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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穿越女遇到重生男-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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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琏还想说些什么,贺三郎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带着些微喑哑道:“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楚琏咽下要说的话,轻声应了一声。

她突然被人掳走,到了那处山坡,一晚上都在想办法逃走,如果不是之前在北境山林里突然遇袭过,让她不管到哪里都多了防备的心思,她身上也不会常备着**。

将那些人药倒后,被乌丽罕母子三人带着逃了出来,在风雪荒原中奔波了一日,后来杀马躲入马腹取暖,一天一夜经历了这么多事,实际上楚琏体力早已经超了负荷,很疲惫了。

先前要不是贺三郎没控制住力道,她根本就不会醒过来,现在她后背被贺常棣有节奏的轻拍着,这感觉像是小的时候被疼爱自己的母亲拢在怀里哄着睡觉一样。

几乎是立即的,那些强撑着的疲惫就席卷而来,不用半分钟,楚琏就睡了过去,发出绵长清浅的呼吸声。

贺三郎垂眸,深邃的眼眸盯着楚琏还未脱尽稚嫩的脸庞,他眸色渐深,谁也瞧不出此时他在想着什么。

他紧了紧怀里的娇软身躯,微微叹了口气。

上一辈子,乌丽罕救了他一命,这一辈子他先寻到了他们一家,送了些冬日里紧缺的物资,后来边军中事情愈发的多,直到与图浑兵开战,他都再没时间去打听乌丽罕母子三人的消息。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又救了自己的妻子。

命运还真是奇妙。

好像冥冥中早已有了看不见的细线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了一起。

看似无迹可寻,实际上早已因果注定。

☆、第一百九十三章:日后好好疼媳妇

第一百九十三章:日后好好疼媳妇 

贺三郎突然感觉到一丝忐忑,火热的身躯一瞬间就变得冰凉了,他下意识搂紧怀中柔软温热的女人,好像这样,他才能得到一点安慰。

乌丽罕母子三人没什么大碍,吃了些东西,又在暖棚里休息了一个晚上后,精神甚至比以前还要好。

等到楚琏再次睁开眼,发现竟然已经是次日的午后了。

她缩了缩身体,揉着还有些迷蒙的眼睛,身边那个天然的火炉不在了,她冷的打了个寒颤,很快就清醒了。

刚坐起来要叫人,就听到暖棚的毡帘微微一动,贺常棣一只手臂一撑,就进了暖棚里。

他将手中一个靛蓝色布匹包着的小包裹放在旁边,抬头微微扫了一眼后,就立即移开了视线。

楚琏看他神色奇奇怪怪的,连露在外面的耳朵耳尖都带着点红,淡眉一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么一看,饶是她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起烫来。

她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披着,因为胸前的衣带断了,一边领口大敞着,里面鹅黄色的抹胸歪歪扭扭,露出了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那肌肤上有几处红痕,赤果果昭显着贺三郎昨夜的“放纵”。

楚琏瞪了他一眼,连忙裹紧了身上衣裳,微怒道:“你转过去!”

贺三郎这次竟然出奇的听话,二话没说就微微侧身,楚琏见他背过身子,连忙整理起自己的衣裳。

可当她发现胸前中衣的衣带根本就是断开的后,懊恼再也压抑不住,“贺常棣,都是你干的好事!”

贺三郎早就把这件小事忘掉了,莫名其妙被媳妇吼了一声,他觉得很是委屈。

抿了抿薄唇,还没忘楚琏刚刚叫他背过去呢。

“我转过去了?”

“转过来!”楚琏没好气道。

贺常棣转过身后,视线朝着楚琏看去,这才知道她在气恼什么。

他脸“唰”的一下就发红了,也回忆起昨晚他是怎么弄断那根衣带的,他右手攥了攥,饶是冷面贺三郎这个时候面对媳妇的指责也哑然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有衣服吗,给我找一件。”

这中衣只能勉强掩着,她昨日身上穿的大氅和狐裘沾满了马血,味道实在是难闻,根本就不能上身了。

贺常棣尴尬地咳嗽两声,长手一伸,从暖棚壁上一个夹层小柜里拿出了一件衣裳来。

“这里没有女儿家的衣物,先穿我的将就一下。”

这辆陆舟是贺常棣去宿城用过的,里面倒是存了几件他换洗的衣物。

茫茫冰原,楚琏也只能用贺三郎的衣裳先抵挡一阵子了。

这是一件玄色的厚长袍,上面绣着青色竹纹,拿在手上还不觉得什么,可是一套到身上,立马就觉出两人的差距了。

贺三郎身材颀长,这在北境边军磨砺了约莫小半年的时间,身体更是比以前壮硕了不少。

而楚琏身材娇小,两人站在一起,她只到他胸口,现在贺三郎的外袍套在她身上,和穿着水袖的戏服差不多……

胸前圆领盘扣扣起来,那衣服里面就空荡荡的,实是大的离谱。

楚琏轻叹口气,也没别的法子,总不能真的只穿一件断了带子的中衣吧,就算她不见人,也会被冻死。

从皮褥子上爬起来,寻了自己之前的衣裳抽了腰带出来,仔细扎在宽大袍子的腰间。

而后又将袖口高高挽起,做完这些,楚琏松了口气,总算是可以安心坐下来了。

贺三郎在她动作的时候,一双深浓的凤目一直盯着她。

其实那外袍原本是件直缀,根本就不用系腰带,可是到了楚琏身上,为了固定住衣服,只能加上了一条腰带,没想到的是,系了腰带后,她那胸前就鼓鼓囊囊凸显了出来,想起昨夜手感,他就情不自禁出神。

况且楚琏此时穿的是他的衣裳,男子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穿着自己衣裳总是会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楚琏不知道她一个很普通的做法无意中满足了贺三郎隐秘的小嗜好,大大咧咧地坐下,一双大眼很快就看向了贺常棣带来的包裹。

她咽了口口水,肚子也很是“争气”的跟着“咕噜噜”叫了起来。

贺三郎被这声音拉回神,他这个时候倒是一点也不别扭,变得善解人意了。

他将手边的包裹拿了过来递给楚琏,“先吃点东西垫垫,傍晚我们就能回大营了。”

打开包裹,只是一些肉干什么的,楚琏倒是也没有嫌弃,拿起一块就嚼起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楚琏还是很识趣的,不管怎样,总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肚子。

贺三郎就坐在一旁看着她吃,见她脸上丝毫没有嫌弃不快的表情,他心里一松的同时又一暖。

其实楚琏是个很体贴人的姑娘,她从不会无理取闹,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和她相处都感觉很舒服。着实没有盛京城里那些贵女的清高和矫情。

想到当初他从晋王手中拿到的那些楚琏的情报,忽的眉头一皱,心口纠紧了一下。

楚琏虽说是英国公府的嫡出六小姐,但是自幼丧母,后来楚奇正再娶,所谓有继母就有继父,她在府上丝毫不得宠,因为英国公府子女众多,英国公和老夫人也从未多关注过她,她其实在英国公的日子并不好过。

有时吃穿用度还不如府里受宠的庶女。

以前他从未觉得楚琏出嫁前的经历有什么,但是现在想起就是觉得心情莫名淤堵。

楚琏正认真对付眼前的肉干呢,根本就没注意到贺三郎那敏感的小情绪。

就算是知道了他此时在想什么,她也会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反正他想的不是她,她可不是原来的楚琏,英国公府的人她到现在还认不全呢!

不过有一点很对,楚琏虽然挑嘴,喜欢美食,但绝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做美食也是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如果在逃亡路上还惦记着吃的话,不是找死?

吃饱了肚子,楚琏就坐在暖棚里的炭盆边烤火。

猩红的炭映红了楚琏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小夫妻两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好好坐在一起说话。

其实贺三郎要是没犯蛇精病的时候,还是一个很美好的冷面美男子的,楚琏看的都移不开眼睛。

在楚琏的逼问下,贺常棣还是将他一路来是怎么找到她的详细说了,只不过隐过了那三男一女被杀的事情。

贺常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就这么做了,他看向楚琏那双澄澈的毫无一丝杂质的眼眸,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守护这份纯净。

楚琏盯着薪火微闪的炭盆,一双润泽的杏眸亮闪闪的,低着头,到底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她到底还是没有看错自己的夫君,不是吗?

傍晚,天光消失之前,贺常棣带着寻人的小队准时赶回了北境边军大营。

郭校尉、司马卉、张迈、唐言等人得了消息,第一时间赶来大营门口迎接。

楚琏还穿着贺常棣的衣裳呢,自是不好直接就下暖棚。

贺常棣冷着一张脸跳下暖棚,冷冰冰的说了几句话,就亲自将楚琏送到了之前住的营帐。

楚琏换了一身衣裳后,收拾妥当,这才亲自见了来关心她的军中伙伴。

楚琏住的营帐毕竟是女兵营,贺常棣不好久待,叮嘱了问青问蓝这才回了自己营帐。

一进营帐,就听到营帐里肖红玉几人的声音。

郭校尉张迈见贺三郎掀帘进来,都快步迎上来。

郭校尉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妹平安就好,你也莫要有太多心思。”

张迈也在一旁安慰了两句。

两人年纪毕竟大贺常棣和肖红玉许多,想的难免比旁人多了一些。

楚琏再怎么说也是女子,就这么被人掳走,就算她是锦宜乡君,有那身份镇着,可也是堵不住别人的嘴,叫人说不清的。

万一声誉有损,对小夫妻两儿显然都不是好事。

郭校尉也怕贺三郎多想。

贺三郎带着些微惊愕看着眼前两位大哥,无奈道:“你们想哪里去了,我怎会有那样的心思。”

郭校尉听他这么说,又见他坦荡,也放下心来,“臭小子,我这不是担心你,好了,你自己明白就好,弟妹可是个好姑娘,你别辜负了。”

这太平年头,还有哪个娇生惯养的女子会为了夫君吃苦跑来这鸟不拉屎的边境,还遭了这么多苦。

别看锦宜乡君做事情进退有度,可实际也不过是十六还不到的小姑娘而已。

“多谢两位大哥关心,不过这件事你们确实想的太多了,放心吧,这件事我已叫人封锁,除了我身边的亲兵,并无几人知晓。”贺常棣做事缜密,他当时离开大营去寻楚琏的时候就安排好了军中事。

他既然要担起楚琏夫君的责任,自是不会叫她的声名受到一点儿污损。

郭校尉欣慰地点点头,这家伙也是个护妻狂魔,自是第一时间就体会到了贺三郎的用意。

“放心吧,军中有老哥给你把着,消息传不出去。”

冷着脸的贺三郎听了这话,倒是难得恭恭敬敬给郭校尉行了一礼。

张迈扬了扬嘴角,“我们几个兄弟还在乎这些?”

郭校尉哈哈大笑,“让他行礼,这一礼该我们受的,臭小子,以后好好疼媳妇。”

☆、第一百九十四章:护着媳妇儿

第一百九十四章:护着媳妇儿 

(错字没改,明儿一早会改了,见谅!)

分明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是从贺常棣耳朵里穿过,就有了那么一点点变味,那个“疼”字实在是让他觉得有点儿歧义,尤其是在他和自家媳妇有了点儿身体接触后……

于是,贺三郎莫名其妙的耳尖就有些发红发烧了。

郭校尉几人却是没在意到这一点小细节,顶多是觉得贺三郎这表现有点别扭罢了。

不过几个大男人,也不会在意这么点儿变化。

几人走到营帐中间坐下。

张迈边瞧贺常棣卸下身上佩剑边问道:“可查出事情是谁的后手?”

贺三郎看了眼眼前的几个兄弟,说出了一个名字。

“萧博简。”

他声音虽然没有多少起伏,但是郭校尉就是听出了他心底的恨意。

张迈蹙眉,有些惊讶,“怎么是这个人,这个名字我可是从未听过。”

郭校尉老家毕竟是在盛京,经常与妻子儿女通信,比张迈知道的多些,他浓眉紧了紧,“此人是今年恩科的状元郎,盛名传满京城。他是老英国公的弟子。”

说到英国公的时候,郭校尉还特意看了贺常棣一眼,面色古怪。

躺在一边床榻上的肖红玉撇了撇嘴,“英国公这个老家伙,是不是识人不清,养了只一发起狂来就六亲不认的豺狼在身边吧。”

不得不说,年轻的肖红玉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贺三郎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他拿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而后眉心微蹙,放下茶盏,显然是不满意煎茶这种杂乱的味道,他微微舔了舔唇,竟然觉得这煎茶还没有楚琏那腻人的蜜水好喝。

“虽然英国公府是我岳家,可是我们与英国公府交往不深。”

有些话贺三郎还没说全,何止是交往不深,楚琏恐怕再也不愿回去看一眼的。

贺常棣拢了拢手指,摸了摸他右手大拇指上的和田青玉扳指,继续道:“萧博简是宿城驻守的西北军的行军书记。”

这一下,郭校尉张迈脸色都变了。

他们惊疑不定,显然未想到一个刚入朝的状元郎为何会爬的如此之快!

郭校尉瞧贺常棣冷眸之下的暗涌,骇了一跳,忙按住他的肩膀,劝道:“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你千万不要冲动。”

贺三郎无奈的看了面前的两位大哥,“郭大哥,张大哥,你们放心罢,我并非是那种冲动之人。”

前世早已受够了他们那对奸夫**的折磨,这一世他又怎会这么轻易就上套,吃一堑长一智,他吃的何止一堑!

贺常棣虽然年轻,就连钱大将军都极为信任他,何况他们几个生死兄弟。

张迈拍了拍贺常棣的肩膀,转身却道:“还有一件事。”

贺三郎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张迈。

“想你刚回军营也不知晓,军中的叛徒被抓了,是高长伟。”张迈面庞严肃。

虽然高长伟与他们右翼军不对付,在北境军中老与他们死磕,但是在军中内斗是一回事,当卖国贼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军中斗狠,若是两方人马谁输了,他们都不会有怨言,可是出卖边军,通敌叛国,那可是会让的全军鄙夷的。

谁也没想到高长伟会做出这样的事!

鲁国公钱大将军也是惊怒不已,当即决定将高长伟斩于边军军旗下。

贺常棣微微一怔,他记得前世高长伟不但没有因为通敌叛国罪被发现,还在这场战役中脱颖而出,最后被圣上亲自封为长平将军,甚至还赐了爵位。

贺三郎眼眸深了深,高长伟虽然心胸狭窄,但是他并没有多大的胆量,若他真的将边军消息透露给了图浑人,但背后一定有推手。

“明日行刑,大将军为了警告全军,要在三军面前亲自动手,到时候我们也要去观刑。”

这一夜,所有人都能暂且放下心中的包袱睡上一个好觉,就算是心思重的贺三郎也不例外。

既然图浑兵已经被大败,楚琏再留在军中也不太方便,次日一早,贺常棣带着属下和靖安伯府的老兵们就将她送回了凉州城的“和府”。

贺常棣这次并未与楚琏一起坐在暖棚之中,而是骑马护卫在队伍两侧。

身后跟着的就是莫成贵,莫成贵一张老脸皱起,看着贺常棣许久,嘴唇翕张,满脸纠结,到最后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贺常棣淡淡看了他一眼,沉声道:“莫叔,既然觉得话不应该说,那便别说了,永远烂在肚子里。”

莫成贵一怔,连忙驱马跟上贺常棣,他先是看了看周围,随后才压低声音询问贺三郎,“三少爷,三奶奶她被人掳走……”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常棣打断,他不悦的皱眉盯着莫成贵,脸上有不容人质疑的威慑,“莫叔,记住,琏儿她什么事也没有,若是让我听到有什么,就算你们是家将,我也不会轻易就放过!”

莫成贵被自家这位三少爷突然迸发出来的威严惊到,方才这气势竟然仿如老伯爷在世一般,让人恍然。

最后莫成贵看了贺三郎一眼,到底还是闭了嘴,“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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