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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废柴弃妃之涅槃重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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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告别了鱼儿准备上马车了。

鱼儿突然跑过去,情绪激动的紧紧的抱住了云木兮,“小姐,不管您是去哪里,一定要早点回来,注意身子,鱼儿在府里等小姐”。

“小坏蛋,都快要把我弄哭了”,木兮将眼泪流了回去,她最讨厌这种离别的场景,哽咽了会,深吸了口气,抚摸着鱼儿的后脑勺,叮嘱道:“如果夜里睡觉害怕了,就多点上几根蜡烛,也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拐卖儿童的,总之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好好照顾自己,我会记得早点回来的”。

鱼儿松开了云木兮,木兮跨上了马车,“师傅,启程!”。

木兮放下了车盖,拉下了车帘,没有犹豫,没有回头,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狠下心,有那么一刻她想带上鱼儿,但她知道不能,不能自私的带着鱼儿奔波冒险。

马车出了城,离江都越来越远,客栈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途中就休息了一次,一路上的繁荣变的荒凉,人烟越发稀少,由大路变成坎坷的小路,马车也开始颠簸的厉害。

木兮几次作呕,头晕的厉害,胸口闷的慌,掀开了车帘,头伸了出去,透着气,“师傅,还有多久的路程?”。

车夫鞭策着马,回应道:“我们这样连夜赶路,最快也要三天的路程”。

“三天!好吧”,木兮怏怏的缩回了马车里。

在这样颠下去,木兮恐怕要把肠子都要呕出来了,这时想起北洛川送给她的黄符,便掏了出来,放在了鼻尖,猛的吸着黄符上清香味道。

淡淡的薄荷味还未散尽,倒也清凉,的确起到了提神的功效。

舒服了很多的木兮,开始有些犯困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马车不知为什么摇晃的越发厉害了,木兮一连好几次险些被撞出了马车,她撑着眼皮撩开了窗口的布帘,外面兮嘿嘿的一片,伸手都不见五指。

月光躲在低沉的乌云中朦朦胧胧,黑暗的山路崎岖蜿蜒,整座大山只听得到木兮这匹马蹄声在回响,偶尔还能听到几只不知名动物的嚎叫声,幽深而空寂,让人渗的慌。

“师傅,我们是行到了山地吗?怎么马车晃的如此厉害”,木兮拖着困意懒懒的问着。

然而回应木兮的是寂静的夜。

木兮已经撑不起身子了,靠在马车里,隔着车帘对外面的马夫再次开口,“师傅,天暗了,夜里赶路危险,就地休息,明日再赶路吧”,此时她厚重的眼皮完全闭上了,微弱的声音迷迷糊糊的。

☆、146。146 车夫的福音

困意侵蚀了木兮的意识,外面的一切都已听的不真切了,均匀的呼吸声,木兮躺在了马车里睡着。

片刻,马车外终于有了动静。

“王妃,王妃,您听的到吗?王妃,王妃”,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呼唤声。

车夫并没听到云木兮的回应,便接着连续唤了好几声,马车里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此时车夫突然的勒住了绳子,驴~~的一声,马猛的停止了。

车夫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折子划亮了。借着微弱的火光掀开布料,进了马车里面。

果真睡着了,摇摇欲灭的火花,阴影之下车夫的表情变的狰狞了起来,心中暗赞,这药性还不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马车里,木兮软塌在了马车的软榻上,因路途的奔波,脸色有些苍白,却略显病态之美,领口还未完全包裹住光洁细腻的脖颈,绒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饱满的红唇显得的格外妖艳。

端详了许久的车夫已经心痒难耐,咽了好几把口水,面部由情动而不自主的抽搐了起来,想起自己好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

出发前烟王府出来的那个夫人,吩咐她,找个夜深人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女人咔嚓掉,这女人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就让他享受一把,他还从来没有用过皇族的女人,今日要开荤了。

车夫将火折子放在了地上,迫不及待的脱下来外衣,一双粗糙变形的大手触碰着木兮的精致水嫩的脸蛋,多么美的人儿,不愧是王府的女人,王爷的妃子,就连男子装扮,也是如此的诱人。

此时车夫双手颤抖的越发厉害了,醉深梦死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饥渴的他便直接将手伸向了木兮的腰间,毛糙的解开腰间系紧的腰带,动作也越来越急促。

由于木兮衣衫的腰带是系于一侧,因此腰带被侧躺的木兮紧紧的压着,急切的车夫用力一扯,衣服连带云木兮整个身子从软榻上硬生生的摔了下来。

扑通的响声,木兮眉头微蹙,这一摔使她有了点感知。

此刻的车夫已经等不及了,撕扯着云木兮的衣裳,打算直接就在地上解决,衣服还未完全撕扯下来,手就已经顺着外衫的破碎口伸进了里面。

木兮犹如触电般,一个激灵,眼皮勉强开了个小缝,模糊中还是看清了眼前男人猥琐的老脸,脑子一惊,这是,她是要被强要了的节奏么!!

他奶奶的,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木兮一脚踹了过去,想用十层的力气,但发软的身子骨,只使出来一层的力气,还好距离极近不需要过大的力道,很容易就提到了车夫的要害,只见到车夫捧着下身嗷嗷直叫。

缓解过后,车夫恶狠狠的说道:“小娘们,中了药,力气还不小,老子看你能支撑多久”。

什么,她中了迷药!木兮面露吃惊之色,难怪刚才那一脚绵软无力,现在还着犯困!只是,她被用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点也没有警觉到。

“不用想了,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死之前老子赏你飘飘欲仙”,车夫搓着双手,两眼泛着绿光,再次扑了过去。

☆、147。147 坠崖

木兮硬撑着身子忘后面挪动着,恐惧蔓延了全身,“天杀的,别过来,我乃堂堂的王妃,一旦回去了,我定会拔了你的皮”,本是威胁的语气却变成的软绵绵了。

“有没有人?救命啊!”,木兮勉强撩起窗口的帘子,虚弱的声音淹没在了黑压压的夜空里,连一点儿回响都没有了。

车夫一把扣住了云木兮纤细的皓腕,扭曲的奸笑道:“不用叫了,在这深谷里,就算你吼破了喉咙,也不可能会有半个人影的,小娘子还是乖乖听话吧”。

木兮犹如一滩泥水,四肢无力,任由男人撕扯着,可恨这该死的迷药,如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越大沉重,睡意浓烈。

利用她仅存的一点意识,摸到了腰间的匕首,是上次进宫挟持皇上的匕首,在这个有武功的时空,她恰巧不公平的没有一点拳脚功夫,为了防身,便随身带着,没想到今天用到了。

木兮抽出了匕首,在火折子的反射下,刀光晃着车夫的眼睛。

“干什么?”,撕扯的正起劲的车夫一个娘腔的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显然没有料到这女人身上还有利器。

然而木兮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毫不畏惧的她,将刀指向车夫。

看到如此的虚弱的云木兮,车夫胆子大了点,似乎不再害怕云木兮手里的匕首,一点点的靠近。

“小娘们性子倒是烈的很,不过老子喜欢”。

木兮知道,在这样拖下去,自己很快就会昏昏入睡,不能睡,一定不能睡,清醒了才能逃出去。

她心里便有了主意,咬紧了牙关,使出浑身力气,将手臂高高抬起,双手握住匕首。

就当车夫以为云木兮要刺像他时,身子自觉的往后躺仰。

然而木兮并没有将刀刺向车夫,而是狠狠朝自己的大腿捅去,钻心的疼痛不断传入她的痛觉神经,迷药的药性早已不及疼痛的万分之一。疼痛已使她大汗淋漓,发白的唇被她的上齿咬出了血丝,眉心纠结到了一起,疼痛到了极致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

此刻她终于能体会到手术室麻醉药他妈的比他娘还重要了。

本是防身用的如今却用来自残了,这一刀下去,她是花了极大的勇气,以前病了,高烧连续39摄氏度,也不去打点滴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可以被逼到这种程度。

“疯子,疯女人”,车夫破口大骂,惶恐他的连连后退。

火烛之下,眼前鬼一样的女人,忽哭忽笑,蓬乱的墨发,衣服被撕成了碎条,鲜血沁透了她的裤裙却浑然不知,女人依旧握着的匕首,刀尖仍在滴血,车夫十分肯定这烟王妃一定是得了失心疯!

木兮拖着伤腿,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朝马车外爬去,她必须离开这里了。

寂空的山谷适时的传来一声鸟唳,在谷里回响了好几圈,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加上缓缓爬向他的半身血衣的女人,车夫心里毛毛的。

,环顾一周,车夫阴险的笑了起来,摸起方才放在地上的火折子,将帘布点燃,迅速跳下了马车,将火折子扔进了马车,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车夫拾起一根削尖的树杈捅进马的后股。

受惊的马儿在山谷里狂奔,眼看到了悬崖峭壁,马儿腾空一越,行动不便的云木兮和燃烧着的马车一起坠入崖底。

☆、148。148 白衣翩翩

来冒泡,呼呼~~,终于放假了,在这里预祝姑娘们元旦快乐,元旦三天假期内,章节免费开放三天,么么哒。

此时,已是三更,皇宫的夜,静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灵都已经睡了,每个宫殿里的宫灯已经灭了,黑色笼罩着整个皇宫,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只剩下守卫和打更的太监在御道上巡逻。

唯独慈宁宫里却是亮着的,昏暗的台烛之下,太后靠在贵妃榻椅上,紧闭的眸子,修长的指甲壳有节奏的敲打着榻椅一侧的护栏,安详的假寐。

也不知这样多久了,从殿外快步走来一丫鬟。

“启禀太后,那女人已经坠崖”。

终于,贵妃榻椅上的太后有了反应,缓缓抬起了眼皮,“尸体呢?”。

“回太后,坠崖的马车已经燃烧殆尽,恐怕死无全尸”。

“既然没有见到尸体,那就是生死未卜了”,太后从榻椅上坐了起来,指壳停止了敲打,凤眸微瞪,眸底的绝恨直达眼底,厉声道:“就算死无全尸,也要给我把骨灰带回来”。

“诺,太后娘娘,奴婢这就派人去崖底巡查”,丫鬟被太后的凤颜所震,连走带爬的出了慈宁宫。

麽麽吹熄了蜡烛,扶着太后,借着窗外的月光走进了内室,太后挪动着杏步,嘴角肆意放大的冷笑,在泠泠的月光之下让人头皮发麻。

这个北洛川果真说话算数,年纪轻轻就已经够狠!够毒!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就把云木兮这个狐媚子解决了,万丈悬崖,掉下去不是粉身碎骨就是半身不遂,就算存活下来,也会成为这千年野谷里飞禽鸟兽的盘中餐。

今夜,他终于可以睡个舒心的好觉了。

万丈山谷,燃烧着的马车犹如一团火球高速降落,借着寒风火势越来越大。马车里的人早已不知是死是活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道白影飘忽而来,乘着冷风,稳稳的悬在山谷半腰,青丝因赶路已被夜风吹的凌乱,翩翩白衣在黑暗中格外显眼,白影挥起起宽大的长袖,捏起一股内里撞击着马车。

一阵巨响,轰的一声,马车被击的粉碎,碎片如流星般飞溅,便看到马车里的人被甩了出来,垂直下落。

白影身子一斜,飞向了谷底,当靠近云木兮时,伸出了右手准确的搂住了女人的腰肢。

手臂稍稍用力,将女人紧紧的揽入怀里,贴着他的胸口,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看着怀里毫无生机的女人,衣裙上的干结的鲜血让他心如石堵。

他必须找个地,好好的检查她的身子,他才能安心

白影一个旋身,急促的飞离了山谷,消失在漆黑的长空里。

翌日,慈宁宫热闹了起来,今日便是冬至了,无论是对于坊间还是皇宫都是重要传统节气,北方吃饺子,南方吃汤圆,而皇宫里则是小辈们都要来朝见后宫里份位最大的太后。

此时,太后膝下的几个姨侄子都纷纷前来承欢于她的膝下。

云季夕,云季青以及云梨落和云秋落都已经到达慈宁宫,皇上则是要等到下朝,而六皇子在外逍遥快活,时常不在江都城内。

☆、149。149 冬至家宴

慈宁宫和乐融融的一片,歌舞作乐,佳肴浓酒,云木兮的浓酒都畅销到了皇宫里。

“姨母,秋落在这里祝您福如东海,冬至乐胜忧”,云季青上前说道。

紧接着云梨落上前,“姨母,接下来的日子,一脸笑容,一堆甜蜜,一片美好,一生温暖,一世幸福。愿您一辈子十全十美”。

“好好,好,各个的小嘴都跟抹上蜜一般”,太后慈祥的目光看着殿下的孩子们。

云秋落嘟着嘴,埋怨着,“姨母,太偏心了,哥哥姐姐们都说了,秋落还没有说呢,姨母就说好”。

太后宠溺的看着云秋落,挑起眉头,“喔~~那我的秋落要说什么,哀家洗耳恭听”。

“让姨母洗耳恭听,秋落是不敢的,我没有哥哥姐姐们的文墨,那就在这里祝姨母早生贵子”。

“哈哈哈,哀家的云秋落果然思想奇特”,太后乐呵呵的大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我云秋落是谁啊”,云秋落毫不谦虚的说着,不过随即跑到太后的跟前,撒娇的摇晃着太后的衣角,甜甜一笑,“这还要多亏姨母教的好,秋落从小就出入宫中,可受了祖母不少恩惠呢”。

太后敲打着云秋落的脑袋瓜子,“羞不羞,哀家可没教你油嘴滑舌,哀家都一把年纪了,再生恐怕遭人笑话了”。

云秋落气嘟嘟的插着腰,“谁说姨母老,我就跟谁急,姨母可是风华依旧”。

“净说些话讨哀家开心的话”,太后刮着云秋落的鼻梁,心里如蜜般甜。

众多后辈里,最讨她喜欢的就是这秋落这古灵精怪的孩子,虽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无理取闹,耍小脾气,于其他人相比,始终是个没有心机的孩子,从小就在这慈宁宫长大,对她的宠爱几乎超越她自己的女儿南月婉儿了。

殿下的人都默默的看着太后和云秋落的亲热互动,自己却被晾在了一旁,多少还是有些不平和郁闷,也只能算了,

“不同你斗嘴皮了,哀家肚子都饿了”,太后坐直了身子,对着殿下开口道:“用膳吧,皇上早上来话政务繁忙来不了了,你们都是哀家的疼爱的孩子,不用这般拘束了”。

太后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声,“公主驾到!”。

只见纤纤细步踏来的南月婉,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香腮雪,如柳的眉黛,口如含朱丹,极其精致的妆容。

“母后,婉儿来晚了”,

“婉儿姐姐打扮的如此俏丽,怕是花了许久时间吧,难怪没见姐姐和大哥一起来,大哥怕是等不急了”,云秋落捂嘴偷笑着。

此话一出,南月婉儿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娇羞的余光瞟向了旁边的云季夕。

然而云季夕冷淡的表情,夹着碟中的小菜,没有丝毫察觉。

“就知道取笑人,婉儿脾气好,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太后责备了几句,便说道:“婉儿入座吧”。

“诺”,南月婉儿走到女眷一侧,在她的丈夫云季青对面入座了。

慈宁宫有说有笑,适时之时,南月婉儿开口道:“母后,儿臣特地为您准备了一首曲子,作为礼物献给母后”。

“原来哀家的女儿也准备了礼物,哀家很是欣慰,准了!”。

“只是,儿臣需要一只笛声来和乐”,云木兮侧过身,正对上悠哉的云季夕,顿了会,看向太后再次开口道,“儿臣听说云府二公子云季夕,笛艺精湛,不知他是否愿意”。

☆、150。150 由心的厌恶

南月婉儿请求云季夕和乐,而云季夕饮酒独乐,太后也没有拒绝更没有准奏。

对于邀求自己的弟弟一起和乐的妻子,云季青有些意外,意味深长的瞟了眼他的妻子南月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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