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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总裁是冷文霸主快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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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文中霸主”,也被人讥笑过“垃圾文赚垃圾钱”,更被人评价过“是一个时代文学堕落的引路人”。

捧他上天的人有多少,骂他的人便有多少,张丰对这种把戏半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对方,充分表现了原文中张小宝脑生反骨的乖戾脾气,转身回了房间。

他人一走,其他人也各自散了,分家子弟一阵兴奋,只觉能为自家同门出气,霍伏如此护着对方,只要张小宝输了,便也是扫了霍伏的面子。

霍家里,同龄人中还没有能与霍伏一较高下之人,加上出生就决定的命运和未来,说没人心有不甘那是不可能的。

可人性便是如此,霍年生意场上从未吃过败仗,他懂这些伎俩;张丰虽是个宅男,却也同样懂,而且未必不比霍年领教得更为深刻。

等人都散了,霍年摸了摸下巴,突然说:“这种感觉也不错啊。”

张丰不解看他。

霍年笑着道:“情…趣cosplay的感觉。”

张丰:“……”

☆、第八章

说是cosplay还真没错,张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思路突然被霍年带得有点跑歪,居然下意识赞同了一下,当然前提是要忽略“情…趣”两个字。

霍年关上房门,转头对他道:“剧情已经偏离了。”

“啊?”

“原本的剧情不是这样的,”霍年道,“我脑中的原文剧情已经发生了变化,而且还走出了十五种不同的结局。”

张丰:“……”这是什么恋爱游戏吗?还有十五种结局?

“是……走出其中一个结局就能回去了吗?”张丰迟疑道,“别告诉我还有隐藏剧情什么的。”

“应该没有,”霍年道,“我猜这就像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一样,当你做出不同的选择时,结局就会相应改变,我现在看到的结局,也不一定是最终结局。”

意思是可能之后还会有变化。

张丰问:“那……是好结局还是不好的结局?”

“不能说。”霍年摇头。

霍年面上虽依旧一片云淡风轻,但心头却凝重了起来。

身为创作者,连他都无法掌控剧情了,这让他实在高兴不起来,况且十五种剧情里还有好几个be剧情,他又不是真的在打游戏,还有存档重来的选择。

光是想到万一be了,现实里的自己和张丰也会彻底死亡,他眼底不觉浓罩了一层阴云。

他能提供给张丰的线索有限,所以哪怕他知道霍戒是个什么样的人,会做出什么事,他却没办法说出来。

线索不齐全,剧情本身默认他没有“上帝视角”,所以哪怕他心头知道霍戒为人,却没办法直接说出口。

除非找到揭穿霍戒的证据,又或者……引他自投罗网。

本以为自己是为了放松而写的无脑小说,现在居然变成了让自己束手束脚的障碍,这也算是有生之年系列了吧。

“那个山羊胡,霍戒是吧?”张丰道,“他有问题。”

霍年愣了一下。

“别告诉我你派的眼线没有监视他,”张丰看他一眼,啧了一声,“就算剧情再怎么无逻辑,你也不能凭空捏造情节发展吧?总得有铺垫吧?”

难道一本小说就写两个主角爱来爱去?完全没有其他的支线发展?这特么能写个几十万字?

霍年嘴角勾了一下,意外地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用说破,对方就能点到题上的感觉。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写?”他问。

“分家和宗家这条支线有很多东西可以写,”张丰陷入思考中,“如果这是篇主角升级流的文,原本高傲不可一世的下任继承人,被分家陷害,继而走火入魔失去修为,分家联合外人造反,推翻宗家,主角落入谷底然后想尽办法逆袭。”

张丰道:“知道什么是先抑后扬吗?升级流最主要的写法之一,男主角得先受尽冷嘲热讽,看遍人世冷暖,才能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最爽的部分就在于打脸啪啪啪,前面有多虐,后面就要有多爽。”

霍年撑着腮帮子看他:“我算白富美吗?”

张丰:“……”

“我是说升级流,你这本明显不是,就是一本披着言情小说的*小说……”话一出口,张丰暗道不好,该死的又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霍年却哈哈哈地笑起来,饶有兴趣地道:“那如果让你改写呢?”

张丰叹气,重新将霍年告诉自己的部分剧情理了一遍,发现很多部分真的与自己的茅山鬼道有重合,不过不得不说,霍年的脑洞还是挺大的,这本小说若是换个大纲,充分地利用起配角和支线剧情,估计也能是一篇不错的好文。

“霍戒肯定别有心思,还有你设计的这个宗家与魔物签订契约的梗,埋伏这么久不可能不用,但用要用在关键部分,比如说霍戒突然知道了这个秘密……”

霍年眼底光华一闪,心中已有了思量,而那头张丰显然也想到了什么,道:“你说,如果这次的比试我赢了,会造成什么结果?”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被逐出师门,又修习邪术,”霍年笑了笑,“霍戒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估计都过不去。”

“我赢了,他想甩给我的锅我就背不了,而他为什么想给我这个锅?很简单,霍伏会护着张小宝,而宗家人会护着你,于是分家门生就有理由记恨你们了,他要得就是分家彻底和宗家划清界限。”

霍年心里赞叹,这人几乎把原剧情分析了个七七八八了:“你输了,他就达到了目的,但如果你赢了,也不妨碍他的计划,不过是没有占到便宜而已。”

“他的计划?”张丰愣了一下。

多的霍年可说不出口了,所以他也没办法告诉张丰,霍戒原本有一套对付自己的阴招,已经暗地筹谋许久,哪里知道却因此发现了霍家宗族的秘密,也算是歪打正着,而张小宝被逼出了阴阳眼,也正是那时候。

不过现在剧情已变,之后会发生什么霍年自己也说不准。但他相信,最初设定里霍戒的那个计划肯定还在。

霍年道:“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

张丰看他:“什么?”

“你只管赢,待他出后招,我便送他一个破绽。”其实霍年更有私心,想将偏离的轨道带回自己原本熟悉的剧情里,起码完美大结局是看得到的,不会出现意外。

哪怕那个意外的概率是十五分之一,他也绝不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轻易冒险。

只要张丰赢了,对方肯定会继续用设定好的阴谋,霍年只要不露痕迹地送出“霍家秘密”这件事,就有把握将原剧情带回来。

张丰虽好奇,但也晓得没有谁比这个创作者更知道该怎么更好地走下去,于是也没有怀疑,道:“好。”

商量好正事,屋子里一时沉默下来。

二人都没说话,尴尬的气氛顿时蔓延开,也可能只是张丰一个人在尴尬。

张丰没话找话地说:“其实这篇文的构思本身挺好的。”

如果不是借用了大部分自己的设定的话。

霍年笑了笑:“你也太高看我了,世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我或许擅长做生意,却不擅长写作。”

他耸了耸肩:“这不过是我的一种消遣方式,构思?我估计我下笔的时候基本没怎么构思。”

张丰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顿时一阵无语沉默。

片刻后他道:“为什么非用我的设定不可?”

霍年失笑:“这还需要问吗?我以为一切已经很清楚明白了。”

是很清楚明白,可只要你不说出口,我就会当做不知道。

张丰别开脸,对霍年透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十分不适应,他站起身要出门:“我回我的房间。”

话说完,才想起这就是自己的房间,霍年的房间在隔壁。

霍年可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赖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你不要那么抗拒,尝试打开心扉接受我如何?你会发现我的好的,人总是要互相了解过,才能知道好坏的不是吗?”

张丰:“……”

张丰道:“霍总这话说得不错,人总是要互相了解过才知道对方的好坏,既然如此,霍总从未与我相处过,又怎么能信誓旦旦……”

张丰后半截话没说完,但他相信霍年听得懂。

果然霍年听懂了,他道:“我从你的第一本书开始,就是你的粉丝。”

张丰皱了皱眉:“所以?”

“人都说文以载道,一篇作品就能反应出作者的三观和人品,”霍年道,“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你了,你的每部作品我都看了不止三四遍。”

张丰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澎湃的怒气,他瞬间捏紧了拳头,克制了半天才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吞了回去。

原来商界精英如霍年,也不过如此:擅自将自己的想法冠在别人脑袋上,擅自认为别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居然还能如此理所当然。

凭什么?

凭什么看他几本书就敢说理解他?懂他?就敢说喜欢?

这样自以为是又随便的感情他才不稀罕!

还随便把人yy进自己的小说里,随便给他赋予他自以为的性格和爱好,说好听了这是“爱”,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说难听了就是个变…态!

还偷偷摸摸搜集他的资料?跟踪狂!痴…汉!变…态!

恶心!!

张丰怕自己再多看霍年一眼,眼里的厌恶就会控制不住地满溢而出,他还不能得罪这个人,至少现在不可以。

尤其对方还救了自己,这让他的这份厌恶感都变了味道,一边愧疚,一边又忍不住地抗拒;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却因为对方的拼死相救而失去了光明正大厌恶和拒绝的资格!

他不发一言,推门而出,留下死赖着不走的霍年,自个儿遁了。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霍年这次没跟出来,张丰走出很远回头看了眼,心里松了口气。

他顺着小路没头苍蝇似地乱走,无意中来到了一处设计优美的小花园里,这花园简洁而大气,中间有座架着小木桥的池塘,池塘面上飘着荷叶,池塘周围则围绕着盛开的各色花朵。

张丰念不出这些花的名字,只觉五彩缤纷煞是好看,他便干脆上了小桥,站在桥中间盯着池塘里自己的倒影发呆。

张小宝和自己的脸一模一样,穿着霍年给找来的青衫长袍,黑发简单地扎在脑后,年轻稚嫩的面容带着一丝阴郁,先前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早就消散殆尽了。

他会认同霍年所说的“cosplay”其实并非没有理由,能如此轻易地把握住张小宝原本的人设,也并非全无意识。

霍年说他了解自己,了解的根本是作品里反射出来的那个自己,他的男主角向来乐观大方,外向自信,或是桀骜不驯,或是邪气四溢,又或古灵精怪、霸气凌然,总归不是本来的自己。

霍年不懂,有句话说得好:因为没有,所以才想要。

他所写的,都是相反的自己,他渴望成为的“别人眼中的某人”;而在霍年的书中,他对自己原本写过的这些人设了如指掌,而他终于有机会“成为某人”,故扮演起来毫不费力。

因为本来这就是一场虚幻,并非真实。

张丰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抬手打出一道掌风,那波纹顿时花了,那张脸也顿时扭曲得不成样子。

☆、第九章

比试前日,霍家迎来了一批客人,据霍年说对方同为玄门中人,地位虽远不及霍家,却因出了几位炼丹高手而扬名。

炼丹高手?

张丰眉头一皱,从张小宝的记忆里的翻了什么。

“有印象?”霍年端着茶盏,坐在窗下,那一身月白宽袍加鹤羽冠令他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不入世的仙人模样。

“莫非是……令狐家?”

见霍年点头,张丰啧了一声:“那日心狠手辣要我命的人就是令狐家的幺女,令狐云舒。”

“没错,因你先前闯下大祸,连累令狐云舒的道侣生死道消,所以她恨你入骨。”

张丰揉了揉额头,颇为恼火:“霍总,你说你好端端地设计这么一出,到底有什么意义呢?除了莫名其妙弄出个生死对头,对剧情发展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实质性推动作用……”

噢,他怎么就忘了,对方的人设逻辑与故事本身是否契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令狐云舒与张小宝有仇怨,所以张小宝才会被打下山崖,所以他们才会相遇啊。

霍年见张丰头疼不已,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抱歉。”

张小宝被逐出师门前,与师父及同门师兄弟曾前往参加令狐家族的一场宴席,那场宴席请的是周边相熟的玄门,不论家族大小,便是道清观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也意外地被邀请在列,故小宝师父吉吉道人专门挑了几个天资聪颖的小辈,带了精心挑选的礼物准时前往。

令狐家以擅丹药扬名天下,许多有名气的玄门大家都与他们有生意往来,类似道清观这样的小门派可买不起令狐家出产的东西,故只能眼红地看看,有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便喜欢将令狐全门说成“势利小人”,仿佛这样心里就能平衡一些。

要张丰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个人在世上能不能活得好,便是看他的背景、地位、权利、金钱;若是这些都没有,那便退而求其次看身材,看脸,看魅力;若这些依然没有,那便是看实力,看才华,看会不会拍马屁,有没有一只聪明的大脑,懂不懂察言观色;再退而求其次,便是会不会低调做人了。

没本事便不要嘴碎,那不过只是让人的吃相更难看而已。

张丰是金钱至上的人,因为他一没背景,二没地位,三没权利,唯一能靠自己抓住的,只有钱了。

所以他醉心写作,他也只会这个,于是怎么赚钱怎么来,可也是他有天赋,能将赚钱的东西包装得够精美,卖得够好看。

怎么赚钱,如何赚钱,那都是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只要不触犯法律条规,只要不违背良心便可。

张丰觉得,令狐家能将炼丹与赚钱联系起来,继而发展自家家族,并非适合拿来诟病,反而是那些想让别人多给自己一些便宜,甚至白送最好的人,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可万万没想到,那次的宴席居然是令狐家的一个阴谋。

到场之后张小宝发现,来者人虽多,却几乎没有玄门大家中的人,反而尽是如同道清观这样的小门派,可要说小,又不至于门派中无人支撑,便似道清观这样的,也是有几分能拿得出手的本事的。

彼时张小宝的驭鬼术一直是偷偷摸摸在练习,并未让师门知道,虽因练此术他整个人身上都显得阴气森森,但因为道清观常出门为寻常人家驱魂作法,故而沾染上阴气也并不为奇,这才一直没被发现。

宴席开始后,令狐掌门便出来说明此次宴席的真正原因,竟是要将最近炼得一批新丹,以极低的价格进行分批售卖,在场众人顿时哗然。

有人问道:“这么好的事怎么会落到他们头上?”

令狐掌门和颜悦色地笑着道:“我令狐一族常年与玄门大家打交道,那是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将我族的丹药发挥到最好,况且不怕诸位笑话,本门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不是?”

底下有人善意地笑起来,也有人心存疑惑,不敢掉以轻心。

令狐掌门继续道:“只是养家糊口是一回事,辅佐我玄门中人又是另一回事,我令狐家得老天垂怜,门中人皆擅炼丹之术,能辅助修行之人得道,也能为重病之人疗伤,本门最近常想,令狐家既有辅助他人之能,为何不将此发扬光大?说来惭愧,如此简单之事,本门居然现在才懂,还望各位道友多多包涵。”

众人听他说得一板一眼,言辞里尽是万分后悔的诚恳之意,又说此事并未告知各大玄门知晓,还望诸位能够保密。

“当然,本门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帮,那些不知向善,不靠自己努力总想着占便宜的人,本门是绝不会请的。”

这么一说,在场众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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