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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农门徐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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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没料到的是,崔长河醒来之后反应也很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道:“你当心别摔下去,还是我先起吧。”

徐书怡没防备,人又倒在了崔长河身上,这一回,却是两个人的脸也碰到了。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徐书怡犹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切地往后一仰,脚磕在了另一边的床栏上,发出了一记不大不小的响声。

“他娘,没事吧?”传来崔长河焦急的声音。

徐书怡龇牙咧嘴地道:“没事,起吧。”幸好光线暗没被看出来,好丢脸哦!

崔长河忍不住怪道:“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徐书怡脸孔发烫,没有反驳回去,只是轻轻地道:“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

崔长河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起了昨天打听来的事情:“问过村长了,算算日子,三郎回来就在这两天。”

听到话题变了,徐书怡呼出一口气,赶紧接上去道:“信里面还说了什么?”

崔长河笑道:“说三个孩子在锦堂书院结交了一些学子,相互讨教学问,似乎受益很多。”

徐书怡听了,满意地道:“那就好。村长家的元玮可是个有见识的,三郎跟着他,出不了错。”

崔长河显然对崔元玮这个族侄很有好感,闻言赞同道:“我看明年元玮侄儿肯定能考中秀才,至于三郎。。。。。。”他话锋一转,叹道:“希望他能争口气吧!但明年总归是他的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我心里也实在没底。”

徐书怡皱了皱眉,的确,考秀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说学问,崔元玮肯定比三郎好,但他今年的院试没过,那要是换了初次下场的三郎,这结果。。。。。。还真的有可能不大好。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有时考试也不是仅凭学识,里面也有运气的成分在。要是运气来了,说不准三郎就考中了呢。

怀抱着这样的希望,徐书怡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光彩:“希望此次游学真的如信上所说,对三个人很有助益吧。”

夫妻俩口中的三郎崔庆和是在正午时分到的家,崔家人刚刚吃好午饭,就见到了他风尘仆仆赶到的身影。大家俱是又惊又喜,上去便把人给围住了。

到底是当娘的细心,徐书怡用手拨开正关心询问的几个男人,然后对崔庆和道:“三郎,吃过了没?锅里还有饭。”

崔庆和咧嘴笑道:“娘,我路上吃了一点,但没吃饱,一直惦记着娘做的饭菜呢。”

徐书怡看着这个变黑变瘦的儿子,心里忽然一下就变得软软的,迭声应道:“行,行,娘这就给你端去。”

待崔庆和吃饱喝足,这才把先前家人问的问题给解答了:“此番出去游学,确实涨了不少见识。特别是那锦堂书院,文风鼎盛,人才辈出,实是我辈读书人的向往之地。元玮族兄带着我们参加了几场文会不说,半个月之前我们还见到了大名鼎鼎的东亭先生。先生学识渊博,引经据典,信手拈来,着实令人赞叹不已!”

虽在场之人都不知东亭先生是何许人,但个个听得十分认真。

“三郎,那你有没有把你做的文章拿给东亭先生过目?”徐书怡听着听着,忍不住就问了这个问题。

崔庆和气馁地说道:“没有,东亭先生讲课,来的学子太多太多,我根本没有机会。不过。。。。。。”说到这里,他的情绪马上又恢复正常,甚至带着点激动的口吻道:“我和族兄结识了两位颇有名气的生员,他们都是锦堂学府之中的佼佼者。其中一位程姓生员不但给我们三个的经义文章做了指点,还把他考试的经验细细讲了一遍。另一位原姓生员,更是把我们带至他家中,把他家里的一些珍贵藏书借给我们看了十来天。”

他话音刚落,崔长河就赞道:“两位学子真是热心!”

徐书怡也点头赞道:“两位学子实乃高德之人。三郎,不管你明年考不考的中,千万记得要上门去答谢他们,知道了吗?”

“是。我记下了。”崔庆和使劲地点了点头。

第46章生产

天越发冷了起来,没过几天便是过年的日子了。

这个时段,家家户户忙着准备过年的事情,购买年货,扫舍除尘,打糕贴花。。。。。。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忙字。

腊月二十八那天,崔家一家子去了村里的祠堂祭祖。

主持祭祖的不是别人,正是年纪最大的七叔公。大约是知道外面候着的女眷之中有几位怀有身孕的,他老人家并没有做长篇大论的训话,而是简简单单地强调了宗族和睦的重要性。

祠堂外面十分寒冷,等待着的女眷们大多缩着脖子,跺着脚,以期达到抗寒的目的。

崔大山家的离徐书怡一家最近,她一边吸着鼻涕,一边感兴趣地问道:“我说长河家的,今年你们家是不是发了?瞧瞧你两个儿媳妇还有小女儿,手上套着的叫什么玩意?”

来之前徐书怡就已经考虑到别人会问起,于是不慌不忙地回道:“锦绣阁新出的玩意,叫做暖手筒,里面装了棉花,专门捂手用的。”

因为寒冷,大多数人都没顾得上说话,所以徐书怡两人一开口,登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原本徐书怡也不想这么高调,给几个小辈又是暖套又是暖手筒的,但考虑到两个儿媳妇都怀有身孕,万一受冻不住影响到了身体,那就得不偿失了。

无论哪个时代都少不了犯红眼病的人,徐书怡心中明白,因而顶着几道嫉妒目光的她,脸色依旧平静如初:“不是我家多么有钱,你也知道锦绣阁老板与我有旧。她是个念旧之人,特意送了几副暖筒子过来。对她,我最是感激不过。”

实话她当然不会说,事实上,这暖手筒还是她告诉宋半夏的。前世看清剧,可是看了很多宫廷女子拿着暖手筒的画面,她不过随口一提,倒让宋半夏放在了心上。

在场之人皆知她跟锦绣阁那边的关系,其中一个容长脸的妇人便羡慕地说道:“长河家的,锦绣阁的宋老板真是个厚道人。”

当然也有看不惯的,只听周氏马上接口道:“同是一个姓,长河家的,你既然和锦绣阁老板交好,怎的也不帮忙让她收了咱们这些人做的针线?辛辛苦苦做好的帕子,卖给过路的货郎,能赚几个钱呢?要是锦绣阁能收,咱们也能多拿些钱。”

诸如此类的话其实年年都有人在说,只不过往年只是在私底下说的多,祭祖之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却是头一次。

徐书怡看了她一眼后道:“崔宽家的,你也别光耍嘴皮子。你要能拿得出好绣活,我二话不说,肯定领你去锦绣阁。交情归交情,我总不能坏了人家的口碑不是?”

周氏不服气地嘀咕道:“还不是你藏着掖着,你要是传授咱们几招,还怕入不了锦绣阁的眼吗?”

徐书怡气笑了:“我还没听说过谁家传授技艺居然有这么简单的,呵呵。想当年,我可是专门拜了师傅的,要不你也拜我为师如何?”

一句话瞬间点中了周氏的死穴,开玩笑,拜师,叫她一张老脸往哪儿放!

见周氏被自己得话堵住了,徐书怡又和颜悦色地对众人说道:“如果你们谁上门让我指点一下,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家中事务繁忙,我没那么多的工夫,到时只能看各人的领悟了。”

这话一出,很多妇人面上就流露出了高兴和感激,纷纷冲徐书怡点头微笑。

祭祖回来,徐书怡赶忙和女儿两人煮姜汤来喝,孕妇的两碗汤里她还加了一点红糖。

她最担心大儿媳妇的肚子,毕竟离生产的日子不远了。但祭祖是大事,她也不好让人不去,幸好祠堂离得不远,天气也可以,总算是平平安安回到了家。

一直到了晚上,徐书怡才蓦地发现,她放心的有些早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她和崔长河两人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给吵醒了,外头响起了崔庆林嘶哑不安的声音:“爹,娘,你们快来看看,孩子他娘好像不大对!”

徐书怡心下一抖,推了把崔长河道:“快,快去请何嫂子,我估摸大郎媳妇有可能要生了!”

崔长河一个激灵,赶紧披上衣服,拖着鞋子走了出去。

门一打开,出现的是崔庆林慌张的面孔。崔长河绷着脸道:“你看看你,怎么这般沉不住气!你媳妇的肚子要生了不知道吗?还杵在这儿干嘛,快去请稳婆啊!”

徐书怡披着外套出来了,按着胸口道:“他爹,你要不把朱大夫也请来,我去烧水。”

外面动静如此之大,其他人也给吵醒了。

徐书怡回头间恰好看到女儿开门,遂赶紧道:“兰花,你快烧水去。”本来她也想去烧水的,可转念一想,大郎媳妇人还一个人在床上呢,她得去顾着一些。

走进东厢房,她看到了崔玉梅小小的身影,见她进来,小孩子嘴巴一扁,哭了出来:“奶。。。。。。我娘是不是要生了?她。。。。。。她不会有事吧。。。。。。”这一世虽然同前世完全不一样了,但她还是怕。。。。。。怕娘依旧生得艰难,怕弟弟依旧身体羸弱。

徐书怡上去抱住她道:“玉梅,听话,乖啊,你在这儿的话,你娘不是更加担心吗?又要顾着你,又要顾着肚子里的小弟弟,你说是不是?这样,你去厨房帮忙小姑烧火,好不好?对了,你让你小姑下碗红糖面,奶怕你娘生产没力气。”

崔玉梅抹了把泪水,说道:“好的,奶,我这就去。”

徐书怡这才将目光落到陈氏身上,只听陈氏感激地唤了声:“娘。”

老实说,陈氏现在的样子可真不好看,徐书怡拿出帕子一面替她擦额头上的汗珠,一面问道:“还有力气不?娘搀你起来,最好在房里再走动走动,等下生产说不准顺当一些。”

陈氏咬着牙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终于崔庆林带着稳婆到了。

一进屋,稳婆便对徐书怡道:“长河家的,烦劳你给我帮个忙。”

徐书怡面色一变:“何嫂子,我。。。。。。我晕血。你等会儿,我让大郎去叫四海家的来。”

生产这么恐怖的事情,她怎么吃得消哦!光是想想,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是老天保佑,陈氏这一胎生的相当顺利,等鸡叫了三遍过后,崔家的长孙终于出世了。

第47章正月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自打大儿媳妇生下了崔家长孙,崔长河连着两天出门走路都带着风。

与之相比,方氏就显得有点不是滋味了,比较明显的一个表现就是胃口一下子减了不少。

崔庆森起初不知她的心结,担忧地问她道:“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都好好的吗?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和娘说去。”

丈夫既问起来了,方氏遂用一种酸溜溜的口气道:“你没看爹娘他们都高兴成什么样子了,不就生了个儿子吗?至于吗?”

崔庆森方才醒悟过来,好言好语地安慰道:“儿子嘛,总是和女儿不一样。你信不信,等你生下儿子,爹他们说不定更加开心呢。”

怎么可能?方氏心中暗暗腹诽,脸上却摆出已经被安慰的差不多的模样,强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对了,你说了没有,咱们明日去我娘家的事?”

崔庆森笑道:“明日是初二,爹娘他们知道的。”

方氏要听的不是这个,她其实是想知道初二回娘家的礼物准备如何了。无奈丈夫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所以她只得把话说得更加明白:“昨儿大哥好像提了不少东西去岳家吧?要我说,爹娘就不该给,你看看大嫂娘家人,催生礼不来送,大哥去报喜,又不见他们一个人来!”

崔庆森也觉得大嫂的娘家人不大实在,一年到头的,从未见人上过门来。不过他觉得这事和他关系并不大,因而他回道:“腊月二十九嘛,家家户户都忙,他们家兴许真没工夫。大嫂刚生产完,初二初三不能回娘家,爹娘让大哥带着礼物跑一趟也属应该。”

听丈夫一说完,方氏真想往他头上敲上一棒,你什么榆木脑袋啊,怎么听不明白人话呢?家里拢共一点子东西,拿到了大嫂娘家去,那他们这一房呢,岂不是大大的吃亏了?

方氏只觉得越说越来气,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才道:“跟你说话怎么那么没劲呢。你还是去跟娘说一声,省的娘准备礼物来不及。”

崔庆森颔首道:“好。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方氏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没有,没有。你快去吧。”

依照大越国的风俗,正月初二初三两天是女儿回娘家的日子。

崔庆森说起来的时候,徐书怡马上同意了,还好心地道:“你媳妇怀着身子,玉芬丫头又还小,我怕你照顾不过来,要不你们把玉芬留在家里?”

“这。。。。。。”崔庆森不敢贸然答应,说道:“娘,我再问问芬儿娘的意思。”

徐书怡笑笑:“应该的。”

方氏没想过要将女儿留在家里,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孩子的姥爷就见过一次,她打定了主意要抱回去给她爹好好瞧一瞧的。

儿媳妇没同意,徐书怡也乐得轻松,再说初三那天她自己也要回娘家。

上次小妹来,两个人就约好了,说初三一起回。她心中也挺记挂小妹一家子的,也不知道妹夫的身体情况如何了,她后天去了,得好好问一问。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正月初三一大早,徐书怡夫妻带着一双儿女坐在了牛车上。

临走前,徐书怡叮嘱了崔庆林一番:“娘和你爹吃过午饭就回来了,你好好照顾你媳妇和两个孩子。厨房里的肉啊,鱼啊,你尽管做了,你媳妇的身体最要紧。”

崔庆林自是听得连连点头,说道:“爹,娘,你们慢走。家里我会照顾好的。”

送走了爹娘弟妹,崔庆林马上回了房间,对靠在床上的陈氏道:“爹娘他们都走了。娘出门时特意吩咐了,叫我好好照顾你。你身子感觉怎么样?腰还酸不酸,下面。。。。。。还痛吗?”

陈氏摇摇头道:“这三天多亏了娘细心照看,我也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这辈子才能遇到娘这么好的婆婆。”

她的话引起了崔庆林的共鸣,他一脸感慨地道:“从前我还埋怨过娘呢,想想实在太不对了!其实娘待我们兄弟三个是一样好的,是我小心眼了。”

趴在摇篮边看弟弟看得起劲的崔玉梅,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爹娘的头脑还真简单,要不是依靠她的重生,能让一个好鬼魂附到了奶奶身上吗?如今的奶奶可不是过去那一个喽,幸好家里人都没怎么怀疑。不过,鬼魂附体毕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即便说出来了,她想,家里人也不会相信的吧。

说老实话,崔玉梅真的很佩服现在这个奶奶,光凭她对家里人这种真心的态度,谁又会怀疑呢?毕竟一个人如果中邪或者是鬼上身的话,行为上一定会变得很奇怪,甚至还会做出伤害家里人的事情。

崔玉梅这么想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其实家里人是起过怀疑的,不单她的二婶,就连她爷爷也曾经有过怀疑。

但正如崔玉梅所想的,附体重生这种事情到底过于离奇,她的爷爷崔长河宁可相信妻子的变化是来源于晕厥过程中的一场造化,也绝不会去相信她的灵魂已经彻彻底底发生了改变。

崔玉梅这儿正想着,不防她爹娘那边提起了她的两个舅舅。

随即她不满地嘟起嘴巴道:“好好的提舅舅他们做什么?扫兴!”

不等陈氏说话,崔庆林眼一瞪:“还有没有规矩了,舅舅们也是你能说的?”

崔玉梅顿时住了嘴,心里暗道:“本来就没说错,娘有那样的家人是娘的不幸。”

见女儿低垂着小脑袋不吭声,陈氏不禁说道:“庆林哥,你也别怪孩子。我知道她是为我难受呢。我那两个弟弟。。。。。。”话到一半,她还是不忍心说出责怪娘家人的话来,眼圈却是有点红了。

“孩子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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