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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红楼之荣华春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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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欢喜非常,上元节当天,又给长春宫中的宫人内侍,发了不少钱。

这只是给淑妃的家信,自然还有正式给朝廷的奏报,以及当地官员呈给朝廷的折子八阵归心。

只是,前朝和内宫分离的厉害,内宫女眷根本无从知道朝堂之上的事情。

九皇子给淑妃的书信中,又都是报喜不报忧,淑妃也就无从知道,九皇子这一趟差事,到底办得如何。

一日,淑妃带着一干宫人内侍,以及郁偆,往宝灵宫祈福。淑妃将郁偆留在佛前,让她念经,自己则去找这宝灵宫中的主持讲佛。

郁偆还没将一篇经念完,留在长春宫的人,便急急地来了宝灵宫,禀告淑妃娘娘,说是皇上晚间,要来长春宫用膳。

随侍在淑妃身旁的宫人,听到这一消息,竟是比淑妃还要激动。

“真是恭喜娘娘了,可要立刻回宫准备。”

淑妃手中捻着佛珠,无悲无喜地道:“急什么,不是说了,陛下要到晚间才到我那长春宫去。这佛经还没念完,哪能回去,可不能恼了菩萨。”

宫人又忙不迭地请罪。

这也不能怪这些宫人太激动,这实在是稀罕,今上以绝少往宫妃的宫殿来。今上年纪渐长,绝少招幸宫妃,就算有,也是将那些年纪尚小,品阶低微的女子,招到跟前来临幸。

今个儿冷不丁来了一声一声旨意,怎能不让人激动?

念完了经,讲完了佛。淑妃回到长春宫,按照往常的日程,按部就班得做着事,完全没有因为陛下要来,而改变些什么。

那些的有些激动的宫人,看到淑妃这一种态度,倒是也冷静了下来,按着往常的行事举止,做着分内的事情。

在这宫内不好妄议君上,但心里想些什么,旁人也无法知晓。

郁偆在一旁看着气定神闲的淑妃,有些能理解。坐到淑妃这位置,再想往上升,已是不可能。皇后和贵妃的位置都有人坐着,且这二位俱都身体康健,又无大错,短期之内都不可能给别人腾出位置来。

淑妃的一儿一女皆以长成,各自有了分封,泰半事情,都已无需淑妃这个做母亲的操心。

不说无欲无求,但淑妃至少已无需特意的讨好今上,只需悉心应对便可。

到了夜间,今上要在长春宫留宿,让这宫内一众人都跌落了眼睛。今上上次在这长春宫内留宿,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夏昭容披了件衣服起来,见郁偆还在抄写经书,便轻声道:“怎么还不睡呢?到白天再抄也是一样的。”

“白天去了宝灵宫,该抄的没抄,我得补上。要是拖到明天再写,岂不是会懈怠。”郁偆提笔继续。

夏昭容见郁偆有自己的理由,便拿了件衣服给郁偆披上:“那也别太晚了。也就是你自己,给自己规定了每天得写多少,娘娘不都没说。”

看到郁偆这努力,夏昭容自是高兴,可又怕郁偆太过刻苦,熬坏了身体,只得时刻叮嘱。

一想到,等九皇子回来,郁偆就得会司籍司去,夏昭容还颇有些失落。

今上不过是在长春宫内宿了一晚,这宫内的风向就有了改变,宫中的那些个老人,还以为今上改了性儿,不爱娇花,念起了旧。那些个早已不常侍寝的妃嫔,都开始打扮了起来,跟年轻的争起俏。

只可惜今上并没有改了性,只来了这长春宫一回,便又睡起了娇滴滴的年轻女子。

☆、第018章

己近三月,长春宫内架起了秋千架,说是要在清明节的时候,让这长春宫内的宫人,在各位娘娘面前比赛秋千。

司籍司内,因地方狭小,人员众多,能没有足够的地方搭千秋。因此,郁偆也是到了这里,才能参加这样的活动。

如今日头已经有了些热度,只是这宫内尚不到更换应季衣服的时候,郁偆只得穿着夹袄,让自己能不动就不动。

“这你可得问阿宁。”夏昭容听了郁偆的问题,理所应当地道:“要说这长春宫里,谁最会荡秋千,那还就属她。去年就是她拔得头筹,赢了娘娘拿出来的彩头。”

郁偆看着夏昭容脚上的那双鞋,见她比了比,便问道:“是不是做的有点大了?要不……我再做双鞋垫。”

夏昭容将脚上的新鞋脱下来,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得了,得了,费这些劲儿做什么,你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试鞋也不合适,说不定到了夜里再穿,这鞋子就刚刚好。”

这长春宫里要巴结夏昭容的人多得很,做个一两双鞋算什么,有的人可是连洗脚水都愿意端。

夏昭容是真心喜欢郁偆,见郁偆做这费事的东西讨好自己,对郁偆的喜爱,更真了几分药祖。

夏昭容执起了郁偆的手,握着的手指,拿双手裹住,揉搓了一番。

郁偆觉得手有些发痒,不自觉地将手往后缩。

“做鞋子费劲,做多了这手可就不好看了。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可不能只当心一张脸,这手也得好好保养。”

郁偆慢慢将手抽出来,颇为羞怯地道:“也才做了两双,哪费什么劲。再说,我为了偷懒特意做的春鞋,还做了一个月才做好。”

两人说话的时候,向来是客客气气,可却半点儿不见外。聊着聊着,便说到鞋垫应该这么做,上头绣什么样的花纹,才配这双鞋。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又转到了秋千上。

“我是一把老胳膊老腿了,只能站一旁看看。不像你们这些小年轻,学什么都快。你先去求求阿宁,让她好好教你几招,让你到时候能在娘娘面前,多拿些赏钱。”

郁偆笑着应承,还说只要一见到宁昭容,就上去抱着她的大腿,求她。

“说我什么呢?笑得这般开心。阿偆你快跟我走,外头秋千已经架好,我带你去看看。”宁昭容向郁偆招了招手,让郁偆快点跟她走。

看来,郁偆是一定要学这打秋千了,她刚想着拜师,做师父就来收徒弟了。

宫人能玩乐的时候极少,逢到节日才能敞开了玩耍。

如今还不到清明,多数人也只能看着秋千,心里盼着日子快些过去,好早些到清明。

清明时节多雨,但清明这一日,却合了许多人的心意。

外头天朗气清,微风拂面,正适合打秋千。

淑妃坐在高处,看着个个面若粉桃的女娇娘,跟只彩蝶似得,来回穿梭。有些坐在秋千上,荡在空中;有些拿着扇子,遮着脸庞憨笑。踢毽子、翻花绳、竹蜻蜓……时下女孩儿爱玩的物件,在这里都能看到。

就在这一日,宫里的宫人都弃了,穿着了一个冬天的锦绸棉衣,换上了各色轻薄罗衫。

郁偆罩了件藕荷色罗褙子,腰间系了条白绫挑线,拿了把纨扇,站在一众宫女里头,看着别人玩耍。

管事嬷嬷拿来了杨柳枝,让众人戴在鬓间。嫩绿的杨柳叶,衬得一张张脸盘越加白皙。

没一会儿,郁偆便被别人推搡着到了秋千架前,别人说什么也要让她上去耍上一回。

“呵呵呵……你们别推我,我上去就是了。谁在后面推我?”郁偆笑语嫣嫣,将纨扇给了别人,抓着绳子,踩上秋千板。

“我来,我来,我来……”周英从人群里出来,站到了郁偆身后。

郁偆才见过周英几面,早忘了她是谁,只觉得有些眼熟。

周英伸出双手,道:“那我推了?”

“推吧……啊……你快退开些。”郁偆没想到周英的力气那么大,将她退出老远,只能急急得喊周英。

郁偆虽有些怕高,可到底跟宁昭容练了两日,临到头来,一点都不露怯,还越荡越高。

去年腊月里生的那场病,让郁偆瘦了不少,原本穿着冬衣还不明显,可现下换了罗衫,郁偆那清晰可见的锁骨,以及盈盈一握的腰肢便显露了出来美人妆。

郁偆荡了许久也不见停下,随着别人的惊呼声,还有往高了荡的趋势。

白绫挑线起了弧度,宛若水波,泛起粼粼浪花。

郁偆玩得开怀,似乎……再往高些,就能跃出这宫墙,看到外头许久不见的景色。

其他女孩,见郁偆荡的高,也是连连说好,还让郁偆郁偆荡的再高些。

周英羡慕得看着,她原本想等郁偆下来后,也上去玩上一回,可她刚要出声,便被别人挤到了外面。

秋千虽不止一架,可要玩的人有许多,郁偆玩了一会儿下来让给别人。

还没等下一个人上去,便有人轻声急呼:“娘娘往这边来了。”

众人忙停了所有动作,躬身行礼。

淑妃却全完不顾那些行礼的宫女,直直地往更远处走去。

“是九皇子。”有人轻声提醒道。

淑妃在高处见了儿子的身影,刚开始还以为是看错了,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可算是回来了,可去见过你父皇?”淑妃的失常也不过一瞬,转念又恢复理智。

“儿子,见过母亲。回母亲,孩儿已先去见过父皇,父皇让我先回来休息,等明日再去向他汇报,本次赈灾的情况。”九皇子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那……是否已经拜见过皇后?”

“已拜见过,还是母后让我快些来看您。”

母子二人许久未见,自然要好好叙一番家常。但他们不曾往殿内去,而是由九皇子扶着淑妃,回到高楼上。

管事嬷嬷向郁偆等一众宫女发了一回赏钱,说是让她们还和原先一样,继续玩耍。

淑妃和九皇子,哪有心思看底下那些,这不过是做给别人看个样子。

“刚刚荡秋千的宫女是谁?我从前怎么没在你这儿见过。”九皇子问道。

淑妃不以为意,让人给她理着裙角,“你说的是哪一个?我这宫里那么多人,你难道还能都见过?”

母子二人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像是不曾许久未见。

秋千边的姑娘们,个个红着一张脸,自知道九皇子来了后,便不再放开手脚玩耍。

郁偆也是如此,她倒不是见了男人害羞,而是……要是只有她一人放开手脚地玩,那也挺奇怪的。

郁偆取回了自己的纨扇,和人小声聊了起来。

周英见没人打秋千,大着胆子握住了绳,站在板上,自个儿借力荡了起来。

其他人停下交谈,看向周英这个“傻大胆”。

“留下来和我一道用午膳,我让人去尚食局,报几个你爱吃的。”淑妃期盼得道。

“但凭母亲吩咐。”说着,九皇子又向下看去:“那姑娘也荡的不错,母亲这宫中可真是能人倍出啊。”

“你这到底是夸那孩子,还是夸我呢。”

☆、第019章

因九皇子那一句偶尔的夸赞,周英便多得了一份赏钱。但也仅止于此。

别人见周英得了赏,自然要上前恭喜一番。也因着周英得了赏,原本那些颇为拘束的宫女,又都开始玩耍,她们也都想多得些赏钱。

玩了不过半日,所有人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郁偆脸上红扑扑得,拿纨扇遮着阳光,懒懒散散地站在一旁看别人玩。

周英拿了赏钱,身上也没个放个地方,也只得将钱捧着,干巴巴得站在一侧。

郁偆走向放置茶水的地方,倒了两杯,走到周英面前,递了一杯过去。

“喝些水,润润喉。”郁偆拿纨扇微微扇风,也给周英扇了扇。

“你这扇子真漂亮。”周英有些羡慕。按她的奉银,可用不起这般精致的扇子。

郁偆看向自己的扇子,这是宁昭容前些日子给的,上头绣着只狮子猫,一双眼珠子绣的颇为传神。宁昭容寻出来后,便说郁偆这年纪正合适用,就将这扇子给了郁偆。

“你喜欢便给你用用,一会儿还我。”郁偆将拿扇子递向周英。

周英看向郁偆问道:“你当真给我?”

“有什么真的假的,拿着……”郁偆喝了茶水,又拿帕子出来搽了搽汗,而后又走去排队打秋千。

周英在心里默想:‘她不会只是想找个,帮她拿扇子的人吧?’

到了午膳时间,众人见淑妃及九皇子已从高台上消失,便随着管事嬷嬷的安排各自干活去。

郁偆回房换了身衣服,而后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既然九皇子已经回京,郁偆自该准备着回司籍司去。虽不急于一时,可该收拾的,还是早些收拾起来比较好。

清明第二日,郁偆一早便起来磨了墨,按照往常的习惯,摊开宣纸,准备抄写经书,可刚提起笔,郁偆便一愣。她自个儿看着磨好的墨,想着浪费了可惜,便写了起来幻梦少年行。

宁昭容一早回来,见郁偆一如往常,倒是高看她几分。

“你起的倒是早,我还以为你昨天玩了半天,说不定要晚起。”

郁偆打了个哈切:“哪儿睡得着,每天都这时候醒,就算再困也醒了。”

宁昭容要补觉,郁偆继续抄写佛经,房里一时间静谧无声。

郁偆写完经书,抬头动了动略微僵硬的脖子,见宁昭容还睡着,便也解了外衣,上床补个觉。

郁偆刚躺下,便听到外头有人叫宁昭容。

“昭容,陛下往长春宫里赐了不少东西,娘娘让你带着钥匙过去,好清点入库。”

宁昭容一下子便起了来,不带磕绊的。

郁偆赶紧披了衣服,给宁昭容梳头上妆。

“你一会儿跟我一起去,你会写字,正好给我打下手。”宁昭容戴齐了首饰,便往正殿去,半点不见倦容。

到了正殿,淑妃早已领旨谢恩,宁昭容拜过娘娘之后,便点了人手,将这些东西造册存档。

郁偆暗暗咋舌,这些东西,不管是哪一样,拿到现代去,必然是引得别人争相欣赏。光是各色宝石珍珠就有好几匣子,绫罗绸缎,也有几十匹,其他玉器珍玩、名人字画,更是如流水一般。

郁偆录着册子,眼睛不自己觉得往那些个箱子瞟,只是这些箱子都落了锁,郁偆也就能看个木头箱子。

“昭容我已经录完了,你再看看。”郁偆将册子交还给宁昭容。

宁昭容拿着册子,向淑妃询问道:“娘娘,可要挑一两件出来赏玩?”

“何必麻烦,都收起来吧。”淑妃道。

宁昭容见淑妃兴致缺缺,便叫人将这些东西抬起来,送到库房去。

淑妃身边的侍从,皆以跟随淑妃许久,她们见淑妃得了今上的恩赏,半点儿不见喜悦,心里好生奇怪。

前朝的事情,很少涉及后宫。

但如今,今上的皇子,泰半已经成年,且已逐步涉入朝堂,这里头的牵扯便渐渐多了起来。

这一回,太子和九皇子办差回来,不少人都想着,今上怎么也该给这两位皇子,一些嘉奖及赏赐。

可让众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今上对太子和九皇子的态度,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清明节后第三日便是大朝会,今上一上朝,便令礼部筹备九皇子的封王典礼,更命工部将那诚理亲王府再重新修整一番,又命钦天监选个良辰吉日,好让诚理亲王大婚。

这一道道旨意下来,竟是没有一条和太子有关的。

太子心里发凉,可面上还得恭祝他那个九弟。

虽然这赈灾事宜,是太子为主,九皇子为辅,但太子已涉政多年,大家都有一种太子做得好是应该,做不好那才奇怪的心态。但九皇子就不同,他第一次外出办事,就办得这般漂亮,是该好好褒奖褒奖。

礼部、工部和钦天监领旨之后,御史台的人跳了出来,参了太子一本。说是太子御下不严,纵容恶奴行凶,强占良田等不法事宜。又道,太子在外出赈灾的过程中,收受贿赂,贪图玩乐……

还没等御史陈述完毕,太子便直指那位御史血口喷人……

后宫里的人,得到消息要慢上一些,等着消息在内宫蔓延开的时候罪爱安格尔·晨曦篇。太子门下那位“恶奴”已被找了出来,并下了锦衣狱。至于太子自己的罪过,今上已命人调查,在此期间,太子需在东宫内面壁思过。

连太子自己都没想到,他出去一次,尽心尽力办妥了所有事情,回来之后,竟是这样的待遇。

朝堂之上,更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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