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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婢妃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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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必不会放过自己。

长此僵此下去,怕是自己也会命丧于此,自己大意至此,偏偏不知还有此等怪物在此等候着自己,连同自己许多人在此都不过是堪堪一击,毫无还手之力。

正暗暗叫苦,却听得悬崖峭壁间传来响动,那怪物又明锐的察觉到了异物入侵领域,便朝着那方向低声嘶吼起来,也是警告之意。

仓漠却得到了喘息之机,过了片刻,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传来,“主子,你在此处吗?”虽意外不已,他们怎么会来到此处,此刻容不得自己多想,便答道,“本王在!小心,”话还未完,那猛兽便大喝一声,在山谷深渊中回荡不已。

仓漠忙稳定了心神,怕那怪兽攻击过来,提剑自御,却见那猛兽朝着木齐的方向攻过去了,仓漠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那猛兽猛然退了几步,在原地狂躁起来,对着木齐等人嘶吼却再也没有攻击上来。

木齐不由大惊,自己在下落的一瞬间见庞大身躯攻过来,还未反应,便就它就此停步,也是狂躁向自己一行人吼叫,双爪不停扒拉地面,当真魂差点吓掉了,急欲走到仓漠面前,却见他神色不好,身上不停淌血而下,才道,“主子,属下来迟!我们快走,此刻不宜久留!”

“那猛兽为何不攻击你们?”仓漠难免惊疑,刚见它是如何撕裂众人的,自然知道它不怕惧怕木齐这几个人。

“我们身上皆洒了雄黄酒,相必那怪兽不喜闻这股问道,这里寒湿如此之重,主子我们还是快回,夫人还在悬崖等着!”木齐急切道,说不清那怪兽又攻击而上了,倒是看着满地的残尸,主子有受了伤,如何逃脱?

仓漠自是眼中震惊神色,“她怎么也跟着来了,此地如此危险?”仓漠厉声道。

“此事回去属下再像主子请罪,此刻还是速速离开才好!”木齐哪里还顾得上解释,看仓漠伤势不轻,那怪物也虎视眈眈的望着这边。

“既然它惧怕雄黄酒你们就引开它,既然耗了如此心力,把那幻心花一同带走。”仓漠下令道,否则这一趟皆是白白受伤,自己差点命丧于此,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回去。

木齐怎么会不知仓漠的秉性,哈赤族人既然定了目标,就是至死也会到手,如此只能顺着仓漠的心意,对手下的人示意引开那怪物,自己前去采摘,就在一瞬,自己便可得手。

众人屏住呼吸,待有两名侍卫便拔出剑引着那怪物注目,那怪物见他们挑衅,眼底已有了狂怒的征兆,嘴角的腥臭的液体顺延而下,木齐趁着这个时间,急忙将那幻心花摘下,那怪物发现了他们的调离之计,不禁狂怒,也不顾了,立即扑向挑衅的侍卫,那些侍卫哪知那怪兽如此之快的扑向自己,躲闪不及。

木齐见状便急忙扶着仓漠向那悬崖峭壁间爬去,已然顾不得那两名侍卫了,眼见那怪物瞬间拉扯那两名侍卫,又顾着那雄黄的气息,狂躁不已,随便扑向那侍卫,谁知那侍卫伤口处的血中也蔓延着雄黄的气息,怪物甚是讨厌,立即放开了他们,那两名侍卫虽受重伤,也急欲后退至峭壁之间,幸好木绳已下,那侍卫急忙忍痛跟着一同上去,否则将葬身此地。

那怪物此时见了渐渐那厌恶的气息远去,才渐渐止住嘶吼,才顾上自己的伤口,反复用舌头舔去血迹。

待渐渐将那山谷消失在迷雾中,众人才皆松了一口气,否则今日凶多吉少,多亏苏月让自己一行人喝了雄黄酒,周身布遍雄黄之味,那怪物才多少顾及些。

苏月正在把草药捣碎之际,就听悬崖下的传来响动声,急忙到悬崖边低头一看,却见一行人正艰难的向上爬,心中才舒了一口气,幸而还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苏月急忙伸手将仓漠拉上来,才发现他受伤严重,血腥之味甚浓,身上衣衫也被撕裂开来。

虽有两名侍卫重伤,可是总算平安归来。苏月自然急忙扯开了流血之处的衣衫将草药为他敷上,又用撕下的布带将伤口包裹好。让那木齐把马车牵了过来,一行人急速上了马车,朝那镇上原路返回。

第一百九十三章 脱险(二)

“你为何来此地?”此刻仓漠才觉得周身的力气像是用尽了似得,瘫软在马车上,苏月怕他伤口出血不止,用手捂住了汩汩而出的鲜血,这样颠簸,伤口怎么可能愈合?

“你不要说话,安心躺着?等到了镇子上再让大夫为你上药,看这伤势是猛兽利爪所伤,也不知有毒性没有?见他脸色虽然失血过多,嘴唇还没有泛着青色,倒也稍稍安下心,只是最快速度到镇子即可。

只是最快也是小半日光景,虽然苏月按捂着伤口,难免也没有顾及其他伤势,眼见血流有溢出之势。

眼见仓漠听了自己的话似放心下一般,已然陷入昏迷中,苏月不觉问道,“木齐,有小路直抄离落镇吗?我怕他恐怕捱不了怎么久?”

正在马车上驾车之一的木齐听后,便道,“待属下查探一二,夫人莫急!”

“停车!”木齐喝住了众人,马车平稳停下,木齐便独自策马前去观望一番。

不到片刻听得马蹄声已回旋,木齐策马至车旁,却道,“属下只见此路,然而其他的羊肠小道,怕是马车也不过不去。到见了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夫人,主子伤势如何了?”

苏月稍稍思付,却道,“此刻如果再颠簸半日,怕你主子连命都没有,既然有暂且容身之处,我们就去那儿将他放下,趁着山上草药也颇多,我为他清洗了伤口再上药,等止住了血再做打算。”苏月冷静分析道,有了这次这么惊险的救出主子,木齐自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众人便朝着那木屋驶去,屋内并没有人,倒也积了少许尘灰,看来最近不曾有人居住的样子,现在正值寒冬,想来木屋的主人并未在此居住,如此,倒也安心把仓漠抬上了床榻之上,虽没有人居住,可是东西俱全,刚木齐也是强行撬开了门锁,直直闯入了,事已至此,顾不得许多。

苏月吩咐了木齐等人生火烧些水,自己便只身到附近寻找草药,事不宜迟。

待苏月把草药细心的捣碎,再从木屋里找到了布带,便撕碎了仓漠的衣服,用温水避开伤口轻柔的擦拭了血迹,仓漠本就是异族,身材体魄也为壮实,那撕裂之处皆是肩膀胸口之处,也是狰狞至极。与木齐两人同心协力将药捆绑好了,才将他放平。

“我刚采摘了草药,你拿去熬了,再喂与他喝下,先避避风寒。”苏月这才惊觉自己已是一头大汗。小腹间胀痛难忍,或许是自己小产过的原因,这次有孕格外不适,兼之如此奔波,那种坠胀之感明显。

扶着腰肢坐在一旁,自己自然知道孩子未满三个月还不稳固,自己也不欲为难自己,便吩咐了木齐等人做事,自己在一旁指点,现下自己还要好好歇一歇。哪知看着木齐里里外外的忙碌,自己却靠着桌边迷糊的睡了过去,待醒来后,身后已披了一件衣衫,倒也不冷,也许是木齐吧?

抬眼向床榻望去,原本紧闭的双眼此刻正专注的看着自己,视线相触时,他竟然心虚的别开眼,苏月不觉蹙眉,他在逃避什么?

“你醒了?”苏月走近后,伸手检查了他的伤势,幸好不见血继续渗出,掀开了药膏一角也没有看到伤口化脓的迹象。暂且松了一口气,“应该伤口是渐渐在愈合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仓漠却答非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还带着木齐来救我?你是不愿见到我死去?”眼中却带着希冀之色,此刻正的看着苏月,心中却不是不知,却选择忽视不见,自己如何能回应他,既然不会有回应,就不要给予对方虚假的期望。

“换作是任何人,我都会去救的。你想多了!”苏月眼中神色无异,平淡道。

“是么?”仓漠苦笑道,垂下了眼眸,掩盖了情绪,“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怎知我想多了?”

反将苏月一军,的确让苏月无话可说,索性不再言语。

“夫人,你也醒了?“此时,木齐却走了进来,“现在天**黑,怕是有一场大雨,还是明日一早再下山吧?主子觉得如何?属下等就在附近打些猎物,今夜就在这木屋凑合着一夜,如何?”

“嗯,既然有大雨,你就尽快去办吧!”仓漠应允道,声音还是有些暗哑之色。

屋内又只留下两人,苏月想起两人的对话,又只能沉默着,也是他率先打破沉默,“你知道这幻心花?听木齐说起,似乎你知道此花生长在何地,又知有猛兽出没?”看来他醒后,木齐已一一向他禀告了。

“我只是闲来翻书上看到的,有一夕露与此花描述相似,生长在及其潮湿之地,悬崖峭壁之中,又听闻掌柜的说道,没有人见过此花模样,大多数人也没有出来,怕是皆命丧于此吧?”苏月才道出,“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冲动去采摘此花?”明明昨日听他口气是并未相信的,怎么转眼之间他便亲自前来?

“呵呵,我也是一时兴致所致罢了?”仓漠轻描淡写道。

苏月自然他这个理由太过牵强,然而他既然不愿意提起原因,自己也不愿去深究,便转移开了话题,“这间木屋的主人不知是谁?看来颇有闲情雅致,在这巍山中建造了这所木屋?”

环视周围,简单却五脏俱全,连摆设也丝纹不乱。还有主人一些衣衫,皆是简单至极。

“我却不觉得是闲情雅致,明知幻心花就此山中,还有猛兽在此,还如此破费心思搭建一所木屋,你不觉得太过显眼了么?”仓漠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并非自己多疑,在这根本没有人居住之地,有一所木屋如此及时在此,当真太过扎眼了。

“就算如此,我们也是暂借一宿,不必管这些事,我只怕大雨过后,山路险难,如何能平安回到离落镇?”说话间就已听得屋檐下滴落的雨声越来越急,山间大雨,未必是好事,怕一旦山崩,这座,木屋能否承受?

第一百九十四章 挑拨

苏月因着休息了些时辰,小腹间的坠胀感逐渐好转,才稍稍放下心,倘若山体不崩,就没什么可担忧之事了,眼下伤口已止住了血,等明日下了山再请大夫仔细瞧瞧伤到筋骨没有?

晚膳时,也不知木齐等人熬的什么汤,苏月也没什么胃口,只随便吃了几口就作罢了。为难的是山里到了夜间就更加寒冷,何况也没有多余的棉被和床,木齐等侍卫不能一直守在门外屋檐下过夜,何况今夜如此大风下雨,还有两人是受了大大小小的伤。

“我看还是让大家进来吧?外面着实太冷,今夜大家就凑合着一宿?”苏月抬眼对仓漠道。

“这里就没有其他的房间了?你今夜怎么办?”仓漠蹙眉道。

他是哈赤王子,自然是养尊处优惯了,虽骑射不错,到底也没有受过如此窘迫的时候,再者苏月毕竟是女子,还是自己心念之人,怎么会让她与那些侍卫一起紧在一间,想到此处,心情瞬间恶劣了几分。

“我无妨,就靠着这桌子休息一夜,情况特殊,王子还是多多克服一下吧?”苏月也好意道。

仓漠却不料到她竟是以为受不的苦才会如此抱怨,一时间到说不出话来,自己发觉她很会装聋作哑,还未等着就开口,就听的她对门外木齐吩咐着众人在屋里过夜,待的众人向自己谢恩,自己倒不好再言语了。

只是她怀着身孕,如何能受的住这等坐着熬一夜,附耳吩咐木齐,才安心闭上眼,刚喝了药不久,身上的伤口火辣的疼痛,此刻睡一觉也正好,暂避疼痛。

待木齐等人把地铺铺好,怕夜里凉,下面好垫了厚厚一层杂草,几人背对着苏月相互靠着取暖睡下了,苏月才知他是何意,不免嘴角扯起一丝笑意,倒也接受了他的好意,自己的确需要躺下歇息,不是自己需要,而是孩子需要。

耳边萦绕着屋外的雨声,竟然睡得格外熟,木齐却不敢睡过去,万一这半夜遇到山崩或是野兽袭击,也能尽快应对!与剩下未受伤的侍卫交替着歇息,幸而一夜无事。

“既然那妖女已然解决了,父王也不好长留在玄朝?鲜卑也有诸多事物等着本王处理。你哥哥虽代掌国事,到底也不甚熟悉。”拓拔户眼含宠溺的对着蓝烟慕儿道。

“父王,你这刚来几天便走,女儿还未好好陪伴你左右?!”蓝烟慕儿自然是眼含不舍之意,对着拓拔户撒娇道。

“哈哈,本王的傻女儿,父王就是怕那皇帝委屈了你,才不远千里来到玄朝,既然那妖女已死,再也没有让父王担忧之处,父王如若还不走,怕是皇帝也要多想了!”拓拔户戎马一生,只对这个女儿偏偏宠爱的紧,不觉间也含了慈父的笑意。

“姐姐她?”眼中似犹豫道,神色极为为难。

“她怎么了?”拓拔户自然问道,见慕儿欲言又止,不免追问道。

“或许姐姐没死?!当然也只是女儿的猜测,毕竟已经入土为安了,我倒是不希望棺木中的真是姐姐。”蓝烟慕儿才道,却见拓拔户神色一凛。

“那是皇帝在戏弄本王?”眼中有一些怒意,“那妖女此刻在何处?”

“父王息怒,女儿也是猜测,随口一说,父王可不要当真,女儿也许是太想姐姐活着了吧?!”蓝烟慕儿急欲安抚道,似乎懊恼自己多嘴一般。

拓拔户似乎在回忆什么一般,才道,“你且安心的当你的淑贵妃,父王会派人调查此事。”似安抚道一般。

蓝烟慕儿还待说话,拓拔户却没有给她机会,转身出了大殿。蓝烟慕儿垂眸而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拓拔户今日本就是特意告别,现在去回了皇帝,也好启程回鲜卑了,只是自己得派些人去找找那妖女,如若还活着,格杀勿论,自己的孙子葬在她手,一命抵一命,也不足为奇。何况自己又不是看不出皇帝对那妖女的偏爱,倘若留下这个祸害,他日生下了皇子,自己女儿还不知受到何种委屈。

好一个皇帝,从前皆是在本王面前演戏,事到如今,他登上了皇位,自己也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幸而他现在待自己女儿也还算不曾亏待,否则,自己就算与他撕毁盟约,也忍不下这口气。

打定了主意,那拓拔户却匆匆向那皇帝辞了行,两人自然好一阵虚与委蛇。待出了皇宫,一行人早就在驿馆等候,便待匆匆返回鲜卑了。

幸而自己在玄朝早已埋下了不少探子,否则,慕儿小产之事自己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来的如此及时。

吩咐手下的人全力查找那妖女的踪迹,如若发现,一律格杀无论。自己还要返回鲜卑,始终不放心,现在异族间的暗涌也颇多,自己知道有些其他族明面上是投奔着鲜卑,私底下与哈赤的来往自己也不是并未可知,自己族与哈赤一战早晚得发生。

自己还是不作过多停留,这次来这次除了为慕儿之事前来,也是为了探明玄朝皇帝的态度,两国缔约的效力是否有效?新皇登基,从前忙着纷争,道也腾不空来,此刻趁此机会,也让自己心中有数,倘若那皇帝有什么想法,自己也好做好打算,要有退步之路可走才行。

“启程!”身后的侍卫大喝一声,一行人倒也跟了上来,自然皇帝少不得封赏了许多,皆随着马车一同回鲜卑。

待苏月睁开眼帘时,才见阳光已穿透着木屋进来,雨后天晴,抬眼见屋内早已没有了木齐等人的身影,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不自觉向床榻上望去,就见仓漠已然坐了起来,神色苍白,苏月倒是惊了一跳,“你怎么坐了起来?伤口……”

“无事,不过是小伤?待你醒了,我们还是下山吧?!”见他用手捂着伤口最深之处,额间有冷汗冒出,苏月自然知道不是小伤,伤口十分深,怕他强行坐起,把伤口牵扯开来。

苏月走向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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