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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穿越婚然天成-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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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洗漱边听,洗漱完了给他回了个早安语音。

今儿个刺绣班不开课,她和兄长约好出去玩。上个礼拜参观了兄长就读的大学,这个礼拜嘛,想去看看泰晤士河的风光。

贺擎东正在听老爷子说二叔家那点破事儿,听到手机响,就知道是小妮子起床了。伦敦和京都的时差,他足足搞了三天才摸清,摸清后记下小妮子的起床时间、午餐时间、晚餐时间以及晚上就寝时间。在这些个时间段里,只要不是必要的事,他都会守在手机旁,收到小妮子发来的信息,都会回个电话过去。

爱情电话粥从清市、海城一路煲到京都,这下还煲出了国门。希望有生之年,科技别神速发展,他可不想和媳妇儿通个话还得经过太空中转站。

老爷子见大孙子嘴角噙着笑、塞上蓝牙听语音短讯,就知道是谁发来的了,还有谁有这等魅力,让不苟言笑的大孙子在还没有听到消息之前就咧嘴笑的,没好气地哼道:“也就这点出息!有本事让你媳妇早点回来。坏丫头!索性不让人惦记也就算了,隔三差五给我邮点这个国的特产、那个国的特产,这不是让我天天记挂她么。”

贺擎东好笑地瞥他一眼:“爷爷你确定不要?那我让薇薇别给你寄红酒了。她前天说下个周末和老顾他们碰头后一块儿去法国小镇玩,还要去当地的葡萄酒庄挑红酒然后给你寄两瓶,你既然不要,那我这就和她说甭买了……”

“嗨嗨嗨!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哪!我自己来和她说。”老爷子挥了挥手杖,虎虎生风地扑过来,一把夺走大孙子的手机,正好,电话接通了,老爷子笑眯眯地顶上:“丫头啊,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小半年下来了还适应不?听臭小子说你要去法国的葡萄酒庄啊?离你住的地方远不?不怎么远啊?那感情好,回头给爷爷多寄几瓶,我让臭小子给你转钱。啥?不能多喝酒?我哪是自个儿喝呀,还不是老李头那帮讨厌鬼,每次看到你给我寄好东西,就会上门来蹭,尤其是酒,跟看到亲爹妈似的,我好不容易得瓶酒,被他们蹭去多扫兴啊,干脆多寄几瓶……臭小子怎么说咱不管他,他现在不敢不听你的,你说一他绝不说二,你说东他绝不往西……”

贺擎东在一旁扶额失笑:“爷爷,你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吧?薇薇一会儿要出门的,你别耽误她时间了,让我跟她讲两句。”

贺老爷子不情不愿地把手机还给他,临了不忘叮咛禾薇:“丫头!那就这么说定啦,爷爷等着你给我寄的好酒。臭小子!就许你耽搁她时间……”

贺擎东干脆转过身,背对着老爷子和宝贝媳妇唠起情话。

小俩口聊的也是周悦乐一行人出国去看她的事。

贺大少心里冒着酸泡,恨不能把所有人都留下,自己上!

禾薇好笑之余,不免提醒他:“你可别乱来啊,务必等医生说你可以下地、出院了才行。不然的话,你来了我也不见你。”

“好好好。”媳妇跟前的贺大少,立马化身绵羊,只有投降的份,“我听你的,不乱来。但你也要答应我,出去玩别理那些搭讪的男生。”

唐宝茵五月份去伦敦,和小妮子待了一个礼拜,回来说小妮子在伦敦不要太受欢迎,好多年轻小伙儿给她献花、送礼物。工作室的柜子被五花八门的礼物塞得都快满出来了。还拍了不少黄头发、蓝眼睛给小妮子送鲜花的照片,看得他牙酸心更酸。

忍不住咕哝:“没看到你手指戴着订婚戒么,怎么还像打不死蟑螂似的黏上来……”

禾薇从她二姐那儿听说了,贺少将看了老外送花给她的照片,狂吃酸醋,好气又好笑,那哪是追求者啊,分明是英格兰方面派来接待她们的外使。送来的花她也没带回公寓,都插在工作台上的花瓶里了。

礼物倒确实是一些来刺绣班参观的游客送的,但都是小盆友们哦,伦敦各所中小学的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分批前来,参观、合影、送她们礼物。而且是每个人都带了一份礼物,挑各自中意的对象赠送。也不知是她的长相比较具有亲和力还是同伴们当中数她最年轻,总之,她收到的礼物最多,确实把工作台的柜子塞满了。好在大部分是具英格兰风情的艺术摆件,再就是巧克力之类的漂亮糖果。放的时间久点也不至于过期失效。

尽管禾薇解释了,可贺大少还是担心啊。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去她身边。

明明自己才是她正经未婚夫,却没能出去陪她。倒是身边的人,今儿一拨、明儿一拨……几乎每个月都有人飞出国门,在异国他乡和她逛街吃饭、拍照留念。甚至连赵赫那厮都趁着出差的机会跑去见她。醋瓶打翻都没他心里头那么酸。

“好啦,我不和你说了,我和哥约好九点碰头去泰晤士河,再不出门就迟了。”禾薇吃完自己捏的紫菜包饭,完了给兄长也包了两个,带上包包准备出门。

禾曦冬已经在约好的地方等她了,说好的五分钟后见,不出现的话二十四孝好兄长恐会杀来她住的公寓了。

贺大少哪怕心里再不舍这一刻也只得收线。

挂了电话,恨铁不成钢地捶了捶腿:“给爷争气点呀!爷要去追媳妇儿!”

第673章 荒唐

今年的中秋,禾薇是肯定回不了家的,因此趁着周悦乐一行人来伦敦看她,事先给爹妈采买了不少礼物,托他们捎给交流生涯结束、已回京大念书的兄长,由兄长过节时带回家去。

至于想好了要送贺老爷子、干姥爷等诸位长辈的红葡萄酒,考虑到入境华国随身携带不得超过两瓶,而顾绪他们自己也有酒要带,因此还是选择了托运。

“听说前天是阿擎生日,圆圆也够皮的,订了个巧克力爱心蛋糕,外加11朵红玫瑰雇人送到他病房,护士们还以为是哪个爱慕者送去的,看阿擎的眼神可暧昧了。”周悦乐看禾薇盘腿坐在地板上,陪小笼包用大颗粒积木垒高塔,笑着说起来伦敦前贺大少那边的近况。

禾薇闻言,脑子里不由浮现黑脸的贺少将,忍俊不禁地笑了:“我听圆圆说了。”还听说那个巧克力蛋糕最后造福了整个护士站。因为圆圆把尺寸定的很大,够护士小姐们一人一块的。

“薇薇你呢?有送阿擎什么礼物吗?”陆言谨也坐过来,促狭地笑问,“怎么说也是整生日,要不是腿伤没好利索,贺老肯定给他办上几桌。不过照我看,阿擎根本不在意生日有没有办,他就盼着你的礼物。”

禾薇羞涩地抿唇笑笑。

周悦乐拿手肘碰碰陆言谨,打趣起禾薇:“肯定送啦,要不就是准备托我们带去。你没看到她罗列的购物清单,艾玛,密密麻麻一大张,比我那帮同事托我带的总合都多。”

禾薇忙解释:“我那也是很多人的,不少同学知道我在伦敦,特地发邮件给我要我帮忙买了寄回去。”

“那你的意思是,今年真的没给阿擎送礼物?难怪来之前去医院道别,那家伙闷闷不乐的。”周悦乐斜睨着她笑。

禾薇其实知道原因,倒不是因为三十岁的生日礼物送没送,他才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而是他想中秋节来伦敦陪她却被她拒绝了。

忍不住向师傅和大姐吐槽:“……非说我不乐意看到他才不肯让他来伦敦,也不想想他那腿能不能下地,没到时候就下地,将来吃苦头的还不是他自个儿,真是被他气死了!”

陆言谨和周悦乐听了她的吐槽,不禁笑了。

“薇薇你肯定还不知道,阿擎可以下地走了吧?”

“啊?”禾薇愣愣地抬起头。她还真不知道,之前从老爷子或是圆圆那儿获得的信息,都说主治医生还不允许他下地,说是最起码得等中秋过了再说,怎么突然间就能下地走了?

“他该不会是硬撑着下地的吧?这不胡闹嘛!”禾薇陡然急上了火。手里的积木掉了都不知道。直到小笼包仰起头,好奇地看着她才发现,安抚地揉揉小笼包的头,捡起积木让他自己乖乖拼积木,她则四下找手机。

“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周悦乐安抚地拉住她,“下地是经过主治医生复诊后允许的,不是阿擎胡来。他前段时间一直都很认真地按摩做复建,伤处的愈合很快,只要不是跑啊跳啊之类的高强度运动,短距离的普通行走已经没问题了。”

陆言谨不知想到啥,忍着笑说:“昨天凌轩给我打电话,说是贺老听说他要来伦敦追媳妇,特地给他备了辆轮椅,说是走累了或是感觉不舒服立刻坐下来,别硬撑,不过遭到了他的嫌弃。”

禾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那家伙那么要强,怎么可能会接受轮椅。在他看来,送他轮椅和诅咒他差不多了。好在是自个儿爷爷,出发点也是真心为他好,顶多发几句牢骚罢了。

“所以你没听阿擎解释完就训了他一通,骂他不懂照顾自己,然后还气呼呼地把电话挂了是吧?”周悦乐问禾薇。

禾薇羞愧地低下头,弱弱说:“我那不是不知道嘛。”

周悦乐和陆言谨相视一笑,一个抱起小笼包,另一个借口去外头转转,给禾薇留了个充足的空间,好让她和远在京都的某人通电话。

电话接通时,贺擎东正百无聊赖地瞪着天花板想心事,看到是宝贝媳妇的来电,眼底立马蓄满笑意:“宝贝?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来?想我了?”

“才不是!”禾薇佯嗔道,“我只是来问问,你、那个、我寄给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没啊。”贺大少狐疑道,“你给我寄礼物了?不是说别寄了么,不出意外,我下个月底肯定能去看你了。”

禾薇抽了抽嘴角,没收到就对了。因为她去邮寄的时候,海关方面贴出了个延期通知,说是受台风影响,运件抵达日期会比预期晚上一周左右。

所以说,做错事或是说错话,事后想要主动求和,没话找话也是件很尴尬的事。

好在贺大少根本就没和她怄气,媳妇儿能打电话来,他就很开心了,阴霾一扫光,含着笑柔声问:“怎么了?听上去闷闷不乐的,你师傅、大姐她们去看你了还不高兴?还是说,你更希望我去陪你?乖啊,很快就能见面了,再忍忍。”

禾薇:“……”

前面的还算正常,后面两句听着怎么就辣么让人脸红耳臊啊。

清了清嗓子,问起他的复健情况。

媳妇儿跟前不敢再有任何隐瞒的贺大少,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秉明道:“最近几次复健,医生说效果不错,就是时间上还需要注意。反正往返机场都是车子送,机场里头也走不了几步路,宝贝你就让我中秋去看你吧。你看你哥回来后,那边就剩你一个,过团圆节哪能没有人陪嘛。那天爸妈打电话问我情况,我说中秋前差不多能飞伦敦去看你,可把他们高兴的,当即就说寄些你爱吃的零嘴过来,让我捎给你。你看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言而无信了。那今后他们还敢信我啊,那可不是别人,那是丈人丈母娘,最不好得罪的,媳妇儿……”

禾薇噗嗤笑了。

贺大少再接再厉:“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争取中秋前一天到你那儿,不管中秋节你们放不放假,我都陪你,哪儿都不去。”

“嗯。”禾薇眉眼含笑,爽快地应道。

于是,第二天,贺老爷子来医院,看到了精神面貌和前一天俨然不同的大孙子,就知道肯定是大孙媳妇同意他飞伦敦了,忍不住笑骂:“瞧你那点出息!”

贺大少不以为意地挑挑眉,无视老爷子戏谑的眼神,一样一样罗列出国要带的东西。老爷子扶额,回头对小李碎碎念:“瞧瞧、瞧瞧!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爷。”

贺擎东握笔的手一顿,抬眼问:“爷爷,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去伦敦吧,听薇薇说她住的公寓对面就有酒店。住宿、出行都挺方便的,不如趁这段时间还不冷,出去玩几天?”

老爷子才不要做这么大的灯泡咧,挥挥手杖说:“你追媳妇,老子跟去干啥?不去不去!再说了,曜南俩口子中秋要回来,平调的事还没搞掂,我要是不在家,你二婶又该叨叨了。”

说到这个事,贺擎东也只有皱眉的份:“曜南自己怎么说?毕竟是他的工作,总不能事事都由二叔决定。”

“要没那件腌臜事,他倒是想在南城多锻炼几年,可惜……”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二婶就是个窝里横,在家骂这个、责那个的,到外头连个屁都放不响了。让她私底下把那女人的事解决了,别留下后顾之忧,她倒好,钱花出去了几万,回头哭丧着脸找我说人跑了,还没做人流手术呢就跑了。要是我自个儿闺女,一棒子就挥过去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怕别的,就怕日后蹦出个私生子、私生女啥的,曜南的前程就彻底毁了啊。你在医院里不知道,老郑连襟家的外甥啊,前阵子就碰上了这档子事,才刚升上少校,屁股还没捂热呢,不知打哪儿冒出个私生子,这不给政敌送把柄么,军衔是肯定撤了,军职能不能保住还是个未知数,真怕曜南将来也这样,偏你二婶一点意识都没有,还在那儿一个劲地叨叨说胡慧不会生、干脆让那个女人生下来得了,你说气不气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贺擎东听后若有所思,眯了眯眼问:“爷爷,你说会不会是二婶故意把人放走的?”

“咦?”老爷子一愣,猛地一拍大腿,起身道:“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不行!我这就回去问问她,老二这媳妇脑袋不晓得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子踢了,别人家避之不及的祸事,她愣是要揽上身,真是个蠢妇、蠢妇……”

老爷子风风火火地奔回贺宅,叫来贺爱国俩口子一盘问,果然,罗美萍瑟缩了一下肩膀,吐露了实情:“我那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嘛,爸你看胡慧到现在都还没反应,南南又是个死心眼的,认定了她就不肯再换人,这不是让我们老贺家断后嘛,我……”

“什么断后?”老爷子手杖一扔,瞪眼怒道,“什么时候咱们老贺家就曜南一个娃了?阿擎、小西、小北还有圆圆他们都不是老贺家的人吗?你这是什么话!”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说……”

罗美萍结结巴巴的,心里呕得要死,她哪晓得事情会搞到这个地步啊,也没想到朱敏那臭婊子竟然会反将她一军好吗。

她起初的用意很简单,先给朱敏一笔钱,让她躲到南城乡下,安安耽耽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给她一笔钱,把这孩子抱回贺家。怎么说也是曜南的种、二房的孙子,将来胡慧要是能怀上,正室所出的孙子自然喜欢,可若是怀不上也不愁二房无后了。

谁知朱敏拿到钱后,竟然甩开了她派去监督的保姆、偷摸溜走了。如今也不晓得怎么个情况,到底是生下来了还是流掉了。真是白瞎了花出去的三万块。

见丈夫黑着脸、完全没有帮腔的意思,罗美萍心头不由得发慌,忙向老爷子解释:“爸您看,我们二房就南南一个孩子,他要是没后代,岂不是……”

“荒唐!”老爷子彻底怒了,“你当现在还是旧社会啊,家里娶一个、外头养一个,什么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亏你还是党员,你的觉悟呢?你的政治素养呢?全他妈喂狗了啊!你也是,”矛头指向贺爱国,“你媳妇胡来,你也跟着胡来?不知道?那你倒是管管啊,你知不知道你媳妇这么做,不仅毁了曜南的前途,咱们老贺家也可能完蛋?”

“爸,这事儿我真不知情,回头我好好查查,你放心,不会让郑老家那样的事发生在我们老贺家的,您别生气了,身体要紧……”

听丈夫这么说,罗美萍也知道自己这回恐怕是真的好心办坏事了——原想着给儿子留个后的,却不想反而给儿子扯后腿了,嘤嘤地哭道:“爸——对不起对不起,我糊涂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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