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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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掉。”
小毛还要以德服人呢,夏天赶紧摆手制止:“嫂子,别让我一个孕妇跟着着急。将来有一天,它能派上大用场。”
最后都商量完了就听夏天的了,小毛再出卧室前,补问了一句:
“现在不卖啊?卖、卖了有钱让你哥找工作时活动活动。咱家能、能日子好过点儿。”大娘就不用都病倒在炕上了,还心疼胆疼没钱咋整了。
呦,小毛的形象再次在夏天的心中刷新了高度。
现在是什么年代?人都正直着呢,嫂子能在现在的年代就想到“人情问题”,就想到“送礼好办事”,这平时为人处世得多活络啊?有发展啊。比她强多了。
不过夏天瞬间又心疼了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女孩儿,她是得见识过多少人情冷暖,才能有这份“心机”。
夏天换了说话方式,不再像和夏爱国他们那样沟通,而是单刀直入的对小毛说道:“现在不合适。嫂子,过不了几年,咱夏家不会比那些富人家差!你信吗?”
小毛很认真的看着夏天:“我、我真信!”
第三七3章它证明爱得并不糊涂(四千字)
当天晚上,叶伯煊“有幸”喝到了人参大补汤。
苦不苦?甜……
为啥呢?
因为叶伯煊也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夏天的“情书”。
夏天没去医院,选择和小毛说说话、一起腌菜。
“情书”是这样写的……
“我亲爱的帅哥、我的丈夫、将来会白发苍苍的老伴:
从前,你伟岸的身姿是欣喜、是浪漫、是期待、是安全的依靠。
保护我、守候我,那些个分开又数着手指盼相见的日日夜夜,我们分享着彼此惦念的心路历程,我们认真为彼此改变为人处事的性情,我们见面时会难舍难分。
会在午夜时分琢磨对方做什么呢?会回忆我们上次见面时、你的眼神。
在这个叫做爱情的旅程中,我们犹如第一次离家的孩子般,去探索、发现、分享,遇到分歧、用爱意退让。
我们都很虔诚、认真地去对待这段感情、这段毫不知情的陌生的旅途。
我以为爱情的浓烈度,也就这样了。
却没想到,爱,远远比我想象的要伟大,它让我变得不知所措,让我知道,原来“爱”能让人奋不顾身。
人生中最美的珍藏,
正是那些往日时光,
虽然穷得只剩下快乐,
身上穿着旧衣裳。
海拉尔多雪的冬天,
传来三套车的歌唱,
伊敏河旁温柔的夏夜,
手风琴声在飘荡。
如今我们变了模样,为了生活天天奔忙,
但是只要想起往日时光,你的眼睛就会发亮,还有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
你不只是伟岸了,又越来越体贴了,我不害怕了,不怕变老了。我开始期待了,期待你和我满脸皱纹、还会深情相拥,感恩上苍“你还陪着我”而热泪盈眶,然后我们一起幸福地看着儿女长大的模样。
你的妻子。未来的没牙老太太夏天。”
叶伯煊本以为王荷花递给他的是夏天的“通知书”,通知他明天有事儿不能来啊,或者是汇报,汇报吃了啥喝了啥,却没想到是情书。
突如其来的情书。让叶伯煊在王荷花面前没掌控好自己的表情,那种喜悦让小宋和王荷花都感受到了。
王荷花一时感叹啊,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她今天吃的怎么样?午休了吗?”
王荷花不再是严肃的表情,脸上挂上轻松了些的笑容:
“今天东北老家来人了。是夏天那个没过门的嫂子。那个大妹子人好,说话做事儿都爽利,还有办法。比我会照顾夏天。
她这一来,夏天中午吃了咱家那中盆一大盆底汤泡饭,晚上吃了一大海碗混沌,连汤都喝了。
我出来前,小毛、啊。就是她那个没过门的嫂子,现在妹子就叫她嫂子呢,说让我放心,待会蒸点儿鸡蛋糕,再让她吃一顿。
下午还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觉,我看脸色气色都不错。除了上楼给你写信,我看那姑嫂俩经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呵呵,我们仨个一起唠嗑啥的。”
叶伯煊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不是丈母娘来了。
不过不管来的是谁。只要能让媳妇开心点儿、身体好一些就成。大舅哥那个未婚妻?
“代我向嫂子问好。得麻烦她了。”
王荷花瞄了瞄叶伯煊就像毫无味觉喝的汤,直到离开病房,叶伯煊也没出现什么身体不适的症状,王荷花脚步轻快、彻底放了心。
得了。也不用向医生打听人参怎么用了,夏天妹子说了,就这一顿,以后没有了。
等小宋端着饭盆去刷洗时,叶伯煊从枕头底拿出了信,又读了一遍。
看完后。就握着信,看向窗外。心里是化不开的浓情。
真快啊,一年间发生了好多事儿。如果不是媳妇的这一封信,他都察觉不出来。
他是一个不爱去回忆的人,只会一门心思往前迈,就像一个敢闯敢拼的游牧少年般,始终在征途上,一往无前。
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他从不擅于去回头剪辑下那些珍贵的“镜头”,慢慢地,也许他就忘记了,那该多遗憾。
似乎迎娶夏天的场景还在眼前,在外地度蜜月爬窗户只为睡一起那种急迫的心情,他摸摸胸口还能回想的起来。
感觉没过多少日子,却一晃就是一年。
一年间,本该是属于男女之情最浓的时候,然而因为几件事,他们就直接跨越了那些浮夸、没有“地基”的阶段,直接迈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像血液一般融化进心肺。
先是他匆匆离开数月,毫无音讯参加实战演习,媳妇在新婚没两天就为他胆战心惊,接着奶奶病重去世,是母亲和媳妇跪在床前,替他和父亲送老人家最后一程。
重孝在身,他回去后,当他顶起一切时,他才发现他那新婚妻子整整瘦了十斤。
再后来两地分居,他们经常会没有任何征兆就吵架,也会莫名其妙就和好。
吵架、沟通,碰到下一个问题,媳妇又会再次生气,然后他依然不清楚问题在哪。
有一阵他很伤感,感情出问题了?很沮丧,怎么就说不明白呢?
然后他穿着这身军装,奔赴灾区、一往无前地行走在天地间,什么都不惧,他、叶伯煊,对得起祖国、人民、父母的养育之恩,他是一名响当当的硬汉。
可他发现,当他很硬气地在地洞里时,一切硬汉的底气,都抵不上媳妇在废墟中那声声嘶喊。
那声声嘶哑的“叶伯煊”,犹如火焰一般,让他明白了,走多远都得记得回家的路,外面无论多难,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住院才几天,叶伯煊双手搓了搓脸,他变得多愁善感了。就家里那个小妖精闹的。
这情书……
写的好。
唉!也许不是多愁善感,不是自己娘们了,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了。情更浓了,不知道方式就很迷茫,就天天琢磨。
媳妇好啊,好到他一想就心暖得要命。好到他这么自信的人,怎么就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不努力,就配不上她了呢?
你说自己媳妇怎么就那么厉害?这给他心挠的,挠得乱七八糟……
当夏天第二天清晨如约而至,气色比较不错地出现在病房时。叶伯煊见到夏天时脸红了,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叶伯煊只在夏天刚出现时望了一眼,然后就看向其他地方,眼神不停地躲闪着。
叶伯煊的表现,搞得夏天眨了眨眼,有些莫名其妙。
她吧,一直开放型,把一些情到浓时的表白当爱情滋润霜用了,没觉得咋地,写的时候感动、害羞。见到真人了,她也能HOLD住。
两个人犹如一年前刚结婚的角色互换,叶伯煊跟个新娘子似的、脸红心跳,夏天跟个大男人一般、故作镇定、主动出击。
一直心理状态占优势的叶伯煊,慢慢开始变的讨好了。
“你咋了?”夏天觉得今儿个叶伯煊有点儿不对劲。
叶伯煊先是清了清嗓子,等着其他人都出去的功夫,回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
“嫂子不是来了吗?怎么没看见她?”
“唉!别提了。昨晚我们仨个出去溜溜弯儿,结果回来又登记。今早嫂子想起早出去转转买块儿豆腐,又被门口哨兵拦住了。呵呵,她没耐性。急脾气,我看她有点儿生气了,正跟家收拾菜呢。”
夏天说话的功夫,王荷花和小宋像以往一样出了病房。
叶伯煊先是挠了挠鼻子。然后忽然伸出手臂:“你来。”
“嗯?”夏天端着尿盆正准备例行每天的“工作”。
夏天放下了盆子,来到叶伯煊近前:“你想要起身?等平躺着解决完了再起来,好不好?”
叶伯煊伸长一只胳膊,一手搂着夏天的脖子,另一侧手腕用力就坐了起来。起来了就趁夏天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搂夏天入怀。
夏天的耳边就想起了醇厚的男中音:“我想你了。”
耳边是叶伯煊的呼吸。夏天想要侧过脑袋,因为实在是被喷出的热气喷地痒痒。
“别动。就抱一会儿。”叶伯煊真不想只是单纯的搂抱,然而他还不能自理中。
夏天长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半猫着腰在叶伯煊的怀里放松下来。
“你怎么了?”
“唉!我什么时候能好了呢?!”
“躺在这,让我照顾你不好吗?”夏天用手指给叶伯煊顺顺短发、抓抓头皮。
“别乱动,手指头不疼了是吧?”
“嗯,快好差不多了,就等它长出来啦。”
叶伯煊听完没有多高兴,反而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夏天两手摆正叶伯煊的大脑袋,面对面近在咫尺的观察:
“惹什么祸了?”
“呵呵,呵呵……一会儿给我换裤子时别意外。”
短暂的惺惺相惜的拥抱过后,夏天一如往常的伺候叶伯煊梳洗等问题,当换下睡衣睡裤后,夏天才明白叶伯煊说的是啥。
“心够大了哈。都这样了,你还能琢磨那点儿事儿?”
叶伯煊被夏天调侃,倒放松了下来:“你给我补的,还天天摸摸搜搜。长这么嫩还跟我面前老是瞎晃悠,这能赖我吗?”
夏天瞪了一眼叶伯煊。真是佩服,跟别人说、谁能信在外面一本正经的人,原来是这样呀?!
……
等夏天做着黄瓜面膜的时间,叶伯煊才算正式回答问题:
“这两天找个空闲时间,去和荷花姐还有嫂子,去把老宅收拾出来吧。
搬那去住,那还凉快,出行方便,离农贸市场也近。估计等我出院了也爬不了楼,还是住平房吧,接地气儿,也免得嫂子在大院里呆着不方便。
爸可能过两天就要回来开会了,不知道妈和亭子她们是不是第一批回来,我也怕嫂子在咱家呆着不自在。”
看着夏天点点头,估计是要开口打听母亲和亭子的归家时间,叶伯煊摆摆手打断:“不确定呢,你问我、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昨天下午有战友过来,听他说了一嘴。
对了,你没问问嫂子,爹和娘怎么没来呢?家里没什么事儿吧?”
“说是大伯父被人告着呢。现在农忙,大伯父要是放成年劳力走了,就得被人抓住小辫子说事儿。这个我倒是信,没去灾区前,我娘让冬子给我写信时说过。”
叶伯煊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只是皱着眉头、表情若有所思,最后停顿了两分钟才再次开口:
“他们在老家太辛苦了,面朝黄土背靠天地忙碌,那种干法真能累坏他们身体。等形势再明朗些,想想办法。”
叶伯煊没说透,但夏天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啊,越来越好了。”
夏天的一句像平时聊天的当面夸奖,立时让叶伯煊又变成了羞涩状,刚刚沉稳的派头,再次“回到解放前”。下句要说啥早已经忘了,憋半天憋出一句:“少忽悠我!”
心里却甜滋滋的,阳光明媚。
多大岁数的男人都得夸,越夸越来劲,默认的接受太消极,时间长了,他们“叛逆”。
咳咳“媳妇,你这两天找个空,去趟百货大楼买点儿小孩子爱吃的。还有四岁小女孩穿的衣服。”
夏天疑惑:“嗯?”
“我想找人给张毅家孩子送去。那孩子跟着张毅,现在他还那么个情况,孩子跟着受罪。”
“听你的。呵呵,你原来根本都注意不到这个。”
“我这不是要当爹了嘛。”
叶伯煊和夏天,自从从灾区回来后,由于各种突发状况都没有好好的聊过天。
今天他们就东一句西一句的聊起了家长里短,说上了心里话。
原来叶伯煊当这些是废话连篇,今个儿他才知道,分跟谁聊。
换个角度看,那种平静过后的叙述和倾听,那种家庭氛围的浪漫,其实一点儿也不比你中我有、我中有你的默契和眼神差……
谈一谈肚子里的孩子,猜猜他到底是男孩女孩,小毛嫂子这个新人物的性情,人参到底有贵,近期的安排,甚至是最近花了多少钱。
过日子过日子,过的就是一起走过的日子、日子中的点点滴滴。
一栋房子,一家子,辛辛苦苦用心血栽培孩子,有个老伴陪你过一辈子。
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团团圆圆,其实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生活本该如此。
第三七4章憨憨的嫂子亲亲的嫂子
最近几天,夏天的孕吐反应仍旧和以前一般严重,但有一点不一样了。
她每次吐过后再觅食,不再像从前似的混着眼泪硬咽下去,不再觉得自己像个悲剧人物,而是主动地琢磨吃点儿啥的问题。
这一个很明显的改变,可以说都是归功于小毛。
小毛没有正规地给夏天做心理疏导,可她就讲啊,讲她曾经听过老太太絮叨的“励志”故事。
人家小毛说了:“妹子,奶奶、还是东院的老邻居李奶奶她们,当时那饿的,怀着孕没粮吃,还得干活……
狗剩子就是生在了田间地头,还医院呢,根本没见过医院长啥样。
奶奶说了,哪有那条件。一般都是拿把破剪子,烧桶水,找个跟前生娃生的多的人一接生就拉倒……”等等一系列别人的悲情外加悲壮的故事。从另一个角度讲述了生活的不易、母爱的伟大。
老太太年纪大了,爱絮叨个那些过去的事儿,而小毛呢,最爱听故事,故事里的事儿,能让她跟着老太太的追忆去想象,没有历史课题般沉重,智慧都融入进了生活里。
夏天跟着小毛一起摘菜、坐在花坛上聊天时,小毛就能绘声绘色地编很多很多“她比你惨”的版本。
她学着老太太的样子,表情、动作、语气,惟妙惟肖,让夏天感觉很亲切,不是假的。
小毛的这一番作为,只因她思考了出门前,老太太和苏美丽分别找她私下说的悄悄话。
老太太让小毛转告夏天:
“让她硬实点儿。咱农村孩子扛摔打。别怀孕了就觉得了不得。
千万别难为婆婆啥的,要这吃要那吃,拿着肚子邀功。那丢人。
就正常吃喝,缺啥少啥的,也别这时候仗着肚子难为人。正常的孕吐的反应啥的,让她别娇气。
该咋地咋地,我是她亲奶奶,还能害了她是咋地?等以后她就知道了。
别将来孩子是生了,让婆婆一回想这个儿媳妇直撇嘴。跟玲子似的。想想我都替玲子愁得慌。从进门就遭嫌弃。还一天天不知愁呢!
女人啊,怀孩子遭罪、生孩子也跟从鬼门关走一遭似的,越是那些怀孕时娇滴滴的。越是不好生养,这都是有规律的。”
苏美丽躺在炕上嘱咐小毛,和老太太劝的有些相反:
“女人啊,就这时候最遭罪。这时候想咋地就咋地。叶家那是啥条件?那是什么吃喝啥的都敌不过大孙子。
让甜甜怎么得劲、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时候还要想东想西的为别人考虑。那活得多憋屈。
只要她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大孙子,就能抵得过她平时很多不足。
女人啊。要是没给人家生孙子,她就是平时做的再到位,没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