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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红楼之荣华春景-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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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偆眉头微邹,明明正忍受着剧痛,还能嘴角带着笑,道:“是不是真的重要吗?我本就在这几天生产,怎么能离了哪些人。嬷嬷请回吧,这宫里可不止我这一处有这些人,你多跑几个地方,总能将人凑齐的。”

“可是……”

郁偆打断道:“可是什么?我不知是谁在太后面前出的主意,那人就是想要我命。”

那嬷嬷有命令在身,绝不可能空着手回去,还得往别处找人,只得悻悻退下。

“满着。”郁偆一手握拳,一手抵着圈椅的把手,道:“若是嬷嬷顺路去了太医院,不如替我请个太医来。”

“是,奴婢这就去。”

在人退出去之后,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郁偆这才痛苦的叫出来。

郁偆是真的要生了,胎动十分厉害,一次比一次疼,只是羊水还没有破,她还不必进产房。

“既然……既然宫门被敲开了,你们谁结伴去清宁宫看看,那位朱宫人现在如何,若是得空,不如问问,是谁在太后跟前嚼的舌。”话还没说完,郁偆忍不住太头深呼吸。

郁偆疼得弯了腰,试了几次,才开口道:“也不知我和那朱宫人,谁的孩子能先落地?”

在羊水破掉之前,郁偆忍着疼痛,将长宁宫的一切都安排好,特别是青鸟,如今宫里不太平,郁偆再不敢让青鸟离了自己身边,特地与青鸟说了许多话,让她不用担心,向往常一样就好。

青鸟红着眼,握着郁偆的手,怎么也不肯松。

“我不睡觉了,我等着你,等着你平平安安的。”青鸟哽咽着道。

郁偆将手捏紧了些,道:“一定,一定。”

思绪越加清晰,郁偆的感觉并没有变得迟钝,反而越加敏感的能感受到没意思疼痛。

羊水一直没有破,想来这个孩子并不愿意那么快出来,郁偆虽然还想再和青鸟呆在一处,却也不得不去产房,躺着。

躺在冰冷的产床上,郁偆有一种想要跳起来逃走的冲动,可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过多的疼痛,令她再也无法做别的事情。

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郁偆还有心思骂一骂杨溍,可这一次她却只想平安地生下孩子。

杨溍听了长宁宫的讯息,没由来的有一股焦躁感,越发不耐烦呆在清宁宫。

“皇帝这是要去哪里?”太后几不可闻地询问道。

杨溍听到了,停下脚步,转身回道:“儿子去宝灵宫祈福,不知母后是否一同前往?”

“唉……”太后说:“我与你同去。”

若是求神拜佛,就能事事平安,那相比这世间再无人做事实,一心只在泥胎木塑前跪拜。

生产时的痛苦,根本无法用生产之后的喜悦来抵消,痛苦已经经受,就算之后再如何欢喜,那些痛苦也无非被消磨。

郁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头发贴着额头,全湿了个透,身上的衣服,更是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的。

刚生完孩子,郁偆只缓了一小会儿,便起身下地走了几步,简单清洗过后,郁偆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打算看一会儿刚刚出生的小女儿。

这一回,郁偆又生了一个女儿。

郁偆很高兴自己多了一个女儿,青鸟多了一个妹妹,还有那个整个天下的主人,多了一位公主。

郁偆这边有了喜信,但朱宫人却依然在挣扎着生产。

杨溍听到自己多了一位公主,并没有多少高兴可言,甚至还有些失望,又听到朱宫人难产,不免有些悲愤。

儿子太多是一种烦恼,可儿子太少,杨溍难道就不烦恼?

活着的儿子只有两个,一个小小年纪就顽劣至此,另一个也不过是中人之资,并没有显露出特别的才干。

杨溍要考虑的太多,眼光也放的更远,他想要的是千秋万代,自然要培养一个万无一失的继承者。

郁偆并知道杨溍的心思,她一觉醒来,已听说那位朱宫人生下了一个公主,母子均安,朱宫人也被封了选侍。

“又是个公主,咱们这位陛下,还真是有女儿缘。”郁偆笑着道。

☆、第141章

一晃两年,两年里多多少少发生了一些事情,不管是宫内还是宫外。

郁偆牵着小女儿的手,一晃一晃地引着小女儿走路,青鸟在一旁给自己的妹妹加油鼓劲,跃跃试欲地想牵起妹妹的手。

“青雀看这里,看这里。”青鸟摇着手中的拨浪鼓。

郁偆慢慢将手松开,让青雀自己独自行走。

“看那儿,快到你姐姐那儿去。”郁偆鼓动道。

青雀年纪小,胆子也小,没了郁偆的牵引,往前迈了一步,就再也不动了。

“呜……啊……”青雀伸出双手,要哭不哭地望着郁偆。

郁偆摇摇头:“不行,你得自己走。”

青鸟只站在原地,看着青雀落下金豆子,等着青雀眼泪收了,才又摇起了拨浪鼓。

“我今天见到父皇了。”青鸟将手中的拨浪鼓随手一放,一双眸子又亮又黑,在注视郁偆的时候,让人不忍打断。

郁偆眨眼一笑,如常道:“是吗……那你父皇可有和你说什么?”

青鸟微微摇头,有些憋气地道:“不曾,父皇只问了二哥一人。”

“那……你可还记得,你父皇问了些什么?二皇子回答如何?这些问题你会吗?”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郁偆不仅不满地说与青鸟。

青鸟条理分明,一个问题不落地,絮絮回答。

杨溍所问的问题,自然是有一些深度的,青鸟却很自信地有了解答,并且和二皇子的回答,有了出入。

“先生说,我答得比二哥还要好一些。”青鸟得意满满,特别自信地道。

看着女儿满脸求夸奖的表情,郁偆要不吝啬地,好好夸奖了青鸟一番。

“总之……切不可自满,你要继续如此,多学多问,别将任何一个问题含混过去。你的那些先生都是饱学之士,能得他们授业,那是你的福气。”郁偆语重心长道。

“女儿知道,女儿定牢记在心。”

不过两年多的时光,郁偆的变化并不大,但青鸟的变化却是巨大的,外貌上的变化,自不必细提。

就像是在不经意这件,郁偆突地有一天,发现青鸟的言行举止,性格脾气,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在那么一刻,郁偆发现,青鸟似乎不用她操心了。

青鸟看着端庄秀丽的亲妈,心中的疑惑一日比一日加重,那些疑问如有千头万绪,杂乱无章,无法让人有明晰。

“妈……”

“嗯……”郁偆应道。

青鸟咬着唇,似是下定了决心,可临了临了,依旧无法问出口。

“没事,我回去练琴去。”青鸟隐隐福身,低低地提了裙子,缓缓退下。

郁偆跟前的嬷嬷,笑道:“公主似有心事,可要奴婢去……”

“不必。”郁偆制止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也是常事,何必去准根究底。不过……你让人留意一下,倒是不为过。”

孩子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如今想要放手,郁偆也需要一段时日。

儿女都是债,青鸟虽然有父亲,但这个父亲除了提供优渥的物质生活,对于青鸟的成长过程和精神世界,没有半点参与,但就是这样一位父亲,对青鸟有些深远的影响,其影响之深,比起郁偆这个朝夕陪伴之人,还要深刻。

青鸟是个专注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静静心心,不做他想,说要练琴,就是真的练琴。

一曲毕,青鸟这才接上之前的思绪。

青鸟越大,就越觉得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几位娘娘,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几位娘娘性格各异,可青鸟知道她们从心底,是看不起那些个宫人内侍的,对待儿女的方式态度,更是天差地别,那些娘娘虽然关切,但绝不会像她的妈妈那般,亲力亲为。

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但听过其他几位兄弟姐妹描述自己的母亲,青鸟总有那么几分别扭。

青鸟闷闷不乐地低头呆坐,又觉这样不雅,便拿了本书,遮掩住脸,继续想心事。

宫里许久不曾有喜信,宫外倒是喜事不断,不是哪家王府娶了新妇,就是谁家又添了新丁,年头到年尾,一年十二个月,就不曾停过。

郁偆的娘家,一年都要吃上好几回喜酒,刘氏有时往宫里来,还会说说谁家的席面好吃,哪家的新妇俊秀。

“这次进宫来,是想与娘娘说说阿沅的婚事。”刘氏眉目舒展,满脸笑容。

郁偆放下手中茶盏:“阿沅也到了这年纪了,妈可有中意的人家?”

刘氏微微收了点笑容,只是那翘起的唇角,将她给出卖了:“自然是有的,是国子监里的一位学子,进学已有两年,年龄也与阿沅相配。”

“可是蒙了父荫,入的国子监?”郁偆心中已是满意,可嘴上却挑剔起来。

刘氏立刻回道:“虽是蒙了父荫,但那孩子也是及出色的。”

都说到这份上,想来是已经定了。

郁偆皱着眉,多问了一句:“小妹是个什么意思?”

刘氏不疑有他,道:“自然是听我们的。”

“若是方便,不如让他们见上一面。”郁偆解释道:“这到底是一辈子的事,总得小妹自己愿意。”

刘氏漏了口风:“早就见过了……”

“那我就放心了。”郁偆笑这点头:“那我可就等着给小妹添妆了。”

刘氏心里捏了一把汗,见郁偆松了口,这才说起男方的家世。

男方家世当真是不算差,只是家中有些复杂,郁偆听得皱起了眉,只是郁家这种暴发户,要想再给女儿找一个这样人家,当真是不可能的。

“没别的选择了吗?”郁偆不解道。

刘氏苦笑:“有倒是有,只是那些都不如这家,你妹妹也不愿意呀。”

郁偆只能说:“阿沅既然认准了,那就好生准备吧。”

这门婚事对郁家来说,当真算得上是顶好的,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虽是庶子,但相貌堂堂,文才不凡,将来有父兄帮扶,在仕途上也能比别人少走许多弯路。

还真是喜事不断,郁偆娘家定了一桩亲事,宫里又迎来了一场婚礼。

“这是上皇的吩咐,令二十三郎在宫中完婚。”太后精神烁烁。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贤太妃也显得年轻了几分。

在众人恭贺中,贤太妃喜道:“还早着呢,早着呢。”

说是还早,但如今准备起来,确实刚刚好。

母孝要守二十七个月,林黛玉是等于一除孝服,就开始准备婚事。

郁偆到这个节骨眼上,才知道林黛玉的真正年纪,林黛玉才刚刚十三,这还是个孩子。

“年纪也太小了些……”

嬷嬷却道:“年纪小点儿不要紧,娶进门养两年不是正好?再说等到明年礼成之时,不就已经十四了?”

“若是青鸟,我定不让她早早……”郁偆轻声道。

嬷嬷默默好笑:“公主怎么能一样呢。”

☆、第142章

杨涟和林黛玉的婚事,早早就定下,只是似乎定要一波三折,才能令杨涟如愿。

礼数过半,杨涟甚至兴致冲冲地去了一趟林家,和自己的小妻子培养了一回感情,还没等他回宫,宫里就来了人寻他。

杨涟抬脚一踢,跪在地上传话的内侍,滚了两圈才停下。

“掌嘴!父皇好好的,怎么可能……”杨涟不敢置信。

那内侍愣了一下,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回杨涟脚前,哭求道:“王爷快跟奴才回去吧,上皇正等着见您呢。”

杨涟卷了袖子就要打,手还抬着没落下,便又是重重的一脚:“那还不快走,你给我滚回去。”

上皇这些年,越发不愿意出现在人前,就连自己的万寿,也是只露个面,不愿在人前多呆。

人活得久了,从前的记忆总会变得模糊,为了不使自己忘记,总会忍不住拉着别人回忆从前。

上皇的脑子一直十分清楚明白,自己从前的每一件事,从来没有一刻是糊涂的,可就在今天,杨溍前去给上皇请安,上皇却对着杨溍,叫了废太子的名字。

这一声称呼,可是将杨溍吓得不轻。

捏在手中的汤匙,应声落在碗中,清脆的响声,随着碗中的涟漪,一圈一圈扩大。

“快些吃,吃完了,咱们去看你皇爷。”郁偆放下手中的碗,催促道。

青鸟看着碗中才咬了一口的丸子,恋恋不舍地道:“那我也不吃了。”

“吃吧。”郁偆起身,站了片刻,而后又坐下:“这儿怕是还去不得,你用来吃饭的时间总是有的,慢慢吃,别着急。”

“哦。”青鸟早已被这消息,惊得没了主见,自然是什么都听郁偆的。

郁偆前言不搭后语,也是这个消息给刺激了,郁偆虽然不常见上皇,有时见到了也只是远远能见到一眼,但上皇在这宫中,有着让人绝对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郁偆坐立不安,不管看什么,都觉得令人烦躁,身上无端地冒起了汗。

青鸟埋头吃饭,净挑着自己喜欢的填饱肚子,还没等青鸟将嘴里的咽下,就被猛地起身的郁偆一吓。

鼓着一张嘴,青鸟愣愣地看着郁偆。

郁偆克制着,亲和地道:“我回房呆一会儿,你用好饭,会去换一身衣服等着。”

上皇年老体衰,生病都成了一种常态,杨溍侍疾多次,来就见怪不怪,但还从来,没想到他的父亲,真的有倒下的那一刻。

记忆错乱,行为失调,杨溍看着一脸茫然的父亲,突然有些不忍,眼角泛红,蓄起了泪水。

“陛下……”夏守忠弯着腰,恨不得将脸贴在地上。

杨溍手中端着药碗,一下一下,给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上皇喂药。

“都来了吗?”杨溍将药碗一放,示意一旁的内侍接着喂。

夏守忠起身,亲自伺候着杨溍净手:“各位王爷都在外面候着,等着陛下的吩咐。”

“来得倒是快,让他们一个个进来。”杨溍冷声道。

大明宫里人来人往,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上皇患了怪症。

越来越多的消息传到后宫,郁偆根据众人的描述,推测出上皇是患了老年痴呆,这种病就算是在现代,也没有治疗的方法,只能延缓病程。

上皇如今的病状,显然不适合见人,杨溍先前将那些皇室宗亲宣来,不过是想看看上皇还记得多少。

情况真的很不好,消息断断续续,但从没有一个是好消息。

“一会儿去见你皇爷,乖一点知道吗?”郁偆轻轻拍了拍青鸟的背脊。

青鸟神情紧张:“我一定乖,妈你跟我一起去吗?”

“我没有得到宣召,自然去不得。”牵着女儿的手,郁偆将其送至门外。

大明宫不属于内宫,没有得到宣召,后宫里的人,根本无法踏出内宫一步。

青鸟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显然是被如今的上皇吓到了,好半天不曾说话。

郁偆开口道:“怎么一遇到事,就不愿说话?”

青鸟带着一丝犹豫,道:“皇爷都不认得我了,我真的……”

“……”这是郁偆早就预料到的。

上皇也就那样了,太医们也只能是让上皇活得体面一些,再无别的方法。上皇如今的情形,自然是无法继续在大明宫住着,杨溍已经开始着手另造别宫,供上皇安度晚年。

如今杨溍倒也轻松,他再也无需顾忌上皇。

但很快,杨溍发现,这样的一个上皇,比起从前,更加难以应付。

“噗……”青雀不愿吃饭,吐了奶妈一脸。

郁偆满不关心地道:“她既然不愿意吃,那你就别喂了,等她什么时候愿意吃再喂,你先下去吧。”

趁着奶妈不注意,又拿起喂饭的勺子,往地上一扔。

杨溍低头,看着飞溅到衣摆上的污渍,道:“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父皇的?”

“求陛下恕罪。”伺候上皇的宫女内侍不停请罪。

杨溍正想发作,就见上皇如一阵风一般,从杨溍生便走过,嘴中念念有词的跑出门外。

“还不快去追!”杨溍最先追出门外。

这宫里谁敢阻拦上皇,明明只差了片刻功夫,可上皇就像是一个躲迷藏的高手,让人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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