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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官门暖婚-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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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好,找你!是要找你!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要不是你,你妹妹会受伤在脑袋里打个洞吗?你倒是躲一边去了,只知道办男人。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就再教育你爸你才知道什么叫做错!”

宋三叔再扬起手。

宋随意跑过去,把自己挡在宋二叔面前。

宋三叔那巴掌下来时,眯了下眼,刚好要甩到她身上。

“住——手!”

谁的声音?

宋家人齐齐转头,看见了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其中,拄着拐杖的杜玉清,那一脸仙人的容颜此刻镀上的那层沥青,仿佛化为了阎王。

宋三叔的手举在半空不知道怎么落下来。

“你们发疯了吗!”鲁仲平不可置信地对宋家人喊道,“她是病人,还没有好!还在发烧!整整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才下的手术台,差点醒不来。你们打她是想杀人吗?”

听说自己犯了杀人罪,宋三叔猛地把手挪了个方向:“不,不对!不是的,我没有想过打她。是她自己冲出来的。”

无论宋三叔怎么解释,宋家人只知道,那个男人的表情没有一点变。连宋随意看着他那个样子都有些害怕起来。

他这个表情她从来没有见过。

够了,都够了!

杜玉清大步迈了过去,突然一只手把坐在宋二叔前面的她抓了起来。

“杜大哥,杜大哥——”她被他抓的那只手,只知道他把她的手抓的好疼。

他一直拉着她走,直接拉她拉回到病房里,然后砰一下,当着宋家人的面关上门。

宋家人如梦初醒。翠姐嚷了起来:“哎,这干嘛?她爸都没有和随意说上话呢。”

“走!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杜玉清的声音从门板里头传出来,那样的霸气和严厉,让宋家人每个人都发了冷。

“他怎么连你都骂?”翠姐宛如不可思议的,对着宋二叔说。

宋大伯一反常态,把坐在地上的宋二叔扶起来:“你是他岳丈,快过去和他说,你要见随意。他没有理由不让你见你女儿。”

哪里知道宋二叔自己突然摇了摇头:“不了。我之前有见过。”

“你胡说什么,你都到这里来了,你不见随意就走?”宋大伯对着弟弟不耐烦地说,“你怎么一直这么二?!”

宋二叔垂下眼:“我本来就这样。”说完他站起来,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下离开。

宋家人简直不敢相信。但是,没有宋二叔的话,这里肯定闹不下去了。

病房里,宋随意看着他那张严峻的脸,喊了声:“杜大哥,那是我爸。”

“你爸也不对,明知道你都这样了,他还带人来。”

杜仙人从来是这样的,不论亲远,只论个理,只遵守一个原则。

宋随意有点生气了:“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要知道我怎么想?”

宋随意忽然缩了下脑袋,她用力地挣了挣,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哪怕他这个表情让她看了真的感到害怕。

“那是我爸爸,他是这样的性格,他是我爸爸,你原谅他不行吗?”

杜玉清没有说话,拄着拐杖到了她的床头柜前,拿起支体温计,对着她说:“把嘴巴张开。”

宋随意别过脸:“我话没有说完。”

“我的话只说一次,把头转过来。”

宋随意倒在床上,不理他。

他弯下腰,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

她对着他的那双眼眶有点红,但是极力掩饰。她不想和他吵架,好像这是和他第一次吵架。

即便如此,他的表情没有变,掰开了她的嘴巴把体温计塞了进去:“不准说话,含紧了。”

她只好用手指抓起他的袖口,抓着抓着,好像一只调皮的无法忍耐的猫儿。

对于她这个幼稚的举动,他却是宽容地包含了。

宋随意深深地感受到,说隔代真是隔代,他这会儿这个杜大医生,肯定是把她当小孩子看了。

到了时间,他把体温计从她嘴巴里拿出来,对着灯光看了看。不用看,他其实都能猜得出来,经过刚才激烈的那一闹,那么激烈的情绪刺激下,她的体温急速攀升了。

他去看她的片子的时候,发现她肺部有了感染。伤口没有好,加上肺部感染,等于本来好点的病情却突然加重了。

“杜大哥。”看他老半天没有声音,宋随意倒是担心起他了,问。

“下午要把你送去隔离病房。”

这是他最终最难下的一个决定,但是作为一个医生他只能做这个艰难的决定。她的身体条件已经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

“隔离病房是什么?”

进了隔离病房,他如果去看她,都得全身遮盖,穿隔离服,避免伤害到她。想她在手术室里看到他那个样子那么害怕,他想也不敢想,接下来她会不会崩溃。如果打麻药,鲁仲平又说有危险。

他作为医生从来没有这样艰难地抉择过。天知道,他此刻只想当她的老公。这话要是被吴俊泽他们听见,肯定觉得他疯了。

“随意,知道我为什么当医生吗?”

宋随意眨眨眼,第一次听他自己主动提起自己的事。她不敢呼吸,屏着气。

难道他是为了谁,为了哪件事当医生吗,和宋思露一样?

“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一个叫做宋随意的女人。”

☆、夫妻第一次

宋思露听说了自己父母到宋随意那里闹后,赶紧让吴俊泽带着她来到宋随意这边。

那时候,宋随意已经准备被送到隔离病房去了。只要那边腾出病房来。她发着烧,虽然她自己觉得好了一些。

想打电话打给宋二叔,可手机坏了。

宋思露进来的时候,只看她坐在床上找东西,道:“姐。”

宋随意扭头一看,见是她,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都出院了。”出血部位没有伤及脑部神经,宋思露恢复的快,外部血肿一消没有发烧的情况下,她自己又是医生,知道不好白占有需要的病人的病床,教授同意,她马上出院了。

“你真的好了吗?”宋随意让她坐下来,盯着她的脑袋看。

宋三叔说宋思露脑袋开了个洞,把她吓死。

宋思露干脆把自己伤口的地方给宋随意看:“姐,你自己看吧,这个位置。”

宋随意瞧了会儿:什么都没有呀。

宋思露笑了:“现在科技发达了,医学也发达。都不用完全剃头发,只剃掉了一小块,教授技术好的话,下刀的部位都像理发师傅,你根本看不出来有动过刀子,头发全盖住了。”

哦。宋随意似有所悟:“里面呢?”

“里面肯定好了,要是不好,我能在这里活蹦乱跳?”宋思露说,“对了,姐,你刚才在找什么?”

“我的手机坏了,我记得你的也坏了。”

“是,我让我妈重新帮我去了营业厅办了张卡,买了部新的。”宋思露把自己的新手机拿出来,“姐,你要用你用吧。”

宋随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拿过她的手机:“我等会儿让人帮我也弄部新的。”

“找姐夫吗?”

宋随意看了她一眼:“你认为能找他吗?”

宋思露顿悟,想那杜男神听说确实是在这方面,管病人管的挺严的,最讨厌需要休息的病人玩手机。

这么想,宋思露有些后怕了:“姐,你可不可以拿手机的?杜老师同意你拿手机了吗?”

她都不敢和他开口谈手机的事,只知道他每次进她的病房里,好像把自己的手机都丢到外面去了。不知道是不是生怕她拿他手机玩。

说真的,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分寸。

见着宋随意的脸逐渐黯然了下来,宋思露有些不解:“姐,说句实话吧,我爸妈到你这里闹不像话,但是,我看他们回来后气到够呛,总觉得杜老师真的很疼你的。”

他是疼她,疼到她心窝口都疼。尤其是听到他那句话后。

她都影响到他做医生的心情了。

“我想给我爸打个电话解释解释,但是,怕我爸不接我电话。”宋随意轻轻叹口气说。

“如果问二叔的话,我告诉你,姐你别担心,二叔在奶奶病房里,我刚出来还看见他。他说要代替你在这里看护奶奶。”宋思露道。

“奶奶怎么了?”宋随意还不知道宋奶奶的事,感觉外面什么事自己都一概不知。

“奶奶突然病倒了,好像是知道我受伤后突然病倒的。”宋思露对于老人家这事儿也有些内疚。

“还好吗?”宋随意问。

“我去看了,也拜托了吴教授去问。吴教授说,好在中风初期,症状不是很严重,有逆转的可能性。只要好好照顾老人的话,老人以后重新开口说话是有可能的。”宋思露想的是,好像哪里有些奇怪。总觉得宋家近来发生的事情有点巧合到过头,都堆积在一起发生的一样。

别说妹妹有这种感觉,宋随意也有。现在她每次只要想起那晚上发生的车祸,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车开的那么慢,宋思露开车都是循规蹈矩的。要不是宋思露有良好的开车历史,她也不会答应宋思露的主动要求。

“姐,你信我,我知道,所以你才答应让我帮你开车。这事不是姐的错。姐不要往心里去。姐如果往心里去,我这也难受。”宋思露指了指自己心口,“要不是姐你,我都下定不了决心回医院。”

宋随意说:“这件事的责任,肯定有我的一半。如果我再谨慎一点,不该答应你的。毕竟你还是学生。”

“姐,你不是一样还没有毕业?”宋思露失笑。

宋随意哑然。好像她这结婚了以后,她都不当自己是学生了。原来是这样,他才总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吗?

吴俊泽在医生办公室见到了杜玉清和鲁仲平,扬个下手:“两位怎么样?”

杜玉清没理他。

吴俊泽走到了鲁仲平旁边:“他怎么了?”

老同学这个表情,好像全世界都变成世界末日了一样。

鲁仲平哎一声:“你不会没有听说吧。宋随意的家人刚来闹过。”

“我知道。我这不带她妹妹过来看看她,让她解闷。”

“发烧。在发烧。结果,被这么一闹,病情又加重了。他主刀,主治,是自己的太太,最后把病治成了这样,你说他心里能不焦急?我都替他焦急。”

吴俊泽倒是没有想到他不在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要我说,我还是副刀呢,也有责任。”

杜玉清回头,瞥他那一下,特痛恨他这时候说什么风凉话的感觉。

吴俊泽赶紧道歉:“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一个人往身上扛。玉清,要说责任个个都有,不止你一个人的。”

“这个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如果我把主治的位置暂时让给你。”

吴俊泽惊呼声,走到他身旁:“你说真的?我早建议你这么做了,真的!没有几个医生说能治疗自己太太的。以后如果我有太太我太太生病,肯定也找你看,我自己不会看的。”

“你太太在我这看妇科病?”

吴俊泽愣了下,手拍住他肩头:“妇科病我自己给她看,你放心,你太太的妇科病也给你自己看。”

不管怎样,杜仙人会开一句玩笑话了,虽然依旧冷的半死的玩笑话,让人想笑都笑不出来。

“我来看看她这几天的病历吧。”吴俊泽说着拿过他手里宋随意的病历。

仔细看了一阵,他问:“打算把她送隔离病房?”

“是,烧成这样,术后免疫力又低,我怕她全身感染,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杜玉清声音沙哑地说。

吴俊泽看了看他,道:“如果由我接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想怎么做?”

“看这个情况,应该要做的不是送隔离病房,而是确定感染源。究竟是什么导致她发烧,是伤口吗?或是肺部感染?她这个肺部感染从哪里来的?”

“我有想过这个问题。”

“没有答案没有想法吗?验过她的小便没有?还有,她例假是不是要来了?”

过了会儿,吴俊泽和鲁仲平都发现,他们这个老同学居然没有了声音。

吴俊泽再次靠近鲁仲平:“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奇怪?你知道些什么吗?”

鲁仲平细声对他说:“宋随意的例假是要来了。他知道的。而且,我怎么觉得他们小两口一样都很害羞,对这种事好像难以启齿。他媳妇也就算了,他自己不是医生吗?”

对于这点,吴俊泽深有同感:“上次我也是逼问了老半天,他才肯说出来。”

让鲁仲平把片子拿出来,吴俊泽看完肺部的片子说:“这个程度的肺炎,与她的发烧情况不太符合。应该不是肺炎导致的的。伤口每天有换药的话,也不至于是这样。她伤口有化脓红肿疼痛吗?”

“应该没有吧。”身为麻醉师的鲁仲平对这点很清楚,因为病人如果因为伤口疼痛会找他拿药的。

吴俊泽转头对杜玉清说:“小便验了没有?”

“你认为是尿道感染?”鲁仲平问。

“我怕是妇科炎症。”

杜玉清绷着脸不说话。

吴俊泽唠唠叨叨的,也不管他爱听不爱听:“你想她例假要来,之前有点妇科的小毛病,加上手术,术后留置尿管,麻醉后不醒,不能过量饮水,整天躺床上,综合因素之下。”

“那就做个妇科检查。”鲁仲平附和。

吴俊泽把病历本啪打在杜玉清的背上:“妇科你自己给她看。带她去妇科检查室,好好检查清楚,把药上了。反正你们夫妻,把膜就此破了上药也没有关系。”

鲁仲平拿拳头捂着嘴,都觉得某人这话说的太爽快太直白了,是医生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

杜玉清冷冷地盯向某个肆无忌惮说话的人:“难怪你到现在都找不到媳妇?女人都得被你吓死。”

“怎么了,这是?”吴俊泽皱着鼻子,“她的膜还真得在妇科台上破不是吗?我说的实话。”

鲁仲平在旁边都说不出话来了。

杜玉清的脸冷得不能再冷。

“你就和她说,她够幸运的,嫁的一个外科医生,而且是优秀的外科医生可以给她做这个手术。否则,她的膜不得在手术台上被个不是自己老公的人弄破。哪怕不是男医生是个女医生也很怪吧,会留下心理后遗症的。”

杜玉清转身走了,打开门。

余下吴俊泽继续唧唧哇哇的,和鲁仲平说:“你说他怎么比他媳妇还害羞?难道不知道他媳妇其实心里一直等着他做这事吗?”

鲁仲平抱着手,貌似流露出一层深思:“说起来,宋随意看起来挺害羞的。但是,男人都知道吧,女人说不要其实更想要。”

是吗,是他误会她了?越想体贴,越想慢点,结果,让她越难受,连作为老公的男人本质都没有能做好。

杜玉清的脑子里不由闪过一连串这样的疑问。他边走,边想着。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只听她和宋思露在里面说话。

她们两个姐妹之间感情好,无话不谈。因此有些内心话,别人都听不见,只有面对最好的姐妹才能说出口。

宋思露到底是个医生,学过这方面知识,学过妇科,知道这毛病,对宋随意说:“姐,要是你觉得例假难来的话,痛苦,叫杜老师帮帮你。”

“他帮我?”宋随意受到的惊吓不小,脑子里只要浮现出一点黄色画面,都羞的不行。

她不是讨厌他摸她吻她,只是这种事,她没有妈妈,没有人教,总感觉很神秘,有那么点不知所措,导致心里也畏惧。

宋思露为此感到奇怪了:“杜老师是个医生,我听说,他当年差点去妇科的呢,成绩老好了。怎么,杜老师让你不舒服吗?”

门外的某人竖起耳朵,努力地听,只怕漏掉她哪一个字。他必须听明白了他哪点的技术不好,他肯定会改正。回头翻医学书都行。

宋随意摇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让杜老师和你做个几次,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和男人做几次就好了,例假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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