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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宅门逃妾-第219章

小说: 宅门逃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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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跑出去见一见真人的冲动,可还不行!她必须忍住,心里有太多的迷雾要拨开,这个不愿意与她面对面相见的师兄,只怕她追过去也问不出什么。

她故意诧异的问:“是谁?”

庞白回头瞅了眼春晓,又转回头来,走到屏风边上伸过手去,但见老祖面无表情,可浑浊的眼神叫人莫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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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使诈

庞白把药接了,很快转身不再看老祖,这样的老祖让人惶惶,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天要变了!

春晓看着庞白微微白着脸儿回来,不过一枚小小的药丸在掌心捧着,却好比巨石一样沉重,僵着手臂伸到她面前,低声道:“吃药。撄”

春晓还要装疯卖傻,怎么肯吃药?伸手把药丸拿过去,歪着头俏皮道:“我的糖呢?老糖斋的糖,还有我的药经呢,我得把糖纸夹好。”

随即,春晓和庞白都听到屏风后粗重的呼吸声,如破败的风箱呼呼吹拉,紧跟着响起切切疾走的脚步声,庞白转身就走去屏风外,但见老祖身影踉跄的进了里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偿?

庞白蹙眉,春晓把药丸揣在腰间,也下了塌,然后轻轻的走到庞白身后,从他身侧往外张望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转了转眼珠子,捏住庞白的袖子拽了拽。

“快回去躺着,还光着脚呢。”庞白回神,一扭头见春晓光着袜底站在身后,便催促她回去。

春晓歪头,奇怪道:“师兄你好像变了。”

庞白面容已经僵了,接话道:“怎么变了?”

“不过变了也好。”春晓呐呐说着,忽地抬头,大声道:“师兄你认出我是谁了么?你对我这样好不会以为我是另一个人吧?”

庞白确准春晓不是梦游,是精神出了问题,忙道:“方才的药呢,快吃了。”

“药?”春晓好像被他的话头带走了,不再纠结他认没认错人,只道:“我吃了啊。”说完伸展两只手,示意药丸不在了。

庞白也没怀疑,他此时心里乱糟糟的,有太多不解和不安,把春晓又领回塌上躺好,哄着春晓道:“不是想要带糖纸的糖么,我去给你买,你好好睡觉,醒了就有糖吃了。”

春晓还是表现的很乖顺,听完高兴的笑道:“好。”

庞白见她闭上了眼睛,又耐着性子等了一阵,但见呼吸绵沉,想是老祖的安神药起了作用,这一觉怕是要到天亮,便不再看顾,转身离开。

他直接奔着老祖的里间去,敲门后,就听老祖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看顾好她。”

庞白是十万个愿意看顾春晓,最好看顾一辈子,可当老祖这样嘱咐时,他却满心烦躁,在门外僵直的站了良久才勉强压住胸内燥意,又回去春晓那头。

春晓辗转难眠,却硬生生的不敢动一下,身子在榻上挺的酸痛,快天亮时才迷糊一会儿,又一个激灵醒了,怕这一觉睡过去就要错过什么,可一睁眼睛就见庞白立在窗边,窗子被完全的推开,外头明媚的阳光泻进来,光束仿佛穿过了他挺拔的躯干,整个人与金色融为一体。

庞白在看外头,春晓在看他。

而屏风处不知何时站着胡妈妈,奇怪的看着春晓。

春晓察觉到扭头,同时庞白也转过身来,两人一齐看向胡妈妈,胡妈妈就笑:“你们两个倒是心有灵犀一样。”说完端个托盘过来,上头有本书,还有一包写着老糖斋字样的糖果。

胡妈妈把托盘放下,又道:“这是姑娘要的东西。”

庞白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两样东西,随即看春晓。

春晓眼睛睁大,脸儿有些发白,手发抖的去碰那本书,此时却不是装的,她只看到书上写着药经二字,心里便已翻起滔天巨浪,终于在现实世界碰触到幻境里的东西,她几乎要压制不住这份激动,摸着书皮,慢慢翻开书卷,泛黄的纸页间浮动着糖果的馨香。

她一下翻开夹着糖纸的那一页,花花绿绿,铺展的平平整整,好似看到当初主人是何等用心将它们存放在这里。

春晓眼眶微潮,嗫喏着唇角,“师兄,原来你知道呀。”

庞白绷着脸,生硬的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依意啊。”春晓把这个名字在呼吸间轻轻吐出,陌生而又熟悉。

庞白抿住唇,想哄春晓再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胡妈妈也笑不出来了,转身蹬蹬的就往外走,后来甚至是跑了起来,一直往楼上去。

藏书阁的窗子不论春晓秋冬都要敞着,就对着园子里的水榭,胡妈妈一直以为老祖不出门,看那一角景致解闷,可如今发现不是,她一进来就见屋里昏暗,那扇窗子关上了。

“老祖,她说她是……依意。”胡妈妈牙齿都跟着打颤。

“为什么?”老祖一手按在桌案上,眼神幽暗闪烁,不可抑止的又问:“为什么?”忽地啪的抬起手把桌案震裂。

胡妈妈吓的后退,贴在墙壁上不敢动,惊恐的望着本以为衰老的走路都要人搀扶,所以常年不往外走的老祖,可那震裂的桌案却在她眼前四分五裂。

二百余高龄不死,若不是有神医美名,被人称作老神仙,只怕最该被人叫做老妖怪吧?

胡妈妈吓的不轻,身子抖的厉害,想起楼下还有个邪乎的女孩儿,竟然正如老祖说的,她该叫依意,然后就听那女孩儿真的说自己叫依意。

胡妈妈越想越悚然,就连后颈也冒起了凉风。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道:“老祖,门外有人送来拜帖,要见您。”是老祖养的暗人。

胡妈妈不敢再逗留,在老祖示意她开门后,她忙趁机退下,出去时看都没敢看那暗人。

而在昏暗的屋子里,老祖展开那张拜帖,上头写着:老祖敬拜,落款写着:故人。

老祖捏着那张拜帖露出阴阴冷意,长久道:“告诉他,见面在九华真观的后山。”

暗人什么都不问,应下后转身消失在楼道间。

此时庞府流言暗涌,老祖不但为了一个庶曾孙出手打了孙媳妇,且还留庶曾孙与其姨娘家的表妹住在了藏书阁,即便庞府规矩严,不许唇舌搅弄风雨,可现在不单单是下头人,就是几位主子也坐不住了。

什么意思?老祖这样做会不会是有意庞白继承家主之位,可庞白并不学医,他何德何能继承家业?难道仅凭他与老祖相貌相似么?

太夫人却与别人想法不同,她私下与太爷说:“小九儿长的像老祖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会儿就被老祖捧起来了?我看不像,该是在同小九儿回来的姑娘身上,你可曾见过是什么样的人?真的只是表妹?”

太爷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太夫人的话,忙出去查,因绥州与沥镇相距甚远,一时半刻并不能查到什么,倒是有个麻烦事又找上门。

原是绥州有户家大业大的富商,姓万,左近州府做着客栈的生意,生意十分兴隆,这位家主五十多岁年纪,在绥州也是老街坊了,却是与庞府没甚来往,忽地有一天来庞家拍门,叩首叫嚷是已故李氏的干儿子。

可把全府人惊掉了下巴,大老爷出面问此事,那人说不清什么时候认的干亲,但却一口咬定就是李氏的干儿子,且说要把半数家产奉送给冬儿。

如此太爷便也露了面,只让人送走,万家的子孙也来劝,说他们祖父是中了邪,时间上正是李氏病逝的日子,太爷一听也觉邪乎,再不肯叫这人靠近府邸。

不想今日又来了。

太爷头疼,吩咐下人道:“去叫你们九爷处置此事,莫要人在府门前胡言乱语。”

下人应声去了。

庞白这会儿正坐在春晓跟前,听春晓胡言乱语。

春晓揪着的袖子说:“当时风沙特别大,大的看不清来路也看不清去路,你我同乘一骑,后头又有追兵,我害怕的心都要跳出去了,可我知道你就在我身后,就没那么慌了,可是后来……”她顿了顿,脸儿发白道:“你骑着马走了,我怎么喊都没让你回头。”

庞白始终蹙着眉,只听她说,见她泪睫于盈才轻声道:“都过去了,莫想了,想多了又要伤怀……”说完暗暗叹气,扭头看向别处,正见胡妈妈在外招手。

他安抚春晓闭目养神,自己起身出去。

春晓就听胡妈妈说:“万家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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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顺从

庞白心里乱糟糟的,却又来一份添堵的事,往日温润带笑的脸也没了,沉声道:“我这只怕走不开,老祖让我看顾好她。”指的是春晓,说到老祖的吩咐,他又明显烦躁撄。

胡妈妈顿了一下,道:“老祖也没说一定要守在屋子里。”

庞白深吸一口气,“那好,我带她一起去。”

春晓可不想出去,这藏书阁进来不易,何况差一点就要识破老祖真面目,只需再加把火。

庞白哄了春晓半晌,她就是不动,无法,扭头与胡妈妈商量。

胡妈妈道:“我去与太爷回禀,你在老祖这里脱不开身。偿”

胡妈妈来来去去的春晓就跟没看到似的,只拽着庞白说话,说起那漫天的风沙,和风沙里千钧一发的追杀,庞白渐渐听出写门道,因问:“春……依意,你是不是只记得这些,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吧?”

春晓心下一惊,庞白真是聪明过人,怪不得每每与龚炎则对上也从不吃亏。

庞白又问:“你还记得什么?”

春晓眉间皱了皱,嘴角倔强的抿住,在庞白坚持要知道的视线里,半晌才道:“好的都记得,不好的都忘了。”

庞白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愣了愣,还想问什么,就听伴着脚步声胡妈妈又回来了,喘着气道:“九爷去看看吧,这人竟带着家产的文书来,上头正写着小少爷的名儿呢。”

这会儿春晓被庞白逼问的也有点耐不住了,但听和冬儿有关,忍不住竖起耳朵。

庞白这回真要出去一趟,定定的看了眼春晓,与胡妈妈道:“实在不行就把万老爷带这院子里来吧。”

胡妈妈却做不了主,最后也把目光看向春晓。

春晓被两个人盯的难受,又想知道冬儿的情况,便改了主意,道:“去小亭子里。”坚决不离开磐石苑。

胡妈妈与庞白又商量了一阵,胡妈妈转身去请示老祖,这才发现老祖根本不在藏书阁,人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清楚,胡妈妈侍候四十余年,老祖可从未出过藏书阁,如今不但出了藏书阁,甚至可能出府了,先是震惊,而后是惊惶,忙回去找庞白说。

庞白却只是愣了愣,却远比胡妈妈平静许多,淡淡道:“变故已起,从昨儿开始,老祖做什么都无需惊讶。”

胡妈妈到底是侍候老祖的人,听罢慢慢也冷静下来,随后出去把那个姓万的人领到凉亭里去。

春晓跟着庞白出藏书阁,出来的时候还确认了一下是不是一会儿就回来。

庞白精明多狡,眼神变了变,最后点头,“我一定把你带回来。”听的春晓垂下眼去,毕竟是骗了庞白,拿他当幌子接近老祖,只怕庞白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

都说跟聪明人好办事,可也容易欠人情。

亦如那天在水边,庞白给春晓准备了一把鱼食,春晓在逗弄鱼儿的时候,余光里就见一人跟在胡妈妈身后,中等身量,穿着素白的衣衫,还有数步远就给庞白行礼,庞白侧身躲开,等那人走近就道:“万老爷这是何必呢?”

春晓背过身去,她没戴帷帽出来,见外男避一避应该的。

但听万老爷回道:“您是我干娘的夫君,我该施礼。”

春晓一听就想乐,想必庞白脸色不会好,果然庞白声线都是硬的,“我和我妻子有儿子,不需要干儿子。”

万老爷却道:“您妻子是谁我不管,我只要知道我干娘是李氏就行,我答应她尽孝就不能食言,还有,这些是我一半的家产,尽数写了小兄弟的名字,您看是把小兄弟接到我那去,还是……”

庞白一下打断他的话,隐隐有了怒意,“我儿子为什么要随外人走?且他衣食无忧,不需外人费心。”

“我不是外人,我顾着小兄弟也是干娘的遗愿,他一个庶子在府里能有什么前程?以后您娶了新妻,有了嫡子,我这小兄弟要受委屈的。”

庞白这回真怒了,“冬儿就是我的嫡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回去吧,以后莫来胡搅蛮缠,再说不通就别怪我送你去衙门!”

万老爷却是一点惧意没有,慢悠悠道:“我干娘不过是你的贵妾,冬儿可不是什么嫡子,你若不信,可去问你们老祖,这事儿是你们老祖当年定的,李家也知道,瞒谁也瞒不过我。”

春晓惊讶,悄悄扭头去看,见庞白愣住,可也就愣了一瞬,随即往外撵人。

春晓趁着那人被两个小厮往外拽,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一打量不要紧,她却是愣住了,定定的看着那人,猛地喝止:“别动!”

小厮顿住,几人都朝春晓看过来,春晓走近,细细端详这位万老爷,把手伸出来挡住万老爷下巴的方向,心头震惊,这人,这人不是那个讨要一指甲大还丹的掌柜的么?结果自己吃了中毒而亡,在讨要大还丹的时候,曾指天发誓做李姑娘的孝子……。

李姑娘……芦崖镇李家的姑娘,是……

春晓看向庞白,脸上全无血色,道:“我难受,想先回去了。”说罢不等庞白回答,自顾的朝藏书阁去。

胡妈妈赶紧跟上。

庞白招手叫小厮把万老爷拖走,他也跟了上去。

回到屋里,春晓一声不吭,辗转几个时辰,直到傍晚夕阳照进窗子,她咬牙忍住那股子不舒服,与庞白道:“师兄,我想画画。”

庞白也有些神情恍惚,万老爷说的话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让他想起当年娶李氏时的事,娶李氏那年他才入京围观,在翰林院观政,轻易不能回绥州,可定亲的日子却匆忙,太爷与他去信,说是由十二爷替他迎亲拜堂,等他回来再行周公之礼。

回来后听说婚宴虽办的简单,赶上老祖身体不适,只家里人吃酒席,也很快就散了。

因为这个,他对李氏多有歉意,成亲这几年,虽她与自己不能心意相通,却也十分受自己的敬重,可如今仔细想来,竟有许多不合理处。

如今就算再沉稳的心性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只想立时见老祖。

“师兄?……”春晓又唤了一声。

庞白回神,站起身道:“我去准备笔墨。”随后出去。

等了半晌不见人回来,春晓也跟着站起身,蹑手蹑脚的往外去,但见花厅里一个人没有,胡妈妈也不知去了哪,她盯着那间内室的门,想着进去看一看的可能性有多大,忽地旁边的门被拉开,一人迈步进来,身后夕阳浓烈,他的轮廓变成了虚影,却依然挺拔如山。

春晓吓了一跳,扭头便僵住了身子。

猝不及防的见面,让两人都是心头大震,春晓望着那明明衰老却清晰可辨的面容,思绪来不及酝酿发散,眼里的泪却像有意识一样,扑簌簌滚落。

再一次,时光定格,将她留在了这个人面前。

谢予迟看着女子,先是仓惶如鼠的来不及躲避,脚就要往后退,可他并没有动,一丝一毫都没有,他迎着女子的泪光,眼眶炽热,想把人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可他依然没动,只这么看着她,此时再不用在无边死寂的岁月里追忆她的容颜,他该无比珍惜,这样真实的她。

春晓知道自己仍旧是春晓,可心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变细腻温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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