的衣堆稍稍停了一下,他刚想伸手拿掉上面的衣服,下面的人又激动了。
“不,你骗人。”
想当年,那么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人眼前,那些该死的黑社会仍然逍遥法外,警察政府都拿他们没法儿。那还只是一个地方老大,以他整个欧亚黑道老大的身份,要封住老编和姝姝的口更容易了。
总之,黑社会都是披着人皮的狼!
“蓝蓝,你别爬了,就快到……”
“头”字未及出,砰地一声重撞响起。
他的忍耐也到头了,立即拿掉她头上两件大衣,想把人挖出衣堆,她的脑袋就先钻了出来,再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像他的心,高悬不下了。
果然,她又是一脸鼻涕眼泪,看到他时,大眼里蓄着的两汪水迟迟不落的模样,就像在帝尚大厦前看到她时。
从和母亲逃到国外那些年到回国,他经历多少大风大浪、人情冷暖、诡谲拼杀,他见过多少名媛艳姝,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从不乏娇媚情人相伴。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却只有这两颗委屈坚韧的泪珠,真正落进了他心里。
“蓝蓝……”
“不要碰我!”
她颤声一喊,狠抹了一把脸,把懦弱的像征都抹掉,抱着一堆衣服做挡将牌似地往后缩。
他才注意,她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衣,小小的身子埋在深色为主的一堆外套西装里,更显得娇小柔弱,偏偏她瞪着他的眼光,充满警惕,仿佛只要他一动,就会化身小兽扑上来一顿嘶咬反抗。
他叹息一声,彻底对那个克星的命运投降,“蓝蓝,能跟我好好谈谈吗?我不会求你原谅我昨晚做的事,也许在你看来那是相当的……糟糕。可是对我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好一夜。我喜欢你,希望能跟你认真交往,以结婚为前提。昨晚的意外不可避免地已经发生了,现在只有理智的面对,才是最好的办法,对不对?”
她咬着唇瞪了他数秒,突然转身拿背对着他,将头埋进了双膝间,泪水唰啦一下全流了出来,仍是死死压抑着哭声。
“蓝蓝……”
那微微颤抖的小小身子,他很想上前抱着她,说尽所有能想到的好话,可是又怕引起她更激烈的反应,只能垂下手,“我不知道……唉,怎么说……事实上,我的确是第一次碰到Virgin。我也不知道……你难过,我可以理解。
之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行不?
我不该吓唬你,要你赔偿,那衣服电脑什么的,都不值几个钱,融资什么的其实我才刚谈好合作意向,方案还没做……蓝蓝,也许是我给你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但是那个被我……那天那个人其实是警方的通缉犯,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通缉令给你看。黑道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我喜欢你,怎么可能把你……唉,蓝蓝……你在听我说吗?”
他试探性地抚上她抖瑟的肩头,虽然明显感到小身子一僵,但她没有立即拍开他,有些受鼓励地他靠前一点,深吸口气,再次问出了那个请求,“蓝蓝,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认真考虑一下,跟我交往?”
她将身子缩得更紧,负气似地把眼泪鼻涕直往怀里的大衣里蹭,根本不想思考。
跟强爆犯交往?!
要帖上微博,准成今年最无厘头的爆炸性新闻。
“蓝蓝,你根本不了解真正的我,就否定我,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她立即抬头,转过身将满怀的衣服砸了出去,扑上去对着男人又打又骂,“向予城,你这个王八蛋,你好意思跟我要公平,你卑鄙,你无耻,你他X的……混蛋!”
“蓝蓝,你……”
他一边扒开那些衣服,唯恐木衣架子戳伤到她,一边摊手掌挡过她的拳头,以免自己的坚硬肌肉又撞疼她,可惜小女人丝毫不领情,一下骑上他的身,居高临下拼命吼骂攻击,并,泪如雨下。
“神经病才要了解你,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你休想……我绝不给你机会,我死也不会跟你交往,你以为你夺了我的……我的……我就当……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就当昨晚……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了不起……我……我……”
骂到后面,她早已泣不成声,那一身的凶暴气登时被大颗大颗的水珠浇灭,狂野小兽终于偃旗息鼓。
他一边抹着她的眼泪,一边轻哄着,心底直叹气,“好,我不是东西……对,我是人狼……不交往就不交往吧,好好,我是混蛋王八蛋……可是蓝蓝,我不能当狗,不然你就变成母狗了。”
“你才是母狗……呜呜……人家的宝贝……没有了,你还……还得了便宜……又卖乖……呜呜,你知不知道那对我有多……多重要……”
也许以前不知道,现在清楚了,这也对他非常重要。
“……没有了……人家保护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你一下就……就给人家弄没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恶……那个……真的很痛,人家现在……都好痛……”
他一下翻起身,急道,“蓝蓝,哪里痛?是不是那里……呃,别哭,我带你去看医生。”
好像腰下是有点儿湿腻腻的感觉,他不敢多看,抱起人回了侧卧,眼光瞄到光溜溜的餐盘,心头忽然一松。还知道吃东西,情况应该没那么坏才对,是他太紧张了吧!
“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有的有的,蓝蓝还有予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用着几十年都没用过的温柔,拍着她的背,一声声地哄着,又一次任她打湿了胸口,浸透了心。
可是,他怎么会懂呢?
那是每个女孩在情爱萌芽时,都拥有的一个梦想。
喜欢上一个男孩,爱上他,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想把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唯一给他,而他也是自己的第一和唯一,那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可是现实残酷,往往让这童话般的梦想,只能成为一个梦。
成长中,我们不断地为现实残酷而妥协,放弃掉自己最初的坚持。可是,仍然有那么一个生命里不可承受之轻,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不想放弃。
我把这个童话般的梦想,悄悄保存起来,装在一个叫信念的瓶子里,可惜瓶子是玻璃做的,必须很坚持很努力很有毅力,才能保护它不被打破。
也许今生不能跟最初喜欢的那个男孩再相遇了,我也渴望,能将这个宝贝珍藏到新婚之夜,与生命中那将执手百年的人,分享这份喜悦。
而不是在昨晚那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打碎了瓶子。
或许,好多人都觉得这很幼稚、很可笑、很愚蠢吧。
可是,她最重要的梦想终于也随波逐流,什么也不剩,他怎么可能理解她,懂她,知道她有多难过,多心疼,多……绝望?!
------题外话------
希望有过初恋未果经验的亲们,能理解理解俺家女儿的心情,痛斥向大少的“无耻”行迳!
蓝蓝的玻璃瓶里装着一段往事,啊,初恋呐,别怀疑,强大滴初恋不久也会毫不客气滴蹦出来,让向大少狠狠滴伤一顿脑筋。
1034。为民除害
终于,可蓝清醒着把近段时间压抑的委屈情绪,狠狠渲泻了一通。
“……我,我要……”
“要什么?”
“呜……我要回家,我要我妈。”
“蓝蓝……”
男人无奈得快撞墙了,只能看着小女人钻出他的怀抱,缩进被子里,又拿背影晾了他。
“你妈……现在可能有点儿难,如果你愿意等的话,告诉我地址,我把她给你接过来。当然,你要愿意勉强接受,王姝还在楼下等着你,她请了假,没跟你们公司早上的车走。”
只是负气的话,当他说到后半段,她还是心动了。
“……我要……姝姝……”
“可以。我让人去带她上来,不过在此之前……蓝蓝,你是不是要先打理一下自己。你大概不想现在这样子被她看到吧?虽然我很想。”
“我才不要!”
龟缩的小绵羊突然就转了身,一个枕头又砸了过来,正中男人痞痞的笑脸。
“那你要什么?”
“我要……”触到男人爽朗的俊容,针扎似地,乌龟又立即缩回壳儿,“我要我的衣服。”
他咳嗽一声,“你的衣服我已经送洗去了,我另外让人送几套过来,你自己挑,好不好?”
“我不要你的钱。”
“蓝蓝,那不是钱,只是衣服。”
“……好吧!”施恩般的口气。
他刚想走,又转回头,“蓝蓝,你那里……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来给你看看?之前我给你上过药,的确有拉伤的痕迹。”
那方小拳头正在绵被下颤抖,再颤抖。
“你不要不好意思,这种事不能忍着,有什么问题最好早点……”
“讨厌,你出去,我不要你管!出去,出去——”
砰砰两个枕头又砸过来,小乌龟掀铺盖时,露出窈窕身段在他的白衬衣下,格外美好诱人。偷穿他衬衣的女人不在少数,在他眼里,只有这个小傻妞最吸引他。
带着一颗倍受甜蜜与痛苦折磨的心,向予城离开了。
被窝里的可蓝终于钻出了铺盖,瞪着大门,小小蓝在心里抓头发懊恼尖叫。
为什么啊为什么,刚才那么蠢地跟他要“妈妈”,恶心得像在撒娇?!要死了,她居然向一个强爆犯撒娇。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她脑壳被爆焦了吗?!
托着一杆儿漂亮女装跨进门的潘子宁,看到的就是某女正弓着背,用头猛撞大床的颠狂模样,整个人愣了几秒,数了大约十来下,才绅士般的、轻轻地,咳嗽一声,以示存在。
可怜床上的女人毫无所觉,又撞了十几下。
夹着一沓资料偷溜进来的简博一看,也跟着愣住,“二哥,这是……那妞儿?”
“不然,你以为是老母鸡吗?”抚着下巴,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儿。
“她……不是吗?”简三蹙起了英挺的眉峰。
潘二拍拍弟弟的肩,“你这样说,是在侮辱我们的大哥。”
简三翻着白眼,在心里骂了句臭狐狸,“行,对付这种脑子里天生缺货的母鸡,二哥您最拿手。我待会儿再……”
没想床上的妞儿突然看过来,算是终于发现两位帅哥了,“啊”地一声尖叫,将自己裹成粽子,横眉质问,“你们……是谁?”
可蓝脑子里没由来地闪出四个字:黑白无常。
穿着崭新白衬衣,戴着无边树脂眼镜的潘子宁,一身学究气质,由于桃花眼电力十足才用眼镜掩饰了一下,否则大刺刺放出去,医学院里的八岁至八十岁的女性同胞都难逃其强大杀伤力。
而穿着紧身小黑背心绷出性感肌肉的简博,露出一身自迈阿密海滩阳光烘烤出来的深黝色健康肌肤,短直黑发宛如钢针般,一根根怒直冲天,光泽油亮,锋利的剑眉轻轻一挑,就能勾动无数少女芳心。
这两人站一起,一个斯文俊秀,一个冷酷帅气,一动一静,对比鲜明,视觉感极强。
可蓝被刺激到,反射性地拢紧被子,一副“见鬼”的表情,让两个帅哥心底同时低低哀嚎了一声,交换了一个“不会也把咱俩当强爆犯”的眼神。
到底是哥哥,潘二扬起对付八岁小女生的气质笑容,“萧小姐,我是市属医院的医师潘子宁,这是我的名片。之前小姐感冒高烧,是我来给小姐看的病。这位是简律师,我想萧小姐大概会有司法方面的咨询,特地把他带来。当然,这都是我私下……咳,萧小姐您不如先换上衣服,有什么需要我们稍后慢慢谈。”
两张小纸片,被妥帖放在桌上。男人们果断离开,留下可蓝独自琢磨。
看着名片上的署名,电话,公司地址,都是她熟悉且多少有印象的真实存在。可是,她也很清楚,这个物欲充斥的社会,没有人会冒着被黑老大抓包的生命风险,帮助她这个名不见经传、根本无利可图的小女子。
她随便选了一套衣服换上,一边想着应对之策。
稍顷,潘二敲门进屋,先给可蓝做了身体检察,确认无大碍后,端着一张纯良的救死扶伤好医生面孔,道,“萧小姐,我不瞒你,早上我来过一次,那瓶药是我开给你的。咳,你身上的伤不用细查,也可以判定为遭受严重性一侵一害。这大床还没换,我可以立即采证。如果你要告那个人,简律师可以帮忙。”
“真的吗?”
面对如此纯洁信任的眼眸,简博偏了偏眼光,才道,“真的。只要萧小姐愿意进一步接受采证,就是……精子取样。那个人一直是各国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