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禁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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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露,原名胡寿楣,又名胡楣,是当时文坛上颇有名气的女诗人。由赵丹、白杨主演的电影《十字街头》,主题歌就是关露所写的歌词。她加入了,在上海沦陷后,奉组织之命留守在上海。
关露接受了一个十分特殊的任务,作情报机关与汪伪七十六号特工总部头目李士群之间的联络人。
李士群曾经是党员,被国党逮捕后叛变,成为了国党的特务,后来又投靠了日本人,成为汪伪特工总部的头目。反复无常的李士群,一面偷偷与国党军统局拉上关系,另一方面又和方面联系,希望方面派曾经营救过他的胡绣凤同他联络。因为胡绣凤当时远在大后方另有任务不能离开,情报机关改派胡绣凤的姐姐关露和李士群联络。
接受任务之后,关露立即与文化界的朋友断绝来往,承受着汉奸的骂名,成为李士群的座上客。她利用和李士群夫妇的频繁接触,拿到了不少的情报。
*****
花花公子唐生明,南京和上海的汪伪报纸同时刊登了一条消息,唐生明将军来到南京参加和平运动,即将被任命为军事委员。接着的中央日报第一版醒目地注销了唐生明的大哥唐生智的启事。
“四弟唐生明,平日生活行为多不检点,虽然我谆谆告诫,但是总不听劝告。不料近日四弟突然的离湖南,潜入了南京,昨日根据敌人的广播,他已经担任伪组织军事委员会的委员,让我深恶痛绝。呈请政府免官严加通缉之外,特此登报声明,从此我与他脱离兄弟关系。”
唐生智是北伐革命时期著名的将领,抗日战争初期曾经指挥南京保卫战。他的胞弟公开投向汪伪集团的消息传出之后,舆论为之大哗。一般人哪里知道,唐生明的投奔汪伪,是蒋氏亲自安排的一个重要行动。
唐生明以不愿在大后方过艰苦生活为借口,凭借与汪伪集团首脑人物的私交,打入了汪伪政权,成为蒋氏了解日本和汪伪集团情报的高级特工。唐生明透过军统局的秘密电台,把日伪方面的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往,同时尽可能地保释一些被捕的地下抗日工作者和作战中被俘的抗日军人。
唐生明与日本人一起吃饭时,无意中得知日本海军正在整编新舰队,准备对美国海军舰队进行突袭。这个情报经他报送军统局后,由中美合作所转报美国方面,使美国海军向日本海军实施了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
在国人的心目中,汪精卫已经完全走到抗战军民的对面,沦为可耻的汉奸。
一九四零年汪伪政权几经周折才始告建立,当时在南京市政府前,刚刚结束的仪式汪精卫就碰到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这一天,伪政权中央党部悬挂的旗帜,没有像日本人要求的加挂三角黄布飘带,竟引来日本士兵的枪击,汪精卫只好下令将旗子降下来。
汪精卫脱离一年多后,才迟迟宣布伪国民政府的还都南京。但是日本政府并没有马上支持汪精卫,他们这时还和方面保持着多方面的联系。由于方面一直没有明确答复,日本的中国派遣军司令部才被迫停止与政府和谈,正式承认了汪伪政权,汪精卫在签约前竟忍不住热泪双流,他站在日本人的面前,人们只看到汪精卫脸上谦卑的笑容。
早在伪政权成立之前,汪精卫就在日本人授意下,成立了特工总部,主要负责保护汪伪高层人员的安全,同时破坏政府潜伏在上海的中统局和军统局特务机关,并大肆的镇压抗日力量。
汪伪特工总部的头目是丁默村和李士群,在投靠日本人之前,他们都是军统局的特务,对于沦陷区民众的爱国举动,汪伪特工利用各种恐怖手段予以镇压。
淞沪抗战中因坚守四行仓库而闻名的抗日将领谢晋元被汪伪收买的叛徒杀害,大美晚报的编辑朱惺公惨遭枪杀。一些对前途失去信心的国民政府军队在汪精卫集团的收买拉拢之下,加入了镇压抗日军民的阵营。经过招降纳叛,南京方面的军队一度高达到六十多万人。
根据日军总司令部的计划,向汪精卫提出了一份肃清方案,希望南京伪国民政府与日军配合行动。
日军的计划与汪精卫扩大统治的愿望不谋而合,他马上表示赞同和支持。日本人提议由七十六号特工总部的头子李士群担任清乡的领导工作,汪精卫自然不敢不答应。
日汪开始所谓的清乡,首先进行的是军事清乡,最大目的就是剿灭沦陷区的新四军等抗日力量。接着进行的是政治清乡,他们逐户清户口,建立保甲制度,颁发良民证,以此作为清查抗日人士,打击抗日武装的手段。
汪精卫把经济清乡解释为改善经济,凭借着军事上的威慑力,抓捕进步抗日民众,并大肆搜刮、抢掠民间财物,以致人们说清乡就是清箱子。
日军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随后侵华的日军进驻上海、北平、天津等地的各国租界地,占领了香港。汪精卫发表讲话,称太平洋战争的目的是要完成解放亚洲的历史使命,要与日本同心协力,做一个建设亚洲新秩序的强有力伙伴。
随着日军战线的不断扩大,对于军事物资的需求更加紧迫。汪伪政府有了一项新任务,就是共同回收金属,街上不时传来金属敲敲打打的声音,明眼人清楚,这样的闹剧之后,日本必是临近败落的收场。
101话:贞的附身
妖兽禁域
第五集:瓮中的武士
101话:贞的附身
乔许回到了原来住的旅馆,天很快就黑了,市区街上的民众也慢慢地躲了起来,他们不敢出门。因为一到了午夜,南京市区里幽魂便是到处的横行,可怕的幽魂它们会吸取人类的灵魂。
乔许独自一人躺在浑浑噩噩地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时间到底是几点了,房间内是一片的宁静,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静得是十分的可怕。乔许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地好像看见了一个女人,她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乔许他还没有睡醒,搞不清楚进来的女人到底究竟是谁?
乔许懵懵懂懂地问道:“妳……,妳是陈洁吗……?”
进来的女子回答:“不,我是贞。”
“贞……?”
女子走近了乔许,用她的手乔许的身体,她的手好像充满了魔力,轻轻地触动,激起了无限的柔情。在半梦半醒之中,乔许感到异常的兴奋,所有的激动都被女子的玉手所勾起。
女子用她的唇,轻轻地吸舔着乔许的肌肤,滑动的舌头,顺着肌肤的纹路打转着。千头万绪瞬间涌入了乔许的心中,乔许经不起这一番的激动,全身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一阵又一阵的兴奋,刺激了他的心头。
乔许总是想努力去睁开眼睛,他想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但是睡得昏沉的他眼睛却是睁不开,他始终无法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只闻到有一阵的体香,那香味真的是叫人销魂,那一股的浓郁的香味,是无比的芳香,不禁让人陶醉,忍不住使人不断地幻想她的美丽。
女子的舌头顺着乔许的颈部往下滑下,揭开了棉被,一阵的凉风吹了进来。乔许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裤,女子他那结实的膛,紧紧地抓住,轻轻地揉动。每一根毛都被舌头所牵动着,带动了千头万绪,阵阵的刺激,传入了他的心口。
女子爬到了他的身上,用身体与乔许的身子摩擦,乔许沉醉在美妙的梦幻之中,简然是浑然忘我。乔许心里想:这一个女子究竟是谁?是谁竟然是那么的大胆?那一阵又一阵的兴奋,让他的睡意渐醒,惺忪的眼睛也慢慢地张开了,他想看清楚眼前这一个女人,她究竟是谁?
乔许眼睛一张开,大吓了一跳,眼前的人竟然是古乐,他正浓妆艳抹着,古乐穿着女人的睡衣,竟然压在他的身上。
乔许大怒:“你在干什么?你这一个死娘娘腔,你竟敢偷袭我?”
气急败坏的乔许,急忙地将古乐给推开,被男人压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他压根还不想玩屎坑。被推倒在地面上的古乐,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在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风情万种,好像突然间变成一个女人似的,他的眼神会摄人的灵魂。
古乐阴沉的声音说道:“我是贞,你是我的男人,我要抱你。”古乐再度的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地爬向了乔许。
乔许大怒:“你疯了吗?死娘娘腔,你再敢靠近我,信不信我会一脚踹死你?”
古乐似乎没有将乔许的话给听进去,他整个人扑向了乔许,压在他的身上。乔许感觉到简直是恐怖至极,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拼命地向后缩。在混乱之中,两人的身体纠结在一起,隐隐约约,乔许好像到了两颗球。
“那是什么?软软的……温温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好像是……”
“天啊!古乐,你竟然是一个人妖,你简直是到了极点!”
乔许猛推开古乐,他不再让古乐靠近自己,古乐拼命的挣扎。
“不要在靠近我了,你这一个死!你不仅是一个死娘娘腔,而且还是一个死人妖!”
突然间古乐站了起来,发出尖锐的吼叫声音,拼命地大吼,好像变得发狂的样子。
“你发疯了吗?干嘛乱吼?”
从古乐的背部渐渐地出现了一道伤痕,那道伤痕从肩部慢慢地划到了腰部,鲜血如泉水般的喷出,景象真的吓死人了,喷满了血红的血渍。乔许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坏了,古乐的身体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伤痕,从他的背部划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不断地喷出,喷得乔许满脸都是血。
“救命啊!快一点的来人!快来救命啊!”乔许拼命地大声呼救。
刘云樵、老板、老板娘一听到了惨叫声,立刻冲到了乔许的房间,看见了眼前的光景,都吓坏了。房间里面是血迹斑斑,古乐的背部被砍了一刀,倒卧在昏迷不醒,棉被与单都沾满了血渍。
刘云樵怒道:“乔许,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砍古乐?”
乔许急忙着回答:“不是我,我没有砍古乐他。你们记不记得那一道伤口?从古乐的肩部的伤痕,无缘无故地出现了。古乐刚才在我房间里突然地发疯,在他的背部就出现了一道伤痕,鲜血乱喷,然后古乐就昏迷不醒地倒卧在我的。”
“怎么会这样?如此恐怖的现象为什么会再度的发生?难道说古乐是被恶灵所缠身?”
“对了,古乐他自称他叫做贞,他的举止真的好像是变成了一个女人。”
老板与老板娘一听到贞这一个名字,突然间他们的脸色大变,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会?古乐他真的自称为贞?”
“没有错,我是亲耳所听到的。”
刘云樵见两人神情有异,知道一定事有悉窍,在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内情,老板与老板娘两人好像隐瞒些什么……?
刘云樵问道:“你们两个人认识贞吗?”
103话:拷打刑求 1
妖兽禁域
103话:拷打刑求 1
市政府日本宪兵新来的年轻士官土屋透过翻译官,向自卫团长谈了话,要求他:“在市区上如果发现可疑的人物,要立刻向我报告。”
十天后的某一天,团长带着一名团员急忙地跑过来向土屋报告:“发现有一个可疑的男人在浆洗房里。”
土屋率领日本宪兵冲进了浆洗房里,不管有没有人,先掏出手枪,然后发现一名约三十岁的健壮农民,先将他捆住带到宪兵队里。说是可疑份子,但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他不是当地人而已。但是不管要用什么手法,一定要把他逼成抗日份子,否则是不能立下功绩的。
土屋虽然把那个中国男子带到了宪兵队,但是在审讯时遇到了困难,不知怎么办是好,土屋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正在苦恼之中,遇上了刑求拷问的老手松泽伍长,他对土屋说道:“好!我来干!你们给我当助手,我教教你们。”
土屋士官和细谷上等兵二人,恭恭敬敬地等着松泽的差遣。
松泽先问道:“说说姓名和年龄。”
那男子回答:“张文达,三十三岁。”
“来南京市区干什么?”
“啊,来买东西的……”
于是松泽就认定他是抗日团体的采购员,至少也是班长以上的家伙,就这样毫无根据地把无辜的中国人定为死囚。
张文达十分的害怕,以不知所措的表情,苦苦哀求说:“我确实来买东西的,请你们要相信我。”
松泽向军马夫命令说道:“拿三根结实的棍子来,这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马夫抱来三根木棍,松泽洋洋得意的样子,用下额一指:“喂!土屋和细谷一块来干吧。”
土屋惊讶:“啊!这个棍棒太粗了。虽然他是个中国人,但毕竟他也是一个人呀,怎么能用这么粗的棍棒打呢?用竹刀打还不行吗?”
“喂!土屋你还在磨磨蹭蹭地干什么,赶快打吧。”
“啪!”、“叭!”,土屋不分肩膀、背部乱打了起来,然而没有任何的效果。张文达的脸色变红了,默默地只是盯着他们。从他棉衣上飞扬起来的灰尘,把土屋他们的嗓子呛得够呛。
“停。”松泽小声说道:“喂!把桌子迭放成两排,再在桌子间横放着棍棒。”
土屋将张文达的手脚用麻绳紧紧地捆起来,反着吊在棍棒上。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张文达的嘴仍然是紧闭着,只是额上浸出汗水出来。
松泽又下了命令:“这一个畜生!拿石头来。”
马夫搬来了约二十公斤重的大石头,土屋把石头垂吊在张文达的脚脖子上。他的两个肩膀咯嚓一声,好像关节被折断似的。张文达发出“啊呀!啊呀!”的惨叫声外,什么也没有说就晕过去了。
“他爷爷的,明天一定要让他吐出来。”
松泽说完了,就回到自己的宿舍了。他瘦瘦的身子,两颚瘦削,目光锐利,脸色苍白,性格十分的火爆,神经质,像是狼一般可怕的男人。
土屋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想:“姓张的这个家伙,用了这般严刑没吐出一个字来,很可能是抗日份子的大干部。”
翌日,松泽伍长笑嘻嘻地走来,猛然一看,见他右手提着一块烙铁。
“喂!用火炉烧红。”
“烧好啦!”过了一会儿土屋和细谷答道。
他们把烧红的烙铁递给了松泽,姓张的自不必说,连他们都不知道松泽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把姓张的上衣脱下来!”
张文达的上半身,因为棒伤满身青紫。松泽恶狠狠地喊道:“土屋、细谷,使劲地按住他!”
松泽用烙铁烙张文达的背部,随之发出吱……吱……的声音。
“这样还不说吗?”松泽边喊,边继续的烫。
“日本宪兵竟然干出这样可怕的事?”土屋非常的吃惊,他的口扑咚扑咚地跳着。
“让我也这样干吗?”土屋担心地站在那里,全身哆哆嗦嗦地发抖。
屋内充满了使人恶心呕吐的人肉烧臭味,每当烙铁烫到身上时,姓张的都要发出“啊呀!啊呀!”的惨叫声音,随后便说“我说,我说。”
松泽放下烙铁,姓张的又闭口不讲。张文达的后背全部都是烫黑了的伤痕,鲜血从伤痕处往下直流。土屋心里暗暗想,“松泽伍长简直不是人,他是一个魔鬼。”
张文达把头垂下来又晕过去了,就这样,这一天刑求拷问结束了。
松泽命令说道:“将他捆起来,扔到里边的房间里。”
两天来,一滴水也没给张文达喝。在刑讯的时间,神官司曹长、铃木军曹两人,时常来刑讯室看看。
“还没说吗?真是一个畜牲!”两人说完就出去了。
第三天,松泽又来了,今天他没有拿烙铁来。土屋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没有放下心来,因为松泽手里还提着一把大水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