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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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不容易在家能歇歇了,怎么出去呢?”
“领她溜达溜达,她刚进咱家门,我怕她不习惯,出去能放松放松。”
“有什么不习惯的?怎么别人都习惯呢?”
“好了,妈,车票都买完了。这个事已经没必要讨论了。”
“你们一个两个的,一年一年的不休假,休假了,一个不懂事到就呆了那么两天跑农村去了,你呢,我还以为你能多在家吃我做的饭呢。”
……
宋雅萍没有听到叶伯煊回话,无力地说:“那早点儿回来啊。注意安全。”
“知道了。妈,以后我有假期就回来陪您吃饭。这次也会尽早赶回的。”说完,叶伯煊就挂了电话。
临出门前,叶伯煊问夏天:“怎么不命令我上缴津贴和个人财产呢?”
夏天咬咬唇:“这个得靠自觉吧。我觉得我赚得少,没有发言权。不敢趾高气扬。”
叶伯煊认为夏天跟那胡扯呢:“你怎么总是在钱上多想呢。给,拿着,咱家所有积蓄。以后你就大大方方地问,煊哥,钱呢?”
递给愣愣的夏天,贫完觉得得嘱咐一句,要不然夏天不靠谱:
“你可别都揣兜里带到泉城去。弄丢了。你就跟家喝西北风吧。要艰难度日到我再发津贴。”
夏天翻翻眼皮。觉得叶伯煊小瞧了她。
不过心里却甜滋滋地起泡泡。高兴婚后把握经济大权了,乐呵的不是她花钱更方便,而是满意叶伯煊的态度。
“什么西北风。我还唱信天游呢!那个,煊哥,你放心,不是我可以私人支配的钱。我是不会乱花的。不过你能主动上缴,认识度较高。态度值得嘉奖。”
说完也不管叶伯煊怎么想,乐颠颠地满屋子藏钱,这个柜子塞点儿,那块儿掖点儿。就留一百块钱准备出去玩用。
“媳妇。给你了,咱家的钱如何支配自然你说的算。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花。没有乱不乱花这一说法。”
夏天美滋滋藏着钱,还不忘回头冲叶伯煊傻乐:“嗯那。管真假呢,听着心里就舒坦。”
“一百不够吧?出门在外的,玩就要玩得顺心,你别小气地四处省钱。再带一百。”
“哎呀,够了。藏好了不好掏。”
叶伯煊伸手就从柜子顶端拿下个鞋盒子:“瞅瞅你藏这地点吧。怎么不好拿?我都怀疑过一个月你都得忘了。”
叶伯煊提着一个大包,本来夏天就准备个小包,叶伯煊很庆幸他上楼检查了下,因为小媳妇连内衣都忘了给他装上,却记得带很多的吃喝……
夏天背着个斜跨的军用书包,里面装着吃食和水杯、茶叶、糕点、大枣、苹果,还有两串葡萄,那葡萄让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最上面,以及他们的喜糖也抓了一大把揣衣服兜里。
俩人关门下楼,夏天顶嘴:
“忘了才好呢。你不懂,当一个人没钱时,觉得自己穷困潦倒到快饿肚皮了、已经无路可走了,忽然某一天翻哪个地方,从天而降翻出钱来,那种老天饿不死瞎家鸟(qiao)的惊喜,啧啧,等你尝到那滋味了就了解了。”
俩人走到门口,碰到打扫卫生的于阿姨,由于聊得投机,贫嘴正得趣儿呢,谁都没打招呼就出了门。
“傻不傻啊?怎么能是从天而降?明明是二傻子藏钱忘了放哪的白痴行为。”
“我跟你混的,我二傻子,你就傻根儿,你做我大哥好多年了。”
……
俩人排队,跟着人群急急巴巴地挤上了火车。
俩人穿着的、带着的都是便装。此时坐在大绿皮的火车硬座上,倒没人喊他俩给别人帮忙拿行李什么的。
但人叶伯煊尊老爱幼。主动把座位让给一位大娘,站在过道里。
两个小时过去了,夏天从车窗侧过脸看叶伯煊,用唇语表示让他坐坐,叶伯煊摇了摇头。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夏天已经爬在餐桌上迷迷瞪瞪地要睡着了,那老大娘也到站下车了,叶伯煊才算坐下来,扒拉夏天的脑袋,小声问:“去厕所吧,上完好好睡,到地儿我叫你。”
“唉!不上,喝水吃东西上厕所都没有心情。这都什么味儿啊?谁在车上吃的大蒜啊?我都有点儿要晕车了。”掏出两根黄瓜,你一根我一根:“吃吧,闻点儿清香味儿。”
叶伯煊咔嚓咔嚓地嚼着黄瓜:“上厕所要什么心情?你不说坐硬座销魂吗?”
“我那不是没上车之前抒发一下嘛。我是抱着换一种心情乘火车,换一种角度准备看待平凡琐碎的生活百态。”
“现在呢?”
“你觉得呢?”
叶伯煊皱了下眉毛:“味道邪恶。”
夏天从包里拿出在家洗过的毛巾,先放鼻子处闻闻:“有点儿馊了,对付用吧。来,我给你擦手。擦完卷饼饼吃。”
说完就要去扯叶伯煊的手指头。
叶伯煊觉得吧,夏天要不说得那么详细,他还真饿了。听她说完,胃口全无。
把俩手背后面,试图抵抗,回嘴:“不饿。你去投毛巾去。我都说了,在家别洗。”抿着嘴儿,洁癖病犯了。
等他俩把五张鸡蛋饼卷着肉酱和四个煮鸡蛋都吃完了,厕所也上完了,夏天困了,趴火车桌子上就睡觉了。睡得十分香甜,偶尔嫌弃被挤到了,她就无意识地挤叶伯煊。
叶伯煊半夜十分,干脆把包裹放在过道口,坐在包袱上跟其他和他同命相连的同志们,大眼瞪着小眼,瞪着俩眼珠子干熬着。
而夏天已经蜷缩着,躺在了两个人的座位上。
叶伯煊闻着车厢里别人的汗脚味儿,皱着眉思考:“这就是夏天说的,那个浪漫的、有意思的度蜜月?他就知道这味道能让他终身难忘。”
第二一5章没头脑和不高兴
夏天是睡到凌晨被叶伯煊给叫起的,侧头看向窗外,再等会儿,马上就要到地儿了。
转过身来看叶伯煊,噗嗤一声就笑了,那位眼圈儿都黑了。
“你怎么没眯会儿?”
“不困。”叶伯煊言简意赅。
等叶伯煊拿着洗漱用品走了,对面坐的一位大姐主动跟夏天搭话:“你们是夫妻?”
“嗯,是啊。”
“那也是刚结婚吧?”
夏天点点头。
“一看就是新婚夫妻。要不然感情不能那么好。
你男人昨晚把座位都让给你了。你一个人睡俩座,你睡的够实诚的了,不知道?
他就在过道坐一?夜。还脱了外套给你盖上。早上怕别人来回走路不方便,才搭个边儿坐你旁边。”那大姐边说边还指指叶伯选的行李包。
看夏天没搭话,大姐继续问:
“你们这是去娘家探亲?到终点站吧?那咱们是一路的。不过听你口音不是泉城的啊?”
夏天点头笑笑,简略回答:“不是去娘家,只是去看看。”随后掏出几个葡萄粒儿,递给那大姐:“尝尝,挺甜的。”给完了,想起来了,别人家以为是啥有毒食品,似乎给人家吃的有些唐突。
大姐没客气,葡萄虽不算啥金贵物吧,但普通人家并不常吃。接过了几个葡萄粒儿,一起塞进了嘴里。
……
等叶伯煊再回来坐下时,夏天化成小蜜蜂,问:“你爱吃什么?咱到地儿就吃。我没睡好,咱到了地方先找招待所睡觉吧。”
夏天的提议正中叶伯煊下怀。他啊,就想和夏天睡觉。吃什么不重要。
“外面天儿都黑着呢,估计没什么地方能吃东西,还是先住下,休息好了,再出门溜达。”
夏天点头如捣蒜。又拽出几个葡萄粒儿塞叶伯煊嘴里,略微离叶伯煊近了点儿,小声问:“等到了招待所。我给你松松骨头。按按摩。辛苦了,我的大人。”
叶伯煊觉得俩人离得太近影响不好,昨晚他给夏天盖衣服都被人侧目了。把葡萄咽下去,咳嗽两声,在跟夏天保持距离之前,飞快地小声嘟囔道:“你让我好好睡觉就行。”
夏天欣然同意……
叶伯煊:小傻妞。咱可说好了,等会儿你别想赖账。
俩人下了火车。夏天采访叶伯煊:“绿皮火车哐当哐当的,是不是很带劲儿?你坐了这么久,不知叶团长有什么感想?”
“就是吐着黑烟,迎着大风往前跑呗。坐火车要什么感想?难道你有感想?”
“嗯那。像摇篮。在你的精心照料下,我睡得很好。”
“我明白了什么叫度蜜月了,就是你一人享福我遭罪。天儿还黑着呢。咱得先找招待所开个房间,眯一觉。起来再溜达。你也得让我享享福。”
俩人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分,走在泉城的路上。
夏天一路好奇一路看,虽然一切都很新鲜,但这个时间段,走在无人的马路上,有点儿萧索。如果没有叶伯煊的陪伴,她一定会有些害怕的,别看她外号“夏大侠。”
走了半天,都没在马路上看见半个人,就刚下火车时,算是有点儿人烟。
“媳妇,把结婚证掏出来。”
“什么?”
叶伯煊正在迈着大步往前赶路,听到夏天这一嗓子,脸色变得略严肃,语气也正儿八经的了:“结婚证,别跟我说没带。”
夏天欲哭无泪。没人告诉她出门开房得拿结婚证啊。她在后世时,没听说度蜜月带着结婚证的啊。都带身份证、驾驶证、护照啊。
夏天急?促地向叶伯煊打听:“那个,那个,没带不让开房间?最坏的结果能怎样?”
……
叶伯煊站在原地,把包放在了脚下,插着腰问夏天:“那你都带什么出来了?”
“钱和吃的啊。难道这两样,不足够吗?”越说声儿越小。
“有没有常识?咱俩出门跟人家说是两口子,没证件,换你是工作人员,你信呐?”
叶伯煊的声音略高,有点儿头顶冒火。怎么犯得是如此低级的错误。在他看来,这是最起码能够留心的事儿,夏天居然办糟糕了。一时脾气略微压不住了,对着夏天说话,换成了训斥手下的那种口气。
夏天没敢犟嘴说,俺们后世那嘎达,可不真信咋的!假两口子都没事儿,也没见谁住露天地。没人查那玩意,是真的!
有点儿委屈,有点儿被叶伯煊的气势吓住,更多的是有些理亏。
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回答:“对不起嘛,我没有经验。以前出差都是开证明外加出示咱们的证件,从没有以已婚身份出过门,这是第一次,难免,难免有点儿想的不周到。你跟我吵架也没用啊?咱想想怎么着吧,你说是吧……”
叶伯煊看着鼓着脸的夏天,摇了摇头,心里挺无奈,怎么就这么笨……
“开俩房间吧。先找地儿。”
“那样多浪费。”
“扣你的零花钱。”
夏天十分狗腿地就要蹲下拎地上的大包,叶伯煊抢了过来:“少来这一套。”
俩人在无人的马路上,一个牛气哄哄的用鼻子哼哼算回答夏天的问题。
一个小?嘴儿巴巴地解释,再不这样了。我虚心接受团长的指导意见,改了就是好同志嘛。你得给我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正如叶伯煊猜测的一样,俩个人一起进入招待所,虽说是准备要开两个房间,仍旧费了半天口舌,像被审查一般的问其住宿原因。
夏天一直站在一旁做胆小如鼠状,全凭叶伯煊一人周旋。她怕她哪句话说的不对、不符合这时代的说话标准,再给添麻烦可怎么办……
最后俩人顺利拿到钥匙,被工作人员盯着,分别进入了各自屋里。
等夏天换上自己带的床单,正在咬着手指甲琢磨如何找叶伯煊,给他送被套,免得他有洁癖再睡不好,就听见了有规律的敲窗户声。
“你是怎么做到的?”
“别堵这站着啊,躲一边儿,我要跳进去。”
夏天站在一边儿捂嘴傻乐,看着叶伯煊跳进来,没心没肺的调侃呢。
“我说,咱俩这做派确实不像正经人……”
第二一6章床笫与饕餮
叶伯煊进了屋,翻开兜子拿起换洗内?衣和毛巾香皂就直奔浴室。
在浴室里大声吩咐夏天:“把床单被罩都换了啊,你也换身衣服洗洗再躺在上面。”
夏天小跑到浴室门口,没多想,也不管人家叶伯煊在里面是什么形象,推门就竖着眉毛警告:“你小点儿声,我试了,不隔音,小心等会儿那大妈来抓你。”
“你还有理了,就你的事儿,你要是拿证哪来这么多事儿。”
“你可真磨叽。说了我一通了,还没完没了,早知道我刚才不放你进来了。让你挂在窗户外面,打秋千。”
叶伯煊发狠,好哇,敢不放我进来,“刷刷”两下,裤子就落了地。
“啊!你个大色?狼!”忽然间的变化,让夏天捂眼睛、惊呼出声。
“你看我,我色?狼?”
夏天放下了双手,壮着胆子,用右手食指点着叶伯煊的突起物:“小叶伯煊,你给我老实点儿睡觉!”说完一闪身,赶紧快步离开。
俩人都洗漱完毕了,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室内就想起了喘息声。
叶伯煊威胁着在夏天的耳朵边儿嘀咕着……
夏天满脸羞愤,被叶伯煊心底的那些词汇量羞得躲躲闪闪。
每当要抗议,叶伯煊就提醒:“你小点儿声,小心大妈敲门逮你,抓你出去戴高帽子。”
叶伯煊紧密无比地搂着夏天。一个马上就要进入到摸三搞四的阶段,另一个如果给她机会,她就打算落荒而逃。
睡了几个小时、存了些体力的夏天,先是试图跟叶伯煊探讨楚界汉河、修养声息之道,后被叶伯煊的连天烽火给点着了。一时间风云突变,至此,兵荒马乱,举手投降了。
而一?夜未合眼,按照常理需要储存能量的叶伯煊,却揭竿而起了。他声东击西,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擅于运用百折不挠之技。一鼓作气、一往无前……
一时间,炮火连天,弹痕遍地。
夏天紧紧咬住被角。不敢发出任何不雅声音招来大妈。
被叶伯煊发现后,叶伯煊摸着夏天汗湿的头发,递过去了自己的胳膊……
不知是由于跳窗偷着相会的原因,还是不能出声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越需要隐秘,越偷偷摸摸。俩人越丹心赤胆、奋不顾身。
男人用着有力的臂膀支撑在床面上,骁勇善战。
女人咬完胳膊咬嘴唇,宁死不屈、背水一战。
后来,天大亮了。走廊里清晰可闻走路声。
温暖的阳光从叶伯煊跳进来的那扇小窗的微隙里,透出了笑意的气息。
俩人勺贴勺般熟睡着,舒倘、漫长……
叶伯煊酣睡中。口水滴落在夏天的背上……
夏天无意识地往叶伯煊的怀里拱了拱,也许是刺挠。挠了挠露在外面的屁?股……
此时此刻,日上三竿,床上的夏天蠕动了下。
叶伯煊紧随其后睁眼,对着夏天的脸蛋就轻咬了一口。
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叶伯煊觉得,他该收回在火车上对“度蜜月”三个字的诠释。
现在,他懂了。够腻歪,自难忘。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夏天转过身,对着叶伯煊的大脑门,也闪亮亮地回了一口。
叶伯煊抬起夏天的脸蛋,鼻子对着鼻子,不用声音用气息问:“饿了没?”
夏天的小脑袋被叶伯煊托着,在他的手掌里点了点头。
俩人起床重新梳洗。
叶伯煊踩着鞋后帮,去兜子里给夏天找衣服。十分体贴的问:“想穿哪件?”
夏天傲娇的伸出纤纤玉指,一指,命令各种搭配。
男人啊,堵不如疏……
叶伯煊十分配合地拿了过来,看那架势还要给夏天穿。
夏天围着被子,抱着衣服,往后躲了躲。
“哎呀,你去穿你衣服吧,咱俩商量一下,你能别这样嘛,你怎么跟鬼上身了似的。”
夏天的一句话,瞬间让叶伯煊收起了讨好的笑脸。转头继续踩着鞋后帮,去了浴室。
等俩人从招待所晃晃悠悠出来时,已经又一小天的时间过去了。夏天感觉自己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侧头瞅瞅叶伯煊,这位更卖力,估计更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