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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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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丽听着“她家将来得比夏大伯家高一截”时,心里舒坦了,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味。

“大嫂,你说破大天来,我也拿不出大米白面来!我还能管你叫个大嫂,那是冲爹娘的面儿,不想让老人难做。你痛快儿回去吧!”

苏美丽像赶苍蝇似的往外赶着郑三彩,正巧夏爱国和夏老头推门进屋。

刚才走到院子里,夏爱国就看见她娘在仓房门口拿着俩冻梨踌躇不前,他就问了一句:

“娘,大冷天的,咋不进屋呢?”

老太太愁容满面:“不了。进屋美丽难做。”

夏爱国说着话的功夫,正疑惑是不是苏家亲戚又上门了时,就看见了他媳妇撵着郑三彩。

“干哈呢你!”夏爱国皱眉看向正撕吧着的妯娌俩人。

郑三彩回头瞅见夏爱国,好不容易擦干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爱国啊。我娘家那个虎了吧唧的弟弟,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不冲我,冲爹娘、冲你大哥面子,也别记大嫂的仇。

你也是当二爷爷的人了。我家那两个小孙子也是你的晚辈儿,都感冒闹病了,就想吃口疙瘩汤,爹啊,我要点儿粮……”

郑三彩又可怜巴巴的看向夏老头,夏老头“唉”一声,长叹气。

他叹的不是别的,是自打他大儿子不当书记了,大儿媳越来越没样儿了!

都说人活一张脸,树要一张皮。大儿媳现在脸面都不顾了,是得占点儿便宜就占,自己老妻都偷摸送两次了,还咋的啊?

有一次爱国都看见了,帮着他们一起瞒着苏美丽,没敢声张,爱国背的黑锅,愣是趁着老儿媳不在家时,蒸的馒头,好糊弄数量。怕苏美丽看出来。还想咋的啊?还让他们当老人的怎么帮啊?!

夏爱国被一个当大嫂的当面要东西,他就是再烦郑家人,再膈应这个眼皮子浅的大嫂吧,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抠抠搜搜的。

“傻瞅啥呢?痛快儿给大嫂舀一瓢白面!”

“凭啥呀?揍你你忘啦?!我就不给她!将来咱家过好了。她家缺啥来拿啥啊?我该他们的啊!”

苏美丽扬着个脖子掐着腰和夏爱国顶嘴:“我告诉你,咱家闺女拿吃喝是孝敬我的,我看你敢给的,我跟你俩不过了!”

夏爱国没搭理苏美丽,直接对老太太说:“娘,你用簸箕给我大哥家装点儿。”

又看向郑三彩:“大嫂。家家过日子都紧吧,我家就这点了,回去给俩孩子做了吃吧,吃完利索。你拿着赶紧回吧。”

不管郑三彩听没听懂啥意思,夏爱国一手掐着苏美丽的胳膊,不顾苏美丽在那使厉害吆喝,一把给拽进了屋,门帘子一撩,留下一句:“爹跟着去我大哥家溜达溜达吧!”

夏老头站在屋门口,不知道该走还是该进。至于小毛,她忙着呢。

小毛起大早就去村角等出门遛弯儿的夏大伯,跟夏大伯借自行车,不用她多废话,要是蹬夏大伯家门借嘛,那得罗里吧嗦费嘴皮子功夫,小毛驮着一摞筐,骑车进城了。

把筐交给夏小姑,自行车也一起扔到小姑家,自己买着车票回城了。她还有小买卖要做呢,越是过年、机会越多。她早就在梨树村呆不住了。

老太太拉着一张脸,递给郑三彩粮食:“赶紧回吧。你搅和得你弟弟日子过不好,你能解气是咋的?”

原来老太太无论心里骂着郑三彩啥,那都不能说出来,毕竟是大儿媳还那么大岁数了,可现在老太太怕郑三彩越来越没样儿。

……

“你是不是晒脸!最近这一出出的,你作啥?不嫌磕碜啊?”

夏爱国一使劲,苏美丽就一屁墩坐在了炕沿边儿上。

“好哇,夏爱国!你还敢揍我是咋地?我给你们老夏家上伺候老、下养育小,你敢跟我挥拳头?”

夏爱国就觉得自己这火气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臭嘚瑟!一天天不知道咋显摆好了!老王家的事儿,跟着瞎掺和,闺女隔着那么老远也得吃挂唠!王家人见我跟看见仇人似的!

我现在出门就被人问,你儿子将来咋地,你闺女又给邮啥了,是不是都你出去跟那些老娘们瞎白话的事儿!你个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玩意!

说起粮,我还要问问你,你咋往娘家倒动我不管,都给你那个二姐二姐夫吃了喝了,我不稀得和你一般见识!可跟你大姐一年到头不联系,人家两句好话商量你,你就要帮问问当兵的事儿,你个破车好揽债的。”

夏爱国对着苏美丽,就要给她一巴掌。一个闷汉子,常年哄着捧着你,冷不丁发了这么大脾气,说了那么多话语,苏美丽害怕了。害怕也有底气,仍旧扯着嗓门重复一句:“你今儿个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屋里正吵着呢,老太太推门就要进去,被夏老头拽住摇头,依照夏老头的意思,家里这俩儿媳妇都欠收拾,哪家老爷们不是逮住就揍的,就他俩儿子害怕媳妇。

老太太横着眼睛小声斥夏老头:“你个老糊涂的,不盼着儿女好是不是!你别拉我!”

夏秋正背着个大布包,推开了夏家大门。正好听见这一句……

第四九9章咋都想打老婆呢(一更)

夏秋回来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连小毛写信问他,他哏啊,也没有告诉一声。就打算给小毛来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想的挺好,可他太不了解自己的小未婚妻了,那是个消停老实的吗?人家今儿个进城去找他了。两人一个登上了回城的车,一个买了回乡的票,走岔道了。

夏秋脸上都是笑模样,看着他爷爷奶奶,正要开口说话回答夏老头的问题呢,刚撩起门帘子,就听见他娘闷声哭的声音。

夏秋刚一露面,就正好看见他爹正在挥巴掌,她娘正往后躲着。

“爹!你干啥呢!”

夏爱国的巴掌在儿子面前,挥不动了。

“秋啊,秋!”苏美丽顾不上丢脸了,两手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夏秋扔掉包裹,两大步就走到他娘面前,一手拍着他娘的肩膀,满脸怒气地质问夏爱国:

“爹!你凭啥要动手打我娘?您可真行!我娘这些年……你看看她这半头白发,你看看她这双手,你咋能下得去手?!”

都说养儿能防老,夏秋的方式也是其中一种。

苏美丽被她大儿子几句话说得更是难过不已,拽着夏秋的胳膊哭得停不下来。

而夏秋怒视着夏爱国,一步不让,大有一种你敢动手打我娘,我就非得要护着的架势。

苏美丽意识到自己这段日子嘚瑟大劲了,她被捧得不知道几斤几两重了。

三个月两个月的不显,时间一久,由于夏天经常给娘家邮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别说身边这些同村人了,就是夏小姑都跟着瞧新鲜,苏美丽的心慢慢变得发飘。

经济条件提高的体现,无非就是吃喝穿以及兜里那俩钱,苏美丽这些方面比其他人强了很多了。做事说话自然就更有底气了,自认为就比其他人都高了一头。

苏美丽穷苦了一辈子,又好面子,再加上当妈的都爱显摆自家孩子的优秀。别说夏天了,就是夏冬出门,她也爱听别人夸一句夏冬聪明。本性的劣根,人之常情。

……

夏大伯喝得东倒西歪,在啰里吧嗦的教导李群发如何当好这个大队书记的问题上。不停歇地指导,李群发心里早就听烦了,他来夏家是为了扬眉吐气的,不是听训当孙子的。

“爹,一人一个当法。都像你似的,也不一定是对的,要不然……”

李群发喝得满脸通红,夏文却越喝脸越发白,听到他大姐夫这一句,赶紧打断喝道:

“你啥意思啊?你说爹不如你是吧?我告诉你李群发!要不是因为我。有你特么啥事儿啊?还来我家臭显摆?显着你了?!”

夏大伯听完大女婿的“心里话”,忽然斜着脑袋抬头看向李群发,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向他。

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啊!

郑三彩拿着粮食推开了家里门,依旧摆着一张严肃的脸,面无表情的,进屋也没探察一下情况,开口就冷淡地说道:

“还喝呢!天天灌大酒,喝得你孙子哇哇叫唤饿。你也不管管!去老二家要粮食,又被你弟媳妇给埋汰一顿,我嫁你啊,算是瞎了眼了!”

从夏大伯被撸下来村干部那天开始。郑三彩就用这种冷冰冰嘲笑的口气说话,她习惯了。

再加上前段日子她弟弟和妹夫上门闹事儿,愣是给夏家兄弟都给打得挂了伤,最后夏家也没怎样,她更是底气十足了,想啥时候埋汰夏大伯一顿。都不用想台词,张口就能来。

可今天郑三彩很倒霉,她赶在夏大伯心火正熊熊燃烧的时候,夏爱华一跃而起,站在炕上,一伸手就扯住了郑三彩的头发,揪着郑三彩的脑瓜,半托到了炕上……

很突如其来的出手,却也在夏文、包括李群发的意料之中。俩人只愣了一瞬,就赶紧上前拉架。

男人打人不喊不吵吵,只闷头动手,可每每出手一次,也够女人喝一壶的。

在农村,或者说在一部分男人心中,敢说捶就捶媳妇一顿,这叫汉子,有能耐!甚至会被这类肤浅的同类爷们举起大拇指佩服。

夏大伯也有这样的心理,他上一次忍了,这一次不打算再惯着郑三彩,如果不是夏文死死地抱着他的腰,郑三彩甚至都难以想象她被打后会啥样。

夏大伯隔着李群发的拉扯,又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郑三彩坐在地上,隔了两米远还被吓了一哆嗦。

孩子哭,女人哭,好心邻居登门了,纷纷推开夏大伯家的院门,进来劝着。

可有一个人动都没动,拿着木梳对着镜子,哼哼着二人转梳着头发,那做派就像这家里死人了,也和她无关,张巧对着巴掌大的小镜子无声地笑着说:“活该。”

……

夏爱国看着苏美丽抱着她自己的被褥在下炕,侧头看了看屋门,小声道:

“搬走就跟你俩儿子一块堆儿住吧,有能耐别搬回来!你别指望我能去倒动你这点儿家伙什!今儿个要不是秋儿回来了,我准饶不了你!眼看就要当姥姥的人了,你自己寻思寻思吧。”

小屋里的夏老头烫着脚叹气,老太太拍炕席道:“你呀你,越老越糊涂了!你就该直接骂爱国一嗓子,指定吵不起来!冷锅冷灶的,家里都没个人说话,你满意啦?这眼瞅着就过年了,一年到头就图个顺顺利利。唉!我得出去瞅瞅去!”

夏老头急了:“你干哈去?人家两口子备不住好了!你自己生的儿子,啥样你不知道啊?要不是那么惯着,能有今天吗?”

老太太扑打扑打卷起的裤腿:“我瞅啥?我瞅瞅秋儿去!谁管那俩吃饱饭干仗的!这小毛啊,一点儿不听说,说走就走,这个野啊!我就闹不明白了,一个丫头,这家里就像搁不下她了似的,心够大的了。秋儿那傻小子一准儿去村头等小毛去了,我给送件衣裳!”

老太太捧着棉袄,出屋碰见站在房头抽烟的夏爱国“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老太太这一辈子最烦老爷们仗着有力气打老婆的人了。有理说理,没理冷着她,这都行,爱动手这毛病,她年轻时没少遭罪,每每碰到这样的事儿,她就恨夏老头。

梨树村的村口,此刻有俩黑影正在拥抱中,寂静的羊肠小道上回荡着“啧啧”声,以及小毛的痛斥声:“我的舌头呀,你咋咬人!”

老太太眯着眼睛站在远处瞅着,看见旁边的自行车,还有她新给小毛做的红花大棉袄,拍了一下大腿叹道:“哎呦天儿呀!这俩不害臊地!让人看见再被逮走劳教!”

“跟奶奶回家!冻死你俩得了!”

夏秋挫败的搓脸,他可是刚抓住小毛呀……

第500章年底清零,从头再来

今年的叶家大院,要比往年更有年味儿。

两位老爷子都坐镇在大院里,自然东西、食物,就包括要洗晒的床单都要比往常多。

宋雅萍作为职业女性,还是重要岗位的领导同志,越到年底越是忙的不可开交。

宋雅萍无法分出精力去张罗这些琐碎的事儿,只能在晚上回家交给夏天纸条,让夏天看着安排、打点。

一个女人,要想事业上发展的不错,家庭的兼顾稳定更是尤为重要。

分身乏术的宋雅萍最近都瘦了,嗓子也哑了,有时候工作完成后回家都半夜了,自己累的够呛,进了家门还得去看看夏天。

夏天现在八个月的身孕,更是腿脚抽筋的厉害,脸色蜡黄,坐着都能睡着。和夏天每天交流问候这一点,宋雅萍做的不错。

传宗接代可比工作啊、过年啊,要重要的多,孰轻孰重,宋雅萍心里很清楚,从不疏忽夏天,可也苦了自己。

夏天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尽量让自己在大家面前显得不娇柔,有那么点儿女汉子的意思。

大口吃饭,难受也大声说话,尽量不用惊叹的词句,每天保持笑呵呵的状态,要不然她这么大个肚子,跟扣着口锅似的,自己再咋咋呼呼或者病态十足,非得把婆婆累趴下。

实际上是啥情况呢?夏天觉得她要被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死了。

叶伯煊回了团里,自从分开后,别说半夜有人给按摩了,就是洗脚或者捡东西、蹲厕所,都是一个又一个的砍儿啊。

最严重的时候。夏天腿肿脚肿到穿不了拖鞋了,尿频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一次蹲下站起,她都得放个板凳放在蹲位旁边扶着。

即便这样,她一次都没有表现过呲牙咧嘴,寂静的夜里,由于腿抽筋偷着哭了一次又一次。可第二天见到大家。谁问她咋样时,她都咧嘴笑道:“还不错,这才哪到哪。不算事儿。”

元旦之前,夏天就主动负责管钱管票、分派任务,管理打点家里的一切。

谁来了,谁走了。谁上门拿了啥,咱们回给人家什么。她分门别类的记着这些杂事儿。交给宋雅萍清清楚楚的账目,让叶志清和宋雅萍心里有数。

直属伙计就一个,王荷花同志。要不说咱农村姑娘能干、耿直、不娇气呢,王荷花是一日几餐的饭要做。各个屋子的拆洗工作归她,洗完晾晒完了还要缝上。这些都忙完了,更是一头扎进厨房里腌肉腌菜。

至于夏天和叶伯煊的小家。叶伯煊也给她找了点儿活。夏天得负责给那些曾经并肩战斗、现已牺牲的战友家里,挨个邮点儿钱。找些还算体面的衣服邮寄包裹。

再加上自己娘家的这些事儿,夏天更是忙的顾不上无病内衣,她自己还得托着笨重的身形去看望李和兴和范葭,给裴兵买点儿啥,给自己原来在新兵期的那些战友们打个电话……

“你好,呦,是你啊!我还想年底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两句呢!没想到你这么晚了,还能提前跟我问候问候,哈哈。咋样啊?马上就要新的一年了,人生大事如何了?”

人和人之间总是很微妙的关系。有的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而不再走动了,有的因为长大了、成熟了,而懂得人情冷暖走的近了。

刘佳佳自从离开新兵连后就属于后一种。主动参加夏天的婚礼,没事儿和夏天通个电话,对外提起好友,总是不忘加一句“我军报有个姐妹儿发展的很好。”

“我说夏天,赵紫玲是不是你那系统的?这个臭不要脸的,截胡!小参谋还被争来争去,我这个先进分子还不要了呢!

嗳?你说说,我和我表姐怎么这么倒霉,脚前脚后都被人截了。

算了,那闹心事儿不说也罢,刘芸结了婚,我们文工团又接二连三有几个女兵想不开结了婚,我成了骨干分子,哈哈哈,将来我官衔也许比你高啊!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开心!”

刘佳佳前面说话时兴奋无比,可最后一句却说的咬牙切齿,出卖了她的真实心理。

夏天咯咯咯地就被刘佳佳逗笑了:“开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确定关系发现对方不是个好饼,总比婚后强。人又不是真的大饼,能搓扁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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