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冷文霸主快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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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门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帮,那些不知向善,不靠自己努力总想着占便宜的人,本门是绝不会请的。”
这么一说,在场众人心里又不免有些自豪和得意,更觉既是精挑细选被选中的,也可说是一次机会,此时不把握还等什么?
几番讨论,又看了令狐掌门展示的几样丹药后,除了张小宝,其他人都已完全信了。
张小宝因习邪门歪道,故功法与他人大有不同,他一眼就看出那几样丹药上散发的浓浓怨气和煞气,只是被令狐一族不知施了什么障眼法,在场竟是无一人发现。
这若是换做玄门大家来,估计一眼便能识破,这或许也是令狐一族专程选了小门派的缘故。
不,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肯定还有其他更为主要的原因,而那原因,必然在那些丹药里。
张小宝立刻劝师父与师兄弟们不要上当,可师兄弟却不信,再说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能错过?
“有问题?令狐家炼得丹会有什么问题?”师兄弟不信,道,“你这小子,平日调皮捣蛋也就罢了,现在可不是时候!”
张小宝着急,又去叫师父,师父听他说了之后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道:“无论那丹药里有什么,先买下来,拿回去再做研究也不迟。”
张小宝气得跺脚,大叫一声“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便直接掠上了台,掌风掀飞了台上的丹药,引得众人大吃一惊。
“那是谁?他要干嘛?”
“莫不是要强抢?这谁家的门生如此卑劣!”
道清观众人顿时冷汗都下来了,掌门立刻要去抓人,却见令狐一族里飞身出来一人,此人面若桃花,身材倾长,宽袖一挥一只巴掌大的炉鼎便出现在掌中。
“何人大胆!令狐家也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话音未落,那炉鼎旋转飞出,登时变得巨大,看起来是要将张小宝直接拍死。
掌门赶忙道:“手下留情!”
几个师兄弟也跟着追了上去,虽说平日里几人总是互相骂来骂去,此时倒也团结,纷纷将张小宝护在了身后。
张小宝趁机探出手,转手为虎爪式,一探一抓便将其中一粒丹药吸到面前,他也不去碰,眯着眼看了半响,大声道:“诸位可千万别被骗了!这丹药里有问题!”
令狐一族闻言色变,令狐掌门却是笑了起来,饶有兴趣道:“敢问这位道友,出自何门何派?”
张小宝嚣张跋扈地道:“蜀山道清观,张小宝!”
令狐掌门点点头,又看向台下:“诸位听到了,可曾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没有。”诸人幸灾乐祸,看戏似地道,“蜀山白衣观倒是略有耳闻,道清观?那是什么?”
令狐掌门依然和颜悦色,仿佛永远不会生气,道:“本门已说过了,这些丹药会用最低的价格分批售卖,张道友此时便想一人独占,未免也太贪心了点。”
其他人深以为然,不免讥嘲:“这是什么偷鸡摸狗的小门派也混进来了吧?”
道清观诸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张小宝师兄便要与人理论,被张小宝拉住。
他邪气地一笑,抬手将那丹药直接碾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道:“是与不是,试试不就能见分晓?”
说着将碾碎的丹药粉突然挥袖朝墙头洒出,那墙头正并排立着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这药粉被掌风送去,众人下意识转头去看,却见粉末刚挨上麻雀羽毛不久,麻雀便纷纷挺直了身体掉落在地。
众人错愕,还未回神,那几只麻雀又飞了起来,却是身体僵硬,浑身散发浓郁煞气,浑身更是变为了绿色。
“不好!”有人认出来了,大惊道,“这是尸变!”
令狐掌门脸色终于绷不住了,却死鸭子嘴硬道:“你到底用了什么诡计!”
其余令狐族人一拥而上,势要将张小宝抓住,最先出现的男人更是紧追张小宝不放,那旋转的炉鼎燃起火来,热浪让众人都有些受不住。
这若是被罩进去,不仅连骨头,估计魂魄都要被烧没了。
张小宝不敢大意,但自身修为却比不过令狐一族,眼看节节败退,师兄弟们又来不及护他,不得已他只能用出了驭鬼术。
驭鬼术一出,先是几个令狐门生被招了生魂,睁着眼直挺挺倒下;众人一惊,又有人叫起来:“他做了什么?!”
“邪术!”
“他居然招魂!”
道清观诸人也是吃了一惊,掌门师父痛不欲生:“张小宝!你都干了些什么!”
张小宝来不及回答,打退面前几人,想拉着师父等人离开,却被更多的人围了上来,令狐掌门心道:这真是天助我也。
立刻大吼:“是他故意的!丹药定也被他做了手脚!”
张小宝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顿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众人一听,立刻觉得是这么回事,秉着除魔卫道的职责,众门派都对他攻了过来。
“不能让他逃了!”令狐掌门煽动群众,“这人今日若是逃走,改日你我必会受他报复!”
众人一想,有道理啊!于是更加疯狂攻击。
张小宝气得头顶冒烟,却无人听他解释,眼看无法,他双手结印,嘴角吹出响亮哨音,便将令狐后院里藏得一群阴魂全都招了来,那阴气让众人大为吃惊,也更为忌惮,最后还是师兄弟为他开了条路,让他遁走。
半路上,那拿鼎之人穷追不舍,护着张小宝的阴魂干脆掀翻了他的炉鼎,那炉鼎竟是当头将他自己罩了进去,在一片惨叫声中彻底化为灰烬。
而这一幕被追来的令狐云舒看了个正着,那惨死之人正是她的道侣,二人仇怨也就此结下。
毁了令狐一族的宴席,夺走令狐门生生魂,害死令狐掌门幺女——令狐云舒的道侣,这篓子可捅大了,也因此师门只得将他驱逐,师父痛心疾首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几个师兄弟也气恼不已:“平日惯着你,让你惹是生非也就罢了!如今你这办得是什么事!”
张小宝也自知不能给师门添麻烦,只得背起包袱离开,随后被令狐云舒以信邀约至蜀山一处山崖上,后被打下山崖。
张小宝的名声在小门小派里早已传得人尽皆知,而玄门大家中,恐怕知道这件事的人为数不多。
令狐一族突然前来,是得到了消息,还是无意巧合?这可真是难说了。
☆、第十章
令狐一族还真不是平白无故来走亲串门的,霍家宗主才刚坐稳,令狐云舒就站起来道:“还请霍宗主为我令狐一门讨个公道!”
霍向远表面笑得慈眉善目,端得是一张好人脸,内心却已有不满:一个小小炼丹之门,带着一群人大张旗鼓无邀自来便算了,这女子何人?居然如此嚣张跋扈,看来他令狐家礼数也不过尔尔。
再则说,凭什么霍家就要为你讨公道了?霍家是玄门之首不错,可那是凭自身实力上位的,又不是凡间的衙门官爷,若是什么事都管上一管,他霍家大门岂不是非得被踏破了不可?
“云舒!”令狐云舒的一位师兄拧眉呵斥,起身朝霍向远抱拳一礼,“师妹云舒失礼了,还请霍宗主恕罪,实在是此事对师妹的打击太大,这才令她自控不得。”
霍向远心里冷哼,表面却道:“两位不必多礼,先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吧?”
男人点头,这才将之前张小宝在令狐族内大闹的事一一说清,还添油加醋了不少,说到云舒道侣惨死时,仿佛亲眼所见,语气更是激动不已,云舒一个没忍住便在旁边落下泪来。
霍向远皱了皱眉,大概知道了他们此番来意:“原来有这等事,我还真是不知情,可小儿已将张小宝视为道侣,此事……”
宗家人定然是护霍伏的,立刻道:“此事只你一家说辞,未免有失公平。”
云舒立刻大怒,也顾不得霍家玄门之首的地位,拍案而起:“诸位的意思是说我栽赃陷害?!我为何要拿我道侣身死之事来陷害一个妖孽!”
张小宝习邪术,在云舒眼里早已不是同类,已是与魔、鬼同路的妖邪贱、货,语气自然也格外不客气。
“早听闻霍家极为护短,莫非只因霍伏与那妖孽有了私情,你们便能不问是非,不辨黑白了吗!”
眼见这女子说话越发口无遮拦,宗家的人顿时坐不住了:“放肆!!”
霍向远的脸也沉了下来:“令狐姑娘此话我就听不懂了,是与对错都是你们一族在说,当时发生何事,我霍家也无人看见,若仅凭你一家之言便定人罪过,这又有何道理?”
“那便让他出来!我当面与他对峙!看他有何话好说!”云舒眼眶一阵发红,咬牙切齿,“霍宗主若是要证据,也可派人去他曾经的师门问上一问,问问他为何会被逐出师门!”
霍向远点头:“不牢令狐姑娘费心,我自会派人调查清楚。”
他又转头吩咐:“去将小宝请出来。”
“是!”
听他对张小宝的称呼如此亲昵,云舒脸色更是不好看,霍向远转回头来,又问:“我倒是好奇得很,据吾儿说,他与小宝是在一座山崖下头相遇,当时吾儿受了伤,还是被小宝所救,这才几天,怎的令狐家就得到消息,知道是吾儿将他带回了山门?”
云舒的师兄道:“实不相瞒,师妹云舒当日与张小宝相约蜀山一座山崖上方,师妹想与他做个了断,哪里知道那小子居然暗算师妹,师妹失手将他打下山崖,本以为对方已经死了,师妹便想将对方尸骨带回道侣坟前,也好有个交代,却没想非但未能找到张小宝的尸骨,反而捡到了这个。”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正是霍伏身上的玉佩,上面还刻有“霍”字。
“我们猜测或许是中途出了什么变故,让他遇到了霍家的人,于是派人前来打听,这才知道霍少主将他带了回来,这才冒昧前来打扰。”
霍向远点点头,并不多做置评,片刻后,二人一前一后行来,前面那个正是霍伏,他面上带着三分浅笑,如冬日暖阳,面庞温润如玉,但凡初见他的人都忍不住会赞上一声“好样貌”;而他身后跟着的则是张小宝。
张小宝穿着青衫,黑发懒懒束在身后,一缕发丝落在耳前,一路行来风灌满长袍,宽袖飘扬,令他那张娃娃脸多了几分恣意潇洒。
本该是稚嫩青涩的面容,却因换了里子而显出几分沉稳感,他凤目微调,目光快速扫过屋内众人,最后定格在怒目而视的令狐云舒身上。
“宗主。”霍伏给在座长辈行礼,端得是一派优雅,又姿态亲昵地将张小宝拉到身前,宠溺地牵住他的手。
张丰忍了,对着霍向远行了个礼。
霍向远笑了笑,让他们坐下,那头云舒却是忍不了了,见这人居然还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怒火烧毁了她的理智,一截软鞭出人意料地从袖里袭了出来,直朝背对自己的张小宝而去。
还未狠狠抽上对方的背,霍伏侧脸,背上长剑陡然出鞘,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握住了剑柄,轻轻一挡,将那软鞭挡了回去。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霍年让张丰坐下,转头眉眼一片冰冷。
“令狐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女子几乎尖叫。
张丰道:“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可你没死!”
张丰掏了掏耳朵:“修道之人,成天嘴上杀杀死死的,真的好吗?”
令狐族人顿时暴起,齐刷刷从椅子上站起来,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
“行了,”霍向远沉着脸,看了一眼张小宝,见他面上波澜不惊,只得道,“都坐下,有话好好说,令狐姑娘也是,请注意你的言辞。”
怎么注意?杀人犯就在眼前!没有人有资格让她注意自己的言辞!
霍向远不等令狐一族说话,抢先道:“张小宝,你认得这些人吗?”
“认得。”
“那你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知道。”
霍向远皱眉,这事若是真的,他就是想袒护也无能为力,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若令狐一族只来了两三个人,尚且好说,可这么大一群人,据说山下还有人等着,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可不能为了一个外人,破坏玄门之首的名声。
“这到底怎么回事?”霍向远心念电转,脸色立刻凝重起来,“他们说得是真的?你毁了令狐一族的宴席,又杀了他们的人?”
“我确实闯了大祸,所以才会被师门驱逐,”张丰半点也不推脱,点头应下,“可此事有另外的缘由,我是无辜的。”
“无辜?!”云舒大叫,“你杀了我的夫君,害死我的同门,大家都亲眼目睹,你还能说是无辜?!”
“第一,此事皆由令狐一族低价售卖一批新丹而起,那批新丹据我所查内有阴气煞气作祟,若是常人服下,便会变成行尸走肉,被他人所控制;第二,你家夫君穷追不舍,一招一式皆为取我性命,我不过自保,何错之有?”
“你!你!”云舒气得脑子一阵发晕,腿一软,幸而师兄在旁边扶了一把,否则已跌坐在地。
云舒师兄道:“还请霍宗主明察,我族不过想帮一把周围的门派,为他们提供一些辅助丹药,却因他想独吞,诬陷不成反害我同门性命。”
其余人也道:“宗主!我们亲眼所见他会邪术,可…操…控阴魂,更能招人生魂,实在是罪无可恕啊!”
霍向远心里倒是另有心思:这么说来,这小子当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连令狐门生的生魂都能轻而易举招走,还能控制阴魂……
他心头一笑,面上却不显,淡淡道:“你们两方都各有说法,教我听谁的才好?”
令狐一族气道:“我令狐一族难道还比不得一个浑身邪门歪道的人可信吗?!”
“话不是这么说,”霍向远摆摆手,“证据确凿,才能定一个人的罪,是不是这个道理?”
令狐云舒咬牙,瞪着一脸悠哉的张丰不发一言。
“不如这样,”霍向远抛出个诱饵,“明日张……道友将与我霍家分家一脉进行比试,若你们愿意,不妨也参加如何?到时候死活无论,不得再议。”
“这……”云舒师兄不敢随便拿主意,低头去看自家师妹。
云舒想:若是真要查起来,那批丹药只得废了,她万万没想到霍家居然会袒护一个一身邪术的妖孽。未免节外生枝,多出事端,能将这件事一笔带过,又能杀了张小宝最好。
她能杀他一次,便能杀他第二次!
“好!”云舒满口答应下来,起身道,“生死无论!这可是宗主您说的,届时若霍伏失了道侣,可别赖账!”
霍伏冷笑一声,并不多言。
霍向远点头,便让人安排令狐一族前往客房休息。
霍年心头深感恼火,本来眼看能被扳回的剧情,眼下又生出不明支线,结局更是变成了三十种之多。
其中be的概率更升为了50%。
他终于无法再将此当做一场cosplay游戏,神情阴暗地看向毫不在乎的张丰。
他后悔了,就不该为了下悬崖而设计这么一出闹剧,让张小宝与对方结仇。否则事情也不会变的如此麻烦。
现如今,这本书到底还是自己写的那本吗?还是说主笔人已经变为了张丰?
萌萌小道士当然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那个脑生反骨,势要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不可一世的张小宝。
霍年想,自己原本yy的那些英雄救美的桥段,都没有用武之地了呢。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并没感觉到一丝沮丧和失望,反而多出一份曾经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但却感到了一丝兴奋。
翌日一早,无论是宗家的人还是分家的人都早早来到了演武场。
这场地非常宽阔,看台隔得很远,坐在后方就只能看到场中两个小小的身影。
张小宝灵力不高,起初没有人将他当做一回事,认为轮不到霍戒上场他就得被揍下来,却哪里知道,一连七个分家最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