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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秀湖美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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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莲这才红着脸把外头的衣裳都脱了,只剩下贴身的白色小衣小裤,再看赵华,居然全身脱得光溜溜的,真是让她羞也羞死了,闭着眼睛往被窝里一钻,已经被赵华搂在了屋里。

那温暖的怀抱,使得她呼吸急促,既羞又怕,可又不晓得为什么,有些不舍得挣脱离开。

赵华低声说:“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长久吗?我总是担心~”

秀莲打断他说:“咱们都定亲了,你担心个啥?现如今我不是在你身边?”

赵华再把秀莲抱得紧一些,坏笑道:“杨柳洲的风俗,新婚之夜不能行空房,你可不能破了这个规矩呀”

秀莲自然知道赵华话里头的意思,脸上热得烫手,捏起粉拳在赵华胸前擂了两下说:“坏透了”

“哎,我出个谜语让你猜吧”赵华突然转移话题道。

秀莲轻轻地问:“什么谜语?”

“孙悟空金箍棒能长能短,花果山水帘洞能湿能干。你能猜得出,我就赏你一条金箍棒。”赵华一边说,一边嗤嗤地笑。

秀莲想了想,摇头说:“我猜不出来。”

赵华抓过秀莲的手,一下子就按在了他火热的坚挺之上。秀莲的手一触到,便象被电击了一般要躲开,却被赵华强行按住,动弹不得。他贴着秀莲的耳朵说:“这就是我的如意金箍棒,能大能小,能长能短,也能硬能软。知道不?水帘洞么,就是你那个~”说着,将自己的手贴在了秀莲的下面之上。

到了这时,秀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和赵华已经是名媒正娶的夫妻,行夫妻之实也是名正言顺之事。何况出嫁前,李氏已经用压箱底的小泥偶教导过秀莲哩所以她顺从地让赵华把她身上的衣物都除了去,然后赵华将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垫在秀莲身下,两人这才行云布雨,恩爱缠绵

第317章处女还是非处女?

秀莲和赵华在新婚之夜终于合为一体。

在经历最初的疼痛、生涩之后,她渐渐觉出了一种难以言传的欢畅。而赵华一开始,则象小船在风平浪静的湖面缓缓行驶,直到风高浪急,再至惊涛骇浪,最后是疾风骤雨般的喷流宣泄,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鸣金收兵。

赵华心满意足地躺在秀莲身边,秀莲因为害羞,还是赶紧把小衣穿上了,这才睡下。两人靠得这样近,赵华伸出手臂,让秀莲枕着,她听话地照做了。

秀莲偎在赵华胸前,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坐了起来。抽出身下的那块白布仔细查看着。

令她出乎意料的是,上面留有两人**之后的印迹,却没有代表着新娘贞洁的落红。

怎么可能呢?秀莲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呆住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白布,恐惧甚至使得她瞥住了呼吸。

秀莲当然知道这方白布,让新娘在新婚之夜垫在身下的用意。

依照杨柳洲的规矩,这方白布到了第二天便要挂出厅堂,给众亲友观看。如果帕子染有鲜红的处女证据,那么,不但男家觉得光荣体面,就是众亲友也会觉得很高兴的。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男家还要用三牲礼架抬个猪头,送新娘一同回娘家贺喜。

要是帕子上没有鲜红的证据或未挂出帕子,男家无趣不说,新娘也是有口难辩。那么回门时的猪头也就不见了。也有因此干脆不回门的。

少吃一个猪头,自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这关乎到娘家的名声呀所以,新娘回门有没有猪头就成为大问题。

与其说男家对此事认真,倒不如说女家更重视。自闺女出嫁,娘家就惴惴不安地等待女儿回门这一天,如见女儿回门抬着猪头而回,那才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回门的那一天,女家收到猪头,那可比收到任何礼物都高兴大多数的人家,会立即将猪头肉分送给亲友和街邻,以示女儿的贞洁。如果女儿没有带着猪头回门,那么就极可能出大乱子。轻则吵闹不已,重则有可能会被退婚。

秀莲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羞辱,不由得手脚冰凉,全身也颤抖起来。

赵华因为方才的剧烈运动,此刻非常地想睡觉。但他还是感觉到了秀莲的异样,于是也坐了起来,轻声问道:“小心冻着了,怎么还不睡呢?”

秀莲呆呆地转头看着赵华,眼睛里满是绝望,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赵华被她的眼神吓着了,一把抱紧她说:“怎么啦?怎么啦?”

一低头,他自然瞧见了秀莲手上的白布,上头并没有他期望中的女儿红。赵华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秀莲:“你~”

秀莲象被利刃刺中了一样,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来。心里一急,这才叫道:“华子哥,我,我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说着话,她清凌凌的凤眼中,便蓄满了委屈的泪水。惊恐和慌乱,使得她说话的声音也抖索起来,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天地神明可鉴,她秀莲的心里,除了赵华,从未容纳过别的男子;而她的身子,自然也是纯洁无暇的只是,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浑身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赵华的心一阵刺痛,脑袋也似乎被人猛击了一下,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华怔怔地坐了半晌,慢慢清醒过来。白布上头没有落红,难道秀莲不是处女之身?不,不会的,他很清楚秀莲的为人。他们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秀莲打小就是个乖巧,懂事,安静内敛的女子。要说她会做出与人苟且之事,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的蓦地,一个身影跳到他的脑海中,他闭上眼睛仔细地辨了辨,居然是祝君好的形象。赵华不由得想起自己曾亲眼目睹,祝君好向秀莲示好。

秀莲会和这个人有首尾吗?如果不是祝君好,赵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秀莲还有可能同哪个男子接触过。她幽静得象深谷白兰,并不爱走门串户,和不熟悉的女人,那是连话也不多说的更不用提和哪个男子了。

赵华觉得头痛欲裂起来,他忍不住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仿佛要把它们从头上拔下来,才会舒服一些。

这个时候他才瞥了一眼边上正在无声哭泣的秀莲,颓然叹了一声,赵华还是从床架上抓过秀莲的衣裳,帮她搭在肩头,省得冻着了。

秀莲感觉到一阵温暖,她猛地回过身,抱住赵华的胳膊,带着哭腔用极低的声音说:“华子哥,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真的没有和旁人做过那不要脸的事情”

赵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很恳切地说:“秀莲,告诉我实话行吗?不管事情到底是咋样的,我只要听真话哪怕你真的和人那个了,我也想知道真相”

秀莲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清凌凌的凤眼一下子就变得黯然无光,她止住了泪,木然地小声说:“原来在你心里,还是以为我不贞不洁是吗?我告诉你吧,我顾秀莲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为了证实我的清白,我愿以死明志”

说完这话,秀莲猛地起身,赤着脚就下了地,扑到柜子那儿寻剪刀。她要当了赵华的面,用剪刀扎脖子,让他看一看,她真的是清白的赵华连忙也跟着下了地,连鞋子也来不及穿,非常及时地从秀莲手中夺下了那把崭新的剪刀,这也是秀莲的陪嫁之一。

秀莲委屈万分地道:“你拉住我做什么,让我死了算了连你都不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娘家也丢不起这个人不是?”

为了防备有人听见,所以小两口的一切举动,包括说话,都是压抑住了,尽量不发出声响。也因此秀莲不敢大力挣扎,被赵华紧紧抱在了怀里。

赵华拥着秀莲带着寒意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脑子里象演电影似的,自己和她有过的一幕幕刷刷地映过,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而且凭他的印象,秀莲确实没有和哪个男子过分亲近。就说祝君好吧,秀菱已经把他怎么遇见秀莲,怎么献殷勤的经过,都告诉了自己,秀莲真是和他没什么瓜葛的如果连祝君好这样的,秀莲都不放在眼里,那放眼村里,不,放眼整个杨柳洲,也找不出几个能胜过祝君好的人吧起码人家还考上了秀才不是?

但是秀莲第一夜即没有见红,却又怎样解释呢?赵华觉得很苦恼,但看见秀莲这样伤心,甚至要寻死,他的心又充满了怜惜。而且看秀莲的举止,她根本不象是在伪装的抱着秀莲,重新回到床上,并帮她盖好被子,赵华这才钻进了被窝。两个人一时无话,自然也都是睡不着的。赵华将两手垫在脑袋后头,大睁着两眼,无意识地看着屋窮。

而秀莲的眼泪,则象流不干的泉眼,刚擦干,一会儿又涌了出来。她想着:赵华若是从此后对她不好,她真不想再活下去了。即使今天不寻死,还是会有那一天的。他不见得次次都能拦住她只是家中的爹娘,还有弟妹,若知道她死了,该是多么地伤心难过啊她本来以为老天爷是待自己不薄的:爹娘疼爱,弟妹和睦,拥有天生的美貌,让她的穷家一年年走向富裕;虽然曾经破相,却又好了;嫁了自己中意,也真心待自己的男子。可是,现在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呢?却让她日后如何面对华子哥啊赵华则思前想后,把自己与秀莲的点点滴滴都拿出来回想了一遍,他断定,秀莲真不是那样不知廉耻的姑娘;至于到底为何第一夜没有落红,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再去想了。他只知道,如果没有秀莲在他身边,他这一辈子都会过得不开心既然这样,还死命地去钻牛角尖,又有什么意思呢?

赵华自我安慰道:早先听得人说,有一种女人是石女,天生不能与男子**;难道也有一种女子,天生便没有落红?或许秀莲便属于这一种说不定呢?反正我不要再想啦赵华转过身来,用手指极轻地帮秀莲揩去脸颊上的泪水,低声说:“秀莲,不要再哭了,我信你”

他这几个字虽然说得很轻,听在秀莲耳内,却仿佛雷霆万钧,她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赵华微笑着注视着秀莲的眼睛,把自己方才的话,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秀莲痴痴地看着他,喃喃道:“是真的么?还是我的耳朵听错啦?”

“咱们俩个,可以说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我若不信你,却相信谁来?”赵华沉静地说。

汹涌的泪,再一次从秀莲眼中奔腾而出,她扑进赵华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她想放声大哭,她想纵声大笑,可是,这两样她此刻都不能做,她只能把头埋在赵华的怀里,倾听着他的心跳,良久良久

第318章遮掩

秀莲和赵华紧紧依偎在一起,可是没过多久,秀莲便从那份感激和欣喜中清醒了过来。

好吧,赵华也许凭她素日的品性相信自己。但明天拿不出展示自己贞洁的白布,她将如果面对赵华家人的目光?就是四邻八舍的闲言碎语,也能活活把她逼死啊再说了,这事情要传回顾家,连她爹娘都没了脸面,在众亲友面前如何立足?

这么一想,秀莲不由得又是长吁短叹起来。赵华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问:“你又在想什么?”

秀莲期期艾艾地道:“我也不晓得怎么会出这个事情。纵使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可我,我明天,哪有脸去见人啊我爹娘若是晓得了,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儿“说着,干脆拿手把脸遮了起来。

赵华无声地叹息了一口,他也同样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如果秀莲新婚之夜没有见红的消息传了出去,不要说秀莲没脸见人,就是他赵华,以及赵家,又哪里有什么光彩了?而且真是个好说不好听的事情。

赵华似乎能看见,那些三姑六婆头靠头凑在一起,小声然而兴奋地嘀咕着:“听说赵家新娶的媳妇啊,新婚之夜没落红,就是个破鞋嘛,早被人用过的”

“看着倒是温柔秀美,没想到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爹娘怎么管教女儿的?真是把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人都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本来顾家完全可以把女儿嫁得更好,却为啥看上了赵家?原来里头真的有猫腻啊”

“嘻嘻,赵家后生可怜哩新娶的媳妇子,一来便给他戴了顶好大的绿头巾”

“这要是怀个娃啊,也不知姓张还是姓李,又或者姓赵,怕是连她自个儿也分不清楚吧?”

然后是从喉咙里迸发出来的,既压抑又放肆的笑声。

赵华曾经就听过那些长舌婆娘如此议论人家新娶的媳妇,如今自家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们也一定会加油添醋地编排一番吧?

他既然不想让秀莲受到伤害,也不愿使自己名声受损,更不希望这件事,让他吃辛受苦的寡母担心,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样事情遮掩过去使劲晃了晃脑袋,赵华有些疲惫地对秀莲说:“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会想办法,不让旁人知道的”

秀莲一听这话,自然很高兴,心上的一块大石仿佛落了地。她有些怯生生地问赵华:“华子哥,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个什么办法吗?”

赵华当然不能连秀莲也瞒着,于是看了她一眼道:“其实很简单。”说着,他便从被窝里爬起来,趿着鞋下了床,在桌上把他方才从秀莲那儿抢过来的剪刀拿在手中,照旧还爬上床来。

秀莲呆呆地看着赵华的一举一动,显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就听得赵华开口说:“你把那块白布给我。”

秀莲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找了好一阵子,才把那块惹祸的白布,从被子下头翻了出来。她垂着头,象犯了罪似的,将白布递到赵华手上。

赵华将白布摊开在自己面前的被子上头,狠了狠心,用剪刀尖尖一下扎在自己的手指头上。

因为扎得重,殷红的血珠子一下便冒了出来。看得秀莲呀地一声叫,连忙掩住了自己的嘴。她算是明白了:赵华想用这个血滴在白布上头,冒充自己的处女红再看赵华,生怕那血不够多,又用力挤了挤受伤的手指头,企图挤出更多的鲜血。秀莲就那样捂着自己的嘴,垂首无声,她的眼睛里再一次涌出泪来,也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屈辱。

做完这一切,赵华松了一口气,他语气萧瑟地把白布交还给秀莲:“把它收好了,明儿个就拿这个给我娘好了”

秀莲没作声,心里是层层叠叠的苦涩。但她却还是接过白布,折叠好了,塞在自己的枕头底下。不管怎样,即将面对的难关,总算有了一个暂时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然后她默默地拉过赵华受伤的那只手指头,轻轻含在自己嘴里吮吸着。半晌,赵华抽回手淡淡地说:“没事了。睡吧”

秀莲愣了一会儿,才象只猫似的,无声无息钻进了被子里。其实,赵华心里到底咋想的,或者真如他自个儿所说,他完全信任她?秀莲反正是一点底都没有。她觉得自己就象那水面上飘着的,无依无靠的落叶。这流水要带她去哪里,是福还是祸,只有听天由命的感觉赵华有点儿觉得了自己的冷淡,所以把声音放柔了些说:“不要想得太多了,睡吧明儿还有明儿的事情哩”

其实赵华同样很无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不成他还要笑颜相对,巧言抚慰?他也很受伤,他也很烦恼好不好?他还想有人来宽解、安慰自己呢他也想有人告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再加上本来就忙累了一天,赵华实在没有那个心情再说什么、做什么了,他倒在枕头上,酒劲上涌,没多大会子,便睡了过去。

秀莲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身子僵了,手臂也有些麻了,听着赵华咻咻的鼻息,她晓得,他睡熟了。

秀莲这才略微将身子四肢动了一动,而眼泪又不可遏止地流了出来,很快便将枕头打湿了一片。

她的眼光无助地凝视着燃烧的红烛,一滴滴的烛泪凝结着,火苗仍然跳跃着,那样孤独。

第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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