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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皇夫的日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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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我又想到接下来的要办的公事,这两件事一前一后加在一起。

惆怅更加惆怅。

千愁万绪唯有化为一声长叹,右手中那封即将要上呈的奏折被我握得更紧了。

这封奏折不重要,与国计民生没有丝毫关联。

可这封奏折也很重要,于宫中的众人而言,这是未来宫中形势的最新风向标。

于百姓而言,这是最近这段时间茶余饭后的最好谈资。

至于于我而言,于我而言只想撕碎它,仅此而已。

在秀男们经过为期半月的宫中考察后,明日便要揭晓最后的答案,迎来他们最终的命运。是去还是留?是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

我手中的那封折子便是答案。

虽然那并不是最终的答案,只有呈给媳妇过了目,媳妇点了头盖了玺后,才算最终拍板。

紧接着明日大会一开,名单一念,封赏一发。

一堆新的绿帽子开始一顶接一顶有条不紊地往我头上戴。

完事。

完美。

戴绿帽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不过现下侯在紫宸殿前的我正在听我媳妇的贴身女官方隽的解释。

“陛下尚在与严大人议事,请大人稍待片刻。”进去通传后又出来的方隽平静地说着。

方隽今日很平常。

她穿着平常的官服,戴着平常的饰物,抹着平常的妆,平常的表情,平常的语气,还有那张平常的脸。

一切都很平常,一切都如常。

不过。

我神色平静问道:“是吏部尚书严大人?”

不过方隽额角的那滴晶莹的汗珠却显得有些不平常。

“是。”方隽如实答道。

接着便是等待,我无言,方隽也无语。

聪明的人话常常只说一半,有些事不必点明,了然的人自是了然。

方隽是聪明人,我也不笨。

姓严的大人很多,可吏部尚书却只有一个。

也不知是谁开的先例,那些个话本子里总会有那么几个近乎完美的男子,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华有才华,要品行有品行,万千女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万千男子睡梦中的殴打对象。

但话本子毕竟只是话本子,每本首页上都写着“纯属虚构”四个大字。

可现实也是现实,现实中没有纯属虚构,但现实中却真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物

严闻舟,男,二十八,吏部尚书。

未至而立,竟已官居尚书,无论是在庆国还是华国这都是少之又少之事,不知有多少士子士女们在他这个年纪还在寒窗苦读备战科举。

已近而立,按理说他早已该娶妻生子,本不应到了这个年纪还引得无数女子心神荡漾。

然天意弄人,六年前他结发妻子给他留了个儿子后便去了。

自此后他再未续弦,成了大庆国最有名的鳏夫。

鳏夫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如今单身呀。

多年未再续弦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痴情呀。

如此有样貌有家世有才华,最重要还如此痴情的男子。

女子怎会不动心?心神怎能不荡漾?

本来这一国家栋梁痴不痴情跟我也没什么相干。可他到底是对谁痴情,其中却大有文章。

有人说他痴情自然是对亡妻痴情,可更多的人却相信另一种说法。

他所钟情的从来都不是他的亡妻,而是另有其人——庆国的女皇陛下。

庆国的人都知道严闻舟和女皇陛下从小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本是天作之合,地造一双。可无奈男子太过优秀,国家不愿将其送入深宫失去这一栋梁,无奈女子生于皇家,家国江山前唯有暂舍儿女情长,恨嫁他人。

可悲可叹可泣,这的确是个感人的故事。若我在茶馆听完这个故事说不准还要跟萧玄感慨一番,而故事中的敌国皇子自然便是因间接棒打鸳鸯而被我大大批判的对象。

可敌国皇子偏不巧恰是本人,这就成了一个更加伤感的故事,当然只有我一个人会觉得更加伤感。

第5章 捉奸不在床

自打听说了媳妇和严闻舟的事后,很长一段日子我心里头都不舒坦,有一次和媳妇行完*后,便在床上直接问了媳妇这事,问她是不是如民间说的那样真和严闻舟有过一段。

媳妇当时沉默了片刻才道:“那都是过去了。”

接着媳妇又沉默了片刻继续道:“当时年少,我对他不过是最寻常的少女怀春罢了,民间传的什么山盟海誓都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就算我真许过什么海誓山盟也是对你,你忘了,可我还记得当初……。”

听完媳妇后面那一连串表心意的肉麻话后;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拥她入怀,那一夜无眠。

少女怀春,这的确是个好理由,也不知我年少时有未有过少男怀春。

世上为何会有理由,因为人总需要解释,世人为何需要解释,因为有些不想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譬如严闻舟这个人真的存在,譬如他和我媳妇的确有过一段,是年少懵懂也好,还是真许过三生也罢,那都是过去我可以不在乎,不计较,但要叫我装作全然不知,那实在是微臣做不到啊。

此后我对严闻舟这人就多了个心眼,但凡听到这三个字我便要多留心几分。

萧玄常说是我多心了。

然而事实证明是萧玄错了,虽然从严格意义上讲还算不得有事实证明,毕竟我还不曾抓奸在床,毕竟我还未掌握确凿的证据,但从我有意或无意得到的消息来看,从这几年的种种迹象表明,严闻舟这顶绿帽子怕迟早是得稳稳地戴上的。

萧玄常常安慰我,只要没有抓奸在床这些都只是妄断猜论做不得数,每每此时我对他的安慰倒也不在意,只是觉得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配上“抓奸在床”这四字形成的反差倒挺有趣。

在殿前约莫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听见方隽躬身向我道:“大人请。”

我微微颔首,撩袍进殿。

方隽走在前头将我引进了偏殿。

一路上我面无表情只是心道:议事不在正殿在偏殿,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议到寝殿去。

进了偏殿,哪里有君臣议事的场景,只见一男一女二人正十分悠闲的在下棋,你一言我一句的气氛十分融洽,融洽的我都不忍心打扰了,要不我还是走了算了,可惜正事尚未办完呀,手中的奏折又被我握紧了几分。

“臣参见陛下。”我走到了他们跟前向坐在右侧的女子施了礼。

青丝挽髻,金玉点发,粉黛薄施,柳眉凤眼,俏鼻樱唇。

眼前的女子很美,倾国倾城的美。

若是生在普通人家,定会芳名远扬,如若进了后宫,决计会夺得君王的三千宠爱。

但她不需要芳名远扬,因为比起美貌她有更值得骄傲的资本,

亦不需要君王的三千宠爱,因为她自己便是君王。

庆国的女皇陛下,我的媳妇唐煦嫣。

媳妇凤目扫了我一眼,道:“免礼。”

坐在左侧一身官服的严闻舟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向我行礼道:“参见皇夫大人。”

我笑道:“严大人免礼。”

行完礼严闻舟便也跟着我一同站着了,我这个皇夫都未坐,他怎敢再坐下。

瞧严闻舟这小白脸的那模样,他若不是穿了身官服,恍惚间我怕是要把他当做是宫中的绿帽子了。

不过正事当头我也没空闲腹诽这小子了。

平日无外人时,我与媳妇间不怎么讲礼数,但今日有外人在,这宫中的礼数我便要做全,于是我恭敬地呈上了折子道:“臣拟好的入选秀男名单。请陛下过目。”

媳妇不多言什么,一双玉手从方隽手中接过我呈上的折子,便开始看了起来。

站在身旁的严闻舟也算识趣开口道:“既然陛下和大人有要事相商,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至于这盘棋过几日微臣再陪陛下下吧。”

“既然如此严大人……”我本想客套几句赶快把严闻舟打发走,可话尚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严卿莫急,关于明日大选一事朕还有赖严卿帮朕参详一二。”媳妇放下了奏折,看着严闻舟道。

严闻舟似也没料到媳妇会这么说,连道:“微臣惶恐,此乃陛下家事,微臣作为外臣不便参与。”

“帝王之家哪还有家事?”媳妇柳眉微挑,言语间带上了命令之意。

这下严闻舟便不好推脱了,去留都不是,事已至此他唯有转过头来看我,盼望着我能给他说上几句让他脱身。

岂料我脸色如常,只是开口淡淡道:“既然陛下金口已开,严大人也不必推辞,留下来和我一同替陛下参详一二吧。”

严闻舟见我都已开口叫他留下,知道没什么挣扎的由头了,唯有道:“微臣遵旨。”

媳妇听后看了我俩一眼,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继续看折子。

我和严闻舟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就那一眼,我读懂了他,他似乎也读懂了我。

随即我俩摇了摇头,都知道和对方想到一块去了。

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甚至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还是那种就算没有也得闹出来的血雨腥风。

第6章 论耽美本与腐女

市面上的话本子很多,但卖的好的无非两类。

一类是写给男子看的传奇本,所谓传奇本大抵讲的都是一个平凡至极的男子经过一连串奇遇后功成名就,走上人生巅峰,成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同时也抱得美人归。

至于最后抱回家的美人的数量,那自然是越多越好,美人越多本子也卖的越好。

这种本子看多了虽然也知道是一个套路,但看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有趣,以前在宫中无事时我也常看。

不过自打前两年我收集几十本传奇本被媳妇发现并烧毁后,我便也很少看了,只是微服去民间时偶尔管不住手还是会买上一两本新出的。

不过就算买也万万不敢买曾经喜欢的那种传奇本了,就是那种主角和七八个女子纠缠不清最后索性全部收入后宫的本子,比如我最爱的《马鼎记》。

至于另一类卖得好的便是写给女子看的言情本了。

言情本,顾名思义无非就是讲男子女子谈情说爱的那点事儿,我曾经无事时翻过几本媳妇打发时间看的言情本,很快便又将其默默地放回了原处。

诚然我实在无法理解言情本中那些痴男怨女吃饱了没事干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行为,正如同媳妇无法理解传奇本中的主角何德何能让那么多优秀女子倾慕于他。

然天有不测风云,没料到有一日我手贱翻到媳妇龙案上的一本话本子,从此一扇通往新国度的大门在我的眼前缓缓地打开了。

起初我见主角是男子还以为媳妇终于转性开始看传奇本了,但我越往后看便越觉不对劲,男子,男子,为何出来的都是男的?按照正常传奇本的进度,这时候主角不早该和三四个女子暧昧不清了吗?怎么反倒和本子里的男二男三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正当我内心困惑时便翻到了两个男子*的描写,然后我就什么都懂了。

接下来连着几日媳妇一直说我看她的眼神有几分古怪。

直到有次我和民间熟识的书商闲聊才得知我那日手贱看到的话本子到底是何物。

那确实不是言情本,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确实也是言情本。

如今正常的言情本卖得亦不是很好了,究其原因不过是现在的女子爱上了另一种本子,行内人给那种本子取了个较为文雅的名字,叫*本,其实说直白点就是断袖本,讲断袖们的故事。

后来热爱此种本子的女子越发多了,志同道合者便成了一个圈子,好似叫作腐女圈。照那圈子中的规定,男子行房事时在上面的被称作“攻”,至于下面那位似乎是被叫作“受”,我想了想竟然觉得还挺形象的,不禁感慨取这两个字的女子也算是人才。

起初我很是不解女子何以会有这种癖好,接而转念一想有些男子也有看描绘女子间行房事的春宫图的癖好也就释然了。

媳妇作为堂堂一国之君竟会喜欢上这种本子,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但更出乎我意料的还在后面。

媳妇似乎把这种嗜好带到了生活中。

有次媳妇破天荒地叫了两顶绿帽子同时侍寝,按萧玄的话来说当晚得知这个消息的我脸黑得就跟碳似的。

第二日我还未来得及去找那两顶绿帽子兴师问罪,顺便给他们盖个狐媚惑主的帽子,结果那两顶绿帽子倒好,竟哭哭啼啼地先跑到我这儿来诉苦了。

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我控诉了媳妇的荒唐之举。

原来那晚媳妇召那二人不是为了让他们侍寝,而是要他们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

得知真相的我当时就震惊了,万万没想到腐女之力竟如此可怕,看来我的确还是太年轻了。

随后我作为后宫之主于公于私也得当面问媳妇这件事的缘由,然后才好给那两顶绿帽子一个交代。

媳妇听后只是笑着说那日喝了些酒上了头,所以一时把持不住做了这种荒唐事。

我还没说来得及什么,媳妇便可怜兮兮地双手揽住我的脖子,理直气壮地在我耳边向我撒娇道:“他们两个胆小鬼到最后不是也没有遵旨吗?”

即使媳妇纡尊降贵在我面前故作可怜,我依然冷冷道:“真遵了旨做出那种事还得了?”

“哼。”媳妇略微不满地哼了一声以示抗议。

在她看来这只是在表达小小的抗议,于我而言这却是□□裸地诱惑。

请君入瓮是吧,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二话不说把媳妇横抱起来,直接扔到了龙床上。

媳妇躺在了龙床上后也算老实,只是伸出玉手抚摸着我的面孔笑嘻嘻地对我道:我的皇夫果然才是这后宫中的总攻大人。”

看着媳妇那微红的双颊,摸着媳妇白玉凝脂般的肌肤,意乱情迷间我也懒得理会媳妇的那些胡话。

一个男人如果不想听一个女人说话有很多种办法,最好的办法肯定不是捂住自己的耳朵。

而是堵住她的嘴。

堵住她的嘴,这招实在是百试不爽。

我熟练地吻上了她的朱唇,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

接着一夜攻城略地,收获颇丰。

第二日清晨,媳妇匆匆忙忙地梳妆打扮完去上朝后,我也不敢闲着,收拾妥当用完早膳我便立刻召见了前日侍寝的那两顶绿帽子,我先按规制赏了那两顶绿帽子一些物事来安抚他们受伤的小心灵,然后下严令让二人不得将那晚的事外传。

毕竟就算媳妇不要面子,我这皇夫还是要面子的,皇家也还是要面子的。

本以为这件事后媳妇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谁料她竟变本加厉了,将矛头对准了我以及……以及严闻舟。

我与严闻舟本就关系平平,他一个外臣我一个皇夫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关系,我来庆国后我们二人笼统也就见过几面,还是隔着老远的那种。

更别提我知晓他和我媳妇有过一段旧情后,我对他更加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好几次见面没有一拳头挥在他那张俊脸上也算是我的好修养了。

我深知什么事都得有个度,但在感情这回事上男人往往比女人更小肚鸡肠。

当我心中对严闻舟的怒意积累到一定程度后,终于不负众望在今年初的春猎上爆发了。

我们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地上演了一场全国百姓期盼已久的大戏。

我们因为一只野鹿杠上了。

我和他心知肚明,在场的各位有聊或无聊的看客们也心知肚明,天下百姓们都心知肚明。

我们二人争的哪里是那只野鹿?

争的是人,是心,也是多年来心中的一口气。

最后在我的步步紧逼下,严闻舟选择了放手,选择了认输。

那一日我在他平日里不起波澜的双眼中看到了不甘与无奈。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手,亦如多年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

可是我真的是王?他又真的是寇吗?

他虽然失去了美人,但却可以在朝堂之上一展抱负。

我虽然得到了美人,却只能困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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