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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楼之荣华春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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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半点儿不让人消停,也不怕……”也不怕真闹出人命。

杨溍对于这些一清二楚,他虽然厌恶皇后这般肆意妄为的行事,但却默许了皇后这般做,能借皇后的手,将这后宫清理一下,杨溍也是乐见其成的。

但该厌恶的,还是会厌恶,皇后为何会有此意,杨溍还有些把握不祝不能让人把握住的东西,总是令人心生怀疑。

杨溍在自己妈面前,说要去看青鸟,可还是先去了昭阳殿。

昭阳殿四周的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使杨溍不自觉得皱起了眉。

大皇子虽也在昭阳殿,但早已被隔离起来,住在一处僻静的屋内。而皇后,依旧住于昭阳殿的正殿。

“陛下来了。”皇后依旧端庄,穿着长长的曳地长裙,缓缓走来,向杨溍行礼。

杨溍越过皇后,坐到上首,才道:“皇后请起。”

“听说大郎已经大安?”

提到儿子,皇后面上一僵,快的都让看清。

“大郎还未痊愈,还需太医每日诊治。”皇后淡漠地道。

杨溍见皇后竟不似传言那般,对大郎百般疼爱,谈及大郎之时,竟然如此冷淡,很是吃惊。

“你……”

皇后一板一眼,屈身行礼,道:“还请陛下示下。”

看着眼前如木头一般的人,杨溍连说话的兴致都没了。

也许……皇后如今的所有举动,也不过是为了保住如今的地位。按例,太子之母该是皇后,若是皇后所生皇子死去,而之后皇后又无所出,那样近自然要封她人所出之子为皇后。

那到时候,张皇后的位置,就显得尴尬了。

杨溍一时之间豁然开朗,对皇后那般不计后果的行动,也有了解释。

若是妃嫔德行有亏,就算自己儿子成了太子,成了皇帝,怕是也不会承认自己生母是何人,到时候……

“好……好一个皇后。”

☆、第091章

杨溍愿意放手让皇后干,和皇后在按照杨溍的意志干的同时,私下里再做些小动作,那是两回事。

皇后应该有皇后的威严,所以杨溍愿意放权给皇后。但皇后如今却让这后宫不得安宁,用手中的权利,做出一些杨溍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这些事情,还会造成很深远的影响,杨溍都要对皇后另眼相看了。

皇后虽深居内宫,但却绝对不是一个无知妇人,见杨溍的虽极力控制着他的面部,但那隐藏于眼中的怒气,皇后看得是一清二楚。只是一些细微的表情,皇后就瞬间察觉出,要大事不好。

对一个人的感情,是不可能瞬间消失无踪的,但很显然,杨溍对于皇后已经没有多少情分,可以再经得起消耗。

“皇后每日照顾大郎,也是辛苦了。所以……皇后还是自己一人休息吧。”杨溍再也不愿在这地方多呆,急大步向外走去。

皇后的双眼,追随着杨溍的身影,转身看向那毫不留恋的背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这对夫妻,连好好说话,都不能够了?

出了昭阳殿,杨溍只觉得可笑,他居然还会为了皇后的种种举动而生气。

兄弟离心,夫妻适合,父子……杨溍突然意识到,他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陛下,前头拐个弯儿,就能到长宁宫。陛下可要去惠妃娘娘那儿喝杯茶?”夏守忠虽在快步疾走,但说话的时候,气息丝毫不乱。

对于惠妃,杨溍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可又说不上来。杨溍一直有一种感觉,他总是不断地感到,郁偆身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可郁偆的身世背景,杨溍早已看过多遍,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疑点。郁偆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早已在杨溍的脑中闪现过无数遍,杨溍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有这种感觉。

“就你知道我的心意,既然顺路,那就去喝杯茶,惠妃泡的茶,还是能入口的。”杨溍似是不那么情愿。

夏守忠指挥着抬轿的太监转了方向,自个儿却低头偷笑。长宁宫在西边儿,怎么可能顺路呢?

“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满屋子的茶香,你……这泡的是什么茶?”杨溍捏了下郁偆的鼻子。

郁偆闷声一笑:“这些都是去年的陈茶。”

“陈茶?可是下头的宫人欺瞒你,将……”杨溍面色不善。

郁偆嘴角一翘,露出几颗贝齿:“九哥想哪儿去了。这不是因为妾喝不得茶,去年送来的茶叶一直放到现在。这新的又早已送来,陈的自然就更没人喝,送都没地方送。扔了又实在是可惜,妾就想着用那些茶叶,做别的用途。”

勤俭节约,可是中华儿女传统美德。再者,这些茶叶可都是进贡之物,都是千金难买的好茶叶,郁偆怎么舍得让人丢了。

杨溍见郁偆那懊恼的模样,着实觉得可笑,似是在为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没喝上茶叶,而觉得亏了。

“你喝又喝不得,让人泡那么些茶叶,岂不是更加浪费?”杨溍很是不懂,这泡了不喝,和泡了以后再丢掉,又有什么差别。

宫人摆好点心果子,又上了整套的茶具,正等着杨溍和郁偆享用。

郁偆脱了外头的大衣裳,拿了新茶,给杨溍泡茶带藏獒入洪荒。

“妾都有些生疏了。”郁偆拿帕子垫着,将一旁烧开了水的鎏银铜壶拿起来,将所有茶具都烫了一遍。

以前伺候人,郁偆自然是什么都要学,茶艺自然也是略知一二的。

“让旁人来做这些,仔细烫了你的手。”杨溍见郁偆丝毫不做作,动作如流水一般,专心地泡着茶,突然就不想让郁偆受这份罪。

郁偆放下手中的茶盅,道:“怎能半途而废,再一会儿就好。”郁偆的指尖,却已染上了些许胭色,这是被热水烫的。

饮了一口郁偆亲自泡的茶水,杨溍问道:“你还没跟我讲,你泡那么多茶叶,打算用来做什么?”

“用处可多了,如今秋日热燥,正好煮着让屋内多些水汽,那些煮老的茶叶晒干后,还能做个茶枕。对了,还能做茶叶蛋。还有……”郁偆讲的头头是道。

专注的人,总是特别容易吸引人的注意,杨溍就静静的听郁偆诉说,茶叶的一百种用途,有些用途,更是令杨溍口中生津。

说到兴起处,郁偆突然看向杨溍,却发现杨溍正凝视着她。

郁偆忍不住用手摸了下,自己脸颊两侧:“妾的脸上,可是有什么?所以才惹得九哥,这般看我。”

杨溍摇摇头:“没有,只是看到你这般惬意,有点儿让人意想不到。”

昨个儿皇后才派了人来,连十二个时辰都还不到,郁偆就能全然不受其影响,甚至还能琢磨着将茶叶翻出花儿来,杨溍真是想也想不到。

原本滔滔不绝的郁偆,立时成了个闷葫芦。

指尖在杯沿上打着转,郁偆略显无奈地道:“我倒是没什么,倒是成嫔那儿……”郁偆似是有无尽的委屈,不能诉诸于口。

但郁偆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呈现了截然不同的态势。任何抱怨或者解释的话,都是徒劳的,那是懦夫才有的行径。郁偆的日子该怎么过,是由她自己决定的,不该受他人的影响而改变。

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怎么能为了昨日的烦恼,而影响今日的心情?

杨溍握住那只不住画着劝的手,道:“委屈你了……”

这四个字,已是杨溍的极限,别人,怕是连这四个字都得不到。

郁偆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她睁着双眼,望着杨溍,眼中盛着泪光,一眨眼,一滴泪瞬间就从郁偆的脸庞滑落。

忙将帕子抵在眼下,郁偆哽咽着道:“怎么突然说这些,让妾这般,这般……”

杨溍嘴角含笑,道:“又装了是不是?”

“噗呲……”郁偆收了眼泪,眉眼之中具是笑意:“这都被九哥发现了?这不是感动的。”

“你从来就是个爱笑的,哪会为了我这三言两语,就红了眼。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哭的?”杨溍从郁偆手中抽走帕子,替郁偆擦拭那眼周被晕染的粉黛。

相处多年,杨溍早已熟知郁偆秉性,他刚见郁偆眼角微微泛红,就知晓郁偆这是装的。

不过,装也有装的可亲可爱的,杨溍就喜欢郁偆这种性格。看似一尘不变,可又千变万化,让他多了很多趣味。

郁偆起身,道:“还请九哥稍等片刻。若是九哥等不及,不如去看看成嫔。”哭花了妆,郁偆得去补妆御王。

其实这就是在赶人了,杨溍也知,便道:“知道你是累了,也不必你送,我去看过青鸟后就走。”

在很多时候,杨溍还是很随和的一个人。但这一回……

杨溍拉过郁偆的手,道:“既然青鸟已经病愈,不如晚上你到我那儿去。”

“好的呀。”郁偆用自己细细的指尖,在杨溍手心划了一下,留给杨溍一个完美的笑容,转身离去。

郁偆都是做妈的人了,自然不会羞红着一张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宫中虽有天花,为了自身安全,杨溍已憋了好些时日。

随着那一车一车被推出宫外的无名之人,宫中的疫情终于得到控制,杨溍也终于可以……

但为了安全起见,杨溍还是不曾再后宫停留太久,在去看了青鸟,将青鸟抱在怀中逗弄一番后,又去成嫔那里略坐片刻,就回了东宫处理政务。

杨溍多日不曾涉足后宫,如今去昭阳殿,后宫人虽有怨言,但也不能说什么,那是一国之母,可为什么又去了长宁宫?

郁偆自己也有几分好奇,为何杨溍喜欢往他身边凑,她一个人真的挺好的,每天看看她宫里的美人,再看别人照顾着她的孩子,她自己一人被美人伺候着,再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过,杨溍既然亲口说了,要让郁偆晚上去东宫,那郁偆现在就要开始准备。

自那次杨溍宿在长宁宫,被青鸟的哭声吵醒之后,郁偆都很久没和别人睡一张床了。

“还真有些不习惯……”郁偆坐在浴桶中,有一下没一个地撩着水。

杨溍一直都很忙,忙到没时间纾解,宫中有天花,宫外只会更严重,宫中的天花已得到控制,可宫外的……

“知道了,你回去吧。”郁偆让人给了赏钱,便回了内屋。

东宫的太监结果赏钱,却显得有些惴惴不安,他拉过一旁的宫女,解释道:“宫外的几个相公突然进了宫,不然……”

郁偆对着镜子,听着宫女的回报,将头上的嵌宝掩鬓往桌上一丢。

“后宫不得干政,说这些做什么。”

郁偆忙了一下午,最后只能自己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貌,瞬间觉得好爽!

郁偆是爽了,但别人却不爽。

今日令人搜了一天宫,结果那皇帝却和她打起了擂台,皇后怎能不郁闷。

“这些都是什么?”皇后拿着眼前一堆一堆整理成册的纸,随手一翻,发现里头竟写满经文。

“这些,都是贾才人为大皇子祈福所写。”

“哗啦啦……”那些纸,跟雪片似得,落了一地。

皇后刻薄地道:“我日日祈求天上,令我儿康泰,也不见那满天神佛显灵。难道,这贾才人随便写几页纸,就能保佑他人百病不侵?这些纸,都拿去烧了。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派你们出去,是做什么的?”

要做的一样都没做成,倒是伸出许多细碎的事情来。看着地上那一页页娟秀的字,皇后无情的才过去。

“让贾才人来见我,也难为她一直想着我儿。”

☆、第092章

宫中天花盛行,贾元春自然也受其影响,终日惶惶不安,且每日无所事事。

时间实在是太多,夜又那么寂静,贾元春日日站于桌案前,夜夜抄写经文。抄写这些经文,是为她自己,为她的家人,也为了那两个与她相伴至今的丫头,却独独不为了那害了天花的大皇子。

皇后是正统,贾元春心中自然是以皇后为尊,但她还没有将自己的位置摆的那么低,特特摆出一种讨好皇后的姿态来。

“揽筝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贾元春看向揽筝的眼中,满是失望。

抱琴与揽筝一同跪着,磕了个头,求情道:“才人,您就饶了揽筝这一回,揽筝也是想着为你好。”

“你这会儿,倒是称呼我为才人了?记性也不是那么差嘛……”贾元春凉凉道。

揽筝不是不忠,而是太过在乎“忠”这个字,想着千好万好,能帮着贾元春更上一步。可这样一个,喜欢自作主张的奴婢,贾元春是不喜欢的。

“是谁教你说的那些话。”就算是诘问,贾元春的说话之声,依旧透着一股淡然。

“是……是奴婢自己想的。”

“想的倒是好,那以后你也不必干活了,就每日在心里琢磨那些小心思吧。”揽筝的忠心,贾元春真的有些承受不起。

揽筝跟着贾元春自然也是认得几个字的,半懂不懂之间,就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论。揽筝对贾元春自然是忠心的,可她的忠心,全是按着自己的心思来,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全是为了贾元春,没有存半点儿私心。

可就是这样,才让贾元春觉得失望,若是存的私心,那还能教好,可若是一个人心里,纯天然就是这样想的,那就是怎么掰,也掰不正了。

贾元春原是想打发揽筝离开,可一想揽筝是不可能离了她的,至于让揽筝出宫去,又还没有满年岁。

思来想去,贾元春最后只能不让揽筝近身伺候,打发她去做一些别的事。

刚让人将哭哭啼啼的揽筝拖出去,皇后那儿就来了人传召。

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但贾元春还得带着笑脸,给这些人送上装着金银的荷包。

去面见皇后,自然是要郑重的,贾元春行到昭阳殿的正殿前,还不忙整一下衣礽。

“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贾元春的声音稍稍有些颤。

皇后坐在上首,中间还隔着一道珠帘,令人看不清容貌'重生'种田养儿。

“起来说话,从前你来我这儿请安,也不见你这般拘谨,这是怎么了?”皇后端坐于前。

“从前是妾太过散漫,还请娘娘……”

皇后让贾元春来,自然不是为了听这些的:“快去将贾才人请上前来。”

珠帘从中间被撩开,里头走来一个宫女,站在贾元春身侧,福身道:“才人请。”

贾元春站着,皇后依然是坐着。

“贾才人可真是写了一手好字,我这儿正好有一份差事,贾才人你做,真是再适合不过的。”皇后盯着贾元春那双纤长的手,缓缓道明。

郁偆看着委委屈屈,要哭不哭的成嫔,心中一心中一阵腻歪,可还是耐着性子道:“你若是一直这样,那以后就别出这长宁宫的门。二郎还在一旁看着你,你难道想在二郎心里,留下你如今的印象?”

“别人那儿,都只搜了东西带走,就我这儿被带走了一个人,我这以后,还怎么和宫里的姐妹相处。”成嫔拿帕子,沾了沾眼角。

“那你以后干脆遮面示人如何?”郁偆直接翻了个白眼。

成嫔就眼睁睁地看着,郁偆拿眼白看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

“娘娘,娘娘你怎么……”

郁偆柔柔地笑着,道:“我怎么了?你就是太把别人的想法,给当一回事了。皇后不是只治了那嬷嬷的罪,你又何必急着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那也是我御下不严,才……”成嫔还在给自己找理由。

郁偆稍稍转了个身,不去看成嫔,而是去摆弄起一旁花瓶中斜插着的花枝。

“你自己都这样想了,我还能说什么。什么时候准备好了,直接去向皇后娘娘请罪便是。”话说了一车,还是冥顽不灵,郁偆自然是及时止损,不愿再多做交流。

成嫔的思维一时没转过来,但她又不傻,要是真向郁偆说的那样去做,那不是将那不知是个什么名头的罪名,给钉得实实的。

一咬牙,成嫔站起身来,屈身行礼,道:“妾不懂事,还请娘娘教我。”

郁偆看向成嫔,笑着道:“我有什么可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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