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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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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煊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愤然坐起,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夏天怎么就那么不受控制呢!

大冬天的。她一个孕妇洗澡?!感冒了怎么办?放着他这个长时期已经具备服务技术的专业技师不使唤是吧?!

叶伯煊合上了书,是的,是犹如以前没和夏天争吵过那样,怎么拿到床头的,怎么好好地合上。不似浴室要撕烂衣服那般乱发脾气。

叶伯煊这人有俩癖好,一个是人人皆知的洁癖病,另一个是亲密的人才能了解的,他爱书如命。

你可以花他的钱,弄坏他的东西,无论多珍贵,他只会遗憾可惜,就是他自己的书,你不能乱碰,否则他真急。

叶大少坐在床边儿。抿着唇,调节自己被夏天气得心跳节奏,呼气、吸气,深呼吸,到底没忍住,“刷”地站了起来,穿着拖鞋迈着大步去了浴室。

可惜啊,夏天没给他再次伸手伺候的机会,人家把浴室门给反锁了。

叶伯煊觉得自己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抱着不稀得和女人计较的心思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伸手拧门把发现是锁上时,这次真是没脸儿了,挂不住面子了,声音都比往常严厉。甚至吼了起来:

“干什么呢!你什么样儿、你不清楚是吧?!滑倒了呢?我告诉你,夏天!你要是敢把孩子磕到碰到,咱俩没完!”

夏天打着肥皂泡泡,慢条斯理的语调,隔着门回话质问道:“你跟谁俩使厉害呢?!喊什么!”

回话完,夏天低头继续洗着。嘴里自言自语加了一句:

“就不惯着你这臭脾气!”

“你说什么呢?!痛快儿给我开门,你别和我作妖!你现在特殊情况,我不和你一般计较,给我开门!赶紧给你洗完,我好睡觉!”

这次夏天出声靠喊了:“跟谁俩装耳朵不好使呢!叶团长,你侦察兵出身!不要把自己的那个耳朵当开关,只听自己想听的!”

叶伯煊被识破了,抓了个现行,没有最囧,只有更囧。

依照他的脾气,本该会气上加气,从下班回来一直到现在,不停地被夏天拱火,他现在离踹门不远了,可事实上却是被夏天几句话回的给气乐了。

叶伯煊语调比照刚才软和了点儿:“痛快儿开门!你听话,滑倒了怎么办?”

在里面快要洗完的夏天翻了个大白眼:“我坐在小板凳上,在水流底下呢,比你智能,想多了你,回吧!”

……

睡觉这事儿,自然不用多说,夏天更是不给叶伯煊丝毫机会,她小心眼着呢,拿出单人被给自己捂上被窝。

不是腿抽筋吗?不是没人给取暖吗?夏天去浴室找出热水袋,又去厨房找了两个瓶子,灌上热水都提前塞进被窝里,这不比叶伯煊好用?

不求人,做人踏实,心里充实。

一个是单方面表示冷战的夏天,另一个是死要面子必须得给台阶、自己心里也确实闹着别扭的叶大少,这次俩人谁都不再低头。

叶伯煊躺下没用多一会儿就打起呼噜,夏天不再推醒他。

叶伯煊睡觉睡过界了,夏天就会往旁边躲躲。

叶伯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派不耐烦的样子,翻身面对夏天这面睡觉时,夏天会笨拙地也跟着翻身,给叶伯煊一个背影。

问题严重了,俩人冷战了,叶伯煊在黑暗中睁开双眼看棚顶……

就看明天早上夏天会不会起早给他做早饭了……

而闭着眼睛装睡的夏天,也在心里劝着自己:早就习惯那个时间起床,自己也要吃饭的,带他一口饭又能如何……

可事实证明,计划没有变化快,有些事情只能想象,做人就应该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不要被动的等着……

叶大少的毛寸头发包裹的头皮里,长了一个挺大的火疖子,他觉得那火疖子都影响他的正常思考了,有些头痛。

如果说这个大包影响他的分辨能力,那么他下巴处长了一个很大的、迟来的、闷着不冒头的青春痘,更是让一个爱美的男士烦躁不已。

此时,他正在皱眉看着新兵训练。

这批新兵,很明显比往年的新兵在体能上更有优势。

越是看好,越是苦练,叶伯煊监管的很严厉,正站在操场听着“一二三四”的口号巡视呢,就听到哨兵喊“报告”。

“团长,门口有一个女的,捂的严实,穿的、穿的特别破破烂烂,她说要找团长嫂子!您看?”

哨兵都说“特别破破烂烂”的,这得什么程度了?

第四七9章收容站(一更)

“你去我家……”叶伯煊正要命令通信员去趟自己家,想了想又顿住了:“算了!你去驻地门口,告诉哨兵先不要放行,让她办理常规手续,等我命令。”

叶伯煊顶着一张下巴处长了个大青春痘的俊脸,满身散发着寒气,打开了家门,进屋就赶紧脱掉大衣,怕身上的凉气凉到夏天。

进卧室前先在客厅里清了清嗓子,其实夏天早在门眼转动就醒了,她那心又不是晒干了八斤重,再和叶伯煊生气装作不以为然吧,事实上也被气的够呛,根本没睡好。

尤其那位多不是个东西,大半夜的又爬起来给她捏腿,手劲还比以往大。

“你认识一个叫王小芳的?”

夏天不耐烦的慢吞吞坐了起来,随口回道:“谁呀?”

“就问你认不认识?”叶伯煊也没啥好表情,别说像往常亲醒夏天亲昵一会儿了,他现在是面无表情。

“咋地啦?”夏天不是好气儿的仰着脖子质问。

“什么咋地啦,就问你认不认识?”

“谁呀?”真不赖夏天,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叶伯煊无奈了:“这怎么昨晚还尖嘴利牙的,今天连脑子都慢半拍儿呢!”出口讽刺,平时用褒义词,比如“伶牙俐齿”,现在不喜欢夏天不搭理他,打击报复,用“尖嘴厉牙”……

夏天不语,瞪着两个大凤眼看叶伯煊,叶伯煊无奈:“王小芳!我没时间耽搁哈!现在是早操时间。”

……

在王小芳的心中,夏天是她多年聊的来的同村好友,感情还算非比寻常。

在夏天的认知里,王小芳只是她穿过来相处了几个月的老乡,如果不是她从后世而来,知道这时代的核桃有多难得,给人送吃食是真的代表至真至情,她还真容易不太记得了。

毕竟没相处过几天,要不是前几天她娘的家书里提起过几句。要不是她还对种地插秧那段日子有深刻记忆,王小芳很容易就被夏天归类为过普通关系了。

……

“小芳?”夏天捂着嘴小声叫道。

她不是有意表现出的不礼貌,实在是王小芳的这一身破衣烂衫太出乎她的意料。

王小芳从见到了叶伯煊后,就带着小跑紧跟叶伯煊的大步子。一双紧脚的鞋磨得她小脚趾生疼生疼的,已经穿了几年的棉鞋周边起了毛边儿,如果有人细细观察就会发现,红布绒棉鞋的鞋面上,能够看出她的大脚趾已经凸了出来。

上衣的棉袄袖子和前大襟有两个刮破的洞。一眼就能看见棉袄里面常年没钱拆洗添棉的黑心棉花。

王小芳看出来了叶伯煊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她也不多言多语。

刚碰面时,王小芳只是小声地对叶伯煊说了句:“夏天是我的朋友。”说完就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害羞的成分全部来源于难堪。

每个女孩儿都爱美,尤其是站在高高大大的异性面前,更是希望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而不是这样丢脸。

叶伯煊看见夏天和王小芳终于“相认”了,明知道是认识人,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插话问道:“你确定认识吧?”

他媳妇怎么这形象的朋友也有,关键是他实在看不惯“埋汰”。

夏天想脱口而出“废话”,可话到嘴边儿忍了下来。这可是外人,不是叶伯亭,她在外人面前要时刻给叶伯煊留面子:

“嗯,你早上去食堂吃饭吧。”

叶伯煊心里不舒服了,这是撵他?他都主动说话了,这人怎么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呢!

叶伯煊不太高兴地点点头走了,自始至终都没和王小芳打过招呼。

“甜甜,这样不好吧?我、我一来,你就……是不是我在不方便啊?”王小芳搅着衣服角站在门口,吱吱呜呜地。

夏天不知道对方是挨冻的还是真急了。总之看到王小芳眼圈儿发红,赶紧开口解释道:

“快进屋!没那个事儿,他早操时间短,我这不是想让你换衣服什么的都自在一些嘛。他去食堂吃饭也方便。你拖鞋进……”夏天哑了音儿,僵硬着脖子抬头看向王小芳。

“我,我不穿鞋了,脚脏,光脚就行。早就冻木了。我是逃出来的,又蹲火车站。又钻车厢的,我……”

夏天烧好了热水,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放到了浴室里,叮嘱了一下王小芳怎么使用后,就赶紧去了厨房。

她刚才都听到小芳的肚子饿得直叫唤了,夏天想了想淘米做了大米粥,用肉沫炒了点儿黄豆芽。

甭管是因为啥隔着这么远来投奔她,她不能在小芳又冷又饿的状态下就迫不及待地问,再说了,如果没难处,谁能离家出走啊!可见受了大委屈。

王小芳睡着了,一路扒火车走山路,在对着夏天哭了一场,委委屈屈诉说她是逃出来的,她爹一定要让她嫁给一个岁数大的粗汉子时,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夏天听得一声叹息。问她之后有什么计划时,王小芳也没说出来其他,只是拽着她的衣服袖子求收留,哪怕就一段日子也好,甚至急切地拽着夏天问道:“你家雇我吧,我当保姆,洗衣做饭。”

王小芳在夏天家里睡得云山雾罩,疲惫不堪过后的结果就是大白天都好眠。可梨树村却炸了锅。

王小芳的父亲王老四以及她的母亲此时正坐在夏爱国家哭闹,而夏爱国家目前就俩人,一个是老太太,一位是正在编筐的小毛。

老太太怒着一张脸:

“滚出去!缺了八辈子大德的玩意儿!跟谁家哭丧呢?!把你娘找来,我非得问问她,还要不要这张老脸。我们老夏家该你们的欠你们的啊?我们家甜甜认识你家小芳倒了八辈子霉了!要知道你们这样,我们管你们那破事儿呢!”

王小芳的母亲盘腿儿坐在夏家的炕头拍着大?腿嚎哭不止:“婶子啊,我求求你了,把小芳交出来吧,那是我的命?根子!”

小毛都已经好久不激动了,她听人劝吃饱饭,从回来后就刻意放慢自己的语速,尽量能不激动就不激动,想要自己克服口吃的毛病。

可就眼前的事儿,家里就剩老太太一个战斗力了,夏老头出门下棋了,夏爱国和苏美丽领着冬子去了苏家屯,小毛怎能不上前战斗,她蹭蹭蹭跑回自己屋,翻出宋雅萍送她的药片,抠出两片就塞进了嘴,拿着水杯一仰脖儿干掉一杯。

也不知道是药效的事儿,还是心理作用,小毛杀伤力很大的冲回狼哭鬼嚎的大屋,进屋第一句就是:

“我呸!”

第四八十零章全武行(二更)

“我们家大半夜收留她时,你们不来串个门感恩戴德表示一番也就算了,现在人没了过来找我们说道!

她在我家避难一宿没回家时怎么不是你的命?根子?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前段日子她住我家的事儿!瞎啊!看不着她都衣不蔽体了,回去穿的我妹子衣裳?”

小毛直奔王小芳的母亲,她觉得这女人最可恨!生出来了却护不明白,拿卖女儿当发家致富的筹码,就是臭不要脸!

就是性情再软和、完犊子到极点的女人,也有自己不能触碰的底线。

可她呢,一位母亲,先是嫁大女儿给个心智不全的,这又卖二女儿给那么大岁数的,咋就能有这样的亲妈呢?她比小芳她爹都可恨!

王老四上前一步,烟袋锅子不忘离手,举起烟杆对着小毛的方向,没想真挥手打人,只是想吓唬吓唬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

老太太不干了,怕小毛吃亏,腿脚比往常利索多了,小脚老太太一下子就从炕上跳下了地儿,厉着声音喊道:“王老四!你敢打我们家孩子试试!”

“你个有爹娘生,没爹娘养地玩应!跟特么谁说话呢,没有教养的东西!”王老四骂骂咧咧,情绪激动真对着小毛的方向挥动烟杆儿。

他都打习惯了,打他家里的几个丫头打顺手了,一般这时候,家里的孩子,没有一个不被他的狰狞表情吓得直抱头乱窜的,就是孩儿她娘都不敢上前。

可王老四不了解小毛,那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吗?被自行车撞了,她都敢拿着人家的脑袋要往地上摔的暴力分子,更何况当她面儿骂她没爹没娘。

小毛隔着护着她的老太太跳了起来,一把抢下烟袋锅子,犹如职业篮球运动员扣篮得分一般,装烟叶子的那一面对着王老四的脑袋就是一下子,打得王老四顿时头晕眼花。

王小芳她娘“熬”地一声,也从炕上蹿了下来。场面彻底混乱了。

“你骂谁呢?!你倒是有爹娘养!原来就养出你、你这么个败类东西!人狗不如!靠卖孩子为生!打得你闺女宁可半夜逃跑。都不听你的!还恬不知耻找别人家来!你咋地?你动手试试!你在、在我夏家耍泼、我弄死你!”

小毛跳脚大骂,趁着王老四暂无还手之力,烟袋锅子又敲向他的肩膀、胳膊,逮哪打哪!

她向来能动手时绝不吵吵。因为她嘴?巴不利索,她也吵不过!

什么尊卑之道、要对长辈有礼貌,她从不在意这些,她就知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那些大道理给圣人吧。她是小女子,对着蛮不讲理、到别人家破口大骂的人,只能以牙还牙!

王老四上前一步,不顾老太太的阻拦,一把推开老太太,老太太顿时一屁蹲儿坐在了地上,疼得她脸色扭曲了一下,这可真是、真是天降霉运啊!这关夏家啥事儿啊!

摔得浑身疼痛,老太太自己顺着心口窝,她都快被这噩运气岔气儿了!

小毛一看奶奶被推倒了。就这样人事儿不懂的家伙,你还和他说啥!拿着烟袋锅子几步跳走,一把扯开欲要上前和她撕扯的王小芳她娘。

妈滴,逼急眼了,我剁了你们!小毛和这对儿中年夫妻撕扯了几下就逃开了,跑到了厨房里,紧跟着出来的王老四被吓了一跳。

“你干啥?!你还没王法了呢!”再牛气的人,见到菜刀也得躲!

“我让你们臭、臭不要脸!我替天行道,让你们到我家作闹!”

小毛拎着菜刀步步紧逼,那表情、动作。悍气十足,不像女将,比淘小子还玩劣,大有菜刀在手。天下她有的架势。

也许是小毛眼睛里的认真,再一个也有王小芳她娘哭闹着拽着王老四的胳膊,俩人从夏家厨房被小毛逼得倒退出夏家的门。

屋里的老太太听声傻眼了一瞬,啥玩意儿?菜刀?!

哎呀妈呀,祖宗啊,这要出了人命得下大狱!虎不虎啊?!为那样的人也不值当!

老太太两手杵着屋地。胳膊使力,忍着尾椎的疼痛,站了起来。

“毛啊!毛!别跟他们虎了吧唧的一般见识啊!你听奶说,奶找李群发做主去!你快放下啊!”

老太太这大半辈子的岁月中,也没见识过村儿里干仗直接上菜刀的,一般干大发的都是用扁担锄头就算够够的了!她急三火四地边往屋外挪动,边扯着嗓门喊。

东北的大平房,还是冬天,各家各户都会拿破旧的棉被当厚门帘遮挡在门口,算是保暖的一种方法吧,外加屋里烧柴火供暖,家家户户只要入冬就紧关大门。

夏家之前的动静,不留意听、真听不真亮,可小毛举着菜刀逼着王老四两口子出了屋门站在了院子里,邻居们听到了。

夏老头刚走到道口就听到了骂骂咧咧的男声,他两手插在暖袖子里,驻足听了听方向,听清楚了,脸色变了,驼着背的老头在厚实的雪地上小跑了起来。

夏家碰到老王家,真是有理说不清,这是一场“飞来横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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