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强大-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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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专门让钟点工休息,准备继上次的肉弹攻击之后的第二波盗种计划美食诱惑。
嘀嗒,嘀嗒……
时间走过两小时,男人还没有回来。
她看着壁钟的时间,又低头看看手机里的画面,再摁下了拨打键。
“您所拨打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一直,都是这个没感情的女音,来回播报了几十次。
她抱着枕头靠坐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面前正对着小草坡下的大门口,他回来的必经之处。路边被一盏盏圆溜溜的灯光打亮,笼出一弯温暖的归途
脑袋一下歪在枕头上,眼睛有些刺疼。
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么不安?
萧可蓝,要自信,要相信他啦!
窗外的风忽然大作,残叶飘零,满地碎影,一片混乱。
突然,手机回震,唱起了王菲的那首歌。
“蓝蓝,抱歉,忙到现在。你吃过饭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喘气声,和着树叶摇曳的沙沙响,还有沉重的脚步声,似乎在奔跑。
她立即站了起来,“予城,我……在等你回来吃饭,我做了菜。哦,你回来了吗?我去热菜。”
急忙往厨房走,大门就被推开,男人头发微乱,眉角沾着的晶莹,好似雪花,黑色皮衣上湿漉漉一片。
她僵在原地,心思一片混乱。
他看到她,却笑开,一边扒了扒头发,脱掉皮衣,走上前,“是不是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不好意思,手机电池出故障没电了。”
“你先上楼换个衣服洗把脸,我马上就热好菜。”
“好。”
他上了楼,转身时,笑容立即撤掉。
她进了厨房,将菜放进微波炉里,神思飘远……他没有坐车,是直接从别墅区里跑回来的?刚才脱掉皮衣后,他的身上,又是那股浓而清冽的女性香水味……
“蓝蓝,这汤谁教你熬的?”
“啊,这个……是我熬给摇摇喝的。听兽医说它最近很寂寞,我就想……”
男人的唇角越扬越高,直接打开了火,“我比它更寂寞。”
“你别喝啦,这个火太重,还是吃虾仁吧,还有小肥牛。”
“我就喝这个。”
他勺了一碗,直说好喝。
她没办法阻止,只能猛戳自己碗里的小肥牛。
今晚他很给力,将菜都收刮一空,舒服地抚着肚皮说她未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她洗碗,他在旁帮忙擦盘子。
她问,“今天在哪儿谈事呢,是不是又是东郊的案子?”
他眼底闪过一丝黯色,接道,“不是东郊的案子,一个新项目。”
她凑过来,吸吸鼻子,“没喝酒吧?”
他笑,“喝什么酒,都是我的下属。”
她冷哼一声,别过脸,眼底铺满了一槽泡泡,水一冲,很快都破灭了。
他这是在说谎吗?
下班后,可蓝接到向予城的电话,说临时有应酬让她自己用晚餐。
最近一直忙着造人,都没空跟朋友们聚会,眼见圣诞节就要到了,她拨了电话想约田馨和崔景梅,可惜一个要约会,一个要加班。
两人都说她是少奶奶命,越是年底大家都很忙,她却如此悠闲令人羡慕
走在满是“圣诞快乐”雪花窗的大街上,她不禁好笑,人人都羡慕的人,谁又知道他们心里的寂寞和无奈,还有那一堆看得见却摸不着的问题。
“里行^”
刚从一家商场走出来,就听到这个不太陌生的名字。
可蓝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商场旁的一家西式餐厅里跑出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正是如今升任为处长的迟里行,许久不见,似乎又成熟稳练不少,虽然不如向予城那样吸引眼球,但站在那里依然是注目的焦点。
跟在他身后跑出来的女子,却让可蓝心头一凉,那满脸怆惶,一副仿佛就要失去生命中唯一重要的色彩的女子,正是她的好友田馨。
迟里行正拿着手机倾听,脸上神色凝重,转头回看田馨时,眼底更多的是无奈和为难,曾经的拳拳爱意,就像他们头顶飘过的细碎雪花一样,落在肩头,很快消融淡薄。
“里行,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求你圣诞节那晚陪我,可是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能不能不要走?只是一顿饭的时间^”
“田馨,屋里佣人说菲菲突然昏倒,我必须回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身体天生不好,这是常有的事,你都告诉过我。也许她昏倒只是跟往常一样低血糖,你让佣人喂她喝点红糖水就好啦!”
男人瞬时无声,看着女子的目光变得深黯而复杂。
刚好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里行,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陪你朋友谈事情吧,我真的没事,只是老毛病罢了,他们说得太夸张了啦!”
田馨也听到了,脸上的慌乱立即撤去几分,“里行,你都听到她说的话了。你留下来好不好,我餐都点好了,都是你喜欢吃的……”
然而,在可蓝看来,那个曾经压抑着深爱给田馨送大包大包的营养品,专门细心地为她买喜欢吃的小零食的那个男人,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男人的眼底,除了道德和责任的挣扎,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似乎已经悄悄种下根,发了芽,看着田馨眼神也在一点点收敛,那光芒宛如打落脸颊的冰雨,刺入肤骨。
“田馨,菲菲她……怀孕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祝你圣诞快乐!”
男人突然用力抱住女子,但在女子还未反应时迅速抽离身,大步走向路边刚好停下的一辆出租车,坐上车,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重,且沉的一声闷响,好像砸在人心上。
女子呆呆地看着驶远的汽车,整个人都仿佛化成一尊冰雕,只余下眼角滑下的一串串热泪,打落在地,化为一地凄凉。
“不,不,里行,你骗我的,你骗我的,我不信……”
田馨猛然回神,拨腿就要追,可蓝抱住了她,大声叫着,“馨馨,你冷静点,你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呀,你必须放下,迟里行他已经有妻子了,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你不要再自己折磨自己了……”
“不,他是爱我的,他说过的,他承诺过的,他是被迫才娶那个女人的,孩子是意外,都是意外,不是他自愿的。我没有强求,我没有,我爱他,我是为他好啊!他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他只是为了责任才那样做的,我知道,我最了解他了。蓝蓝,你相信我,我没有看错,绝对是这样的。里行他只是为了负责,不是真心的,不是的……”
“那我问你,馨馨,你们交往那么久,他……要过你吗?”
女人一愕,又摇头,“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他说过要给我名份后才会做那种亲密的事,他……”
可蓝一叹,“迟里行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他爱你,所以要在法律家人的认可下,才会跟你发生关系,这是他珍惜你的表现。他和方菲情结婚快两年了,但是现在方菲情才传出怀孕的消息,是为什么?你没有想过吗?之前,他对你余情未了,也许他根本就从来没碰过方菲情。但现在已经过了两年了啊,人非草木,若不是对那个‘菲菲,动了情,他怎么会碰她?”
现在,男人叫自己的妻子是“菲菲”,叫她却从馨儿变成了田馨。
女子脸色一僵,透露出浓烈的妒嫉和恨意,大吼,“不,他不爱她
“也许现在不爱,但是他已经走在爱的路上了。”
“不,不,你胡说八道,你跟他们一样,你巴不得我们分手,你滚开
“馨馨,”可蓝抱紧了女子,“醒醒吧,他要是真的还爱你,会离婚,会娶你,他根本就不用再犹豫了,现在迟家的危机早就解除了。他要是想离婚,更不可能突然会有这个孩子!”
“不,不,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馨馨,是你一直在骗你自己啊!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不……”
女子软倒在地,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爱情面前,女人是不是都如此地割舍不下,难以忘怀,甚至会做出如此……飞蛾扑火的傻事呢?
〆﹏、≈◆習慣。伱的沉默◇丶为您手‖打╰╮
总裁好强大8166。说谎的理由
“唉,其实我察觉了,可是你知道她脾气硬得很。要不是你亲眼看到,就是撬她嘴巴都不会承认当了破坏人家家庭的小……”
那个“三”字被刻意截断了,可是为其划下的心伤,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来修复。
“阿梅,事情过了就别再提了。”也不是什么名誉的事,“千万别让田爸田妈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多陪陪她,多开导开导……”
“蓝蓝,你别想得太好了。田馨的脾气比你硬上十倍,开导要有用,当初生病那会儿分开就已经想通透了。她为了那男人才留在这个城市,我觉得只要她留在这里一天,都难于断掉这个念头。”
可蓝一时无语,看了看卧室紧闭的门扉,心头像塞了大团绵絮,呼吸不畅。
崔景梅吐吐舌头,转换道,“那个……我想,像她这么硬的脾气,这次栽了这么个大跟斗,对她也不是坏事儿。如果她能越过这道坎儿,将来一定是个超级女强人。”
田馨很漂亮,很聪明,能力很强,学的又是金融类的专业。如果她愿意努力,将来想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并不是梦想。她好强,坚韧,不服输,先天的条件加上后天的努力,种种特质,真的很像陈琳。
可蓝点头,“我明白。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快回学校,不是说这周上晚班嘛?!”
“好啦,不用担心我。明天早上我给你们带好吃的,拜拜啦!”
送走崔景梅,可蓝看看手机,上面有五通未揭来电都是向予城打来的。
突然,手机一震,心口又揪了起来。
弹出的却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揭通了电话。
“喂,请问是萧可蓝吗?”
“我是。你是……迟里行?”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哽了一下,轻声咽了一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可蓝没有出声。
男人似乎也很挣扎,良久才问,“田馨她……我听他公司的人说,她请病假。你是不是在照顾她?”
“你都看到了,还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可蓝蓦地来了气,悄悄出了门,走下楼,“迟里行,本来我还很佩服你,可是田馨搞成这样,你别说这都是她一厢情愿。你老实说,之前两年里,你们是不是经常这样子单独见面?”
“结婚前见过一次。婚后,她三次升职,我们一起吃过饭,互道恭喜。我以为……她一人在碧城,不熟悉环境,做的又是保险行业,我托人帮她开单……”
难怪,若不是男人的体贴帮助,倾力维护,田馨不会走得这么顺利。连现在所租住的这幢环境优雅,配套齐全,价格优惠的小套房,表面上是朋友介绍,实际上却是迟里行偷偷买下送给田馨的。
难怪,这样暧昧的交流勾缠,你来我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哪个女人能放得下?!
田馨很聪明,可往往越是聪明的女子,似乎碰到感情的事,就越无法做出理智的判断。不记得是谁说过,理智这东西是将要入敛的老人家才会拥有的品德,想在求偶阶段的男女身上找到理智,那无疑是跟想找一只没有跳蚤的狗一样困难。
何况,迟里行是她的初恋,经历过那么多痛苦困难仍然坚持想要在一起的爱人。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可怜,很可悲。
为了爱,只要那个男人给出一点点反应,一点点怜惜,一点点回应,就满足了,就可以赴汤蹈火,义无反顾地背负起世俗厌恶的谩骂和眼光。
“我以为可以做朋友,我想帮助她重新开始新生活……”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疼惜,却也有深深的无奈。
“迟里行,”可蓝抑不住火气吼了起来,“你已经不是刚出社会的嫩头青了,你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你知不知道!
你跟田馨认识几年了,你会不了解她的性情?!什么做朋友,什么想帮助好朋友,那都是你给自己出轨找的漂亮借口。
你们这些男人,全部都这么自以为是,自私自利,自我为中心,觉得自己才是牺牲奉献的那一个苦主。
你以为你那样做就是为她好吗?你知道田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你明明知道,你还找这种烂借口假装真好人,纵容自己的私欲,你让我觉得恶心
一通大骂,她喘得厉害。
电话那头的男人,却没有辩驳一句,静静地听着,呼吸深重而缓长,仿佛也在压抑着什么。
“迟里行,你说……”
突然,电话那头的背影音里,出现一个轻柔温怯的女音,“里行,下雪了呀!院子里好冷,你到客厅打电话吧!我去厨房跟阿姨学包饺子。”
“嗯,好。”
男人轻轻地应着,进了客厅,厅里放着一杯刚刚泡好的红茶。他抬起头,看到妻子回头一笑,胖呼呼的脸上,怯怯的宛如容易受惊的小鹿。
长久,他对着电话说,“都是我的错,以后我都不会再见田馨,也不会再打扰你。”
电话立即被挂掉,男人没有碰那杯红茶,只是静静地看了许久,起身上了楼。
那一方,茂树掩映的小花园里。
“馨馨……”
女子握着手机,早已泪流满面。
“馨馨,他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你会碰到真正爱你的人,你会得到幸福的。”
然而女子却仰起泪颜,目光一片冰冷地看着可蓝,说,“可蓝,如果向予城跟你断绝一切关系,再也不理你,不见你,甚至连一句话都不会跟你说,你能放下他去找下一个真命天子,寻找新的爱人,寻找所谓的新的幸福吗
肩膀被用力肩住,女子的目光尖厉如刀,口气更加森冷,“可蓝,你懂吗?我要的幸福只有迟里行可以给!”
手机被塞回来,女子面目一片冰冷,眼底却蓄着让人无法置信的疯狂和执着,转身跑上了楼,砰地一声甩门声,仿佛在昭示着那股决心。
如果……也……
看到别墅亮起的灯时,可蓝的脚步又有些踌躇,她踱进大门前休憩的小竹林里避风,坐在长条石凳上,觉得额头隐隐地有些抽疼。
小区的广播里,隐约放着圣诞歌曲,那股浓浓的节日气氛,却让形支影单的人感觉到格外的寂寥孤独。
呵,小孩子最喜欢过年,而大人似乎越来越畏惧节假日。
手机又响起,还是个陌生号码,而且与众不同地只有五位数,非常古怪
她挂断掉,索性关了手机。
季远航,我们也……相见不如怀念吧!
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挂、念想,通通都打住吧!
那些没有必要的怜悯,疼惜,暧昧,希望,都通通断掉。
我们做不了朋友,更不可能再回到恋人,纠葛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我不是迟里行,你也不是田馨……
“阿姨,你让我见见远航,就一面,我只想跟他说说话。阿姨,求求你了,开开门啊,阿姨,阿姨……
“我们要离开绵城,再也不会回来。你们太小太不懂事了!远航有他的路要走,你们不合适,以后别再来找他了。”
远航,季远航,你要去哪里?你等等,等等啊不要走,不要走、6你说过要陪都着我,一起读书,一起考同一所大学,季远航你回来,不准走
蓦然惊醒,脸颊一片冰凉。
好久没做这个梦了,梦里那辆老吉普车渐行渐远,她拼了命地追,可是脚怎么也使不上劲儿,软得跟面条似的,跑几步就扑倒在地。
她不只一次恨过自己为什么每次跑八百米都偷懒,不听远航的话好好练习,现在关键时刻就不顶事儿了。只能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看着他在车后窗里一直朝她挥手,张口说着什么。
她想跑快点,去拉住那只手,她更想听他说其实他根本不想离开,他要留下来跟她在一起。
为什么她又做这个梦了?
“小城……”
一道温软的女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