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强大-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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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予城轻轻一笑,“他乡遇故知,确实难得。那天倒是我失礼在先,蓝蓝也是为了照顾我才怠慢了老乡,先给大家陪个不是了。”
众人言笑晏晏,在三姥爷的带头下,受下了向予城的一杯赔礼茶。在座的宾主还有一位须发皆白、气质儒雅的老者,经介绍才知道正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军委主席。
季远航松开了手,低头浅笑,眼底敛去一抹冷色。
向予城拉过可蓝坐在身边,还亲手为她取掉了遮风的披肩,可蓝紧张地瞪他一眼,他却笑得格外温柔体贴,帮她捋了捋微乱的鬓发,一边吩咐旁边的侍者,点她爱喝的暖胃汤。
长指撩过黑发,微微露出细白的颈上,那暧昧的痕迹,让一双微阖的眼眸瞬间僵凝住,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
哐啷一声,杯盘落地,黑亮的地板上一片瓷白的碎粒,颗颗如泪。
“对不起,对不起……”
哐啷本来要推开向予城过分的亲昵动作,不小心撞落了面前刚摆好的杯盘,尴尬道到脸红不已。
季远航作为半个东道主,立即站了起来,招呼侍者拿新的碗具。
“紧张什么,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手忙脚乱的。”
“予城,你别这样……都是你啦!这在外面,又不是家里……”
他笑得很畅意,黑亮的眼底是故意使诈的调皮色。
她却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她身上,尤其是那一双隐着晦涩光芒的眼睛,让人如坐针毡。
侍者拿来了新的碗具,季远航却接了过来,“我来。可蓝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被子必须放在她的左手边,不然右手一乱挥,咱们桌子都杯具了……”
又是这种调侃的语气,在这情况下,也不失礼,倒是帮她掩饰了几尴尬,只是……季远航,你不觉得你做的过于……暧昧了么?
可蓝抬头朝身着军装的男人点了点头,后者礼貌地一笑,转头跟那老者交谈起来。
希望,这真的只是意外吧!
这场看似意外的相遇,其实是姥爷和两位向公子故意安排好的。借机让向予城跟这位军委主席见见面,正式介绍彼此后,可蓝才知道主席大人也姓迟。
她勾着头,都不想抬起来了。
幸好向予城给她碗里堆了一堆东西,她就埋头猛吃东西,偶时跟旁边的向氏兄弟说笑两句,坚决不插入另一方的半公务似交流。
“老三,你这侄儿今日量见,果然名不虚传,人中龙凤啊!”
“哪里,你这个干儿子也是个中翘楚,以后这可就是他们年青人的天下了。哈哈哈!”
“说的是。远航,快敬予城一杯,以后去了碧城,还要互相关照关照。”
侍者立即斟上红酒。
可蓝抬起头,看着季远航站起身来,立即抢过了向予城手边的酒杯。
“对不起,不好意思,予城他胆固醇过高,医生说过绝对不能沾一滴酒,不如我代他喝,先干为敬,希望你们以后合作愉快。”
她一口就干掉了杯里的红酒,觉得一股浊气冲上脑门儿,整张脸都像浸在了热油锅里,末了,还打了个酒嗝。
众人都是一愣,因为可蓝的动作和话都太快速。
放下杯子,看到众人的表情,她尴尬了,“远航,抱歉,予城他真的不能喝酒。”
刹时,一声大笑响起,那位气质儒雅得根本不想军人的主席大人,拍着桌子叫好,“哎呦,老三,你不仅侄儿够气魄,连侄媳妇儿都有股子巾帼不让须眉豪气。你可福气了,让人嫉妒!”
“老迟,你可别先说话,我家这个醋劲儿大!”
“好好好,咱不吃醋,也喝不得酒,多吃菜,来来来,都别客气。”
可蓝终于松了一大口气,端过向予城送来的汤,喝了一大口。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一句,她瞪他一眼,掐了他大腿一把。
这浓情蜜意的一幕,看在季远航眼底,他轻轻侧过了脸,眼底的冰色愈加浓重。
宴罢,走出餐馆,暮色秋风忽重,吹落了一袭柔软轻纱。
“啊,谢谢。”
可蓝结果披肩,对方却未松手,她抬头看他,他紧蹙着眉,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声,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颈口,越来越锐利,宛如刀锋。
“远航,你别这样,快放手。”她紧张地看了看绿廊那头的人群。
“蓝蓝,我从来没想过要放手,从来没有!”
冰潋的眸底,突然涌出层层波光,仿佛从斑驳的光阴里淅出的美好点滴,亮得刺目灼眼,来得太快太急,让人措手不及。
她怔在原地,想要移开目光,却觉得那些微的刺痛,更加分明。扣紧披纱的手指蓦地松动……
 ̄亲一口,青蛙变王子! ̄
 ̄呸,不要脸。 ̄
 ̄那亲两口,王子变老公。 ̄
 ̄季、远、航! ̄
可是你明明放手了啊?
你眼里的不甘,伤痛,和指责,为的什么?
那方人声将近,她撤开眼光,朝后退,他突然趋前扣住她的肩头,俯下身来,带着酒气的呼吸直喷在她唇上。
“远航,你别……”
“蓝蓝……”
向予城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身后响起。
…………………………………题外话…………………………………
ps:俺必须说一声呀,大家不要把秋滴狗血理解为传统滴狗血哟,秋滴狗血跟别人滴狗血,可是大有些不一样滴哟!
顺便问一句,谁知道大象的爹是谁了么?
〆﹏、≈◆玄小七◇丶为您手‖打╰╮
8153。这些年,你好吗?
夜风从枝蔓叶隙间钻入,刮在脸上,凉意宛如一只大手瞬间裹住人心。
那声轻唤,温柔中透着说不出的宠溺,拂去她心头那些微的刺痛时,却揩去了呼吸。
立即松开了手上的披肩,转过身,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竟然只隔一步之距,一抹淡影挡去他大半的面容,唇角微弯,眼神阴兀森冷,迎上她的眼眸时,一抹浓重的煞气掠过眼底。
“予城。”
她迎上去,伸出手,他却一把扣住她的肩头,动作不太温柔地一把搂进怀里,脸颊撞到冰冷的西装扣,仿佛炮烙一蛰,冷热交错。
“这里景色不错,不过也别乱跑,万一又迷路了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受伤了我会心疼。”
他声音温柔得彷如俯枕耳语,故意拖得又低又长的声线,充满感性,却冰凌凝重,随着扣肩的手缓缓施压。可是他至始至终都看着季远航,没有看她一眼。
季远航接上那双精湛迫人的眼神,挺直了身躯,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手上的披巾攥得更紧,在微风中轻轻盈荡出一弯柔软轻波,精致的锦绣丝缎,在黯魅的廊阴下,华光流溢。
这一瞬,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似的,交接在空中的目光,激烈厮杀,泛出浓重的硝烟味。
“可蓝她虽然迷糊点,但还不至于是个路痴。”
轻哧一声,“哦,是吗?”回眸凝了眼怀中惶惶不安的女子,手指勾了勾紧张仰视着他的下巴,轻佻不已。
“予城,我没迷路。只是披巾被风吹掉了,远航帮我捡起来。”
“可蓝……”季远航攥紧的披风,微微颤抖。
“刚才……”向予城逼上那双紧凝的眼眸,一笑,“少校先生似乎说不想放手?”
他果然听到了,也许把刚才的一切都看清楚了。
两人都来不及开口,低磁的声音蓦然一扬,“这条披巾的确漂亮,是我阿拉伯那边的朋友送的。说是用纯金线编织而成,坠性很不错。如果少校先生真这么喜欢,舍不得放手,那就当是你们老同学见面的一个见面礼。兴许,少校先生的那位未婚妻也会非常喜欢。”
季远航手一握,举起披巾就要送还。
向予城立即截道,“少校先生不用客气,这种东西,蓝蓝衣柜里一大堆。”
薄唇轻勾,讥诮地眼角余光将人一扫,揽着佳人错身而过,佳人低声埋怨地轻唤,又换来男人借机嘲讽,“宝贝儿,落了灰的东西就别要了,几两黄金咱们还是丢得起的。昨天小睿又送了一条嵌钻石的,回头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就让他重做……”
人声渐远,站在原地的男人整个身影隐没在浓重的黯影中,挺直的背脊仿佛快绷断掉,手下攥着的那根漂亮披巾,发出细细的裂帛声。
后方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肩上,老者的声音沉敛而冷锐,“温柔乡,英雄冢。”
抬起头,迎上老人家睿智沧桑的眼眸,一字一顿地吐出,“老师,我不服!”
“你凭什么不服?他13岁就在黑道摸爬滚打,20岁就登上魁首宝座。莫说他的身后靠山有多强硬,单凭人家自身的本事气度,你也差太远。”
“哼,英雄何惧当年勇。”
老者笑了,“我欣赏的就是你这股硬气。但你要牢记,制敌,乃攻心为上。”
拍了拍那紧绷的肩,老者走了。
年轻的少校敛去眼底精锐锋芒,抬起手,将披巾收了起来,揣进怀中。
……
“予城,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男人步履越来越快,女人几乎跟不上,但肩头被紧握着,穿着高跟鞋,走得跌跌撞撞。
前方,周鼎看到两人过来时,立即打开了车门。
男人将女人用力一送,几乎是半扔地丢进后座,跟着坐进来,用力拉上车门,就按下了前后隔离幕。
她撞到额角,之前喝了酒,又吹了风,晕眩感袭来。
突然听到玻璃杯的叩击声,睁眼一看,车内的小冰箱被男人打开,他拿起一瓶红酒,拿着旋转开瓶器用力地扭钻着,脸色一片阴霾。
“予城,不可以,你不能喝酒。”她伸手阻拦,扑上去抢开瓶器,“住手,停下来。”
“我停不下来——”
他大吼一声,扬手一甩,女人砰地一下重重撞在门上。
同时,红酒瓶的软木塞砰地一声拉开了,他抬起手就要猛灌一大口。
“予城,别……我痛……”
液体在瓶子哗啦作响,沾到了他的唇瓣,而那声低低的痛呼,恍若一记重击,一下震醒了他的理智。他转过头看到女人正捂着额角,掌下有宛如红酒般的深浓液体淅出……
“蓝蓝……”
酒瓶落地,汩汩的红液惊慌失措地洒了一地。
小手移开,原来是发夹在撞击中钻面割伤了额角,他摘下夹子,心头翻涌的浊气一窒,就要将东西狠狠扔掉,又被她握住。
“予城,别……”她忍着痛,扳下他手上的发夹,看着他,“你……给我吹吹,有点疼……”
“蓝蓝……”
俊眸中满是浓重的歉意,刚才那个对付起外人来就无往不利强势阴狠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很脆弱,沙哑低的声音里,裹着浓浓的不安。
“予城,你快帮我把血擦了,要糊着眼睛了。”她轻轻说着,却像在安抚孩子,慢慢挪着靠进他怀里。
他似乎终于回了神,打开车上的医药箱,拿出医用棉布,小心翼翼地辗去血渍。
“不消一下毒么?”她看了看他拿起又放下的酒精。
“不,那样更疼,而且……容易留下疤痕。”
他选了云南白药喷雾,给她轻轻喷上,然后按了通话器,车子直接开向医院。
下车前,她拉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说,“予城,季远航对我来说,只是同学了。”
大手缓缓将小手纳进掌心,包裹住,“嗯,我知道了。”
她放心地笑了笑,投进他怀里,用力抱了抱。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垂下的眸底,悄悄滑过一投晦暗的冷芒。
这一晚折腾到了凌晨,向予城才抱着可蓝会酒店。因为怕留下伤疤,大半夜地把专业疤痕整形美容师叫来会诊,最后讨论是必须等伤口结疤后看情况,再进入激光治疗或者手术整形。
弄得惊天动地、人仰马翻的,外人还以为哪个首长突发脑溢血需要急救呢!
结果……
可蓝半眯着眼,看着洗浴镜里那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小红疤,叹气。
他也太紧张了。
“蓝蓝,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出来?蓝蓝……”
敲门声响起,那声音问了两句没有回应,马上急了,扭门冲进来。
“予城……”
她惊得急忙捂着胸口,刚泡起来只包了条大毛巾,水珠子还没擦干净。
湿浓浓的雾气中,三面大大的落地镜面,映着娇小柔白的人儿,她侧身对着他,睁大了水漉漉的眼睛,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耸起的圆润肩头上,那颗诱人的青色小痣,令他眼眸一缩,呼吸紧窒,呼入空气中飘荡的清新沐浴香,一股大火从下方直冲而上,瞬间烫红了眼眶。
“我没事,你出去啦,我还没弄完。”她羞涩得拿小手直挡他的眼睛,嚷嚷着,“不准看,非礼勿视,出去出去……”
“蓝蓝……”
声音愈发沙哑,黑眸迸出炽亮的光,那两簇火焰仿佛马上就要喷出来,将细白性感的小人儿吞吃掉。
她用力推着高大的男人,只退了几步,到门口时,用力过度之下,胸口突然一松,噗……随意围上的大白毛巾落了地,风光全露。
“啊——”
她收回手想拾起毛巾,他的目光跳跃了两下,吓得她立即抱着胸背过身去,想跑去拿挂在旁边的浴袍,哪知道脚下一滑,就超前扑了出去。
“啊……”
“蓝……”
他张臂一抱,及时挽救了小白人儿五体投地的危机,满怀的软玉温香,指掌凝香,欲念被全然勾起,略一放力,引来细细嘤吟。
“予城,你放手啦!”
“放手,你会摔倒,我怎么舍得。”温软的舌头,轻轻挑走一滴小水珠,痒到她的脖子羞涩地一缩。
“啊,好痒,予城……”
不放,反倒收回手臂,将人儿整个卷进怀里。
她羞得蜷成了一团,心里哀嚎着,丢脸死了,这色狼的爪子还真会抓耶,讨厌死了!
他俯在她后颈处,轻轻呼出一口口热气,舌尖卷住她的小耳肉,在齿间轻噬着,感觉到柔嫩的美背一下紧绷……这是她的敏感带,小东西已经有反应了。
“予城,人家……好困,好累,今天能不能……”
“你好好休息,我做我的。”
舌尖用力地钻进小洞里,火热的唇卷进这个耳廓,揉捻翻搅着,濡渍声声,粘腻帖辗着向刚刚沐浴后又香又软的白玉美肤上漫延……
“予城……”
“乖乖,我要你……”
放肆的指尖,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热辣狡猾的舌勾起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沉重的粗喘贴合着柔腻紧绷的肤,宛如伊甸园里的毒蛇,一寸寸收紧桎梏,挤压着那脆弱无助的疆界。
在他不知疲倦的索取下,她乖乖投降,任之予求,最后的意识,他咬着她后颈,微疼中,一遍遍地说着,“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她以为这样的安抚,他已经能够获得平静,而那话里的狠意,像潜伏在深深地表下的热烈熔浆,让人隐隐地不安。
……
三天后,回碧城的前一天,医院安排了激光修复手术。
可蓝觉得这真是小题大做,可是男人很坚持。恰时,三姥爷又来电叫男人过去一叙,临别以前似乎还有重要的事要当面交代。
为了让他安心去谈事,她乖乖进了手术室,在他的注视之下。
手术很简单,也不用打麻药什么的,不过一小时,就弄好了。
“萧小姐,您看,肌肤那里的颜色,几乎与正常部位差不多了。您只要擦上医生开的隔离霜,保证三天不沾零度以下或七十度以上的水,颜色就能恢复的跟周围肌肤一模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主治大夫殷勤地嘱咐着,还亲手将药膏交她手上,然后解释使用方法。
“谢谢,我记住了。”
“不客气,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以后还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找我都行。”
“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可是大少的心头肉,老首长听说后,也叫我们一定要……”
终于从医生的唠叨中脱了身出来,她打电话过去,想来了京城都是跟着男人走,很想自己一个人探探奇,四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