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镜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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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樊伊下旨摆席设宴,款待清皇派来的这位使者。
当一轮满月升起之时,宫殿里开始热闹了起来。没有贵族身份的人,想要来宫殿一开眼界,那真真儿是千难万难的。
长长的餐桌上是堆如小山的珍馐佳肴,其丰盛的程度,那也是难以繁述。
席间,一名大臣提议:“摄政王大人,近日‘红情思’来了一名新的异族舞娘,大约是从西域大道上来的,黑发黑眸、肤光胜雪,那腰肢、那身段……啧啧!十分惹火!光是想一想都让人浑身酥麻,不如……我派人请了来,让诸位一饱眼福?”
其他人一听,纷纷来了兴致:“你说的这位舞娘,我也是听过的,可惜家中婆娘管的严,我还没机会见识呢。”
“是她吗?那可真是位标志的美人儿呢,可惜她跳舞的时候从来都是遮着面纱的。谁也没有机会一睹真颜。”
“利克大人还是快些儿将她请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樊伊听到了大家的言论,也对这位艳名远播的舞娘十分好奇,遂应允了那位利克大臣的提议。
刘子宸则是百无聊赖地抬头看了看窗外,彼时正是月上中天,而这乌金城最最奢华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此时的宫殿,处处宝炬烛空、灿烂夺目,将大厅装扮的明亮如白昼。
不多时,乐师们鱼贯而入,或坐或靠在柱子后面,开始弹奏乐器,一时间,管弦四起,竖琴悠扬,笙歌处处,人影纷纷。
一众表演者们也陆续入场,她们站在厅中,合着拍子,或唱或跳。
衣冠楚楚、穿戴华丽的一众将军与大臣们,坐在铺了兽皮的宽敞大椅上,推杯换盏,彼此寒暄。他们人人的手上都搂着一位妆容艳丽、丰满高挑,薄纱覆体的美人儿,
大臣们一边儿看着厅内的表演,还时不时地对着娇啼嬉笑的美人儿上下其手、耳磨厮鬓一番。
这般奢靡的场景真真儿是极致享乐,好不销魂。
刘子宸坐在座位上,如那老僧入定一般,始终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其他人见他这般姿态,热络地招来两名美人,大笑着推入他的怀中,可他竟是分毫未动。
毕竟这使者是个杀手,是下等出生的人,恐怕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大臣们起先还劝上一劝,或是命美人前去挑逗一番,其后见他毫无反应,顿觉无趣,干脆也就随他去了。
不多时,大厅的灯光变得昏暗起来,乐师们突然奏起靡靡的西域乐曲,厅中央的表演者们也陆续退场,就在此时,众人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悦耳铃声,在殿外缓缓响起。
铃声渐近,一名面覆纱巾的舞女推开大门,缓缓走入众人的眼帘。椅子上的人们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凝目看去——
虽然这名女子的脸庞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见到光洁的额头,如烟如黛的柳眉,以及一双波光潋滟的灵动大眼。可饶是如此,依旧教人觉得,大抵这世间上的绝色,不外如是了。
这舞娘一头乌黑的秀丽长发,用一支游鱼钗半挽在身后,一枚玉兰花型状的华胜缀于额前。
她缓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宽大斗篷,那一身惑人的身段逐渐展露在人们眼前。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她,上身裹着一件酒红色镶金边的抹胸,仅仅在臂弯里挂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再无他物,那莲藕般的柔荑与纤细柔软的蜂腰,纤毫毕现,那般的雪白滑腻,简直晃花人的眼。目光向下,却见她的肚脐眼儿处,还描绘了精巧别致的金粉花钿。
她下身着金霞色委地薄纱长裙,只是那裙子倒也羞人,开叉竟然开到了大腿根处,行走间,露出一双莹白笔直的长腿,里面的小裤也是如隐若现……这样诱惑的装扮,根本什么都遮掩不住。
一时间,人们的眼里只剩下三种颜色:那是欺霜赛雪的玉白色,还有遮掩住高耸巍峨的酒红色,以及薄如烟雾的金霞色。
先前他们听到的清脆声响,原来是那舞娘的手足与胯间,分别系着的一串银铃,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煞是悦耳。
在场的男人们在她出现的刹那,无一不伸长了脖子,双眼发直地盯着那名舞娘,刘子宸甚至听到了许多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知究竟是何人这般动人心魄?刘子宸这才不经意地抬头望去。
'古镜歌冰辛篇 第113章 仙姿妙女'
刘子宸抬头的一刹那,平静无波的神情蓦地大变,他那深邃的眸子遽然变得炙热了起来,虽然那独自站在大殿中央的舞娘以薄纱遮住了面容,可那莹白的长腿、诱人的身段他又如何不认得?那可是他魂牵梦萦的人儿,璃姬。
刘子宸找她找了几个月了,她倒好,竟然来了乌金城当舞娘?
他那冰冷的薄唇紧紧地抿着,额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一双充满戾气的猩红眸子死死地盯着殿前的人儿。虽然这大殿里生了火炉,可她不是最怕冷的吗?这样的严冬,竟然穿的这么暴露,他眯了眯鹰凖一般的眸子,该死的……
其实站在殿里的璃姬也是浑身不自在,被那样多的男人赤果果地看着,她觉得此刻自己就像落入了兽笼之中的小白兔,稍有不慎便要被生吞活剥。
可惜,两个月前,她被那帮人卖到了“红情思”这个销金窟里,当时的她只有两条路选,要么跳艳舞,要么卖身,为了保住清白,孤立无援的她自然选择跳艳舞,辛亏她跳的舞既新奇又勾人,深得乌金城有钱人的喜爱,不然她估计自己早就被那老板娘给卖了。
好在这乌金城里头的金主们看似高大莽撞,对跳舞的姑娘还算尊重,并没有硬来的习惯。
不多时,小厮们抬了两面大鼓进来,两名同她一起来的女乐伶,穿着暴露的衣服,交替着拍起大鼓来。
璃姬深吸了一口气,踩着激烈的鼓点迅速的扭动起腰肢来,胯间的金丝流苏也随之晃动。手、脚以及腰间的银色铃铛伴随着她的舞动,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
不多时,另外一种手摇铃也加入了进来,鼓声与铃声交织在一起,璃姬随着变化万千的快速节奏摆动臀部和腹部,她的舞姿优美,变化多端,人们的眼神几乎都集中在她的纤腰上,尤其是肚脐那一点金粉花钿,越发晃的粲然夺目、摄人心神。
这纱巾覆面的神秘舞娘,跳起舞来仿佛山涧流水一般奔放、自由,这舞蹈虽然大胆、香艳又诱人,却似乎并不让人觉得淫/靡、下流。
当她快速旋转的时候,那金霞纱裙就好似海浪一般层层叠起,简直令人挪不开眼了,一时间,只觉这天地间唯有眼前这名舞娘罢了,其他旁的人事物已经不在他们的脑海里。
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错眼地盯着这名身姿妖娆、衣着极度暴露的舞女身上,显然,他们的心神已然悉数教这舞女俘获了去。
坐在宝座上的樊伊,好似被狐仙摄住魂魄的书生一般,直愣愣地从殿上走了下来,他将舞女一把擒住,大力地箍着舞女的腰肢,随后急不可耐地伸手一扯,就将舞女的面纱给摘了下来,众人瞠大了眼睛,那百般难描的精致面容,果然是人间绝色!
其他大臣、将士们见此女娇小嫩弱的好似那森林里的小兔儿,其面容却又长得如月光女神一般,十分的清雅脱俗。然而,她越是这般高洁的模样,却更激的人起了亵渎的心思。
众人先是愣住,继而迸发出一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声,甚至还有人提议,摄政王若是玩完了,可否赏赐给他们,也好让他们尝尝这仙女的滋味儿。
谁也没有发现,坐在樊伊下首,眼角下带疤的清皇使者,已然将放在桌沿的双手紧紧握住,直至泛白。
良宵苦短,樊伊又怎会放着这等娇颜不顾,而和一帮子壮汉在席间吃酒呢?自是连宴会结束都等不及,直接喘着粗气儿打横抱起璃姬便往寝殿而去。
行至寝殿,樊伊即刻挥退了众侍卫和婢女,直接将璃姬甩上了床,就在璃姬被他这般大的力气给抛的七荤八素之际,樊伊已经欺上身来……
而另一边的宴会之上,却没先前那般热闹了,约莫过了片刻,这清皇派来的使者刘子宸,却也是借故离去。
将将离开大殿,他已是顾不得许多,随手捉了名宫女便问出了樊伊寝殿的所在之处,其后只如疾风般朝前奔走罢了。
可当他挥开寝殿之门时,却是愣怔在当场。
内室里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处,只有窗前静立的那名绝美女子,她此时披了件薄衫在身上,那长衫似雪,乌黑的长发披泻在肩头,清冷的月光照着她的侧脸,倾洒了一层银白色的朦胧光晕,那般的美好,好的竟似不识得人间烟火的月下仙子,令人无法亵渎。
刘子宸看向大床处,只见那樊伊衣服只脱到一半,正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看样子已然熟睡。
女子见门口有响动,自是回过头来,姣好的面容上那冷冷的神色,令刘子宸呼吸一窒。
此时背着光,璃姬根本看不清门口处的人究竟是谁,她捏紧了自己手腕处的铃铛,不知里头的迷药可还够分量……
隔了好半响,她忍住颤抖,开口道:“不要过来,我全身上下都带有迷香,只要你敢上前,我保证你不出片刻就要倒下……”
早先璃姬在来时路上,一名迎面走来的侍卫,竟然一把拉住了她,她正要叫嚷,那侍卫却掀了面罩,露出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来,璃姬眯着眼睛一看,此人竟然是潜伏在宫殿附近的覃舟。
覃舟见到她时,也是十分惊异,可此时也实在不是叙话的时候,覃舟二话不说地塞了一包“醉迷”给她,便匆匆离去。
这种迷香璃姬认得,当年在镜北她捉弄楚涟之时,用的就是这“迷醉”,这种香粉无色无味,初闻到此香之人根本无法察觉到任何异状,可不到半刻功夫,吸入这迷醉的人,便好似酩酊大醉一般,沉沉睡去,并且醒来也不会记得自己为何睡去。
覃舟想着,大殿里头的人那般多,饶是有阿臣在,也未必护得住璃姬这般绝色的姿容,让她带上“迷醉”自然更为稳妥。
可璃姬这般的恐吓却是不管用,那门口的刘子宸早就气的火冒三丈了,怕是只能将她拆吃入腹方能解气。
其后来不及挣扎的璃姬只觉眼前一花,竟被突然闪至自己身前的刘子宸一把拉住,继而便毫无知觉了……
她在闭眼之前借着月光依稀看见,那眼角带疤的男子,平日里如寒潭一般波澜不惊的双目,此时却蕴藏着巨大的风暴,他死死地盯着她……
刘子宸大力地箍着昏厥过去的璃姬,他浑身的肌肉都绷至极限,已是拼了命地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才没有将眼前这名不知死活的女子掐死。
覃舟配的药,哪一样是他没有尝过的?早就百毒不侵了……
原来这旈臣却是为了打探那辛九清组织的阴谋,将计就计混入了这冰峰皇宫的内部,他在当镜北王之时,从来都是以玄铁面具遮住脸庞,除了极为熟识之人,又有谁能探知他的真颜?且又有那关在地牢里头的刘偲替了他的身份,如今除了面具倒是方便他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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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璃姬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个儿躺在一张四周有立柱的华丽宫廷大床上,木质的床头雕着精美的蔓枝蔷薇图案,外面罩着桃红色绣银丝“六菱雪花”纹样的纱帐。
璃姬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大眼,半挽的秀发早就披散开来,她神情慵懒地拂开了面颊上的发丝,掀开锦被,刚要起身,一直立于床边,隐在纱帐后的男子蓦地欺身上前,将她压倒在被褥上。
璃姬正要惊呼,那人的薄唇便来势汹汹地压了上来,那股子狠劲儿,好似要把璃姬的樱唇给碾破了才甘心,又吮又吸又是撕咬。
璃姬心下大惊,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惜,她这样的小身板如何挡得住压在她身上的恶兽?
她的手脚却瞬间便被钳住,她的声音被这人堵在喉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那天生就细弱又甜糯的声音,倒像是娇啼一般,惹得人心痒痒的。
隔了好半响,久到璃姬以为这人要亲死自己,他方才放过她那略微红肿的樱唇,转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不一会儿又拿薄唇贴着她的樱唇,呼吸急促地道:“是我,别怕。”
两人隔的这般近,璃姬的鼻间萦绕的全是这人特有的清爽好闻的味道。她依稀觉得熟悉……
璃姬听到这个声音,终于确定是旈臣,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气不打一处来的娇嚷道:“臭流氓!你给我起开!我还以为我要被哪个不知名的莽汉给欺负了去。”
旈臣仰起头,退开少许,他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人儿,眼里的黑沉几乎要把璃姬吸进去一般,隔了好半响,他才喘着粗气儿,声音沙哑地道:“是你不好,穿的这样暴露出现在男人们的面前,有什么样的下场,你会不知道吗?”
“今夜不论你如何挣扎,如何哭闹,我都不会放过你。”旈臣死死地盯着她,信誓旦旦地道。
'古镜歌冰辛篇 第114章 '
璃姬闻言,心下一凉,她开始紧张了起来。老实说,如今他们身处敌营里,在背腹受敌的情况下,这位镜北王殿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兴致……
思及两人曾经在水上别院也同床共枕过好些日子,他那时纵使再性热,也没有强迫过自己……璃姬咬了咬牙,准备试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殿,殿下,别这样,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怎地叫的这样生分,叫我子宸。”旈臣抵住璃姬的额头,声音低哑地道。
璃姬貌似乖顺地点点头,随后身子开始一点一点儿地往后退,眼看着就要摸到床沿了,旈臣眯起眼睛,大手一捞,便将璃姬拖回身下。
“好,好,叫你子宸,子宸你好重,压得我有点疼,你能不能不要离我这样近……”璃姬小心翼翼地试着打商量,可这话还没说完,只听得滋啦一声,身上的抹胸已经被旈臣撕了一大道口子,露出了深深的沟壑来,那抹胸仅仅在下缘还剩着一丝金线,巍巍颤颤地连在两颗蜜桃之间,眼看着马上便要崩开了。
旈臣双眸猩红地盯着她胸前那一大片莹白,喉结动了动,欺上前来,抬手就要扯断那最后一根金丝线,璃姬赶忙抖着小手拦在胸前道:“我,我自己来,你别撕啊,我,我还没准备好。”
璃姬紧张地护着自己的胸口,旈臣顿了顿,居然停了手,璃姬暗自松了口气,嗯,他还是讲道理的。她这般思忖着,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如何应付过去。
可惜,璃姬还是太天真了,趁着她想事情的空档,那覆在她胸前的大掌作恶地朝下伸去,又是滋啦一声,腰间的金霞色纱裙被撕个粉碎。
璃姬见状,简直想立刻昏死过去,如今她是顾得了上面,却又顾不得下面,看来……今夜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此时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璃姬浑身上下除了一条小裤和一小截几乎要崩开的抹胸,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旈臣将璃姬紧紧地箍在身下,那火热的物件儿慢慢地变得巨大,凶器正抵在璃姬的腹部,他粗嘎地道:“我已经给过你时间了,你还要准备多久?嗯?”
璃姬有些想哭,这人好似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她感觉自个儿有些大脑缺氧,根本什么招儿都想不出了。
她的眼睛根本都不用往下瞄,都知道那物件儿有多惊人,她吓的不敢乱挣扎了,生怕压在她身上的凶兽,立即要将她就地正/法。
旈臣见身下的人儿抖的厉害,其实也是有些心疼的,她那么嫩弱,能承受得了自己吗?只是,她总是要接受他的,他已经等的够久了,今夜无论她如何求饶,他都要得到她。
旈臣只要一想到先前在大殿里头,那样多的人盯着她看,他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