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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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也无奈的很!
公公大清早上了火车,她家秋哥就跟丢了魂似的,总怕爹去了南方走丢了。
比个女人心眼还窄吧,这毛病要想根治,那就得让他多经历大风大浪。
“秋哥……”眨大眼睛萌死他。
既然你闲得慌瞎琢磨,不如抓紧办正事生男娃呢!
在京都的某个独门独院里,也有一户人家没睡觉,却不是大院儿……
第六六5章“燎锅底儿”
完了吧?
燎锅底儿、燎锅底儿,撩进了被窝里。
……
叶伯亭披着略显凌乱的齐腰长发,连找件外衣套上的心思都顾不上了。
她木呆呆的坐在新床上,她强迫自己别侧头看向旁边那人。
她怕自己看一眼,过后就有想死的心。
在不孝这条路上,难道要一去不回头了吗?
季玉生平稳的呼吸声停顿了一瞬。
他知道在七九年飘雪的冬季,也许他不会再感到寒冷,从此有人和他作伴儿了。
如果一定要探究他和叶伯亭之间的开始,他想应该是注定的缘分吧。
追其源头需要倒回几年前,追溯到叶伯亭长大成人后的第一眼。
那时候眼前的女人还是十七八岁,吵着嚷着要去当兵,她穿着她母亲的军装,正站在客厅的大衣柜前臭美。
而他是去了大院探望难得回京都的叶爷爷。
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对于季玉生来讲,他爱瞅,爱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瞧不够。
他单纯的认为那是男人的劣根性,都喜欢漂亮的事物而已。
季玉生在午夜时分,眼含深意,眼底更是清醒的状态,奈何叶伯亭头脑混乱,并未发现。
再次对不起父母,还有……
完了!
这是叶伯亭清醒过后的第二感受。
季玉生本来就跟头狼似的盯着她,现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她想清清静静的念大学,这个想法恐怕不可能了。
叶伯亭痛恨自己,她认为自己就是夏天口中常说的矫情。还有什么白莲花啊?或者绿茶婊什么的!
心里明知季玉生如此用心是为了图谋不轨,为何还情不自禁的靠近?
一句“情不自禁”,是最要不得的答案,是最讨人厌的答案。
情不自禁不是理由!是明知不可为还为之!
纠结中的叶伯亭,大力摇晃着喝的发晕的头脑。
情不自禁之后的左右为难,似乎更可耻。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这种可耻的念头。
她在思考。如果转身就走。趁着季玉生还在酒醉迷蒙时,她和他能否当这一切只是个梦?
逃亡般离开再不露面的可行性,能有多大呢?
季玉生深邃的眼神。望着叶伯亭光滑的后背、以及那一头散落的长发,他给了叶伯亭答案,他替叶伯亭决定了人生。
大掌一把拽倒叶伯亭,在叶伯亭瞳孔放大、惊呼声中。他喷出的呼吸还带着未散的酒味儿。
“媳妇,现在是凌晨两点。明早八点,你有早课,听话。”
“谁?谁……”
“就是你!媳妇!”
季玉生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扑在了叶伯亭的身上。
在叶伯亭愤怒、闪躲、还有几丝羞涩的目光中。他们赤裸相见。
肌肤是那么的贴合,犹如找到了最匹配的那根肋骨。
季玉生认为这时候说出的话越多,叶伯亭躲避的心理会更严重。
说多了无用。
刚才喝多了。他们是混乱的。
现在清醒了,他们终于谈不上是勉强彼此的。
那么……
季玉生堵住了叶伯亭还想斥责他的“悠悠之口”。
在被窝里?在黑暗里?才能得到对方吗?
季玉生偏不!
他要让叶伯亭这次亲眼瞧着。仔细瞧好了,认认真真的回应他,清楚明白的看着他是怎么占有她的!
掺杂着彼此身上的味道,季玉生踹开了身上的被子,借着之前已经占有过的润滑,季玉生再一次搂着叶伯亭的双肩,合二为一……
“你!”
“你话太多了!”
季玉生的新房里,窗棂处挂着的风铃,风铃随风漂荡,秋高气爽,床上的两人上下浮动、左右摇晃。
两个人卸下了白天所有的伪装,回归到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啊!”
“喊,喊给我听!丫头,乖。”时而跌宕起伏,时而慢慢磨蹭碾压。
“嗯,嗯,你别……”
“这样好吗?那这样呢?”
季玉生忽然抬起了叶伯亭的双腿,双腿搭肩,硬是掰正了叶伯亭的头,四目相对看着,不忘提醒:
“食色性也,这是人类本能。别躲,我要你看着合二为一的地方!”
“你!”
叶伯亭脸色红润的吓人。
季玉生觉得很奇妙、美好。
他希望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时刻,叶伯亭都该放肆的大哭大笑、大声叫!
包括现在,忘掉所有的一切烦恼,那样的丫头,才是真正的叶伯亭。
两双手,十指交叉交缠,
季玉生卖力的调动起所有手段,他希望叶伯亭白天夜晚都该明白,他才是她的唯一。
她嘴上可以不承认,但他要在她的心里驻扎,长居久安。
来之前,季玉生扮可怜。
他告诉叶伯亭:“我买了新房,不大。我现在管仨人了,终于有了点儿小职权。”
叶伯亭装傻质问:“为什么是我?怎么就忽然买房子了?”
“有家了,不想漂泊了。你第一个去,我至少能告诉自己,不是在蹉跎岁月。”
怎么被话不多的季玉生劝来的,叶伯亭自己都不清楚。
回想起来就是吃着季玉生张罗的火锅,在这个还散发着木头家具味道的新家里,吃的大汗淋漓。
几盏很符合她审美的床前灯亮着,窗帘浮动,昏黄的灯光下,俩个人饭后坐在炉火处,手里都拿根筷子插着个馒头烤着,炉子里还扔着红薯,烤熟的红薯味道飘散满屋。
叶伯亭本以为会尴尬,会按照以往经验冷场没话题,会被季玉生的“急功近利”给吓到,还有一种可能,他还非常有可能动手动脚占便宜。
然而让叶伯亭放松下来的原因是,季玉生并没有。
季玉生谈论自己读书时期的事情,讲自己的过去。
摆在明面的奋斗史,让叶伯亭这个听者都似跟着一起走过。
似乎亲眼看见了季玉生那些起的比鸡早的日子,听到季玉生一次次升职的桥段,她跟着心里畅快。
季玉生把自己剖析的很彻底,或者说掌控刚刚好。
他们啃着红薯喝着白酒,想要酒上头,彼此都得听得心悸、感叹、唏嘘。
他把自己的内心黑暗处赤城袒露,讲述叛逆期在半夜三更会围着操场疯跑,不甘心自己的努力被有家世的小子轻松超越。
还有他一次次装孙子点头哈腰的经历。
叶伯亭伴随着那些讲述的场景,喝多了,拍季玉生的肩膀鼓励了,对季玉生提出亲亲脸给个鼓励配合了。
后来的发展,自然混乱了。
叶伯亭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小青年,他很有办法。
说话做事总是能挠到她的痒痒处。
还有习惯,习惯他相陪,习惯有事情找他去办,习惯一回头,他站在她的身边……
第六六6章贵人、仇人
叶伯亭蔫蔫地接过季玉生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在季玉生快要腻死她的眼神中,低头刷牙。
她想赶季玉生出门,然而刷完牙,对方又递给她一条粉色毛巾,全新的,为何准备的这么齐全,叶伯亭已经不想探究了。
“你还没上厕所,出来后洗手坐餐桌边儿等着。”
季玉生选择在自己没被赶出门时离开,他准备给叶伯亭煮八宝粥,再拌个小黄瓜,一会儿送丫头回学校,她得好好学习。
叶伯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季玉生重新打开卫生间的门,镜子里的叶伯亭,不可避免的和季玉生对视。
季玉生笑了笑,怎么有种惊弓之鸟的意思?
“不用检查,我没在你脖子上留下任何痕迹。”
“你讨不讨厌?!”
“还成。”
这次真离开了,做饭伺候丫头,那滋味儿,不错。
……
夏爱国、李大军,整理兜子,准备下火车。
“叔,你熬了多少个小时了?咱下车先找地方睡个大觉吧?”
夏爱国摇了摇头。
“没事儿,你叔以前年轻那阵儿,三天三宿那么熬着,啥事儿没有!”
大军岁数小哇,孩子小就是心大。那呼噜声震天响,他自己呢?困也不敢睡。
夏爱国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儿,使劲睁了睁他的小眼睛,站在排队下火车的队伍中,抻了抻胳膊,活动活动颈椎,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还年轻!得振作!
没下火车,夏爱国就能感觉出来热风扑鼻而来。
李大军洒脱。直接解开外套扣子,咧着怀儿,夏爱国不成,他解开衣服就是招贼呢!
京都火车站如果被称之人山人海,穗城火车站那就是即热又乱。
各种口音,说普通话的慢慢变少,越来越多的人操着一口方言。
夏爱国和李大军在人挤人的氛围中。两个东北壮汉终于走出了这个南方著名城市的火车站。
李大军咧着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叔。咱应该花钱拍张照片,到哪个地方,以后就在哪的火车站大钟表下面来一张。”
夏爱国想歇口气儿。散棵烟琢磨琢磨接下来的行程。
夏爱国此时的心理略迷茫。
他闺女只说去解放路一带转转。
解放路在哪?前路茫茫不清楚,尤其他还听不太懂那些当地人说的是啥,脚底没根儿的感觉,两眼一摸黑。
夏爱国正要听李大军的。别差那俩钱儿拍张留影,更何况李大军在他眼里。就跟自己家孩子似的,哪有当叔叔拒绝的道理?又不过分,旁边有人拽他衣服袖子。
夏爱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咋的?你啥意思?”
警告的意味儿很浓!
“女吼……”哇啦哇啦。
“俺们东北滴,你说普通话!”李大军扬下巴。
火车站前面。夏爱国和李大军瞧着听着,连听带比划的搞懂了。
这个贼眉鼠眼的人问他们要不要电子手表?
李大军刚要激动的应承,夏爱国在他的后腰处掐了一把。趁乱眨了眨他的小眼睛。
等搭话的人走了,夏爱国嘱咐:
“大军。咱不能做人太实惠!他们心眼子多。不管真假,咱怎么也得自己住下来,多打听几家,比比价,不是一样两样的事儿,这地方搭茬的都得宰外地人。”
“嗯那,叔,我听你的。不过心里更踏实倒是不假,这都偷偷摸摸问咱刚下火车的人啦,那说明啥?说明来这地方倒动电子手表的多呀!”
得咧,俩人也没了心思拍照片。
钱没花出去呢,闹心巴拉的!
一路问,又坐了个车,瞅准了解放路仨字,穗城留下了两个人的初次足迹。
解放路上,夏爱国和李大军找到了一家旅社,老板健谈啊,关键是说话能听懂,吆喝的很卖力。
“一天多少钱?”
“八块!”
“你可拉倒吧!俩破铁架子床,八块?你抢钱吧?”
来回讲价,当老板装作无意间说出“来我这的,都是来上货的,从来没有丢过一分钱。”
夏爱国立刻动心了。
双方心照不宣的没再说这个话题,五块钱一天的价格成交。
到了穗城,夏爱国和李大军放好行李,也不睡觉了,出门兜兜转转的,找了个体面的小饭铺,一人一大碗汤粉。
听不懂坐在那瞎白话的人到底说了啥,不过还是在高声的吹嘘声中,听出了点儿门道。
“喝多的人”是贵人。
事情缘起旁边吹牛皮的几人在说穗城的物价,当小声说到电子手表的价格时,邻桌有个在低头吃汤粉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夏爱国觉得有戏,和李大军对视了一眼,俩人凑到邻桌坐下,要了一盘儿小菜,一来二去推让开,搭上了话儿,听到了里面的弯弯绕绕。
“他们说的,不对!那都是在大马路上,或者旅店老板给推荐的,不算一手。真正的一手价格在……”
中年男子指了指方向后:
“大兄弟,我也是北方人。来这呆了好多年了,一直没回北方,咱们哥俩也算有缘分。”
中年男子说完,认真的看了看夏爱国的眼睛,放下筷子,拍了拍夏爱国的肩膀:
“真正的一手价格不是论块,是论斤称!走过去,那里有一片农民的房子。之后就靠你的眼力了,有真、有假!”
……
夏爱国和李大军吃饱喝得,尤其得到了那么具体的信息,心里都挺庆幸,这可真是出门遇贵人。
俩人心思稍松,坐火车的疲乏在吃饱饭后,暖洋洋的日头照耀下,浑身犯懒,俩人打算溜溜达达的走回旅店。
路线走的不太对,走的夏爱国皱眉。他们住的那一片特别嘈杂,这是走到哪了?
“叔?这几栋小楼真带劲!没事儿,咱一会儿碰到人打听打听,就当瞎溜达了,转悠转悠备不住还能碰到贵人。”
让两个人同时驻足的是一座红砖瓦墙的院儿外,停着一辆车。
在当时,北方的大多数城市,79年马路上能看见的车种,无非就是方正的大公交,以及像叶伯煊开的那种军绿色212越野,或者叶志清的那种领导级别的三厢轿车。
可眼前的波罗乃兹,一款没有屁股的两厢掀背轿车,确实让男人们过目难忘。
“喝多的人”,有贵人,也是仇人。
第六六7章窝囊气、哑巴亏儿
两个大男人围着这台让人过目不忘的两厢轿车,驻足停留。
夏爱国这个对车不敢兴趣的人,都觉得稀奇。
在李大军的惊奇声中,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摸了摸两厢的车屁。股。
“叔,这车咋这么好看呢?哎呀妈呀,玻璃不是透明的。”啧啧出声,物以稀为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俩人站在车后尾处,观赏着。
夏爱国“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夏爱国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明天去倒动那些论斤称的电子手表,到底能赚几个钱。
如果真赚了钱,赚的足够多,等赶明的,赶明他多来几趟背货,给伯煊买一台,姑爷稀罕这东西。
正在夏爱国做着美梦瞎琢磨时,一名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开车门下了车。
开口异于本地人,句句都是普通话,也正因为普通话,听懂了,才能伤了人心。
“乱摸什么?!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买得起这种车!”
李大军瞬间瞪起铜铃大眼:“妈的,你咋知道我们买不起?”想要上前争执,大不了靠拳头说话。
夏爱国赶紧挡在李大军的前面,伸长胳膊死死地拦住。
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不能乱冲动!
却不想,对方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在听到“妈的”两字时,彻底怒了。
几大步走过来。
“啪”的一巴掌,遂不及防直接甩在夏爱国的脸上。
这用尽全力的巴掌,打的夏爱国瞬间偏过了头。
“这就是你们嘴里不干不净,手上不干不净乱摸车的代价!”对方掐腰,颐指气使的抬下巴。
夏爱国不可思议的转过了被打偏的脸。就是暴脾气的李大军都震惊了。
反应过来,李大军不干了。
见过硬茬子的,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
摸摸车咋了?那么大的家伙,摸一把又不掉漆,还能给摸坏了吗?
红砖院儿的大门打开,走出来三个男人。
夏爱国的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儿,他却顾不得面子两字。
他两只手。死死地拽住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大军。以自己的身体,挡住暴怒中打不过也要报仇的李大军。
“大军!你能不能听叔的!”
在李大军的怒目中,夏爱国看向面前几个年轻人。
“人啊。三穷三富过到老!年轻人,话不要说的太满,你又怎么知道我以后会买不起?”
讲道理的结果就是得到羞辱,对方几人哈哈大笑。
难堪的只有夏爱国和要被气炸肺的李大军。
“就那老家伙还想买车?”
“你看他穿的那身衣服吧!”
“别理他。扇一巴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