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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包子修炼守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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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宁想了想,“那……你是要站在建王这边了吗?”

“嗯?”莫如意低了头,气息吹在她的额头上,“有什么建议吗?”

白瑞宁摇摇头,“我也不懂这些,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黑暗中,莫如意无声轻笑,收臂将她拥得更紧一些。

往后数日,莫如意依旧忙于刑部的差事,晚间便去建王府赴宴,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喝醉,身上也再没带过胭脂香回来。

正月初八,是白瑞怡出嫁之日,昨天白瑞宁还在纠结到底是回白家去送白瑞怡出门好,还是跟着莫如意去安国公府吃宴,结果一直到昨天晚上,白家也没派人来找她回去。虽然这事理应主动一点,可二房这不闻不问的态度也挺让人寒心,白瑞宁原还想说不管怎样大家都是亲戚一场……显然,人家也没真把她当亲戚。

白瑞宁是属于什么事都藏不住的人,早上起来莫如意就问她心不在焉的原由,白瑞宁习惯了对他有问必答,便把心里的小嘀咕说了,又道:“我也不和你去了,林家的人我只认识一个顾月皎,今天过去太不合适,以为我去给白瑞怡撑腰呢。”

莫如意并无不可,又道:“今晚可能还得晚些回来,不用等我,你先睡吧。”

白瑞宁这几天已经习惯了他晚归,听话地点点头,又将他袖口的折痕理好,这才送他出门。

送走了户主大人,白瑞宁就无所事事起来,吃点零食看看书,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陈妈妈实在看不过眼,提醒她应该有身为尚书夫人的自觉,不说帮丈夫拓展交际圈子吧,至少也得把家里这一堆一块的打理清楚,于是白瑞宁就认真地思考到底该怎么有效地管理尚书府目前仅有的十个下人,这么一想,一个下午又过去了。

怪不得人们都说,光阴如箭,岁月如梭呢!可悲的是,如箭如梭之后,一点主意也没想出来。

陈妈妈最后认命了,随白瑞宁去了。

其实白瑞宁的心思一点也没在这上面,要不然她还是有自信能想出至少一两个主意的,不过现在。她一直惦记着洗澡的事——她家大姨妈终于走了。

虽然她这位亲戚每个月都会走一次,可这次走的让她格外振奋,就像计划了半年要去当小偷,今天终于准备行动了一样。

夜深人静,月上梢头的时候。白瑞宁带着浴后的水气回到床上。她拢着厚厚的棉被只露出脑袋,像只大包子似摊地坐在床中央。想着一会等莫如意回来她该摆出怎样一副撩人的姿态才是最好,想她怎么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想她怎么像女王一样勾他的下巴……想得美了。不由笑出声来。

莫如意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只硕大的包子在床上傻笑。

“不是说要晚回来嘛……”白瑞宁有点幽怨,反正不管今天晚上发生什么,她那“撩人的姿态”算是别想了。

莫如意将披风外袍脱下随手扔到衣架上,回头一扬眉。“我早点回来不好?”

白瑞宁摇摇头,松了被子就要下地。

莫如意道:“别下来了。才洗完澡省得着凉。”

白瑞宁也没客气,又钻回去,继续装她的包子。

莫如意看看她,让缘儿取了干布巾,替她擦干湿漉漉的长发。

白瑞宁乐得享受,主动伸出头去让缘儿服侍,又问起今天婚礼的事,莫如意随兴地答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随意而自然,让旁边伺候的秋雨不由心生羡慕。

莫如意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比白府里出来的人更清楚,莫如意怎么对待女人,前段时间那两位表姑娘也做了最好的例子,可这样一个人,却对人人视为无用至极的大姑娘和言悦色,甚至还会顺着大姑娘的脾性,依着她、宠着她。

这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外头的人都只见莫如意心冷如石,却看不见他温柔体贴的一面,上次回白府,白瑞怡身边的丫头金晓还偷偷来打听,问白瑞宁是不是每日以泪洗面,或者有没有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正想着,腰际被人捅了一下,扭头便见缘儿不知何时已替白瑞宁擦完了头发,在她旁边频频地使着眼色,再抬头,白瑞宁和莫如意都看着她。

“想什么呢?”白瑞宁还是维持着她的包子形象笑着问:“叫你两声也没听到。”

秋雨连忙将手里的水盆放至桌上,又急急寻了布巾打湿呈到莫如意面前。

“放下吧。”莫如意的声音凉凉的,卷着衣袖走到桌旁,又略一侧头,“你是秋雨?”

这样凉薄的声音,如同审问死囚般的语气,当真是自己刚刚赞叹的人?秋雨的身子轻轻一震,“婢子正是。”

“出去吧。”

知道莫如意不喜欢别人服侍,秋雨连忙退出门外,缘儿也跟着出去,关好房门。

莫如意拿起盆边搭着的布巾擦净手脸,又仔细地将自己打理一番,这才又脱下里衣,只着中衣走到床边。

“突然想到今天是初八,就早点回来。”

白瑞宁没听明白,“初八怎么了?不就是林渊二次成亲嘛?”

莫如意曲膝爬上|床,双目晶亮晶亮地,一只手从裹着白瑞宁的被角探进来,“前两天你不是说,初八……就差不多了么……”

白瑞宁在被子里盘膝而坐,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那个地方,手下所触不再是厚厚的布料,变为极为柔软的触感,他的气息一下子重了许多。

白瑞宁顿时满脸通红,身子因他的触碰微微发颤,她却没有躲闪,更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乖乖地倚在那里,任他上下其手。

她羞怯却又乖巧顺服的样子让莫如意瞬时灼痛不已。“真的好了?”他再逼近一点,手指点着那处柔腻轻轻划动两次,白瑞宁便软在了床上。

莫如意再等不得了!他欺身过去,双手顺着她的纤腰上移至领口,没有一点迟疑地将她的中衣扯落肩头,双唇压下吮在她的颈侧,一双手又滑下去,抚过她胸前的绵软,托着她的腰,将她的中裤褪了下来。

光洁的躯体乍一接触到空气的寒凉,白瑞宁轻轻一咬唇,“能不能……把灯熄了……”

此时此景,莫如意怎么离得开她?反手扯落帐帘,遮去一些光线,算是应付交了差。

“行么?”他问。

白瑞宁感觉到他托着她的腿踝向两侧打开,立时闭紧了双眼,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又尽力配合着他,让他顺利地置身于自己的软热之外。

他的强硬就那么顶着她,像要随时冲破一切一般,白瑞宁不敢睁眼,连呼吸都摒住,置于身侧的双手不觉间已将被褥揪得紧紧的。

“瑞宁。”

她听他唤了一声,而后他轻轻退开,再顶进来。

白瑞宁顿时疼得身子一缩,可虽然疼,她却揪紧了被子没有动,她有这个心理准备,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弄得要死要活的,不过……他好像没有进来。

她听到他低喘了一声,继而腰上一紧,是他按紧了她的腰,退了身去又是一撞。

还是疼!白瑞宁忍不住痛哼一声,揪着被子的指节都泛了白。

怎么进不去?感觉到她因疼痛而颤抖,莫如意心急如焚,额间已见了汗。

到底哪里出了错?他确信他找的位置是正确的,身下的灼痛已到了顶点,带着毁灭一切的冲动,他想硬冲进去,却又记着林渊的话。

女人的第一次,是需要万般呵护的,如果没有打下好的基础,不仅对方会很难过,将来还要花上许多精力去弥补,才有可能达到双方共同的欢愉。

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也等得很辛苦,就是希望她也能和他一样得到同样的快乐,所以两试不成,他便有些犹豫。

白瑞宁难过得很,疼了两次却没有丝毫进展,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身上的人好一会没有动作,她悄悄睁了眼,昏暗中仍能看到他紧蹙的眉头。

下一秒,她感觉到他的身体退远了些。他不会……不想做了吧?

正想到这里,便听到他说,“不然今晚……”

疼的是她啊!她都还没说什么……白瑞宁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在他离开之前,双腿已盘在他的腰上,“你,进来!”

莫如意硬是没反应过来,“会弄伤你……”

白瑞宁却不想等到明天再疼几次,“莫如意,你怎么这么婆妈?”

话落,饶是黑暗之中,白瑞宁依然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凌厉杀气。

“我婆妈?”莫如意咬牙切齿,他为了谁?猛然按紧她,他再不管任何事,怒张的灼热抵着她最为娇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第九十章原因

白瑞宁此时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冲入的一刹那,那刺割的疼痛让她背后的汗毛瞬间竖起,她想叫出声来,声音却卡在喉间,连求饶都不能,只能紧绷着身体等待疼痛的过去。

莫如意简直要崩溃了,这哪里是什么水乳|交融的境界?她分明就要痛死了,而他也没好到哪去,一样的疼!

这就是林渊津津乐道的事情?比起来,他还更喜欢另一种方式。

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再做下去,莫如意咬着牙退出身去,完全撤身之时似乎听到她一声啜泣,再伸手摸到她的脸上,果然摸到满手湿意。

那个该死的林渊!

莫如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骂他,反正这个时候总得找个人来骂一骂,他马上把她紧抱进怀里,声音轻的像是怕吓着她,“别哭,我不弄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白瑞宁的鼻子顿时酸了,脸埋到他胸口去,“我不想这么扫兴的,可是我真的很疼……”

这一瞬间,莫如意只觉得胸口上似乎被人开了个洞,他需要一些东西去把这个洞填满,却又不知那应该是什么,只能让这个洞空着,越空,越慌;越慌,就越想抱紧她。他想和她说点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把她害成这样,着实是该死极了。

抱了她一会,他松开她坐起来,找到自己脱下的中衣穿好。他掀了幔帐从床上下来,借着透进帐内的光线。他见到的不只是白瑞宁微蜷的身体,还有她腿间与床上的点点落红。

察觉到他的目光,白瑞宁脸红一下,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白瑞宁虽然还是疼。但被他抱了一会感觉好了不少,见他起来还以为他要去打理一下,可没一会竟见他穿了外衣。

白瑞宁忙问:“你做什么去?”

莫如意面寒似水。“我去问问林渊那个混蛋,为什么会这样!”

白瑞宁顿时一惊,“别……”

才说出一个字,莫如意已披了斗篷,寒气森森地出门去了。

白瑞宁简直欲哭无泪,她这状态也根本起不来去追,这回丢人可丢大发了!

莫如意出去不久。缘儿秋雨小心地进了房间。见到床上的凌乱与血迹,缘儿面色如土,声音都带着颤儿,“夫人,你终于把他惹火了?”

白瑞宁连忙把被子踢过去盖住那些痕迹。又因为这动作牵到了腿窝的伤处,不由狠狠一皱眉,半天没缓过来。

缘儿就快要哭了,秋雨轻轻一推她,“不是那么回事,快打些热水过来。”

缘儿愣愣地看了秋雨一会,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红着脸出去打水了。

秋雨也跟着缘儿出去,没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瓶递给白瑞宁,“这是陈妈妈前几天吩咐备着的,说……咳,给夫人用的。”

白瑞宁接过小瓶打开,见里面是一些凝膏状的药膏,隐约明白这是什么。又闹了个脸红。

待缘儿烧好水送过来,白瑞宁也不好意思在她们面前起来,便让她们先去休息,这才强撑着起来把自己打理干净,躺回床上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那瓶药膏。

这么一折腾,白瑞宁的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疼的地方依旧的火辣辣的,但已经好了不少,困累交加之下,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在他怀里。

外头天已大亮,莫如意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到刑部去,而是直等她醒来,才小心地扶她坐起来,“感觉怎么样?”

白瑞宁脸上一热,“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莫如意拿过她的小袄替她披上,“回来得有点晚,都过了丑时了。”

“那……”想到他昨晚是为什么出去的,白瑞宁有点难以启齿,“那林渊是怎么说的?”

莫如意抿了下唇,有点不太想说。

白瑞宁的心情便低落下去,“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当然不是!”莫如意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就是……”他俯过身去,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白瑞宁的脸上顿如火烧,再看莫如意,也是耳尖飞红,俊颜上写满了不自在。

居然是因为……前戏时间不够?

不过想一想,他们的确是太过急切了一些,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的准备不充分,所以才那么困难。

看白瑞宁面颊红晕的样子,莫如意极为不爽。昨晚他把林渊从新房里揪出来,林渊让他将整个过程重复,他就很不爽了。他只是想问为什么会那么疼,哪需要把全部的细节都说出来?可林渊那个贱胚对这事倒十分拿手,只凭他三言两语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推演出来,一口一个“你应该把她……”,两口一个“这样她才舒服……”那跃跃欲试的神态就好像要亲临现场指导一样。

他那会就后悔其实不应该来问林渊的,应该自己摸索,至多浪费点时间,却不会让林渊脑子里想着他们那样的情景,他倒是不怕看,但白瑞宁不行,想也不行!

“你真把他从新房里叫出来了?”白瑞宁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这个上面,得了莫如意的默认后,她颓然一叹,“白瑞怡大概要恨死我们了。”

莫如意冷哼一声,“难道你还希望她会喜欢你?”

白瑞宁一愣,“那倒没有……”这个应该很难吧?

“那不就结了。”莫如意无所谓地扔下这句话,起身着装,“你今天多歇歇,没事就别下地了。”

白瑞宁马上道:“我感觉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她话出口去才觉得自己说得太快了,像在反驳他似的,连忙又补救道:“陈妈妈给我准备了药……”

“别用那个。”莫如意弯腰在床头找出一个小玉盒,“这个是从林渊那拿回来的,你觉得不太疼了,看来还是有效……”

那玉盒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莹润精致,不用打开便有一股清凉的香气透出,白瑞宁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打开看了看,里面填满了碧玉色的凝露,伸手轻沾一点,那股清凉便在指尖化开,让人非常舒适。蓦地,白瑞宁面上通红。

从刚刚醒来她就觉得伤处大好,还微微有些发凉,再听他说的那句话,难道……

局促地抬眼,却正见他衣下有一个部位微微隆起,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莫如意掩饰般地转过身去,轻轻一咳,“总之自己小心。”

白瑞宁脸上散着一层薄红,低头小声说:“我知道啦。”

莫如意离开的脚步怎么也没能迈出去。

昨晚回来的时候她已睡熟了,他便没有叫她,打开她的腿,将带回的药物替她仔细涂好。

充足的光线下,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红粉娇艳的场景,只是看着就让他难以自抑,他再探进指去,将药物送进她柔软的深处,她便颤抖起来,也不知是疼还是怎么,那红润的地方颜色更艳,紧紧地吮着他的指尖,几乎让他当场崩溃。

记着她遭的罪,他硬是在桌旁坐了半宿才又回到床上去,这样丢脸的事,他当然不可能说。

回过身去又吻了吻她,他这才出了门去,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心里有一些东西,的确是不一样了。

往后几日,因顾着白瑞宁的伤,他们虽然每日亲密有加,却始终没再尝试。初十这天,顾月皎终于再次登门,又带了许多人过来。

“之前你不是说过想再找些下人,车马也要养起来么?”顾月皎一如既往地落落大方,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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